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猫觊觎》第49章


。墒恰彼蝗话胃吡艘舻鳎骸澳闾梦沂耍 ?br /> 姜依蔻红着眼睛,瞪着孙伯强:“我现在去看我爸。”
孙伯强没想到一直柔顺的妻子哪根线答错了,见到一向顺从自己的人突然不受控制,孙伯强的怒火也压制不住,扬起手给了姜依蔻一巴掌,乔午没想到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事到如今还这么嚣张,阻止不及,却见姜依蔻被打醒了似的,肿着半边脸一字一顿道:“够了,我、受、够、了。”
这样任务算完成了一半,乔午正要松一口气,却见孙伯强体内的黑气终于突破禁锢,破体而出,向他们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三喜特意去查了资料,据说施暴者对某个特定对象压制习惯了,就很容易再发火,简而言之,“怒点”很低,很可怕的~所以家暴一旦发现就要迅速抽身~不要抱侥幸心理呐(我天天都在查些啥_(?□‘」 ∠)_)
☆、第四十五章
乔午看得清楚; 那黑气凝结成黑影,居然还有点立体的3D效果,看着像只长着长尾巴的猪,那长尾巴狠狠一扫,带起一股阴风。
姜依蔻不知是吓得还是被那阴风影响,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打斗声终于惊醒了里屋婴儿,哭了两嗓子得不到妈妈的看顾,那哭声便更撕心裂肺了; 惹得“长尾巴猪”愈发暴躁,攻势也更加凌厉。
乔午不能确定孙伯强能不能看到“长尾巴猪”的样子,可屋子里陈设被它掀起的风弄得面目全非,桌布连带着水杯和未来得及收拾的餐盘; 一起滚落到地上,瓷器摔成碎片的声音; 听得人牙酸。
孙伯强一开始还叫了一声“豆豆”,往婴儿房里跑,乔午看在眼里,心道:即使是个渣男; 到底是为人父母,遇到危险还是第一个想着孩子。
小孩子无辜,乔午送出一张符纸,遥遥地贴在婴儿房门板上; 乔午一面抵挡突然显形的“长尾巴猪”,一面对孙伯强道:“你把姜依蔻也抱进去,别出来!”
孙伯强哪里知道乔午是什么人,见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居然对自己呼来喝去,直接骂了一句:“胡闹!你知道那是什么?你自身都难保!”
孙伯强刚骂完人,一把水果刀不知什么时候被阴风卷了起来,贴着他伸去开门的手,稳稳扎进了婴儿房的大门,发出一声闷响,孙伯强吓得连连后退,没意识到这样大的劲力,其他房间的门都被台风席卷过似的,唯独这扇门吹不开。
乔午又催促一声:“快带姜依蔻进去!”
孙伯强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乔午自问不会多管闲事,可他现在□□乏术,孙伯强是个最好的帮手,将地上的姜依蔻带进“安全区”,可惜孙伯强被吓破了胆,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大仙!我错了我错了!我都听你的,这个人不是我带来的,跟我没关系呀!”
一面说着,一面夺门而出,乔午见状,忍不住大喊一声:“你女儿还在里面!”
孙伯强却没再回头,倒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却是姜依蔻抱住了他的大~腿,姜依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醒了,喊了一声:“老公,你快去看看豆豆!我的脚……”
乔午这才注意到,姜依蔻可能早就醒了,可扭伤了脚,一时没办法动弹,孙伯强却被吓破了胆似的,死命用脚去踹姜依蔻:“那东西要杀我!你别拦着我逃!”姜依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挨了几下子,还是死死抱住孙伯强的大~腿不放手:“快去救豆豆,我动不了了,求求你。”
哪知孙伯强发狠又踹了几下,竟是跑到了门口,乔午丢出一张符纸,堪堪止住“长尾巴猪”的攻势,白斓非常配合地挡在了乔午身前,整只猫气势凌人,给人一种非常放心的安全感。
乔午不再犹豫,连拖带扶地将地上的姜依蔻塞进了婴儿房,匆匆叮嘱一句“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出来。”便关上了门。
乔午似乎听到门外传进来一声闷响,像是人重重跌倒的声音,料想可能是“越狱”不成功的孙伯强,乔午没时间也没兴趣管他,只埋头应战。
手腕上的“七星缚鬼符”烈烈而起,战意满满,乔午却没轻举妄动,他探查到这东西身上没有鬼气,以他的本事只能暂时镇压,没办法彻底收服,乔午扬声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长尾巴猪”居然发出了桀桀怪笑:“多管闲事,都是你巧舌如簧,我先料理了你!”
