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芙蓉帐暖度春宵-快穿之奴家堪折直须折(下)》快穿之奴家堪折直须折(下)-第23章


你高高在上的母后呢?这天底下还有什么能瞒得过皇后的眼睛?”
穿越这么多次,舒汝又还是第一次遇到哥哥的转世仇恨她,这使她手足无措,慌急无奈。
她搀扶他被他甩开,她喂他喝醒酒汤被他推开,软言细语的安慰被他嗤笑。
舒汝又甚至想,难不成自己是他这辈子的杀父仇人吗?她即便不是什么好人,对待前夫薛绍的一片真心,也不曾付出,但她对哥哥是真心的。
他们从小孤儿院一起长大,他是否是她的亲生哥哥无从知晓。
她依赖他,他照顾她,两人相扶相持在不公平的人世间艰难的求存。
后来哥哥为了教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加入了黑道的团体;她又为了他不会被当做弃子死掉,不得已做上了黑道大哥的女人。
没想到的是,黑道大哥竟然爱上了她,再也无法容忍她心目中的哥哥存在。
这一切便是哥哥替她受死的导火线。
她先是为了让伤害哥哥的得到报应,再度施展美色,引诱男人们为她效劳。
害死哥哥的黑道大哥被判处死刑后,她非但没有抽身而退,反而俨然成为了习惯。
习惯坑害渣男,宁可做小三,当情妇,也要踩着渣男们的尸体上位。
一步又一步地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就在她拥有富可敌国的财权时,被一个她都忘记长相的男人的妻子抱着从高层楼顶跳了下去。
即便是死亡的那一刻,她也不曾后悔。
她就算是死了,黄泉路上也有很多很多的人陪伴,不会寂寞。
舒汝又从没有设想过会被阴间最新的什么高科技选中投入快穿大潮。
任务就是不能以一颗真心收获一颗真心的话,那么她就会将永无止境地快穿下去。
她一直以为哥哥对她是真心的,她也对哥哥是真心的……难道不是吗?
是她想错了吗?
若非不是,她的心又在哪里?
舒汝又能够忍受所有人的唾弃与鄙夷,却无法看一眼哥哥的怨怼。
她狼狈地逃回了皇宫之中,向武皇后寻求真相。
舒汝又不能相信哥哥是恨她的,要从武皇后嘴里得到那惊天的秘密!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太平公主27
武皇后显然一开始并不打算告知她事情的原委。
但是在听到女儿的委屈后,心有戚戚焉地将舒汝又抱在怀里,语重心长地道:
“做娘的都是为了女儿好。我全是为了你啊……”
“母亲,你到底做了什么!”舒汝又渐渐心凉至谷底。
她霍然明白了,其实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哥哥,否则在现代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在报仇后随着哥哥一起死。
或者在嫁给武攸嗣之前,好好地打听一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身为公主想要得到什么消息,还会难吗?
可她没有做,她所做的一切全是自以为是地对哥哥好罢了,是自我满足,自我救赎罢了。
哥哥早就给予了她真心,是她冷血无情。
因此,她才不得不永远快穿下去,不是哥哥的错,不是男人们的错,是她的问题。
武皇后感知到女儿瑟瑟发抖的身子,将太平公主拥得更紧。
“傻孩子,你难道真不清楚吗?武攸嗣今年二十几许的年纪,怎么可能还是单身汉?”
这一句话如雷贯耳,舒汝又明白了武攸嗣为何这么恨她了。她颤抖地问:“那他的妻子呢?是……怎么死的?”
武皇后拍拍她的后背,一脸仁慈宽爱地道:“为了你,我赐给她最体面的死亡方法。不管是自刎,溺毙,毒酒,白绫,全随她挑选。你当武攸嗣有多爱她,还不是服从皇命没有违抗?他这样的男人,懦弱无能,乖乖听令就是了,何苦那你撒气?是他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和尚在腹中的胎儿,关你什么事?太平,你放心,母后一定再下几道圣旨,他要是再对你不好,他们一家老小就别再指望过安慰的日子!”
