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几品》第39章


殿下的议论声又重了不少。
“一派胡言,快拿下这个妖言惑众的狂徒!”皇后恼羞成怒地吼着,估计这会儿连形象都顾不上了。
“该被拿下的是你!”献喊了一句,殿内顿时静了下来。
“哈哈哈……这殿外可都是我的军队!”皇后得意地说。
“哦?你的军队?你个后宫妃嫔居然有自己的军队?”献反问,皇后立刻静了下来,拍着椅子吼道:“拿下!”
可惜,过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反倒是殿外伪装成禁军侍卫的士兵个个都像烂伲似的,全趴下了。皇后见状后退一步就瘫坐在凤椅上。
“拿下!”这次是献喊的,顿时就从殿外冲进一群士兵来。殿内立刻乱了套。士兵制服住一群大臣,让他们乖乖待在原地。
“反了天了!”皇后大怒,却不敢走下殿来。“箫衡?你的兵符不是早被收了吗?怎么还能调动军队?”
我没听到箫将军的声音,只是听到皇后继续大喊:“造反了,你们是在逼宫!”
“皇后你搞错了吧,我们只是来抓犯人的。”献平静的回答,正打算先抱起我去太医院时,身后又传来了皇后的声音:“杨祖恩是重犯不能走!”
“啧,我既没欺君又没犯上,怎么就不能走了?”献将氅衣紧紧裹着我,手一挥令人抬了张软椅上来,轻轻的将我放到椅子上,转身继续与皇后对峙。
“杨祖恩女扮男装,实乃欺君。”皇后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却不知道这根稻草正将她引向死亡边缘。
“谁说我是女扮男装了。”献双手一插腰,“不信脱给你看。”说着装势要脱。
“混账,别再混淆视听,本宫说的是杨祖恩,不是你!”
“我就是。”献停下手理了理衣服,低气十足地说。
“哼,你是?那受廷杖的又是何人?”皇后冷笑着说。
“这就该问你了,皇后娘娘。”献故意把称呼读的很重,似是在抱怨。
“问本宫?”
“你素来心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见康逸受父皇宠爱就怀恨在心,欲杀之而后快。且杨家又拒绝了与安陵泰的联姻,你便连杨家也一起怀恨,如今编出个‘女扮男装’,可谓是一石二鸟,你借我妻康逸不能言语之便,诬她下狱,谄她欺君,顺理成章诛她所谓的九簇。”
“一派胡言,本宫没有!”皇后慌了,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发笑,皇后被献反诬了。看来是先前做恶太多,老天注定要她亡。
“这件事没有,那杀害皇子,毒杀皇上,谋权篡位有没有呢?”献作出天真状一歪头。皇后听罢顿时坐在椅上一动不动。“你可有证据?”皇后忽然大笑起来,难道人在绝望时都会笑的吗?
“证据?有啊。”说着献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装的跟你当年杀害皇子所用的是同一种毒药。”
“毒?本宫没记错的话,大皇子是溺水死的,二皇子是自杀死的,可都没什么毒啊。”
“这种毒药本身不会置人死命,但它却能让人产生幻觉。再加上一些引导,中毒者就会依下毒者的指令办事。用这种毒杀人,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献笑了,可皇后却笑不出来。
“世上哪有这样的药。”皇后开始心虚了,但她还是摆出了一副镇定状。
“皇后娘娘你忘吗?臣的姐夫中可有一位药师。他最擅长的就是制毒。他还有个好习惯,就是每打败一个同行,他就会学走那人的看家绝学,或是解毒,或是制毒。很巧呢,十多天前他刚打败一位会制这种药的杀手,更巧的是那人为了保命还把你十多年前要他下毒的事全给抖了出来。”
“住口,不要说了……”皇后忽然性情大变,跪在地上抱着头。可献似乎没想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几个月前皇上遇刺也是你干的吧,你雇的杀手里有个人掉了块牌子。”说着献又掏出块小玉牌,“这东西一查便能道是哪个杀手组织的,再一查雇他们么都是什么人也请楚了。还有啊……”
“够了!“皇后大喊,”你果然有些手段,不过可惜了,你的父皇可还在本宫手中呢,他变成什么样你也不管吗?”
