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第80章


干。
父母我说了干爹干娘,其实我早已把他们当做我的亲人,至于职业,不等我说,安安便帮我答了,又回了一些后,程若语不问了,摇摇头对宋谣之说:“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一个人,我算是明白了,他这不是来征求我的同意,而是让我见见,意思很明确:给你们见见我要结婚的对象,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这婚我是结定了。”
安安听到她的话后,在一旁嗯了声,表情认真。
程若语听到安安的回答,扶额头疼状,幽幽地叹气:“儿大不由娘。”
我在一边听得面红耳赤却仍强作镇定(脸皮已经在慢慢加厚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散散热,宋谣之说:“庄懀д庑宰游蚁不叮苯庸希绻背跷夜弦坏悖筒换峥醋拍慵薷癯趿恕!彼茉诎舶裁媲安槐芑涞闹焙糇癯醯拿郑蠢春妥瘧'相处的相当不错。
宋谣之这么一说,程若语彻底无奈了。
挥挥手,开饭。
不过因为这一插曲,程若语不理宋谣之也不理安安,只跟我聊天,聊天内容五花八门,话题都非常的有趣,我们俩越聊越起劲,根本停不下来。
吃过饭回房间睡了一会,下午大家坐在客厅喝下午茶。
“你说你想去安纳托利亚乘热气球?”
我点头,“还想去蹦极,不过一直没空。”然后眼神瞥向安安,饱含怨念的目光。
程若语闻言,眼神瞥向宋谣之:“我也想去蹦极和体验热气球。”同样沉痛幽怨的目光。
宋谣之和安安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同时端起茶杯喝茶。
和宋氏夫妇的相处让我通身轻松,感受不到一丝压力,两人都非常的有意思又平易近人。
晚上,洗过澡,我们两个躺在床上,因为午休过,现下并不是很困,就在我想着,是不是成功度过程若语这一关的时候,安安打破寂静,道:“我只有度蜜月的时候有空。”
“然后呢?”我扭头看他,继续低头想事情。
“然后……你如果想去土耳其或者什么地方,我可以在此期间,安排。”他的语气太自然,自然到我以为他在说今天的天气还不错,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后,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扯住他的睡衣兴奋问:“真的吗?真的吗?你要陪我去蹦极?去坐热气球?去大峡谷玩漂流?!我们体验一下双人蹦极吧,肯定非常的刺激。”
“你确定你可以从两百多米的高度跳下?”安安语气闲闲中透着对我明显的藐视。
“你也太小看我了……”
“既然你这么自信,我会全程录像。”
“录就录,谁怕谁,你别到时候选择狗带就好,呵呵哒。”
“呵呵……”
在互相藐视中,结束聊天,睡觉,完全忘了问什么度蜜月,婚都还没结呢,屁蜜月这茬。
程若语和宋谣之有一双十四岁正在上初中的龙凤胎儿女,昨天晚上没见着,听宋叔说,去爷爷家了,吃过早饭,我和安安坐在有太阳照耀的地方晒太阳,看书,啥叫岁月静好?此时此刻便是,哐哐哐的敲门声从外面响起,伴随着呼喊声:“哥!你来了,昨天怎么也没跟我说一下!”
安安抬眸看向我说:“说话的这个是我弟弟宋谌然,还有个妹妹叫宋卿然,他们是龙凤胎,之前有跟你提过。”
安安说完,看到我点头后,合上手里的书,从半靠着的姿势改为坐姿,扭头扬声道:“进来吧,门没锁。”
安安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半大少年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眼神明亮有神,朝气蓬勃,在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着淡米分色呢子大衣眼睛亮亮的少女,明眸皓齿,清纯可人。
我含蓄地笑着看向他们,安安正要为我们做介绍,我生怕安安带坏小孩子,抢先道:“我是你们哥哥的朋友江榅。”可别再来昨天那一下:这是我的恋人。
简直羞死人,每每想起昨天的介绍,就想找地缝。
少年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我叫宋谌然”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妹妹说,“这是我妹妹宋卿然。”
安安看我一眼没说什么,问他们:“去爷爷家了?爷爷奶奶精神还好?”
