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凭夫贵》第260章


憬饨饷啤!?br />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柳小姐平日被拥簇惯了,怕是无法体会。”苏婉一语双关。
“姐姐说笑了,有人分忧,总比一人要好。”
“那也要看被分忧的人自个儿乐不乐意,不能你觉得好,就非要别人接受,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扭的瓜不甜。”苏婉笑盈盈的看着她,“柳小姐说是不是?”
柳珍儿心智成熟,哪能被苏婉几句讽刺就说得无地自容,当下冷了脸:“姐姐这是嫌珍儿碍事了?”
“咳咳。”刘妈清了清嗓子,温声道,“抱歉打扰了,柳小姐,您是未出嫁的姑娘,与夫人非亲非故,如此亲密的喊姐姐,只怕容易令人误会,于柳小姐清誉不好。”
柳珍儿扫了刘妈一眼,道:“我与姐姐有话要说,还请闲杂人等退出。”
刘妈迟疑的看着苏婉,苏婉点头,她又道:“夫人,老爷可是吩咐过,但凡出门,老奴都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夫人”
眼角余光瞥到柳珍儿脸色开始绷不住了,苏婉心知刺激已购,挥挥手道:“行了,回去我与相公解释,并不是你失职。”
刘妈这才出去,跟着的还有偏殿原本的一干宫人,一瞬间偌大的殿上,只剩下两个人,苏婉看了柳珍儿一眼:“柳小姐不必拘谨,坐罢。”
柳珍儿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坐下时笑道:“珍儿在宫中陪伴太后姨母,已有多年,自不会拘束,倒是姐姐,头一回进宫,还能如此自在,委实见识过人。”
苏婉笑了笑,没说话。
柳珍儿几年前与苏婉打过一次交道,就知道这个女人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这会儿也不再迂回了,直接道:“姐姐与我也不是初见,我也就不客套了。”
“柳小姐有话直说便是。”
“听闻当初琼州之乱,叛党围剿知州府时,姐姐正在广州的娘家父亲那儿?”
苏婉闻言皱眉:“柳小姐知道的甚是不少。”
柳珍儿淡淡的道:“没别的意思,只是关心罢了,姐姐怕是不知牵肠挂肚,恨不得对方有危险时,自己以身替之的这种感情。”
对方话里话外挑衅十足,苏婉却恍若未闻,还若有所思的点头:“柳小姐说的是,当日事迹还没败露,相公便一早安排船只送我离开,恐怕就是这种心境。”
柳珍儿眼底闪过一丝阴郁:“既然宋大人对姐姐情深意切,姐姐这般岂不是寒了宋大人的心?”
“怎么会,对相公而言,我能好好活着,不伤一丝毫毛,便是最大的幸运了。”苏婉充分发挥演技,将一个傻白甜演的入木三分。
柳珍儿便是知道她故意的,却也忍不住被气得色变,因为她知道,苏婉说得没错,若不是真心在意,在那般紧急的时刻,谁还有精力将这一切安排得仅仅有条?
可她不服,本该与她知心相许的相公,为何牵着别的女人之手,还能如此掏心掏肺?
甚至比她当初更加用心……
“姐姐如此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又善妒不贤,干扰宋大人的仕途,根本算不得贤妻良母,如何还能心安理得的霸占他?”嫉妒之下,柳珍儿脱口而出。
苏婉也索性拉下了脸:“我何德何能,柳小姐怕是问错了人,你怎么不问问我相公,为何这般都还不休了我,厌弃我?”
柳珍儿先还有些后悔,闻言却一脸铁青,怒视的看着苏婉:“你——”
话还未说完,一个威严的女声传过来:“你们在聊什么?”
苏婉和柳珍儿一起回头,只听得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道:“太后驾到——”
偏殿众人纷纷跪身行礼,苏婉和柳珍儿也一同行礼,只是柳珍儿膝盖还没碰到地上,便被太后一脸慈爱的亲自扶起来:“乖孩子,姨母都说了,别这般客套。”
柳珍儿抬头,冲她露齿一笑,顺势起身,也顺手扶住太后的手,乖巧道:“姨母醒了?珍儿扶您坐下。”
“好。”太后笑得满脸慈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柳珍儿是她的亲女儿,这般母慈女孝的场景,将地上跪着的其他人衬成鲜明的对比。
搭着柳珍儿的手坐下后,太后才看向苏婉:“这就是宋夫人?”
