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朝》第71章


阿玉像捧着珍宝那样的捧起贵君,因为今天特意穿的光鲜衣服却没想到竟成为了不合适的寿衣,哪怕不去探息也能知道人已经死了,胸口没了起伏,喝了鸩酒的人那还可能活着啊,阿玉哭了,泪水模糊了眼睛,她还记得前几天夜月司开心的笑颜,却不想成了今天的梦魇,她要怎么接受前几天还开心的拽着自己的袖口跟自己絮叨着各种美好以往的人,活生生的人,成了今日这样一具冰冷的尸体?她要怎样才能接受?怎么能接受,前几天还——轩辕花鸠!!都是因为她!!明明之前他还好好的!!要不是见了他!!!他会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让女帝回来!!如果不让她回来今天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某种程度来说算是逃避…花鸠总比帝王好杀多了不是。说到这,古代时候的帝王对一般平民来说是只能仰望,高不可攀,神明一样的人物,简单来说,‘正常’百姓都会把帝王神明化,一个人怎么可能杀的了神呢?所以说古代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刺杀皇帝啥的,那得是天大的勇气了,从古代民怕官,商怕官就能看出,官哪怕判的再偏,又有几个人有勇气继续闹腾,哪怕得民心如岳飞碰上皇帝,照样一个下场。)
阿玉整个人浴血,看起来可怕极了,一步步踩进了郡主府竟然也没有人阻止,等终于有人上去了,都不见阿玉动手,人就了无生机的躺在地上了,一下家仆们都鸟兽状四散,管家连忙找了绿意过来,“大胆刁民!这里可是郡主府!岂容你撒野!”阿玉一眼都没有看绿意继续往里走,绿意当然得挡,‘钉嘡’过了几招,当然我们壮哉大家主也被喧闹声引了过来,“发生什么了?”阿玉一听见花鸠的声音就跟磕了药似的,拿已经有些破了的嗓子高声尖叫“都是你的错!!”饶是淡定如花鸠也被吓了一跳,她挑眉对视着阿玉,视线下落到被紧紧搂在怀里的华服男子,“夜月司?”“闭嘴!!!你不配说他的名字!!!” 花鸠扶额,觉得自己和神经病是没法交谈了,“你不找女帝找我干嘛”“我…要不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女帝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TA爱TA啊!!…” 语序混乱却生生泣血,花鸠有一瞬的恍惚,这句话真的很耳熟,花鸠也不知道TA是哪个TA,隐约想起当年她也对花鸠说过他喜欢自己,花鸠瞬间就悟了,何必这样自欺欺人,阿玉明知道夜月司不是好人,却依然执着的拒绝接受,那时候,却又胆小,不敢带他走,对这样的人,花鸠也说不上是可怜多一点嘲讽多一点,但是她知道不论她如何解释都是没用的,那便罢了,反正她也瞧不起她,“哼,自己胆小不敢直面权贵,还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人,间接害死了他还赖到别人头上,真是好样的。”“你!我!我杀了你!”
本来阿玉全身就全是血,脸上还被血泪覆盖了,涨红了眼跟被斗牛士插了几杆枪疼的发狂的血牛一般的杀了过来,绿意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也加入了进来,阿玉又想之前一样不管不顾的专盯着花鸠,绿意哪是那些侍卫可比的,每次一个空门绿意都狠狠的刺下去,阿玉却像没有知觉的一般,看着她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架势花鸠奇怪的要死,随即了悟了,瞄了一眼他怀里的贵君,手上不急不缓地拆招过招,嘴上却是火上浇油的说,“要不是他要求本郡主,本郡主早杀了你千千万万次了,再打下去本郡主怕是也要怒了,别怪本郡主不饶了你也让夜月司不得安息。”人们多注重入土为安啊,这话也算是诅咒了,阿玉是又急又气,最后理智占了上风,抱着贵君的尸体一步一个血印狼狈的走了,“可要除去此人?”“算了吧,也不是没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绿意挠挠头,自家郡主大人说话越来越高深难懂了。
☆、第七十九章
