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第141章


自由,尤其是夫妻关系间的难言之隐,更使她深深地陷于痛苦之中。新婚不久的皇后很快就变得郁郁寡欢了。婉容患有遗传性的精神病,她的父亲曾有此疾,后用鸦片治好了精神分裂。所以在溥仪的同意下用鸦片替婉容治病。可惜病不单不能医好,反成为瘾君子。 
出宫后的婉容似乎精神焕发了一阵,她一改宫中的装束,换上了时装旗袍和高跟皮鞋,还烫了头发,再加上她纤柔秀美的音容笑貌,一时成为租界中的“摩登女性”。更使她兴奋的是,天津这座繁华的商业城市给她提供了既时髦又风流的消遣方式。对她吸引力最大的则莫过于到各大百货公司购物,这种物质刺激后来竟发展成婉容、文绣之间争宠的手段。溥仪后来在《我的前半生》中称之为“竞赛式的购买”,他回忆道:“婉容本是一位天津大小姐,花钱买废物的门道比我多。她买了什么东西,文绣也一定要。我给文绣买了,婉容一定又要买,而且花的钱更多,好像不如此不足以显示皇后的身份。”当时,朝廷经济状况早已大不如前,财政支绌而各种开支难以应付,当然必须对这种竞争挥霍的靡费行动有所抑制。然而婉容却抬出她的身份来,以为皇后的地位远高于妃嫔,如要裁节,也只能裁文绣的开支,而不可能限制她自己的消费。这种争执,一方面固然出于爱慕虚荣,其内心的潜意识,也还是由于妻妾争宠。 
新的环境并没有改善婉容与溥仪的关系,他们之间始终未能建立起普通夫妇间的那种恩爱、真挚的感情。一则因为当时溥仪在遗老们的怂恿下正一心想着复辟,更主要的原因则是他自己后来才领悟到:我不懂得什么叫爱情,在别人心中夫妻是平等的,在我,夫妇关系就是主奴关系,妻妾都是君王的奴才和工具。虽然遇有应酬时他也让婉容出面,但在溥仪的眼里,婉容只不过是一个应景的摆设。无聊和孤寂使婉容的精神日益颓靡,常常夜不成寐,终而得了神经衰弱症,而且鸦片瘾也越来越大了。 
1931年秋,曾在社会上轰动一时的“淑妃革命”,使溥仪的家庭生活骤起波澜——文绣因忍受不了不平等待遇而离家出走,最终与溥仪协议离婚。比较文绣与婉容二人的照片,婉容显然要比文绣漂亮。但是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溥仪在他的妻妾之间,似乎对文绣特有偏爱,所以在与文绣离异之后,对婉容产生了极大的反感。婉容反对溥仪到东北去做日本人的傀偶,也是溥仪厌恶婉容的原因之一。也许,在婉容的想法里,热心政治工作的丈夫一定会疏忽自己的妻子,所以她宁愿守住丈夫过平淡的普通人生活,也不愿溥仪受日本人的利用去搞政治。 
1934年日本侵吞了东北三省后,溥仪不顾婉容和其他人的劝阻,登上了“满洲国皇帝”的宝座。成为了满洲执政府的傀儡后,他更是对婉容置若罔闻,不闻不问。但时隔不久,不仅溥仪感到“执政”的职权只是写在纸上的,一切都要听从日本人的安排;就连婉容也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甚至不能走出大门一步。原有的苦闷和新添的愁思使婉容的旧病日渐严重,不到两年的时间便由神经衰弱而发展到精神失常的状态,发作起来常把屋里的摆设摔得粉碎。 
婉容虽然在精神上呈病态,并且颜面已渐露青灰色的烟容,但她仍不失为一个俏丽的女子,在身体好些的时候,她还是要悉心打扮起来,或以其他方式享受一下的。据1934年“帝宫”档案记载,婉容一年内仅单、夹旗袍就做了二十七件,所用的质料不仅有中国传统的丝绸,还有各种花色的日本、印度、法国的上等毛、绸、纱料。她每个月可以有三千元的月例钱,供其衣食之外的花销。她还养了五六只哈巴狗。这些通人性的小动物给了她不少乐趣。然而,执政府的院子就是婉容的禁地,除了1934年溥仪第三次登基做伪“满洲国”皇帝之后,日本方面在秩父宫蕹仁亲王代表天皇“访满”时,为了炫耀中日“亲善”而让婉容随溥仪在勤民楼参加了一次接见外,她在以后的近十年中再也没有以“皇后”身份公开露面。这对极好虚荣的婉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第128节:婉容皇后与人私通
