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落之后归来》第52章


“岂能不知,贞嘉皇后乃是安国女子的典范。”
看着落雪向往的神色,沐晚悄然,果然,女子若是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就是巾帼英雄。
“那你可知贞嘉皇后是被人害死的。”
落雪摇头,不解,眼中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怀疑。
“如果我告诉你,贞嘉皇后是被当今皇上害死的,并且我还告诉你,我就是那已去的贞嘉皇后呢!”
沐晚说着,瞧着落雪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心慢慢沉到谷底,看见落雪眼中那丝怀疑震惊之色,沐晚复又端起那杯茶,不动声色,细细品味着。
良久,才听见落雪那低垂的音调:“姐姐说笑了吧。”
沐晚抬头,眼睁睁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落雪,凄凉一笑:“姑且听我讲个故事吧。”沐晚一口气将茶盏中剩余的茶水一干而尽,望着沉下的日暮,往事如风,阵阵吹来,不带任何空隙迟疑,直扑沐晚。
谨喻,你还会记得梨花树下白衣艳艳的女子吗?
谨喻,你还会记得曾经有女子不顾生死上天山为你寻得蛊药解毒吗?
谨喻,但愿这一切都还不会晚、不会迟。
蛊王?师兄,你还是这般喜欢骗我,这些年,莫非连蛊王是何物还会不知道?
呵!
乾清宫内、一片灯火通明,谨帝高坐在龙椅之上,却没有在批奏折,在一张洁白的纸上快速画着什么,突然,骤然停笔,一个白衣女子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宣纸上,女子眉宇间有股说不出的轻灵。
看到此,谨帝才欣慰的笑笑,轻言:“月儿,在朕心中,你依旧如此。”
提及冷月,谨帝心头一痛,头脑中有股思绪乱串,顿时,头痛不已,谨帝立马运转内力,强行将体内那股乱串的气息压制,却还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滴滴溅在画像之上,却不是鲜红,墨黑,比夜色还黑的墨黑,黑得触目惊心。
谨帝看着这些黑血,眉头紧皱,暗自调息,却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莫非……是蛊毒?
随即便谨帝摇头轻笑,怎会是蛊毒,看来真是这段时间被后宫之事弄乱了心神,忽而又想起什么,沉声道:“暗卫。”
暗卫从烛光深处走来,悄无声息站在暗处,垂着眼睑,对着谨帝方向。
“查的蛊毒一事怎么样了。”
“皇上真要听么?”
“说!”
暗卫缓缓抬头,看着谨帝沉静的脸色,一丝伤痛出现在他万年不化的眼眸中,仍是不带神色道:“蛊毒起源自天山,当年贞嘉皇后上天山寻得蛊,从此便豢养,蛊可使人生命垂危,亦可救人。”
“贞嘉皇后?”
谨帝不明,眉心几乎快皱成一团。
暗卫似乎不想触及贞嘉皇后一事,有些吞吞吐吐:“黄沙崖一役,你深受重伤,身中奇毒,贞嘉皇后求的白莲大师相救之法,白莲大师说天山之上有蛊,能救你性命。”
“所以、她便去了天山寻蛊?”谨帝喉咙有些干涩,几经说不出话来。
“是,后来贞嘉皇后便成了蛊的主人,豢养了无数的蛊毒,因染上了蛊,永生永世的都无法再摆脱,若是不想被蛊毒反噬,须得豢养不同的蛊来加以制衡。但我们查到,只有贞嘉皇后一人才拥有蛊,世人再无人能豢养。”
“这些,都是从哪查来的?”
暗卫静默,不说话,似与黑夜融为一体。
“说!”谨帝瞬间暴怒,将手边的砚台向殿中央砸去,砰的一声,砚台四分五裂,惊动了外面的陈公公等人。
“皇上,您怎么了?”
“朕无事,退下,没朕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殿外一声答应便不再出声,谨帝将目光转向暗卫,调理好心情,问道:“说话!”
“皇后在离去之前的一月前,将一本札记交给了我。”
毫不犹豫:“将那札记交给朕。”
暗卫猛然抬头,眼神中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决然:“那是她给我的,就算你是皇上,也没资格!她救过我,给了我现在的一切,生前是让我效忠于你,可是,并不是要我事事都听你的!”
暗卫、竟是贞嘉皇后一手创建交给谨帝的!