“回太后,正是臣妇。”
“起身罢,来人赐座。”
“谢太后。”苏婉一丝不苟的行礼,落座后,又听得太后自头顶传来的声音,“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第一百五十一章
? 苏婉依言抬头,不卑不亢的直视着上首之人,太后颇有些漫不经心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柳珍儿立在太后身后捏肩递水,温柔小意,也顺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婉。
几人都未开口,一时间大厅颇有些寂静,片刻后,苏婉听到一声轻笑:“果然有几分姿色。”
苏婉笑道:“谢太后夸奖,柳小姐貌美如花,在其跟前,臣妇倒不敢称姿色。”
太后闻言眯眼打量了苏婉数眼,笑一声:“呵,伶牙俐齿,不过倒是有自知之明,哀家的珍儿贤良淑德,不是什么都能比的。”
“臣妇随夫回乡丁忧,几年未曾入京,昨儿一回来便听人说了,都说太后娘娘要给柳小姐择一门佳婿,就是不知谁有这幸运。”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未曾想一个小小的四品诰命,竟敢如此顶撞自己,语气说得如此诚恳,别人不知,她难道还不知珍儿的心思?竟敢如此讽刺!
当真是乡野出身,不知天高地厚!
太后沉声道:“哀家听说宋大人念青才俊,皇儿颇为看重,只是不知竟有如此不省心的夫人。为妇者,当贤惠大方,忧夫之所忧,宋夫人觉得自己可做到了?”
多年没翻过白眼了的苏婉忍住不让自己脸上露出嘲讽之色,拼命告诉自己,这人是太后,一只手就能捏死她,这才保持了如常的笑容,越发如沐春风的笑道:“太后娘娘当真是幽默。”说罢还掩唇笑了,一副花枝乱颤的模样。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哀家可没说笑,宋夫人想是自个儿也不好意思回答了罢?”
见对方不知这套,苏婉索性也收起笑脸,认真道:“比起柳小姐来,臣妇确实当不得妇德二字。”
太后脸色又僵了,再如何偏心,她也知道柳珍儿此番心思过于惊世骇俗,不能为世人所知,不然自个儿何苦如此迂回,还亲自召见这女人?只接一纸诏书下去,她就不信宋子恒敢抗旨不尊!
因此听得苏婉这讽刺意味几乎不加掩饰的话,太后当即就怒了,一拍桌子:“放肆!”
苏婉跪下道:“臣妇惶恐——”
话还未说完,便听得门外尖细的声音传来:“皇后驾到——”
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意外,还未说话,皇后已经匆匆进来了,众人拥簇,手上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少年。
“臣妾见过母后。”皇后朝太后行了礼,惊讶的看着地上的苏婉,“这不是宋夫人吗,几年未见,原来被母后请进宫了。”
苏婉笑道:“臣妇见过皇后娘娘。”
“你我二人,何须这般客气。”皇后笑盈盈的弯腰,亲自扶起苏婉。
太后皱眉:“听皇后意思,与这宋夫人倒是颇为相熟?”
“圣人还是皇子时,先皇曾赐下一个温泉庄子,圣人当即邀了长安表弟和宋大人夫妻,臣妾便是在那时与苏妹妹一见如故的。”皇后笑盈盈的道,又将旁边的宋良辰推出去道,“还有苏妹妹的大儿子良辰,圣人喜欢得紧,若不是宋大人坚决不同意,只怕就要认作义子了。”
不愧是皇后,三言两语,在不得罪太后的前提下,就把宋子恒和萧瑱的关系说得一清二楚——他们可不是单纯的君臣,关系之亲密,并不比圣人与曾长安差,也是在不着痕迹的提醒太后,以势压人的时候,也请考虑圣人的立场。
不动声色立在太后身后的柳珍儿脸上闪过一丝不虞,连皇后都帮她,特意赶来替她救场,心头更多的却是暗恨,早知如此,就不该任由太后给苏婉下马威,若一开始劝了太后见苏婉,又何必拖到皇后来救场,太后却还没将真正要说的话说出来?
错过了这个机会,不知还要等到何时了。
柳珍儿倒不担心皇后这番话就真让太后忌惮了,旁人看不出,她在太后身旁几年,当然知道太后自来与皇后不和,虽然当初是太后亲自挑选出来的,如今太后也是越来越不满这个不会替皇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的皇后了,早就对她霸占皇后之位颇有微词,太后进来提丽妃上来打压皇后,对方想是不满,这才故意搬出圣人让她忌惮——连自己都看得懂,太后如何不懂?
反正无论如何,柳珍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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