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神君总在ooc》第77章


秦桑对她反应这么大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道:“有几处还是我与先生一同布下的,如何不知?”
叶霜灯再懵了一会,看了看泽兰,又看了看秦桑,更不明白了,这莫非是秦桑没和泽兰说阵法的厉害关系,导致她撞上阵法受伤了?她斟酌了一会,再问:“……当时泽兰也在么?”
秦桑摇头:“此事秘密进行,神君并未告诉泽兰。”
叶霜灯更摸不着头脑了,这难道是秦桑不说,可是他没什么必要这样坑泽兰一把,想了想,换了一个说辞:“对了说起来,那些阵法都在哪,我有些忘了,身上的魔毒还没清,我觉得还是离远点好。”
秦桑愣了愣,对着叶霜灯这问题想了想一会,还是没明白:“魔毒?”
叶霜灯点头:“染了魔毒,我离着远点好,万一被误伤了呢。”
秦桑默了一会:“……你哪里来的奇怪想法,魔毒和魔气全然不同,阵法如何会误伤?”
听到秦桑这话,叶霜灯脑袋一空,还没来记得回话,只听得他接下来又补了一句:“姑娘只管放心,这阵法只认鬼怪妖魔,不会有事。”秦桑抬起头,看见叶霜灯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正僵硬的侧过身,深吸一口气,捏着拳有些愤慨,深吸一口子,再确认了一句:“不会误伤?”
秦桑看着叶霜灯这个反应,结合了今日依旧是在西陵房中看见她,顿了一会,反应过来:“……”想来是西陵不知和叶霜灯说了什么,诓了她一句,没想到被自己无意的一句话给拆台了,他只得补救,想了一会,故作思虑:“……不过也说不太准,指不定魔毒比较特殊会被误伤也有可能。”
这补救实在太生硬,叶霜灯自然不会相信,红着一张脸,绞着袖子咬牙:“太过分了!”觉得不解气,再捶了捶桌子,一脸气恼的出了门。
秦桑;“……”
十分不巧,她一抬头差点撞上回来的西陵,叶霜灯正是一脸羞愤中,磨了磨牙,打算绕开,西陵已经抬手将她拦住,神色十分平静:“什么太过分了?”
一句你还敢问,差点脱口而出,但是到底她脸皮没西陵厚,这种事情没办法和他当众抗议,只得先默默忍了下来,木着一张脸,转身就走:“正好秦桑找你,我先回去了。”
被叶霜灯这样一提,秦桑缓过神来,接道:“泽兰不知为何,忽然受了重伤,学生正打算请先生看看。”
西陵过去看了一眼,泽兰依旧躺在那里,脸色依旧苍白,眉头紧皱,像是在做什么梦。西陵在边上坐下来,声音不紧不慢:“阿霜,过来。”
叶霜灯正好迈出房门一步,闻言立刻迈出了另外的一步:“这种事情我不能帮什么,你还是找秦少侠吧。”
话音一落,西陵又不紧不慢道:“正好,秦桑你去看看阵法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秦桑默了一会,低头称是。
站在门口的叶霜灯:“……”
西陵转向她,眼中分明有笑意划过,抬了抬手;“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我带你过来。”
☆、第六十五章
眼看着西陵将秦桑支开,再看了看昏迷中的泽兰,叶霜灯无语一阵,决定暂且不与他计较,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他边上:“……她怎么样了?”
西陵收回手:“受伤了,不过现在没什么事情。”
听到西陵的确认,叶霜灯放下心,又回忆起方才秦桑的话,刚想认真的表达下不满,西陵想了片刻,看起来有些似笑非笑,又转向叶霜灯,淡定:“等会再与你解释。”又道:“先将她外衫褪了,我看看伤口。”
西陵这话题转的太突然,叶霜灯哦了一声,懵懵然的把泽兰外衫褪了一半,才蓦然反映过来:“……”
夏季的衣服轻薄,外衫之下便是里衣,锁骨附近已经被人包扎好,不过上头依然有血迹渗出,泽兰额上冒着虚汗,叶霜灯手指一顿,唏嘘:“差一点就到胸口了……”她四处看了一圈,把枕边的药瓶拿出来,抬着下巴看了放看在架子上水盆:“我给她换个药,你去带点凉水回来。”
西陵没说话,抬手在上头拂过,不一会儿原先空荡荡的水盆中就出现清澈的水。叶霜灯正在拆缠在伤口的白布,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出门,正打算询问,视线落到水盆里,看见清澈的凉水倒影正自己的影子,她懵了一会:“这个水……”
西陵虽然能化出一些东西,但是那些却是幻化之术,并不是真的。或是原先就在他的乾坤袖中,然而眼前的水却是真真切切他用术法带出来的,虽然只是一小盆,却也已经是一种意义上的操控四海,此等操控自然之力,着实有些夸张了。
西陵对此不觉得有异:“怎么了?”
