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夫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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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鸭啊烤鸭,真是一道带给人幸福的好味道,不是吗?
自从最大的拐子团让仲孙渚给破了,京城暗里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尤其是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曰日都不间断的拷打声和哀号声,让不少精于刑事的老衙役也都忍不住抖了抖。
神武大将军手下的人果然不愧是杀人不见血的,那逼供的方式完全就是只留着人一口气说话而已。
至于神武大将军本尊也是最让人胆寒的,什么都不说不问,只是冷冷的坐在一旁看着,完全证实了神武大将军这个位置可不是世袭来的,而是真的一刀一枪在沙场上拚杀过的。
另一厢,同样也有人被仲孙渚的举动给闹得不得安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仲孙渚好好的兵不练,怎么突然管起闲事来了?」一名穿着锦衣袍子的年轻男子恨恨不平的来回踱步怒骂着。
另个管事模样的男人也是一脸不解。「约莫是……从胡三那些人的嘴里撬出些什么来了?」胡三是第一批被抓的那些拐子里的其中一人。
锦衣男子眼一眯,停下了脚步。「既然如此,那就是要好处了?看他是要女人还是金银,送过去就是,让他别再找碴了。」见管事的一脸为难,锦衣男子难掩不悦,「怎么,难道那人胃口太大,还是要的是难得之物,要不然怎么不说话了?」
管事的苦笑道:「这倒不是,若说换了别人还有可能因为收了好处而停手,但仲孙渚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锦衣男人只对仲孙渚在战场上的威名有印象,但是其他的就不了解了,立刻用眼神示意管事继续说下去。
「仲孙渚是仲孙家正房的唯一血脉,那些旁支大多不知去向,而正房的大人却都在仲孙幼时就二身亡,那时候还有一说,仲孙渚命硬,才会克死家中所有人,众人本以为以武将起家的仲孙家会就此没落,谁知道仲孙渚七、八岁时,就要求家中老奴托人让他进入军中,一路打杀至今,获得将军位置,重新撑起家门,这样的人,不说有人拉拢,就是想送些好处或得庇护的人也不少,只是到现在,别说曾听说过他为谁说过情了,前两年在边关上,一名老将因为不守军法,犯了他的忌讳,还让家里人送礼想免了责罚,结果最后不只那人,就连送礼的家人都在大军之前脱了裤子,重重的打了三十军棍,家里人甚至还不敢说一声不是,就是圣上也称赞了,所以这人……若要说用好处拉拢,那是行不通的。」
锦衣男子恨恨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要让他继续坏了我们的好事?!」金矿能够多挖点就是多了一天的进帐,仲孙渚现在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他就得花更多的时间和人力去补回来。
管事的也知道这事是没了办法,只好沉默着等着锦衣男子下定论。
「这事若不能好好的了结,那就别怪我们下狠招。」锦衣男子阴侧侧的笑着,「既然好处不能收买他,那就用威胁的吧!他不爱金银美人,就不信他没有上心的东西,去好好查查,到时候若是他还真的好处不收,那就只能请他喝罚酒了。」
第四章
即使大多时候仲孙渚都待在府邸躲避他人多余的关心视线,但是偶尔出门一趟回来,府里的下人们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家主子的心情的确不错。
下人私底下其实也挺爱说三道四的,尤其是三个迎进门的女主人不过几天就都到西方极乐世界后,他们半是忧心又半是烦恼的想着,不知要多久之后才会有新一任的女主子进门。
而最期待的大概就是打小帮忙带大仲孙渚的窦奶娘了。
现在整个神武将军府都是由她打点内外,只是神武将军府没个女主人还是不行,不能出门接帖子,也不能设宴款待下属的眷属,偌大一个宅邸,平日里竟鲜少有人上门,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若是不看府邸外的匾额,又不知道底细的,大约还会以为这是哪间即将要废弃的宅子呢!