溥仪与婉容关系的彻底破裂是1935年发生了婉容与溥仪的随侍发生暧昧关系而致怀孕的事情。溥仪遭到“御用挂”吉冈安植的训斥,婉容也为此遭到溥仪的暴打,婉容在精神空虚中投入了侍卫李越亭怀抱中。这件事激怒了溥仪,私生的孩子被烧死后,她精神失常。但溥仪仍然认为这是婉容不可饶恕的过错,从此将她打入冷宫。以下是溥仪最后的妻子李淑贤对此事的回忆: 
“溥仪与文绣离婚之后,渐渐也对婉容有了反感。一来是,文绣离婚是婉容‘逼’的;二来是,婉容不学好,抽大烟上了瘾,而且愈来愈厉害。婉容自觉生活无望,走上颓废的道路。现在,差不多人都知道婉容曾与一个‘听差’有染。可我跟溥仪谈恋爱的时候,溥仪对此开始闭口不谈,就是我问起时,他也极力回避。后来,我跟溥仪一次恋爱小风波之后,他为了哄我,才跟我细说起了婉容与那个‘听差’勾搭的前因后果。 
“在‘满洲国’的时候,婉容因为时常跟一个姓李的‘听差’接触,一来二去,就产生了感情。为避人耳目,两人很少当面说话,大多数是通过婉容屋里伺候她的一个老妈子来相互递信儿。” 
“那个姓李的,在溥仪面前很‘红’,极得溥仪的信任。过了许久,一个佣人向溥仪告发了这件内廷的丑事,在此前后宫中也有风闻,但溥仪不太相信。谁料到,婉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纸里包不住火,但婉容就是不讲是谁的孩子。” 
“直到婉容与姓李的偷偷传递条子,被佣人悄悄送到溥仪面前时,他这才相信这是真的。原来,婉容跟那个姓李的听差虽然当面不怎么说话,只要他一到婉容的屋里,两人就以传条子的方式来确定时间约会。” 
“据溥仪说,他拿到婉容看过的条子后,没有吭声。当夜,婉容与情人约会的时候,被事先预谋好的溥仪和心腹当场抓住。……对于分娩下的孩子,一直有不同的说法。溥仪对我讲述的是这样的:分娩的时候,婉容身边没有任何医生。只是在保姆的帮助下,生下来的。这个孩子生下之后,当时就死了。溥仪立即叫人把孩子扔到炉子里。” 
经过这一次打击之后,婉容的精神受了刺激,仅仅两年的时间,昔日如花似玉的婉容竟成了一个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疯子。她已经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已经不懂得梳洗打扮,整天喜怒无常。惟有一个习惯还保留着,就是每天还要吸鸦片。打这儿以后,抽大烟抽得更厉害了。其实早年在北京的皇宫里时,婉容就抽大烟。开始时,是溥仪主张她抽的,因为婉容性生活不正常,每到月经来时就痛经,有时候患头痛病。溥仪又没性能力,就让她抽大烟。一是治肚子疼;二是想以此来麻醉她。一来二去,婉容抽上了瘾,愈抽瘾愈大,一直抽到两腿发软。在伪满洲国后期,婉容因长期躺着不动抽大烟,几乎走路都很困难。 
婉容被关在屋子里与外界隔离起来,失去了往日优雅的仪态,变得蓬头垢面,溥仪不许任何人看望她。她病得最严重时两腿已不能下地走路。由于长久关在房子里,本来就有目疾的婉容,眼睛更见不得光亮,要用扇子遮着从扇子骨的缝隙中看人。她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每逢这时,她就哭着骂她的父亲荣源,骂他为了自己要当国丈而断送了女儿的一生。自从婉容精神失常之后,家里的人在北京给溥仪找了一个叫谭玉龄的中学生。溥仪跟谭玉龄结婚七年,直到谭玉龄被日本人害死,婉容始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照民国廿六年溥仪之妹给溥仪的信中所说,婉容因吸毒之故,面容已变得甚为丑陋,所照的照片亦藏起来不肯给人看见。 
婉容是旗人中闻名遐迩的美人,她相貌姣好、身材出众、仪态不凡。而文绣不仅相貌平平,而且生性不善言辞、沉默寡言。生活中,婉容一直百般刁难文绣,文绣是平民出身,母亲是个洗衣服的,所以她的生活方式和婉容相差很大,太监们对文绣也不尊重。到了天津后,婉容更是天天和溥仪打马球,出去游玩,文绣感到无趣、压抑。而且文绣和溥仪只有夫妻之名,结婚九年,淑妃文绣都未与溥仪同居一次,又备受婉容皇后的欺凌,由于孤苦难挨,不堪忍受,毅然与溥仪诉之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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