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214章


“皇上,弘福还小呢。再说臣妾早就答应过他,等以后选福晋了,让他自己拿主意。”
“皇上隆恩深重,微臣感激不尽。只是您也知道,微臣家里就两个闺女,大女儿已然是远嫁,这二女儿,微臣就想着留在家中,将来也好坐地招婿,所以,所以微臣的女儿怕是没有这个福气!”
胤禛何其聪明,见这兄妹两个的托词就知道她们大约都不是太同意这桩婚事,虽然有点不太明白这拒绝的原因,不过这事终究也只是胤禛一个偶然出来的念头罢了,遂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胤禛与年若兰抵达圆明园的两个月之后,温氏那边终于传来消息说是要生了。胤禛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喜怒来,年若兰想了想决定还是亲自前去看望一眼。她到的时候,温氏的羊水已破,正躺在床帐之中发出阵阵疼痛的惨叫。
年若兰也没有与其打照面,只坐在花厅之中静候。
大约三个时辰之后,屋子里面响起一阵孩提的哭声,片刻之后,只见从里面抱出来一只大红色的襁褓,年若兰站起身低头一看,孩子不太大,大约是胎里面没养好的关系,看起来有点面黄肌瘦的样子。
“启禀贵妃娘娘,温嫔生了个小皇子。”那接生的产婆低眉顺眼,声音淡淡地如此说道:“温嫔娘娘生产之时,出现了血崩的症状,人在刚刚已经去了!”
年若兰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只淡淡地说道:“把孩子给本宫吧!”
那产婆恭谨地应了一声。
年若兰把孩子抱回了自己的院子,傍晚的时候胤禛归来,年若兰把孩子放到他眼前,胤禛没有伸手去抱,他看着孩子的眼神充满怅然,想来是想到了弘时吧。
“温氏已经去了,这孩子该交给谁来抚养,还请皇上示下。”
年若兰既说这句话,那就表明自个是不想要亲自养着了,她本就还有一个年幼的弘赐,自然没有精力在为别人的孩子操心。对于温氏的死亡,胤禛似乎没有一丝的惊讶,闻言只点点头,沉声道:“你看宋氏如何?”
“宋姐姐自然是极好的。”年若兰先是肯定了宋氏这个选择,不过下一句却是:“只是宋姐姐的身子皇上也是知晓的,恐怕是不能抚养这孩子长大。”
那么剩下的嫔妃中有资格抚养孩子的就剩下了个宁嫔武氏;但无论是胤禛还是年若兰都不喜此人,这孩子纵是【来路不正】但到底也是胤禛的亲孙,自然得好好为其的选择一个好的抚养对象。
“臣妾心里却是有个主意。”年若兰轻声说道:“皇上御极多年,但除了登基那年大封宫妃外,对后宫还没有过什么恩赏,不如寻个机会把后宫姐妹们的份位都往上提一提。臣妾记得,宫里面有一位姓刘的唤名微盈的妹妹,个性淡薄无争,现在是贵人的身份位,皇上何不提拔一下她,这份位高了再把这孩子交给她来抚养,别人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胤禛对这个所谓的刘贵人那是一丁点的印象都没用,不过他总归是很相信年若兰的,闻言也就点点头,道了声:“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平白得了个儿子,还被升了妃位,刘氏就是再【淡薄无争】也几乎被这突然砸下的好事弄得晕头转向,当然这其中更多的却是惊喜。
“温嫔产后血崩而死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
“是!温嫔姐姐之死,婢妾也深感遗憾。”
“嗯,本宫与皇上的意思是,温嫔所生之子,从今后就交由你来抚养,刘氏你要好生照顾这个孩子。”
“婢妾遵命,谢陛下与娘娘厚爱,婢妾定会待九阿哥视如己出,绝不辜负陛下娘娘的信任。”
“那便最好。司棋,把孩子交给刘氏。”年若兰看着刘氏是怎样带着欣喜的表情接过了司棋手里的襁褓。这个人,她已经在暗中观察许久了,却是个心思良善的,能耐的住宫中寂寞的。把孩子交给她来抚养,年若兰的确是放心的。
“刘氏,本宫已启奏万岁,封你为谦妃,即日起搬进冷泉宫居住,望你好生抚养这孩子,待他长大后,自然也不会忘记你今日的好处。”
冷泉宫地处位置及其偏僻,刘氏带着孩子住在哪里,时间久了,若无人提及,恐怕都会被人遗忘,而这一切也正是年若兰想要达到的目的。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总有一日,无论是温氏还是这个孩子都会在众人的记忆中渐渐模糊下去,待这孩子长大成人后,再找个机会把其过继给哪家亲王,想来也不会误了他的前程。年若兰自觉这个处理的方法是最好的,毕竟,胤禛虽然允许了这个孩子活下来,但总归也是不想见天的让其再眼前晃悠吧!更何论要像疼爱弘赐一样疼爱他了。