窦奶娘如今虽然已经不贴身伺候仲孙渚,但是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哪里瞒得过她,就是外头那些传得乱七八糟的流言,她一样也清清楚楚,只是碍于身分,她不方便对外澄清罢了。
关于那些夫人们到底是怎么死的她也知道,虽然外头传得实在是不像话,但是如果不放任那些流言流传,他们也的确无法交代清楚几个夫人到底为什么一进入将军府,都活不过七日。
唉,第一个是她没打听好,还以为是书香人家的千金,想必规矩还有个性一定错不了,就急急忙忙的让媒人帮忙说合,结果成亲当日,见新娘下了轿子还要两个丫头出力搀着,一放手就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她心中就有些不好的预感,然后这新婚夜都还没过呢,新房那里就传来消息,说是夫人晕了,大半夜的她就赶紧让人去找大夫,结果还是没救回来。
既然吃过一次亏,第二次窦奶娘可是挑了个武官家的女儿,那体魄她也是见过的,一餐能吃五碗饭,能拉弓能骑马,虽说容貌上有点欠缺,但是身强体壮就行,成婚当夜,她还以为自己能睡一个安稳觉了,结果少爷才刚踏入新房,新娘子边上伺候的又喊着要找大夫,就这样折腾了几天,原本活蹦乱跳的人竟然也去了。
她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厥了过去,她是不信她家少爷煞气太重克死人的流言,但是不可否认,连死了两任新夫人,要找第三任就难得很了。
最后逼不得已,窦奶娘只得找了一个农户家的姑娘,身子骨好,她还特地让人拿了八字好好的算了算,一连找了五、六个神算,都确定这姑娘是有福运的,她才下了聘。
洞房夜当晚她根本就没睡,大夫也早早的请到了府里,结果那日少爷连新房都还没来得及入,就让军营那儿的事给拉去了,等到少爷某一晚回来,她想新夫人在府里这么多天都没事,才刚打算睡个安稳觉,衣裳才脱了一半,就听见大夫已经过去了,她连忙过去瞧瞧,就听见正院里已经哭声一片。
她当下就软了身子,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只不过她哭的不是没福气的新夫人,而是她可怜的少爷,每个夫人都死得莫名其妙,她家少爷要怎么才能再找到新夫人啊?
而且连续死了三个,怎么想都不对劲,她也不是没想过好好调查是不是有什么黑了心肝的要害她家少爷,只是查来查去,第一个夫人就是体弱病死,第二个是因为吃了相克之物,引发了身子不适才走的,这点也追查过了,偏偏那东西还不是她们府里准备的,这下也只能说是意外了,至于第三个……也查不出个什么东西来,只能说是意外,那些夫人家里都没说什么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自打小帮扶着少爷长大,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看见少爷重振仲孙家,然后赶紧生个小少爷好传下香火,却没想到这接二连三的意外硬生生坏了少爷的名声,别说官家女,就是一般好人家,也不肯拿自己女儿来赌命了。
这也不打紧,重点是外头传来传去的谣言坏了她家少爷的名声,甚至让少爷连朝都不上了,大多时间都窝在宅子里,显得落落寡欢,看得她偷偷哭了好几次。
没想到这些日子来,少爷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好事,看起来心情好上了不少,虽说还是整日板着个脸,但他是她奶大的,难道还看不出来他脸上是啥心意?
只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介不介意她家少爷现在这个名声了,若是不介意,她赶明儿个就能找媒婆办聘礼。
窦奶娘边想着,就看见仲孙渚已经套好了官服要往宫里去的样子,她随即将人给拦了下来。「少爷,你昨儿个拿回来的鸭架子已经炖了汤了,要不喝一碗再走?」
昨日回府后,仲孙渚才发现装有鸭架子的油包杜若香忘了拿走,他便随手交给下人去处理。
闻言,他摇了摇头,接着又想起昨个儿杜若香提到鸭架子汤的那副神往模样,还有两人勾着手指的小小甜蜜,对鸭架子汤不免多了几分兴趣,顿了顿后说道:「温着吧,我回来再喝。」
本来窦奶娘还以为他会说就这么搁着,然后搁着搁着就又不知到便宜了哪个侍卫了,没想到他却表示回来再喝,其中就有很多值得深探的地方了。
要不是他这会儿就要出门了,她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仲孙渚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变化已经让窦奶娘重新关注起他的婚姻大事,没多说什么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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