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蛮荒》第4章


“阿岳,”
“不对,父亲,你在骗我,这是历练对不对?你实在骗我对吗?我要不是纯正的蛮族后裔,我怎么能铭刻符文成功,我又怎么能获得飞翔的能力,我是蛮族,我流着最纯正的蛮族的血,父亲,你是在骗我,你说,你是在骗我,还有蛮公,你也是在骗我对吧?我是蛮族,我流着最纯正的蛮族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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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出走
第八章 出走
“阿岳,”
父亲走上前来,一把抱住我。我没有躲,我发现自己很惶恐,我想靠在父亲的怀里哭一场,可是父亲却忽然告诉我,他不是我父亲。
父亲在哭,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我的背上,或许,这个汉子,这个蛮族的第一人,他从来都没有哭过,或许在十五年前母亲走的时候他也没有哭过,但是现在,他哭了,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在我小时候教导我的时给我说过,不管多苦,多累,身为蛮族的一员,就不可以哭,不能哭!可他现在的确是哭出来了,是为了我哭出来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阿岳,”蛮公说道:“你之所以能觉醒完全是因为那你父亲用自己的血做媒介,在施展蛮族古术才勉强觉醒罢了,王猛为你牺牲的太多太多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放开父亲,抽了一下鼻子,这才把我的心情平复下来。
“你可以选择,当下一代的蛮公,或者下一代的族长副手。或者……”
“或者什么?”我看着蛮公。
“或者,你走吧,阿岳,离开南疆,到中州去寻你母亲便是了。”父亲这样说道。
“父亲,你想母亲吗?”我盯着父亲。
父亲点头。
“但是母亲没有回来,不是么?”
“嗯,”父亲苦涩笑笑。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不去找母亲?”
“我不能,阿岳,我还有两千族人需要我守护,我还有你,你还没有成人,等下一代族长选出来了,我就去中州。”
“那,父亲,我走了。”
我说完这句便往屋外跑去,父亲想拦住我,却被蛮公拦住了。
我想喊那句‘’以蛮之名,加持我身。"这才想起我根本就不是蛮族。便硬生生的憋住,呐喊了一声,皮肤下面的铁羽显露出来,背后的翅膀哗的伸展开,胡乱认了一个方向,我振翅飞去。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只知道我飞到了一片瀑布的上方,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栽倒在了河水中。
我又做梦了。
我梦见我被族人们簇拥在寨子中央的祭台上,我被绳子捆成了一个粽子,然后父亲走过来,手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大叫,却只能发出破了嗓子一样的赫赫的声音。父亲摇头,低声对我说道:“你不是我的儿子,”这时我又发现那不是父亲,那面孔变成了蛮公的脸。直到我的头从祭台上咕噜咕噜滚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阿左,他对我笑,他说了出一句让我刻骨铭心的话来。
“想变强吗?把应得的要回来?”
于是我就看见了光,是那种刺眼的光芒,它不同于接受蛮祖的光芒那样,那是一种直指本心的光芒。
于是,我就醒了。
我发现我睡在一片草地上面,身上有着乱七八糟的伤口,伤口已经用树皮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一些淡红的血水还在慢慢地渗透出来。
我的体魄很强,恢复能力也不错,能让我伤成这样的,昨晚我肯定毁了不少树木。
但是,又是谁给我包扎的呢?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扫视着周围的地形,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就成了野兽肚子里的食物。
这一看,我就感觉到了形势的严峻。
我可以确定,那个给我包扎的混蛋想害死我!
地上散乱放着一些沾满鲜血的植物叶子碎片,就这么胡乱的放了一地。我都可以清楚的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不行,我得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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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战士的气节
第九章 战士的气节
我在草丛里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根木杖,看样子,应该是有人专门放在这里的。大概就是给我包扎的那个人吧。
他给我包扎后留下一根木杖就跑掉了,到底有什么样的企图?还是,去寻找食物去了?
我想到这里,用手摸了摸胸膛。
我胸前有一块绿色的玉石,是一个野兽的图案,父亲曾经说过,那是母亲给我留下的祝福。
想到父亲,我又摇了一下头。
玉石还在,说明给我包扎的人也不是为了抢夺财产,或许,他只是真的去找食物了。
可是,一个包扎手法如此之娴熟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带血的东西在森林中不能乱扔的道理?这可是每一个蛮族少年三岁时就应该知道的常识。当然,在南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再去想,要根据后面发生的事情来判断。而这时,我好像听到了野兽行走在草丛中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经验告诉我现在动可不是好时机,何况我还满身是伤。
三头狼,三头成年公狼,西边,东边,南边三个角。体重不轻,是老手。
我丝毫不怯,右手紧握着木杖,这个时候,比拼的就是耐力了。
狼这种生物其实是极为厉害的,如果它们没有找到猎物的弱点,就只会试探着找到弱点,如果没有找到,除非在极其饥饿的状态下,是不会有所行动的。
很多熟练的猎手就专门利用这一点,能猎到不少的狼。
而我,则是年轻一代之中最强大的战士和猎手!
我等着,等着三只狼绕到我的后面,给我以传说中的致命一击。
“呼嗤呼嗤”
狼爪刨动泥土的声音。
一只狼动了,它从我身后一跃而起,那张开的血盆大口就正对着我的脖子。
我双手紧紧抓住木杖,一个华丽的转身,那一米二的木杖像鞭子一样抽在了狼的脖子上面。一下就把它抽到地上打着哼哼,眼看是活不成了。
同时,另外两只从两旁跳起。我拿着木杖扔了出去,一下打退了一个,瞄准另一个就扑上去了,捏起拳头对着狼的腰身就是全力的一捶。
我身上的伤口裂开好几处。但全力以下,这头狼的脊椎断成了几截。
那只被我打开的狼从地上爬起来,也没看地上躺着的两个队友,只是全身绷紧,死死盯着我,露出森森的白牙。
“哈哈,”我冷笑两声,“畜牲,你还想跟我单挑不成?”
狼当然是不会说话的,它只是曲着四肢倒退了几步,一副要跟我同归于尽的姿态。
我疑惑:“什么时候狼也变得如此有血性了?”
果然,正当我失神的一刹那,那头狼转身撒丫子就跑,哪里还有要殊死一战的气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了,笑得十分开心,畜牲果然是畜牲,那有一个战士的气节?
这时,我才感觉到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畜牲果然就是畜牲,战士的气节。”
“畜牲,战士,气节。”
我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势,一个劲的在那里念叨着。我伸出手指点着额头,希望找回那闪过的灵光。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笑得更加的开心:“畜牲再怎么勇敢,它依然是畜牲,战士再怎么落魄,他依然是战士,畜牲和战士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我现在在怎么落魄,我依然是蛮族里天份最好的那个。我想做什么事情又何必经过他人的同意!我依然是那个张岳,那个蛮族第一战士,那个天赋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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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离开南疆
第十章 离开南疆
“不对不对,”
我又开始敲额头,“不是这样的,我还是那个战士,我还是张岳,我,别人的同意,这……”
过了许久,我站立起来,哈哈大笑:“我还是张岳,我依然是蛮族的一份子,族长是我父亲,不管别人怎么认为的,我认为是,那就是!”
我这几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那就是三个字不断回响,我瞬间就感到身心舒畅。果然,念头通达,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你认为是就是?我看未必!”
一个声音飘飘呼呼的传到我的耳中。
“谁?”
“岳,是我。”
阿左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从树林中走出来,他走的很稳,但我偏偏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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