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穿的就是这个调调》第5章


“小姐,不好了。宫中又来人了。”
“如何?”
“太后宣您入宫让太医为您复诊。”箫微有些担忧的说道。
晏姮儿有些迷惑她本是一个无足轻重之人,又为何太后皇帝几次三番召见呢。
晏姮儿想到了自己母亲她原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难道与她有关。
萧微见晏姮儿久久没有言语,便轻声提醒道:“宫人正在门口等着呢。”
“知道了。”
不知何时晏束端着一碗汤药已经走了过来,他静静站力许久而后说道:“娥儿,我陪你去吧。”
晏姮儿瞥了一眼汤碗旁边放置的一碟果脯,淡然说道:“你去做什么?”
晏束十分无奈,晏姮儿自醒来之后虽说对他不再恶言相向,可话里话外那股疏离或者说是冷漠如骨附蛆令他十分难受。
到不如向从前般,至少她对自己还存在着感情,尽管那感情只是厌恶。
罢了,她能醒来就好。还奢求那么多做什么呢。
晏姮儿喝了药,一股奇怪的感觉萦绕在舌尖令她想要再次吐出来,她知道这是苦味。
人生病了就要吃药,而药是苦的。
晏姮儿看着递在面前的果脯,又看了看一脸忧色的郭束,拿起吃了一块果脯。
“你在笑吗?”
仅仅是她吃了他递来的东西就能让一个人开心的笑吗?
郭束敛了笑意,“如若一个时辰你没有传信回来,我就入宫去寻你。”
晏姮儿没有答话,径直走了出去。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自从你醒来后,公子对你尤为上心。言语之间也多为体贴。”
“没有。”
萧微又犹豫说道:“小姐,你难道不觉得你对待公子有些残忍吗?”
“为什么?”
晏姮儿疑惑的发问,记得以前也有人哭着抱着她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可她却永远不知道残忍是什么?
轿子在宫中兜兜转转走了好久,在路过一条年久失修的长长的廊道的时候,晏姮儿喊了停。她不自觉的下轿,推开面前这扇红木大门。
门上面写着时敏宫,宫侍们已经来不及告诉晏姮儿这是一座费宫。
晏姮儿指着门里的空旷地面,这里应该有一个黑色棺材吧。
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结着蜘蛛网的破门窗要掉不掉的挂在墙壁上,被风吹的当当响。
她站着的地上什么也没有,可她却似乎能听到有人狠狠拍着木板的声音。
晏姮儿蹲在地上,一只手穿破时光的阻隔从棺材上被人钻出的小洞里伸出来。
晏姮儿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七岁的小宫女,她怯生生的伸出手抓住那只无助的手。
“你是太子殿下吗?”
“是束儿吗?。”一声嘶哑的声音从棺材里传出。
“不是,皇太孙殿下引开了那些坏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进来了。”
“你是束儿的朋友吗?”
“我叫姮儿,郭束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
“姮儿吗,你是一个好孩子。告诉束儿让他永远不要再来了。”
一块印着鲜血的破布从洞口被递出来,“把他交给束儿,让他好好活着。”
“晏小姐,你没事吧。”在宫人的呼唤中,晏姮儿从遥远的记忆中清醒过来,她面前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只是她脑中残存已久不为人知的印象。
晏姮儿明白,那个小女孩就是她自己,至于那棺中的活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
“费宫啊。”有人小小声说道:“晏小姐我们快走吧,这可是前太子曾经住过的地方啊。”
☆、后妃(五)
“那好吧。”晏姮儿颇带深意的看了时敏宫一眼,而后满腹疑问的随宫人离去了。
她脑中似有两股记忆相互杂乱交织在一起,看来只有慢慢解开了。
晏姮儿刚到太后的宫殿请过安,就有一个妇人亲切的拉过她的手嘘寒问暖。那妇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青丝萦绕发间的玛瑙玉石,风华正茂。晏姮儿简直不相信这就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母亲。
柳盈多媚色,妖后乱朝。看来这都应该是真的。
现如今的太后原名柳盈,是陛下晚年带进宫中的。一入宫便得进六宫专宠,不久陛下老木逢春,令她诞下一女为长公主取名嫦鱼。
