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帝姬傲娇王》第70章


林翎微抬右臂,却在稳落之际擦过林翎的胳膊,飞速窝进一个角落,林翎也就是变幻了一个手势,硬是将硬生生的一个动作柔化为一个舞蹈的指法。
老管家一踏进园子,便看见林翎水袖飘扬,翩翩起舞于庭,身姿轻盈,步法轻灵,自成一派风景。
林翎仿佛也是被老管家的突然造访“惊”到,缓缓收了姿势,温和笑笑:“管家可是有事?”
老管家颔首一礼,恭敬道:“老奴命下人将主子为公主安排的园子收拾妥当了,遂过来问问公主何时移驾过去?”
林翎揉揉额角,偷偷瞥了瞥房檐,随即轻咳一声,挑唇道:“何时搬过去都是方便的,只是,今时刚从宫中回来有些疲累,且璃沁在这方已是住出了些趣味,这般匆忙地搬走,多少是有些伤情的,所以……”
“不打紧,不打紧的……”老管家再次颔首,笑着试探道,“沁公主也是太子府的主人,何时住何地自是公主自己做主,不过眼见着这秋将尽冬将至,西处的院子较着主子为公主布置下的‘沁凤阁’着实单薄寒凉了些,若是公主着实不舍这园子,我们待到秋末再搬亦是使得的……”
林翎再次微笑颔首,很是谦恭地应了:“多谢管家!”
管家忽然觉得林翎并非大家以为的那般高冷难亲,遂也温和一笑,拱手礼了一礼:“如若公主不嫌弃便跟着太子殿下唤老奴一声‘福伯’吧。”
林翎眉眼一舒,甜甜的一声“福伯”,真真让人融到了心里。
老管家闻言又是颔首一礼,微笑着应了:“待沁公主准备好了支会老奴一声,咱们再做打算。”
“嗯!麻烦福伯了!”林翎浅笑送老管家出了院子。
待老管家走远,飞鹰才磨磨蹭蹭地又现了身形,立在林翎肩头,歪着脑袋在林翎脸颊上亲昵地蹭了一蹭。
林翎抬手将飞鹰接到面前,抚了抚飞鹰的前额,逗弄一番,才轻轻取下绑在飞鹰腿上的信笺。
飞鹰刚要离开却被林翎拦下。
林翎带飞鹰进屋,研好笔墨,一挥而就。
飞鹰正打着瞌睡,忽觉右脚一紧,新的丝带又绑在了飞鹰的腿上——自璃墨和林翎正式在如曦城分开,飞鹰每天都会带着璃墨的书信前来探望林翎,林翎却从未回过一封,这是林翎第一次给璃墨回信。
林翎轻轻抚了一抚飞鹰,轻声说道:“羲和灸舞急着让我搬进‘沁凤阁’的意思大伙心里都是清楚,我纵是能拖恐是也拖不了多久的,既是这般,还是劳烦飞鹰你告诉璃墨,要娶本公主就拿出点诚意来——告诉他,我在羲和等他!”
林翎说完,轻轻一敲飞鹰的脑袋:“去吧,他不来,你也别再过来了——后会有期,小可爱!”
何以慰相思
耽搁数日,璃胤和璃墨一行已是到达东凌。大概是前期璃墨的“傲娇”表现,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了拜访白珏的行程,此次璃胤和璃墨到了东凌行宫,白珏也是假意未曾留意璃墨“身体”,只是偶尔独邀璃胤同游,干晾着璃墨。
白珏这番搁置本是要让璃墨受到君威胁迫,不想璃墨却因此乐得轻松——璃墨刚从林翎那处过来,哄好林翎已是让璃墨筋疲力尽,却还要强打精神搜寻关于云逸的蛛丝马迹,要给林翎一个交代,着实费了些神。
璃墨轻拈酒杯,送至唇边抿了一抿:林翎用舌尖试酒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璃墨挑唇,闭目,轻嗅杯中美酒,张开美眸已是满心的舒畅。
“你回来了,飞鹰!”璃墨倾杯饮尽杯中美酒,抬臂让飞鹰落脚。
飞鹰踟蹰片刻,缓缓落向璃墨的臂膀,正在纠结要不要跟璃墨汇报林翎所言,却听璃墨一声轻笑,放了酒杯,信手取下飞鹰脚上的丝带。
“羲和灸舞这是急着动作了?”璃墨用指尖控着林翎卷成小卷儿的便笺,一边有节律地敲打着桌面,一边娓娓道出林翎托付飞鹰传达的内容——神态自得,万事了然。
飞鹰乖巧地点点头,璃墨却是顿了动作,微皱一下眉头,又尽一杯清酒,再次展臂,让飞鹰休息去了。
璃胤入了院子,虽然动作很轻却还是被璃墨察觉。
璃墨顿了手中动作,抬手邀璃胤入座。
璃胤朝飞鹰飞走的方向瞟了瞟,轻轻拍拍璃墨的肩膀,启唇问道:“可是沁儿来信?”