说罢,乔午便感到一阵魔音穿耳,刺得他头痛欲裂,乔午忽然升起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没来由地说了一句:“说了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不管你是什么,都不许走!”
乔午莫名其妙地喊了这么一句话,一种“不安全感”便涌上心头,心里更加烦躁,手上的动作便彻底停了下了,“长尾巴猪”借机发难,厨房里的几把刀不知什么时候卷进了客厅,直奔乔午心脏而去。
乔午如梦初醒,知道自己着了道,可再躲已经来不及,乔午只得捏起一张符纸看看护住心口,堪堪可以保命,挂彩是必然了。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就听一声虎啸在耳边炸开,几把尖锐的利器都被突如其来的白影撞开,白影撞过利器之后,留下一抹血红。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乔午心中一动,喊了一句“大白!”
果然房间里一只巨大的猛虎压住了那“长尾巴猪”的黑影,那白~虎威风凛凛,身姿矫健,强壮而凶猛,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与乔午平时所见的肥猫相去甚远。
可乔午就是笃定,这就是他的大白。
黑影接触到白斓利爪的时候,便开始不受控制地虚化,发出尖厉的惨叫,似乎非常害怕白斓,白斓捕猎似的扼住了它的咽喉,声音里带着点疑惑:“傲狠?”
然而白斓终究没得到回答,“长尾巴猪”就消失不见了。
乔午这一次得以看清那黑影变成一缕黑烟飘散的时候,还分离出一部分白色烟雾,烟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化作一颗晶莹的水晶,“叮咚”一声掉在地上,与白斓脖子上挂着的那颗别无二致。
白斓似乎想去咬那水晶,却脱力地倒下,身形急剧缩小,最终变回了白色虎斑肥猫。
乔午以为白斓仍会像第一次一样,昏迷过去,而且大猫又受了伤,乔午不由得悬起一颗心忙过去看,却听他家猫主子中气十足地吩咐:“把那东西捡起来,千万别弄丢了!”
乔午明白白斓指的是那块“水晶”,于是依言捡了起来,递给白斓,白斓拿鼻子嗅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水晶,终于发现自己白长了一身毛,除了嘴巴叼着再没有别的方法拿东西。
白斓伸出一只前爪,把水晶推给乔午:“先帮我收好吧。”
乔午将水晶收好,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白斓被染红了的白毛:“还疼吗?”白斓本来想说“一点小伤没问题,早就不疼了。”可忽然瞥见乔午疼惜的眼神,忍不住撒了个娇:“疼呀。”
乔午更心疼了,只见一片被血染红了的毛,也不知道白斓的伤势究竟怎么样,心疼之余实在有点手足无措,好看的眉毛拧到一起,小声默默重复“很疼吧?一定很疼吧?”
一边说一边小心碰白斓伤口周边干净的白毛,却一直不敢碰到伤口,白斓有种自己被乔午当成一件易碎瓷器的错觉,心里美滋滋:这次的伤受得真值。
又听乔午问:“还能动吗?”
白斓大摇猫头:“不能。”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分神,你就不会受伤。”乔午内疚道,“当时怎么突然就有了那样的想法?”
白斓好奇:“怎么了?”
乔午却摇摇头没说话——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直接说出来未免显得太矫情。
白斓不依不饶,拖着条“不能动”的“伤腿”在地上打滚:“我都舍命救你,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对我说嘤嘤嘤。”
无论是威风凛凛的巨虎,还是十五斤三两的大猫,“嘤嘤嘤”的撒娇都有种扎髯大汉娇羞说“拿小拳拳捶你胸口”的辣眼睛错觉。
乔午忍无可忍:“也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怕失去你……好像,那一刻有了这么一种执念。”
白斓立即停止了打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乔午吓了一跳:“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教你别动偏乱动一点都不听话!”
直到小心掀开他的绒毛,乔午才发现这厮原来是拿两只爪子捂住脸,在偷笑。
“……”乔午,“别笑了。”
如果说笑个不行可能是被人点了笑穴,那么白斓就可能是被点穴人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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