宋卿然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番,听到安安的话,回道:“爷爷奶奶精神一向不错,身体也硬朗着呢。”
“那就好。”大家坐下来聊。
宋卿然忽然脱口而出:“哥,这位哥哥长得真好看。”她眉眼弯弯地看着我对安安说。
宋谌然嘲笑道:“女孩子家家的,当着人家面说这种话,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宋卿然扬扬下巴不以为然道:“这又什么了,我是在赞美,又不是在说他不好的话。”
我笑道:“那谢谢妹妹的赞美,你也很好看,可爱又漂亮。”
“不用谢——谢谢。”
这对兄妹有趣的很,虽然妹妹说话天真了一些,兄妹两个教养是极好的,除了最初敲门时透出了一些急切,之后便礼貌周到,偶尔言语中透出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张扬不羁,这就是青春啊。
待两兄妹起身离开后,我对安安说:“刚刚和我们年轻人相处下来,你有什么感觉?”
安安看我一眼,沉吟道:“你们年轻人?”
“对啊,我一看就和他们同龄,举手抬足透着不羁和张扬,这就是我们年轻人的特点!”
“是吗?我看你挺老练的啊?”表情淡然地说着话,手却盖在了我臀部,魔掌啊魔掌,魔掌有谁能逃得过?
“伪装失败——被攻破中——”我毫不客气的抱住安安,嘴里念念叨叨,企图掩盖我一点都不老练,只是被某人给诱惑了而已。
我们年轻人啊,少不更事啊,才这么容易被诱惑!
☆、第76章
安安变坏了……
从他将我撩。拨一通却转身离开就能够看得出来……闷坏闷坏……心好痛,他是什么时候变的?我为什么没有发现!明明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他直接!果断!毫不犹豫!说干就干!
然而,他变了,变的让我陌生(单指只撩拨不做这事儿),我躺在床上非常的想念静静,静静,你快出来——我想静静。
安安把毛巾打湿,从浴室里走出来,把湿毛巾“啪”一声,扔在我脸上。
“降降火,天气干燥,免得血气上涌,再流鼻血就不好了。”声音凉薄无□□不关己,然而无情二字完全不能表达出他对我的无情,此时此刻非常想跟他打一架,好像我气血上涌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不知道是嫌冷还是给气得,手哆嗦着拿起冰冰凉的毛巾给自己擦脸,在冷的压制下,火给强压下去了,我可怜又幽怨地坐起来看着他:“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你还是我的心肝安吗?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花前月下……对酒当歌,多么快乐啊——啊——”拉长音。
安安抽抽额角,隐忍不语。
我继续声泪俱下的谴责他的不道德:“如今的你……竟然玩。弄我的身体!简直禽。兽!”
“当初的我们花前月下?不好意思,我只记得当初我们一起桌子下面吃狗粮。”安安微微一笑,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出事实真相。
我眼一翻,恢复正常说:“这叫艺术加工懂不懂,配合我一下,可以吗?绅士安?”
安安站在床前,伸出手:“起来吧,我们去外面走走。”
我握住安安伸过来的手,借力站起来,拿着毛巾去浴室,把毛巾放好后,走过去,兴致勃勃地问他:“去哪儿?”
“医院。”
“你生病了?”
“你生病了。”
“我没病。”
“你有病。”
“什么病……”
“神经病。”
“……”我立即松开安安的手,将笑脸强制变成面瘫脸,瞪他,使劲儿瞪他,企图瞪他的羞愧认错。
让他羞愧认错,自然是我的想当然,虽然没让他认错,但他与我对视片刻后,忽然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我的嘴角,想安抚我?在顺毛?我是那么容易妥协的吗?
“你现在的身体并不稳定,天天都想着上床,不是什么好事。”
说得好像我是个淫。棍,似的,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摸摸嘴角,决定暂时不追究他的泼脏水,这家伙的美男计对我来说,百试不爽,毫无抵抗力,在美色面前,我永远强硬不起来,这不是个办法啊,愁人。
我和安安刚走出房间,宋卿然背着手走过来对安安说:“哥,你要下去吗?”
安安看她一眼,嗯了声。
宋卿然哦一下,扭头笑眯眯地看着我,对安安说:“那我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朋友。”
安安挑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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