璃墨点头,抬手取杯,为璃胤斟满一杯酒。
璃胤接过饮尽:“那墨儿可是想好何时面见白珏。”
璃墨轻轻一笑,再给璃胤满上一杯:“皇兄既是了解臣弟心思,又何须非得要一个答案呢?”
璃胤再次一饮而尽,顿了片刻,轻轻叹道:“白珏号称东凌史上最年轻有为的帝王,这些时日我同他接触下来,觉得此言非虚……”璃胤只有在同璃墨拉家常的时候不喜欢自称“朕”,如今提及白珏竟这般自称,看来白珏着实是有些本事才博得了璃胤好感的,不过璃胤这个腔调却实实在在是在给璃墨提醒的。
璃墨静静听着,并未作答,只是又斟满一杯,抬手却被璃胤挡了回去。
“酒水适度,身子要紧!”璃胤满脸严肃地凝着璃墨,几番斟酌,才又开口,“我自是相信你的能力,只是羲和灸舞已非常人,白珏这方却又是个不好招惹的,同时应对两处,确是要费些心思的……当然,我是过来人,你对沁儿如何,为兄自是看在眼里,如若……不得已有些闪失,想必你师父师娘在天之灵也定不忍责备于你……”
“皇兄乃仁君,”璃墨忽然挑唇,转脸面向璃胤,“我知道这步棋走得险了一些,三足鼎立面上平稳,却是暗波涌动,总是要有些动静方能维持这方太平的——我们不动,他们,也定会有所动作!”
“为兄自是明白这些……”璃胤深叹一口气,垂了眼眸,“只是家国天下,总是难得周全,人生在世,总有太多身不由己……”
璃墨再笑,满脸坚定地凝上璃胤,拱手道:“皇兄,臣弟一介俗人,心里只有一人,容不下黎民众生……但沁儿曾说与臣弟,百态祥和乃心间所求,既是这般,臣弟自愿维护这一方何乐……皇兄放心便是!”
“我从不怀疑!”璃胤起身,捏了捏有些发胀的额角,疲累地挤出一丝笑意,“只是……沁儿之事棘手,白珏这方又是难缠,你得心下有数。”
“臣弟明白……”璃墨颔首,恭送璃胤走远,脸色沉了一沉,一个呼哨,招来一只锦雀。
(东凌皇宫)
“璃子逸‘身子’恐是无恙,陛下倒是心胸宽广!”某人扬唇,驻足白珏面前一礼。
“几日不见,镜远可是越发不得规矩了!”白珏放了折子,嘴上虽嚷嚷着“没规矩”,表情和语气里分明不带任何责备。
迟镜远再次挑唇行礼,谦而不卑。
白珏扬手邀迟镜远,迟镜远悠然入座。
“朕自有朕的打算,现在……左右不是限制璃子逸出入的时候!”白珏接了前话,答了迟镜远之问。
迟镜远垂眸,思量片刻,再次启唇:“陛下欲用璃子逸牵制羲和灸舞本是好打算,只是……”
“只是什么?”白珏目光灼灼地凝上迟镜远。
迟镜远挑挑眉梢,起身一礼:“只是沁公主掺和其间,终不是什么好事,还望陛下三思!”
“你怕朕儿女情长,下不了手?”白珏依旧端坐,口中语言从容而坚定。
迟镜远不语。
白珏忽然哈哈大笑,笑过才又接了前语,继续说道:“朕自登基以来,万事皆以大局为重,情短情长,左右都不该是朕的阻碍……且璃子逸待她那般,自是朕给不了的……”
白珏最后一句说得伤感。
迟镜远再次垂了垂眼眸,竟无言以对。
白珏默了片刻,终是重叹一声,摆摆手挥退了迟镜远。
(羲和城羲和昌烨府邸)
常羲意蕴进了大厅,对着羲和昌烨的背影深深一礼。
羲和昌烨赶忙回神,上前扶起常羲意蕴:“常羲公主大病刚愈,不便多礼……”
“六哥,您可要为意蕴做主啊……”常羲意蕴热泪盈眶地凝着羲和昌烨,满脸真诚。
“坐下再说,坐下再说!”羲和昌烨将常羲意蕴引到座上,对常羲意蕴此行目的已是了然于心。
“六哥,我咽不下这口气,篱雪那个贱人!”常羲意蕴一边取了帕子抹泪,一边恶狠狠地咒着林翎。
羲和昌烨自是知道常羲意蕴那日在太子府前的闹剧,心思一动,计上心头:“常羲公主莫气恼,我有一计,不若试试……”
常羲意蕴眼眸一闪,栖身上前:“什么?”
“过几日就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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