《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第53章


真的听舞台上的歌手唱歌。
“陈洋这一升职,薪水也蹭蹭蹭的涨,今天这场你要是不主动揽过去,我们都跟你急啊哈哈哈。”
被叫陈洋的挽起衬衫袖子,大大方方的说:“请就请,一桌酒钱我还请不起了?今天你们就痛快的喝——啤酒!”
说完啤酒,大家齐齐嘘他,他哈哈大笑说:“洋酒我可请不起,你们就别想了——嗳,服务生,再上两样小菜来两个水果拼盘。”
“好的,先生。”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笑吟吟的应下,转身去报单。
“你们这些眼皮子浅的,我涨那俩钱能有多少?还不值人家赵鸣羽存款的零头。”
一个女声怀疑地说:“他那次车祸,住院住了那么久,他家里条件又不行,口袋里早干了吧?”
陈洋啧了一声,似乎是摇头叹气,而后故作神秘地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赵鸣羽的妹妹是保险公司的,当初他为了给他妹妹拉业绩,找了公司好些人让帮衬一下,好些都意思意思投了个保,江榅跟赵鸣羽是好哥们,自然是投最高的那个,赵鸣羽自然也是高的那个保单,两人这次出事,赵鸣羽肯定获赔了不少,加上还有她妹妹在里面运转,绝对钱不少,人家走的时候,没看到气定神闲的,一点都不像被医院耗干了钱的样子?”
另一个人接道:“听人事部那边传,他辞职之前,就买了房,看来是赔了不少啊。”
陈洋羡慕地说:“很可能是全款,不像我,在凤州干了十几年了,还得还房贷……所以说啊,出门在外,买个保险也不错,保险花的都是小钱,到时候真遇到事,如果没买保险,光住院都住不起,回头联系联系赵鸣羽,问问她妹妹还卖不卖保险,卖的话,我得立即买个终身保险,有备无患。”
“那江榅的保金到谁手里了?”好奇的声音响起。
把众人问得一愣,纷纷不解道:“是啊,江榅走了,那他买的保险最后落谁手里了?”
有人估计是新入职不久的,并不知道我,用理所当然的声音说:“江榅的自然是落到他家里人手里了啊。”
陈洋闻言笑了,用你傻啊的语气说:“你刚来不久,不知道,江榅爸走得早,他妈在他爸走不久就改嫁,早不联系,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他爷爷奶奶走了之后,他们江家就他一人,毕了业就无牵无挂的留在了凤州,一直在凤州打拼。”
团体里唯一的女同事推测说:“江榅跟赵鸣羽在大学的时候就是好友,又同在一个公司,私下里也是铁关系,他孤身一人在凤州,估计保单的第二受益人,除了赵鸣羽,没别人了。”
男同事乙道:“他们这次事故,我看新闻了,责任全在江榅这车,对方也是一死一重伤,也得赔人家不少钱吧?估计赔完钱,江榅那钱也没剩多少了。”
陈洋喝了口酒道:“你说这事儿还真玄乎,我明明记得那天聚会的时候,江榅一口酒没喝,你说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往人家车里开?”
“世上那么多事儿,谁说的清,被撞的车主和车里的人也是天降横祸,倒霉的很。”
几人聊着聊着,聊起了别的。
而我也知道了赵鸣羽为什么没有在这家酒吧出现,原来是离职了。
走出酒吧,深深吁出口气。
我那保单写得受益人,的确是赵鸣羽,写他是因为没人可写,我跟我妈家从我记事起,从未来往过,也不知道对方的近况,从来不感兴趣,互不干扰,各自安好就行。
估计我□□里的存款和保金用来赔偿安安司机,应该是所剩无几,难怪赵鸣羽没来给我拾掇坟头,我的钱被拿去赔偿,他的钱一向紧张,自然是舍不得了,家里好几个弟妹,听说父母身体也不好,他和他大妹在凤州奋斗,家里好几个都嗷嗷待养,估计日子过得也紧巴。
想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见到自己孤零零落灰了的骨灰坛时的心情。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屋里开着灯,安安坐在等下看书,我换鞋子,说:“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晚上玩电脑对眼睛也不好,你不是每天熬夜熬的很快乐。”
我一噎,也是,没啥立场说别人,我闭嘴,对着嘴巴做了个拉练拉上的动作。
安安倒也没继续看,合上书,放到旁边的小茶几上,拿出手机翻看,然后对我说:“明天和程维他们去喝酒,你去吗?”
