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爱情》第104章


要个孩子吧!”
“好!”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他了,不管出于同情还是出于此刻应急措施,我都觉得必须给他希望,他又睁开了眼睛,此刻他的目光很温柔,“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谢谢我,总感觉这谢谢很有深意,我只是猛摇头,他再次闭上眼睛,似乎这次他更加有气无力了,好一会儿,他开口要求我抱紧他,他说他觉得有点冷。
这样的天气,他穿着西装,根本就不会冷的,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失血过多,我安慰他,没事的,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他冷到,他嘴角微乎其微地动了下,却没有扬起来,我第一次觉得那120怎么那么慢,龟速都到了,可我始终还没见到那车。
我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心焦灼得不行了,“林云绅,不要睡了,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像谁?”
“像你,像你好,我想,我想她像你!”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硬撑开眼睛说,“你能跟我说一次,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立刻接过话说着,虽然不是事实,现在我必须这样说,我对他亏欠太多了,他又满足地闭上眼睛,可手却垂了下去
“林云绅——!”我害怕地哭喊起来,“不要睡,不要——!”这个时候120的车才姗姗来迟,我大喊,这里,这里,快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后脑勺一痛,像被人打了一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过我身体仍有感觉,我像被人抱着塞进哪里,然后快速离开。
我真不明白那么多人看到,就没有人救我吗?
我是喊着林云绅的名字惊醒过来的,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子,却是很高档奢华的地方,我被绑架了?
我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除了头痛别无其他感觉,应该来说,我应该没有受到侵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阿?
我立马爬下床企图打开那门,可无论我向左扭还是向右扭,那门都没能打开,我已经确定自己被反锁了,我一脚撑着大门,企图借助身体的力气,往死里扭,结果还是不行,我终于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喘着粗气。
我坐在那里,翻来覆去地想,却还是想不到会是谁绑架了我,除了林嘉悦,我似乎没得罪谁,难道是林嘉悦?不可能阿!刚刚分明就是她开车要撞我,林云绅却替了我。就是不知道林云绅现在怎么样?我不敢乱猜测,实在是因为他伤得很重,他若不是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会跟我坦白那么多事情。
我烦躁地在在房间里转圈圈,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却突然发现窗帘后面居然是一副落地玻璃,外面还有一个小阳台,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能走到阳台上,就有机会爬到隔壁那里去,以前在秦航隆那里不是干过那事吗?
我想着就做,随手拿起一张木质的凳子往那窗使劲一砸,结果,却没有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而我的手反而被震痛了,而那玻璃窗却完好如初,我很无助地看着这面玻璃窗,气得炸跳起来。
那玻璃还有敲不碎的?我还了不同的工具,折腾了老半天,都没有砸碎,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终于累趴了,无聊得发虚之际,我发现这房间除了电视和电话之外,所有的电器都齐全了,真算得上是豪华套房了,里面还有洗手间,那浴缸比我家那个好多了。
还有,那人对我还是非一般的好,房里不仅有开水,有饮料,有蛋糕,有水果,也有很多零食,居然还有各种消遣的杂志,行吧,这招待还是很不错。
只是这一天,任凭我随便怎么叫,就是没有人理会我,我好像完全被隔绝了,我这身实在太脏了,全是血,我居然在床头发现了一套女装,还是新的,给我准备的?我立刻抛弃这不可能的想法。
不过那血的腥味实在让人很难受,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洗手间快速洗涮了下,换上这套衣服,居然很是合身,哎呀,我顿时就疑惑了,这衣服分明就给我准备的,到底是谁?
应该是太累的缘故,我熬着熬着就睡过去了,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上了早餐,而且都是我喜欢的,这人到底会是谁?我想都没想,吃了。
中午时分,又有人送东西进来给我吃,我坐在床上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居然是个外国人,他穿着厨师的衣着,而且笑容可掬。
他只是说了一句慢用,就准备退了出去,我立刻跳下床拦住他问,是谁指使你的?对方微笑地同我说,没有人指使得了他,除非他愿意!