一年后太后得天眷顾,又为陛下生下一龙子,取名郭淮,陛下甚喜之。
要知道那时先皇已年近耳顺之年。在此之前也只有一个二十岁的大儿子郭捷。
太后不仅年轻貌美,又为安朝立下如此大功。此后陛下更是独断专宠于他。
如若不是七年后的那场宫中行刺,一切也就如此过去了。
七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晏姮儿有些想不起来了,因为那一年也是她随母亲离宫的时候。到她直觉此事与废旧的时敏宫定然脱不了联系。
太医为晏姮儿把过脉后,连连称奇,言之身体比以前更好了。只是身底弱些,需要多加调养。
太后挥退了太医,拉着晏姮儿的手问道:“你母亲还好吧。”
晏姮儿点了点头,“多谢太后挂念,我替母亲谢恩了。”
“这宫中的老人大多故去,也没见几个熟悉的了。也只有你的母亲了,闲时令她多到哀家宫中走动走动。”
“家母日日诵经,保佑太后福寿。从不出家门一步,还望太后能全了她一份孝心。”
太后听后满意的笑了笑,“我知你母亲是个好的,所以哀家才特许她出宫。”
晏姮儿不敢有半点怠慢,“多谢太后恩德。”
太后拉起晏姮儿坐在自己身边,亲切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一个丫头,再怎么说哀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在哀家面前不必如此谨小慎微。”
晏姮儿笑了笑,没有说话。
太后看晏姮儿3守礼知进退,心中十分满意,“俗话说起来,你与陛下还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呢。”
“陛下抬爱。”根本没见过几面的人,再说她七岁那年就出宫了。青梅竹马到真不敢当,郭淮与玑瑶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呢。
晏姮儿与太后说的差不多了,可太后半点没有放她离去的意思。前前后后的话题都在围绕陛下,说了一遍又一遍。
晏姮儿亲请离宫,太后却邀她共进晚膳。吃了不一会儿,郭淮就来了。
用过晚膳,太够又借口天黑留她宫中夜宿。
晏姮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母子二人真是有意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她若在宫中夜宿,外面还不知传成何样。不入宫怕是都不行了。
第二天一早,晏姮儿怕太后再留她几日,就命人留了口信儿也不再请示便早早出宫了。
随着天色渐晚,晏束的心也一点点凉去。他站在宫门口,萧瑟的风声满天卷起吹乱了他的衣襟。
他隐藏在黑暗中,痴傻般望着宫门一望就是一夜。
直到东方即白,有人轻拍他的衣衫,“晏大人,还在等令妹啊。本官先在这里为您道声好了。家中出了金凤凰,您离升官发财也就不远了啊。”
晏束如若未闻,那人便施然离去。这样的场景仿佛如同曾经历过一般,伤口被人扒开再痛一次。晏束只呆望着宫门。
九重宫阙,这一道道宫门。他竟一个也过不去。那一道道宫墙犹如利刃横亘心间,每望一眼便在心间割下一刀。
可他如今除了望着却别无他法。
阻隔在他面前的,除了宫墙,还有那人懵懂无知的心。
直到目眦尽裂,眼前出现一人衣角,恍如隔世。
“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进不了宫?”
面前的晏束,眼睛里纵横缠绕的红色血丝令人心骇,那眼睛仿佛要瞪出来一般,晏姮儿被这样看的有些不爽。
“娥儿。”这一声,声嘶力竭喊出之后,晏束就昏倒在晏姮儿面前。
晏姮儿问身边的萧微,“他这是怎么了?”
萧微红着眼角说道:“大概是一夜未眠,这会儿困了。瞧,公子他睡的多香。”
“他可以回府睡。”
“小姐,公子是因为担心你啊。”
“我吗?可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娥儿。”轻哼声从晏束的嘴角无意识的泄出来。
“他在叫我?”晏姮儿附耳听去,声音很小怎么也听不清楚。
晏姮儿握着晏束的手,闭目在心中询问道:“系统,可不可以运行记忆共享功能?”晏姮儿实在是想知道晏束对晏姮儿的痴念到底来自何处?
可系统又不知道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出现。联想到以前自己还是类人机器体的时候,只要握着桑昆的手,就可以和他记忆共享。每天桑昆都会拉着她的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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