舒汝又推开她,赫然觉得,相比她的那点儿凶残,真正惨无人道的是武皇后。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通用在女人身上,难怪武皇后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因为她够狠,从杀死亲女儿的事起,就注定了她杀出一片天地。
“母亲爱你啊,为了你,母亲什么都做的!”武皇后站起身,看着频频退后的太后公主大叫道:“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我都是为了你,你没有资格用那种眼神看我!”
舒汝又的脚步绊在高高的漆红门槛上,她扶着门框惨笑道:“母后,你爱的不是我,不是我啊!原来我们是同一类人,都是在自我满足罢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外冲,任凭武皇后在身后高呼太平!
她的名字不是太平,她也不是太平公主,她就是现代的一缕孤魂,不爱任何人,也不值得被所有人所爱。
离开皇宫,舒汝又直奔公主府,这里原本有着她与薛绍温存的点点滴滴,现在也充斥着武攸嗣对她的深深恨意。
不是她屡屡对武皇后表现于武攸嗣的兴趣,武皇后也不会做到这一地步。
她跑到武攸嗣面前,一把抽出墙上悬挂的宝剑,扔到他脚边。
“你恨我吧!我给你一次机会报仇,杀了我吧!”
作者有话:这一卷总共三十卷,然后就大结局了。肥兔会时不时的写快穿文的,求大家的支持。最新的快穿文是《快穿之末世尤物系统》,链接如下:《快穿之末世尤物系统》日更/重生/任务/空间/炮灰/丑女逆袭(直接点击可以观看)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太平公主28
武攸嗣震惊地看着她,嘴唇蠕动,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舒汝又惨笑一声道:“是了,是了,我这一次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有着皇后无条件的宠爱与骄纵。而你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农民,为了家人的富裕生活不得不委曲求全。”
“你怎么可能敢杀我,就是碰我一下也要多加思量。我既然说要成全你,就应该自我了断!”说着,她提起剑就往纤细的脖颈上划。
武攸嗣大吃一惊,待他扑上去阻拦,舒汝又的鹅颈已经遍布了一条狰狞赤红的伤痕。
他再也镇定不了,失声大叫:“快找太医!快啊!”
公主府的一干仆从们东奔西走,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舒汝又被武攸嗣抱到床上,瞧着骇人,其实并没有流多少血。
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带着几分回忆与执着地道:“你看到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对你好,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可以游走在花丛间,却无法忍受你这一世对我不理不睬。舒汝又就是这么自私的人,死也死得活该!”
舒汝又言辞混乱,她明白在说什么,武攸嗣不懂,还以为太平公主是疯了。
他一心自责,如果不是他的话,太平公主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太平公主做错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妻子和孩子,无辜的她也是武皇后权利的牺牲者罢了。
武攸嗣定凝着舒汝又满额细密的汗珠,迟疑地伸出手拨掉黏住的发丝。
“不,公主殿下,你不懂的。”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道:“我是为我逝去的妻子感到惋惜,为我即将临世的孩子感到愧疚。可你不懂的是,正因为我爱上了你,才令这份罪孽更加深重。”
“从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了你。我明明告诫自己不可以,梦里仍是频繁出现你的倩影,不能自已。甚至,甚至在我的妻子死亡的那一瞬间,我无法压抑心底的那一份侥幸。”
“这样的我,这样肮脏的我不值得你的垂爱。你是那么的美丽与坚定,丑陋的不是你,是我这个怯懦无能的男人。如果我始终不渝,可以选择与妻子孩子一同赴死。”
“然而我没有。拿着父母的幌子,为自己寻找活得肆意得借口。我恨的不是你,是我。你可能永远也想象不到我有多么的爱你,爱你爱到自我厌恶,无法控制。”
舒汝又怔愣了许久,待太医赶来为她包扎好了伤口,且请她最近入口忌食后,才慢慢地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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