叶霜灯默了一阵,没有继续问他,重新望向泽兰,小心翼翼的把白布从上头一点点解下来,只是泽兰血流的实在是太多,这几天温度有高,伤口有些不大好,药膏和血几乎都黏在纱布上,她每扯一下都能感觉布条边上脱开的线陷在伤口里。她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可是睡梦中的泽兰依旧紧紧锁着眉,额头冷汗冒出。
费了好半天的时间,她才将白布拆完,取了干净的帕子浸水拧干,一点点的把伤口上的药膏清洗干净,淡绿的药膏和血迹擦干净,看清了伤口的模样,她又是惊讶了一阵。
她肩头是有对称的两个原点,血正是从中渗出,带着隐约的黑气,除此之外,上头还横着一小道剑伤,将两处原点连接,不过剑伤不重,现下也差不多止血了。
叶霜灯连忙扯了扯西陵的袖子,惊讶:“你看看,这个伤口好像……好像被什么咬了。”略一思索,她的脸色一白,反映过来:“这是蛇咬伤的,一定是荀余,她遇见荀余了。”
西陵看着这个伤口略有思索,反手化出一把匕首,作势就打算完上头再划一刀,叶霜灯下意识的就把他的手给拽住了,看了看他手里的匕首,再看了看昏迷中的泽兰,不理解:“……你想做什么?”
西陵淡定道:“放毒血,怕你下不了手。”
看着那寒光凛冽的匕首,叶霜灯眼角一抽,默默退开了,西陵利索的往上头一滑,泽兰顿时一个皱眉,眼皮下眼珠转了几圈,像是马上要醒来,西陵直接抬手点上她的眉心,给她捏了一个昏睡决,继续压了压她伤口附近,让血流的更快。等到流出的血不再带有黑气的时候,他放收了手,在她周围不知怎么一按,将血止住。衣袖上亦是半点血迹都没沾。
叶霜灯过去给她覆上了药,又仔细的包扎好,疑惑:“那个剑伤也是有人给她放血?”
西陵将匕首收好,颔首:“就是他太心软,伤口割的不够深,毒气还堵着,所幸还不算太迟。”又转身道:“替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你。”
叶霜灯应了一声,看了看彻底昏睡过去的泽兰,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微微的出神,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整理了干净的衣服,用干帕子将泽兰身上水擦干,又将染了血的衣服换下,小心翼翼的替她穿好。出去的时候原想把那水盆带走,却不知何时里头的水已经换成干净的,更是再呆站了一会。
出来的时候,西陵正在前头等她,一路回到房中,叶霜灯却像是神游一样都没说话,西陵伸手理理她的头发,看着她有些有些发懵的表情:“怎么了,是想到荀余害怕?”
叶霜灯抬起头,喃喃道:“……我是觉得,你最近的术法,需要结印的好像越来越少。”
结印算是一种术法的加成,除非一些特殊的法术,否则修为到一定的境界,就可免去结印,叶霜灯记得先前西陵术法虽然强大,但是许多都免不了复杂的结印,可是如今看来分明免去了很多。
先前收了阵法未曾结印,如今便是招水过来也不曾结印。
西陵想了一会,直接承认了:“封印解开之后,的确修为增加了不少。”
叶霜灯默了一会,再抬起头,目光里像是闪烁着什么东西,忽然问他:“我筑基还差多少?”
闻言,西陵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将面具摘下,俯身以额头对上她的额头,叶霜灯只感觉额上似乎窜进来一股及其深远的力量,几乎从头到脚的将她扫荡了一遍,气势迫人,却莫名的安心,过了一会,西陵才略微离开了些,可是依旧离的近,吐息都若有如无的拂过她的双唇,有些微痒,他声音镇定:“还差一点,不过不可强求。”
叶霜灯视线垂了垂,声音带着未知的情绪:“我不是想强求,但是怕来不及。”过了一会,她又重新抬起头,目光深深的看着他:“我想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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