会不会太大口气,我跟着他身后,企图一口气冲出去,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人直接丢进房间,是两个墨镜男,我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又冲上前去,“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那外国人居然只是朝我笑了笑。
那午餐也是我喜欢吃的,我想对方肯定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到底会是谁?是齐乐吗?但是他绑架我的理由是什么?
“把她看紧了!”这个金发男人在门被关上以后,收起了笑容,严肃地吩咐道,“出问题,后果自负!”
那两个墨镜男齐声回答他,是!
☆、第一百二十四章 :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到底做了什么?”男人揪起她的衣服就一阵咆哮,然后很用力地把她往地上使劲一丢,似乎这样都仍出不了气,又对趴在地上的她一阵猛踢。
本来被摔在地上的她,已经浑身散骨地痛,平时被精心呵护着的她怎么受得住这样的踢打,男人的每一下她都吃痛地大叫一声。
那一声声地哀鸣招惹了男人的忿恨,男人像踢沙包一样一下接着一下地踢着,那踢声和她的哀鸣交替地在那空旷的房子回响着,形成一道诡异的交响曲。
到后来,哀鸣变成无助地呻吟,渐渐地,连声音都没了。可能痛麻了,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哪里痛,只是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整个空间只剩下单调地踢打声,还有粗粗地呼吸声。
再后来,男人微喘气地停了下来,可能也是踢累了,“告诉你,他若有问题,我要你陪葬!”还朝她旁边吐了一口唾沫,“你最好祈祷他平平安安!”
“为什么?”她挣扎着最后一丝的力气问道,“爸,他不过是养子而已,我才是你亲生女儿!”
那男人突然一阵大笑,响彻整个房间很是刺耳,他冷漠而怨毒地反问了一句,“亲生女儿?他才是我亲生儿子,你这个野种!”
她眼睛瞪得大又大,第一时间要爬起来,不记得身上的痛,紧紧抓住这个父亲的大腿,“爸,不可能,我才是你亲生的!”
“问你妈那个贱,人!”男人嫌弃地踢了她一脚,她再次倒在地上,本来被踢得浑身都辣辣痛,现在倒感觉浑身冰冷,两眼涣散着呢喃着,“不可能,怎么可能,爸,你一直都很爱我,一直都很宠我。林云绅怎么会是你亲生的!”
林父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你还用的份,我早就把你们扫地出门!”
她恐惧极了,像条狗一样爬过去企图再次抱住男人的大腿,“不不不,爸,我才是你女儿,我是嘉悦,你看看,我是你的嘉悦!”
林父忿恨地吼了一句,“滚——,别沾污了我!”然后用力地踹了她一脚。
门关上那刻,她觉得无尽的黑暗缠绕着自己,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双眼涣散,嘴里嘀嘀咕咕地开始呢喃,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愤怒和苦毒包裹着这个躺在地上时尚的女人。
她开始终于明白,外界盛传那么宠她的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对她,原来一切地宠不过是一件华丽的外衣,他只是给她无数的财富和荣耀,可她的心,他从来都不在乎。
从她十八岁开始,她一直都替父亲周旋在各色男人之间,她开始的时候觉得很新奇,觉得很骄傲,如父亲的话,她就是他林家拿得出手的骄傲。她也一直都这样认为,就算有觉得委屈的时候,父亲的一个眼神,她就挺住了,哪怕是付出身体,她都愿意,因为这是她就是她爸爸的骄傲。
这个信念一直延伸到六年前,才被有所动摇。
齐乐跟着父亲干事那天起,她就莫名地喜欢着这个男人,大家明眼人都看得出,可是齐乐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疏离,可她爸却让她必须把他拿下,无论任何代价。谁也不知道,六年前那次车祸,完全是父亲为她一手策划的。
早知道那是拿下齐乐的代价那么高,她死也不会同意的,她还以为是假装,结果却是那么真实,真实到一觉醒来自己没了一条腿,叫如此完美的她,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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