谨帝沉默,半响未曾出声,寂静的殿中只听的见烛光兹兹的声音,烛光摇摇晃晃,一闪一灭,将两人之间的气氛照的如此诡异,隐约间还听得见目光交错的声音。
“札记中还记了些什么?”
暗卫冷冽:“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知道我守得和她的五年之约,之后,我便不会再听命于你。”
谨帝目光冷冽看着,冷哼一声:“这些朕都知道,下去!”
暗卫眼眸神色不变,径直隐去身影,留下灯火摇曳中的谨帝独自一人静默。
空旷的大殿回响出他的喃喃自语:“蛊,黄沙崖一役,天山寻蛊,付安然!”
带着无尽的彷徨,在这大殿中兜兜转转,似轮回一般,找不到出路,没有尽头的凄凉与可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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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安然死因
顾明朗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将军府中,这几日宫中太后回宫,又兼皇上对自己心有怨怼,这几日派下来的活都比以前要累得多,更多时候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吃饭也只是扒拉几口又被谨帝叫去,却无正事,多时只是站在殿外充当侍卫。
顾明朗知道,是这些年自己的冷淡让谨帝心中积了不少火与怨气,不过是借着这些日子出出心中那口子怨气。
刚回到家,不免被顾父叫去训导一番,提及大哥顾明轩,顾父眉眼一瞪:“混蛋!这些日子到底在忙些什么?连自家大哥护送轩王去了惠州一事也不知道么?”
顾明朗这才记起顾明轩前几日已跟随轩王去了惠州,当即被顾父毫无预兆的教训,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受着。
顾父也明白这几日顾明朗早出晚归,怕是宫中事务几多,累着了,也不好再教训,只是冷淡道:“以后多长些心眼,下去休息去吧。”
顾明朗点头,转身便出去了,回到自己院中,凋谢了的梨花树映入眼帘,坐在树下的石椅上,独自一人静静地抬着头看着天上半掩的明月,心头如窒息般疼痛,思绪纷飞,却又无力的靠树,懒懒靠着,有了几分几年前的潇洒,风华绝代。
每日回来,在这树下小坐一会不知何时便成为了他的习惯,不可磨灭的习惯。
夏日已然过去,连梨花树也是逃不过凋零的下场,顾明朗睁眼瞧着一叶泛黄的树叶飘落在跟前,心下一动,便伸手接了,缓缓落在手心。
泛黄的树叶还茎叶分明,没有往昔的活力,顾明朗叹息一声,忽然手心中的叶无风自吹动,洋洋洒洒飘落地上,一道劲风直吹顾明朗面庞。
寒光闪过,一黑衣人不知从哪破空而出,手中细长的寒剑在漆黑的夜晚熠熠生辉,直达顾明朗心窝。
顾明朗一个翻身,便闪过那致命的一击,黑衣人并没有因此收手,又朝着顾明朗冲去,顾明朗心下一动,用脚挑起脚下的木棍,也融着黑夜向黑衣人冲过去,刀剑在木棍上刺耳的声音传遍整个小院,却无一人来查看。
两人斗得难分难舍,顾明朗身手敏捷,但那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相互缠绕之际,顾明朗以其大力一木棍打在黑衣人背上,顿时那黑衣人扑到在地。
顾明朗上前,木棍指着那黑衣人,道:“你是何人?敢擅闯将军府还妄想刺杀我,不要命了么?”
那黑衣人看着他,眼中含着倔强之色,轻言道:“顾侍卫长好身手,不愧当年在战场上破敌数万。”
顾明朗皱眉,这娇柔的声音明明就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他顾明朗刚才竟是和一个女子交手这么久,还差点被其所伤,真是笑话!
“你是谁?为何要刺杀我?”
黑衣女子冷笑:“顾侍卫长是忙人,怎会记得我这个名不见正传之人?不过,看顾侍卫长这满园的梨花树,怕是对贞嘉皇后有别样心思吧。”
提及付安然,顾明朗一记木棍指着黑衣女子,怒道:“你到底是谁!”
“顾侍卫长,你可知晓贞嘉皇后的真正死因?”
一瞬间,顾明朗不知所措,手拿木棍的手微微有些发抖,眼神没有刚才的坚定,变得游离,似乎不想去面对这女子所言。
黑衣女子见顾明朗神色游离,食指不知何时一颗细小石子,对着顾明朗弹指挥去,便瞧着顾明朗那微怒的目光直盯着她,却动弹不得。
黑衣女子见状,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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