“哈哈哈……”献大笑道。
“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来吗?你安在父皇身边的那些侍卫哪能抵得过我找的帮手呢。”
“……”皇后忽然不说话了,忽然从凤椅后的屏风内钻出个人来,手上的剑寒得令人不敢直视。
“哈哈……你以为我败了吗?我早给自留了条后路。屏风后我安排了第一剑客连九天。若事败,他会助我离开。”皇后连“本宫”都不称了,看来真急了。
“是吗?”献一说完,那把寒剑便抵在了皇后的脖子边,皇后不可思议地转过脸,结结巴巴地喊:“你……你……马……马邑臣!”
“当初爹只是因反对立安陵泰为太子,你就不顾姐弟情谊暗杀他,如今又想害更多的人,不杀你,难消人怨!”马邑臣本就冰的脸上更寒了。
“不可能,连九天绝不会被你打败。”
“是呀,凭他小子的确不可能打倒老前辈,但是有我在啊。”贺兰骞忽然从屏风后走出来, “介绍一下,我就是那位有着好习惯的姐夫。”
“你怎么……”皇后脸色发白。
“一点迷药,见笑见笑。”说着说着贺兰骞向皇后也洒了把药,还没来得及叫呢,她就 “叭”的一声倒地上了,随后又被围上来的士兵抓起来带走了。
“咻。”贺兰骞吹了吹口哨的同时拍了拍手上的余药,旁若无人的从上面飞落到我旁边,查看了一番对献说:“没事,挨了板子痛迷糊而已。”
我见到献摸了摸我脸,理了理我的头发,直起身微笑道:“刚才廷杖时有哪些大人是没忍心看的?请放心地站到中间,你们的善良可以保命。”
话音刚落,一大群穿着官服的人就冲了过来,有几个还被挤趴了,却身残志坚地爬了过来,我一见那么多人,顿时来了气,我挨板子时可没见到有人因同情别过脸去啊!
献扫视了一眼那些站在原地的大臣。笑着转向那堆自称是没看的大臣,缓缓说:“拉下去,杀无赦!”
顿时求饶声响彻在殿里,我看了看那些立在原处的大臣,个个面色不改,一脸正义,顿时明白了,原来献是在判断谁忠谁奸。
“你明白我的心意吗?”献见到我在笑,蹲下身子轻轻地问,我点点头。
“那些看了你的贼子本宫……我一个也不放过!当然忠臣免责。”我点着的头瞬间僵住。
“你只能是我的。”献抱起我轻轻在我耳边说着,我的脸又开始红了。
献抱着我赶到了太医院,还没搞清状况的太医被一身男装的献弄得稀里糊涂,而献则一脸阳光地冲他们说道:“我是十四驸马哦~”
第二天我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面前黑压压的一片,还传来些声音:“她醒了,快去叫五妹夫来。”
“……”我试看说话,可还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别着急,你的嗓子只是暂时损伤,坚持服药,几个月后就又能喊又能叫了。”贺兰骞替我把了吧脉,松口气说:“终于退烧了,你可够金贵的,才打了五下就发烧了。”
“……才五下?你是练武之人,我能跟你比吗!”我动动嘴,还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好了,多休息。”贺兰骞把好脉正要起身,我急忙拽住他,用嘴比划了个“献”。
“皇帝昨夜驾崩了。”
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皇后换了我的药方。”
我呆呆地地看着床顶,有些心酸,这么慈祥的皇上到头来却是这么个结局。
“不过他知道了自己有个文武双全的好皇子。”
这个月,先帝崩殂,普天大悲,外番在二姐夫的劝说下似乎变得格外友善,不但没趁乱出兵,还派使者们来吊言,一切都平平安安,和和气气的。
献作为皇位的第一继承人,一个月后在亲信大臣的拥立下登了基,只不过大典得延期。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献当了新皇帝,每天从早忙到晚,我连见他的次数也少了。而且皇帝不都后宫妃嫔成群,献那么好看,想嫁他的都从城东排到城西了,他现在一定在哪儿偷着乐吧。
再说说小怿,他被献封了镇关大将军,管辖边关。不过现在天下太平,他也没仗好打。可小怿还是很认真地拜了萧将军作师傅,让他在边关时可以教教自己。小怿真好命,有了师傅还有了娇妻……什么?我没告诉过你们小怿和云清打算办了酒宴再去边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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