第205章 凤逝1
明明是盛夏时节,然而炽热的太阳却没有给长春宫带来什么温暖的感觉。自皇后交出凤印后,整个长春宫就进入到了这种消寂的状态之中。乌拉那拉氏靠在床头,额上贴着药布,她惯来有强烈头疼的毛病,这些日子却又是加重了。突然地,一些嘈杂的鼓动之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外面怎么那么吵?”乌兰那拉氏是皱着眉头,苍白消瘦的脸上隐有不悦之色。她的贴身宫女珊瑚闻言,用着极小地声音道:“回娘娘的话,皇上下旨,恩赏六宫。诸嫔多有升迁,是以这几日难免嘈杂了一些。”
“皇上下旨,恩赏六宫?此事本宫怎么不知道?”乌拉那拉氏的脸色豁然一变。
“听、听说是皇贵妃娘娘替后宫诸妃向皇上请得的圣旨。”
珊瑚的话无疑如同火上浇油,让乌拉那拉氏越加的恼恨难平,只觉得一股郁气从心底涌上,难以自制的咳了出来,珊瑚见状赶紧走上前来,轻轻拍着乌拉那拉氏的后背。
“呀————”看着乌拉那拉氏展开的手帕,珊瑚惊叫了起来。
那上面却是已经有着一大块血迹。
“给本宫闭嘴。”乌拉那拉氏狠狠的瞪了珊瑚一眼,十分明显的,她对于自己会吐血之事并不十分意外,想来早就心知肚明了。
“娘娘!”
“本宫还没死呢,你叫什么叫!”乌拉那拉氏脸色极其苍白,然而两颊之处却是血红一团,气极咳血的症状十分明显。珊瑚果然不敢再多言,颤巍巍的跪在脚踏边,一动都不敢动。
乌拉那拉氏咳了好半晌,方才艰难的止住。
“年氏现在一定正接受着各宫嫔妃的朝拜吧!”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苍老的脸庞之上却满是阴郁恼恨之色:“这阖宫里恐怕已经没有人还记得本宫才是这大清朝的皇后吧!”
“主子万别这样说,那年氏算什么,您才是咱们大清名正言顺地皇后娘娘,主子只管安心养病,待病好后,未尝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
“东三再起?本宫还有在东山再起的资本吗?”乌拉那拉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凄惨的笑容,声音却冷得像是北极的坚冰。
“怎么没有?娘娘您有名份,您还有、还有八阿哥啊!。”
“别跟本宫提那个蠢囊,本宫当初就是瞎了眼了,才选出了那么一个唯唯诺诺,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笨蛋,与他那个死鬼亲娘一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乌拉那拉氏想起弘昼那副蠢蠢囊囊地样子,再想起自己那个早逝的聪明伶俐的长子,只觉得苍天何其不公,若是弘晖他还活着,自己何至于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狼狈到如此地步?
“娘娘……”珊瑚诺诺了两句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了!”乌拉那拉氏一摇手,嘴角边浮出抹阴森的笑容,喃喃道:“本宫不会就这么认输的,绝对不会……”
钮祜禄氏是在傍晚的时候来到长春宫的。
“听所你被封了熹妃?”乌拉那拉氏看着跪在床榻边正举着药碗,服侍着自己用药的钮祜禄氏淡淡地问道。
“是!都是娘娘抬爱。”钮祜禄氏小心翼翼地说道。
“抬爱你的可不是本宫。”乌拉那拉氏打量了两下钮祜禄氏,突然笑着说道:“看看,都是封妃的人了,怎么打扮的还是怎么素气?莫不是来长春宫之前,特意去了身上的钗环?”
“娘、娘娘病榻之前,臣妾怎好穿红戴绿,打扮的素气些,也是对娘娘的尊重。”
乌拉那拉氏沉默地看了她半晌,方才唇角微掀,露出个似笑非笑地弧度:“本宫知道钮祜禄氏妹妹一向是最知礼的。”
“谢皇后娘娘夸奖,婢妾实不敢当。”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伸出枯瘦的双手,把其扶了起来:“好妹妹,这满宫里就属你与本宫最亲近,所以本宫也不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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