“去哪里啊?”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我和程维都有股份在里面,最近改头换面翻修了一次,去给老板捧捧场。”
我最喜欢热闹,安安问我,我当然要应下:“好啊好啊,都有谁啊?”
“一些朋友,还有程维公司里的员工。”
程维公司的员工,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员工,那酒吧老板面子还挺大:“肯定很热闹,有没有什么好戏看?”
“你去吃就行了,想看什么戏?”
“比如说潜规则啊啥啥的。”
“脑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戏没有,唱歌的倒有几个唱得不错,到时候你可以听听。”
有吃的,还可以听歌,成人这么久,终于有夜生活了,开心。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把头发用发蜡定个型,很装逼的穿了件白衬衫,过长的西装裤挽起裤脚,登上一双布鞋,齐活。
镜子里的小年轻真真是帅得不要不要,我伸出手臂做了个亮肌肉的动作,伸手捏了捏,满意地点点头,经过最近的锻炼,身体确实结实了不少,之前肉软软的松松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现在看着朝气有活力多了。
我一走出去,发现安安也是很日常的衬衫西裤(衬衫西裤是安安的日常装标配),我走过去,乐颠颠的打量安安说,一开口就说:“咱们这像不像父子装?”
安安本来脸上挺自然的,听到我的话,似乎气的不轻,但好涵养让他只是深深呼气吸气了下,眼神凌厉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个藐视加嫌弃的眼神,语气凉凉地说:“我可没有这么老的儿子。”
他一转身,我就给了他一个中指,睚眦必报,为什么对外人那么大气,对我这么小气!开个玩笑而已,懂不懂幽默,心脏不够坚强的,估计这会儿就得备上速效救心丸,免得被气死了。
不过,装安安儿子的我真的很老吗?
我跟安安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挺多人了,安安带着我直接去了包厢,程维早就坐在里面跟别人谈笑风生,看到安安还有我,站起来打招呼:“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要我叫人去催你们——”跟安安说完,笑着跟我说:“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
我笑眯眯的跟安安一起坐下来,对旁边的程维说:“好久不见,怎么长胖了?”
“噗——”他旁边的女生,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程维看看她,没说话,扭头看着我问:“我吃胖了?我都好几天没怎么正经吃过饭了,不瘦反胖……你别唬我。”就是唬你,嘻嘻。
刚刚没注意,这会儿定睛一瞧,这女生不是最近唱歌很火的那个谁谁谁吗?我可喜欢听她唱歌了,我眼睛一亮,站起来,推推程维,让程维坐我位置上,我改坐刚刚程维坐的位置,兴致勃勃的扯住自己的白衬衫对那个女生说:“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可喜欢你的歌了,你唱的《白玫瑰》真好听。”
这下轮到旁边的程维噗出声,我疑惑的扭头看他,他忍住笑,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你说的是叶心吧,她是唱《意外之都》的箫落,你认错人了小家伙。”
箫落脸上没有尴尬,大大方方的给我签了个名说:“认错人,得自罚一杯吧?”
确实是我认错人,佳人都放我一马没难为我,喝杯酒怕什么,端起旁边的杯子就准备干了,谁知道伸出一只手,接过那杯酒对我说:“逞什么能。”然后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自己一饮而尽,喝完把杯子倒过来,示意喝干净了,我跟旁边的箫落解释说:“他不说我都忘了,我前两天生病住院,还吃着药,和酒相克,我朋友代我喝了,刚刚不好意思,认错了。”
箫落说:“庄先生说笑了,不喝也没事,就是跟他开个玩笑,你们继续聊,我不打扰你们了。”说着起身去跟找同伴们点歌,背影慌张。
安安是妖怪吗?妹子别害怕,安安很萌的。
我们屁股还没坐热,疑似酒吧老板进来了,身后跟着一排排端着东西的服务生,琳琅满目的名酒美食,跟不要钱似的往桌子上摆,看着美食我就开心,心里合计一会从那里开始吃,等到程维还有安安以及他们的朋友跟老板聊完天,我知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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