等现在皇甫悟天做回了女帝,皇甫子吟当上了太女,一切仿佛都平静下来了,唯一变了的大概就是将军再也不姓轩辕,各种意义上,但是花鸠还是郡主,只是空闲了下来,也是各种意义上,最近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开心,天天回府逗逗司南晨睡睡景栖蓝的,就连旷个早朝也是没人追究的,当然,要是没有这埋在地下不知何时会炸的人尸骨无存的雷就更好了,花鸠眯起眼睛,这样想着,手里却是捞过酒瓶一仰而尽,反正她上不上早朝都无所谓了,保持清醒也没有太大的重要性,她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严守的秘密了,吧,大概。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黑衣在黑夜里怎么看都像是来刺杀花鸠的人,周围的暗影们都动了动,随即平静下来,因为那人是景栖蓝,花鸠皱着眉想了想,先不说景栖蓝多久没有这样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就说以他现在的武功绝对不能让花鸠在他站到身边后才发现,虽然她现在喝了酒,但是却有熟悉的暗香传来,想了半天花鸠也没想到是谁,反正是可以放心的人的话,那就是谁都无所谓了,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花鸠也变得意外的宽容,“来,抱。” 花鸠难得的撒娇着伸出手去向那人要抱抱,‘来’在浓重的鼻音下也容易被误认成‘蓝’,而景栖蓝那脸却是微笑了一下,“好。”
被那人抱起来转了个圈走向一个方向,花鸠晃了晃涨涨的脑袋,也没有不满的发声,戳了戳那人的胸口,又戳了戳,似乎是找到了乐趣,一直在戳戳戳,花鸠得出结论,男哒,花鸠抬起来笑得很是温柔,声音轻轻小小,“你是谁呢?”那人倒是索性不装了嬉笑开来,“你猜呢对了你的箫还是收回去比较好呢。”花鸠郁闷的收回手,手指伸进嘴里咬咬,哎呀,知道她的金箫的熟悉人呢。
花鸠这边正在努力的转着有些麻痹的思维,等都到了屋子里还是没有好一些,看着熟悉的屋子,花鸠眨眨眼,是她的房间唉,但是等进了屋子,花鸠又开始皱眉了,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花鸠抽了两下鼻子,“这里不是我的房间。”那人显然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么说?这里明明就是你的房间啊~”“因为这里喷了香香”花鸠撅起了嘴,“而且还不好闻。”那人一直笑到一直抖着把花鸠放上床,拍床大笑,花鸠眨眨眼睛,不是很能理解这话有什么好笑的,又抽了两下鼻子,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那人拿手指擦着眼角抬头看花鸠,“小鸠鸠醉酒后真是太~可爱了~当然平时也很可爱。”花鸠眨眨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
花鸠凝视着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皱了眉头,“还是露出你原来的脸吧。”那人却也并不惊讶,显然也是知道花鸠知道他不是景栖蓝的,“你明知道我不是景栖蓝,却还让我抱着回屋?”花鸠眨眨眼睛,“因为你的味道告诉我,你是应该不会害我的人啊。”那人却愣了,“味道?等等什么叫应该。”花鸠却一本正经的说:“应该就是大概的意思,存在一定的风险。”那人抽了抽嘴角,醉酒的花鸠真是意外的诚实,那么——随即花吟魅取下了脸上的面皮,冲花鸠扯了一个大笑脸,“还记得这张脸吗?”花鸠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认识,是花吟魅。”花吟魅目光闪烁,既然是你撞上的就别怪我了,“上一次为什么跟我说从此互不相欠?”花鸠低下了头,闷闷的样子,“不这样怎么骗过女帝让你不牵扯进来呢,我的黑甲卫就是下场,最后才剩下了那么几个人。”花吟魅点点头,跟他想的差不多,“那你说完互不相欠心痛不痛啊?”“当然痛啦!都恨不得揉一揉呢!”说完真的把手贴上胸口揉了揉,花吟魅很不客气的扒拉下她的手帮她揉了揉,然后揉着揉着就变成了把玩,“那你喜不喜欢我。”花吟魅的视线根本不敢和花鸠对视,而花鸠其实也没看他,歪着头想了想,然后重重的点点头,“喜欢。”花吟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喘息变大了,专注的揉搓着花鸠的胸口。
花鸠的呼吸也变粗了,抓下花吟魅在胸口作乱的手,“我感觉怪怪的,有点热,我去把窗户打开。”花吟魅却不理,反而凑上花鸠的唇亲了亲,“那你看看我身上热不热。”说着拉过花鸠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花鸠很认真的感觉了下,“很凉。”花吟魅笑得简直不能更坏了,然而现在的花鸠某种意义上来说简直是小绵羊,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那就过来,贴上来。”
花鸠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看着身边的花吟魅有点懵,“我一定是还在做梦,不然怎么能看见你…”花吟魅却打了个哈欠,期期艾艾地抱怨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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