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48章


喝完,她还打了个饱嗝。
阮玉安见容蓉喝得这么干脆,也笑了笑,拍拍手道:“好。这才是率性之人。咱们继续喝吧。”
说罢,阮玉安又给斟满了两杯。
容蓉忽的觉得自己已经被人家的陷阱擒住,然后还塞到了麻袋里给麻溜打包好了。不过,这喝都喝了,还差一两杯吗?容蓉直接抓住桌子上的酒杯,豪气干云的吞吐云梦,一杯接着一杯,直到一壶酒都干尽了才罢休。
酒干身乏,容蓉趴在了桌子上,她觉得自己身体发热,口干舌燥,还隐隐有些意识模糊。是药劲上来了吗?
“热啊………”
容蓉红着脸,将外衫的带子扯开,纱衫半露,透出香白酥胸和猩红的苏绣肚兜。她侧趴在桌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渴。
阮玉安一边小酌着杯中酒,一边微微笑道:“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这不是故意问的吗?明眼人还看不出她喝醉了吗?可为什么这货好像很清醒啊,感觉半壶酒下去,一点事都没有。她可是选的老酒,酒量再好,也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吧。
容蓉站起来,歪歪扭扭的走到阮玉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然后给拧了起来。
“你……你……你怎么回事啊……你酒都喝到哪去了?难道不热吗?!”
阮玉安一把搂住软下去的容蓉,笑笑道:“没有呀,我喝到肚子里去了,不过,没有上脑子而已。”
容蓉的眼睛开始模糊,她只隐隐约约感觉面前的那个男人笑得特别的贱,可是她好热,她的脸好像要炸开了。所以,她已经没有功夫去追究那个男人为何笑得那么猥琐。她拿脸在阮玉安的胸膛前蹭了蹭,这里好像很凉快。
阮玉安憋不住满脸笑意,对怀中那只索取他温度的人问道:“你是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容蓉才听不进去他说的任何话,拿手从衣服里环住了阮玉安的腰,本就半解未解的衣服此刻早散了开,恰是一片旖旎风月好光色。
阮玉安揽着晕乎乎的容蓉往床边走,一边轻声安慰道:“你喝醉了,上榻休息一会吧。”
容蓉此刻心中撞出一个不对劲的感觉,可是酒意药劲一熏,她就不知所以了,直搂住阮玉安上了床。
阮玉安见一切妥当,把蓉蓉的衣服卸尽,去了肚兜,丢在了一边,然后放下了床帘。
容蓉事后想了想,她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依她的性子来说,她是准备充足,事前裹足,如果让阮玉安吃了药,她没准是下不去手的。所以,拖来拖去,最后还是会以“失败”收场。
但是,如果把下药的人换成了某个男人就说不定了。她至今还是不知道,阮玉安是怎么察觉到机关,给自己倒满了好酒,给她下足了药。说不定,人家知道她最后一定会放弃,故意把她给药倒了,及时抓到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样,就算容蓉失了身,要真追究起来,这他妈的还是只能怪她呀!
容蓉不禁感慨某人的一段好心机。可是这都是事后话了。真正要面对的情况,比事后脑子里梳理的要难处理多了。
这天,白还是那么云,蓝还是那么天。而纯真还是那么容蓉……
容蓉感觉自己的手脚不冰了。一般的冬夜,她时常会手脚发凉。可是这天,她醒来,感觉到自己的被窝是那样异常的温暖。而温暖的原因,是因为她赤条条的抱着阮玉安睡得十分香甜。
她有三秒说不出话来,就盯着阮玉安的脸发呆。
阮玉安扭捏的转了个身,深吸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睛,刚好发现旁边呆若化石的容蓉。他高兴的抱着她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早……早……”
容蓉的脑袋正处于休克状态,这就不能怪她此刻说话不正常了。她真的无法想象到,自己某天起床会抱着个一身赤条的男人说早安。可是,昨天晚上,她只记得自己喝多了……有点热……那最后是怎么样了?
她应该不会把他给怎么样吧。她就知道这货平时对她不安好心,到最后趁着她犯糊涂,一口就把她给吃干抹尽了。
但是,她的目的的确达成了,可是为什么有一点淡淡的伤感?
她明白了,原来是她还差了一点,这一点就是……身份?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当城主夫人了……当然,在这之前,她得好好学习御夫之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终于达成了你们的心愿,开不开心?!开心的赶紧撒花花!我要花花花花花花!~~~~~~~~~~
☆、起床
容蓉觉得,那天早上真是一场毁天灭地的大灾难,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的。
她是一个脸皮薄的姑娘,虽然“羞涩”这个词不是能经常修饰她,但是那天早上,她面对和自己一样全身赤条的男人,是真的害羞了,以至于她开始异常的沉默。
没错,容蓉一旦害羞起来,就可以闭上她堪比鸭子的嘴了。这样的宁静让阮玉安很不适应,于是他又揽住容蓉,紧紧的抱住,差点给当做泥身给揉碎。
容蓉被抱得有些难受,于是道:“你抱我太紧了……”
阮玉安笑笑,又压住容蓉在脸上吻了一口,手臂泄了些力气,抱着容蓉才松开了些。
阮玉安今天心情大好,于是起的也晚了,看外头也是白晃晃的天,想着丫头们也该来了,于是对容蓉道:“咱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容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许道:“恩……你先起吧。”
阮玉安却没有应,故意说:“还是你先吧,女人优先。”
容蓉听了这话又是一恼,这货不是故意整她吗?昨晚上他就把她的衣服丢在了床边上,她要穿衣服,岂不是要先爬到床外头来?她现在这□□的,怎么好意思当着男人面穿衣服?于是容蓉没好气拉过了被子,遮住自己露在外头的肩膀,缩到了床里边,正经道:“我不管,你不起,我就不起。”
阮玉安听了也不急,就“哎”的叹气一声:“宝笙她们等会就要进来伺候梳洗了,你不起,待会就得在她们面前起了。”
容蓉果真脸一红,尔后看到阮玉安笑得贼兮兮的,气急败坏的圈起拳头对着阮玉安的胸口砸去。阮玉安一把接过了容蓉的拳头,又将容蓉一拉,抓到了自己怀里,见蓉蓉因着要用手揽住被子,不得以弃械投降任由他戏弄,更是高兴,笑得满屋子都是声音。
正巧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容蓉想要从阮玉安怀里抽出来,但是阮玉安不干,硬拽着她不让起。容蓉心想,完了,她这辈子的英明要毁于一世了。哪知,今天刚好又是陈英的执勤日,一开门,陈英就见到这么糜乱的场景,顿时愣在了门口。
像陈英这般见多识广,什么事情没有遇过的人,此刻也经不住怔住了。她可是知道她这位少主的心思的,没想到下手还真快,算了,他们两口子的事还是别管了,于是陈英在沉默了三秒之后,又识相的把门关上了。
末了,她还大声对门外端着盆盆水水的丫头们道:“少主和夫人还没起,你们不要进去打扰。待会,他们自个愿意起了,再热了水送来。”
此话一出,丫头们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与着刚才陈英的话一起传到了容蓉的耳朵里。容蓉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棉被里。让她吊死算了吧!
阮玉安此刻笑得开怀,对着被窝里的人问道:“那你是自己起呢?还是我帮你起?我可以帮你穿衣服的。”
说完,阮玉安又是哈哈大笑。容蓉没法,只能憋屈的踢几下被子,谁让自己迷了心,遇上个无赖,这会子也只能认了。
这闹来闹去,两人终于是起了床。陈英还十分有心的吩咐人换了一床新床单,容蓉看着昨晚床单上的痕迹,又是脸一红。看来,她昨晚真的是被鬼迷了心。
阮玉安与容蓉不同,整个人飒爽英姿,特别精神。连侍卫长卫监都看了出来,直对阮玉安道:“城主,您今日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阮玉安无言笑了笑,拿过卫监递上的公文,他的确压抑不住的高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明显,看来自己要好好收敛一下了。
公文看完,阮玉安的笑容忽的不见了。卫监察觉到阮玉安的表情变化,小心翼翼问道:“城主……怎么了?”
这公文是今□□廷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碟子。朝廷送的东西无非是两码事,第一是命令,第二是封赏。也许第二条还有人愿意拿一拿好处,但这第一条嘛……实在的来说,朝廷的命令现在不过是空口白话,没人会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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