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59章


而场上众人更无心回去休息,皆跟着仵作去袁婧冈处查看所以。
等待结果的时间,无非是最熬人的。大约一两个时辰后,几名仵作查验完袁婧冈的尸身,才出来给蔺相回话:“丞相,这刺史大人,也是死于中毒啊。”
一直等待的众人听到这个结果后,不禁面色焦作,直冒冷汗。如果这又是一起中毒案件,那说明凶手早已潜入他们当中,下一个,死的也许就是他们了……
蔺相板着脸问道:“给我查,一定要查给水落石出!我就不信了,有人敢这么戏耍我们!”
仵作一时面露难色,蔺相瞧了去,问道:“仵作,你可是有何要说的?千万莫隐瞒,要是错漏了什么,你可担待不起。”
仵作立马吓得脸色发白,否认道:“丞相,你是误会卑职了。卑职哪有这个胆子瞒天过海啊!只是这刺史大人所中之毒,我看……和齐王是一样的。”
又是狼腥毒?
此刻,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燕国的小王爷又是一阵冷笑:“呵呵。这人又是死于同一种毒药。想必,凶手是以为这毒无人知晓,即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命丧黄泉,所以用上了瘾吧。丞相,这第二个人在京城死了,你可是还要推卸责任?你难道还要把我们关在这里,成为待宰的羔羊?要我说,你就是凶手的帮凶!哦,不,你有可能就是凶手!”
此话一出,即刻引起周围人的附和,一时,蔺相也下不来台,又是沉脸告白道:“大家莫急!我若是凶手,何必这么麻烦的一个一个毒死你们?早在你们来的时候,全部杀完了,岂不痛快方便?何必还要等到你们在这里逼问我?”
此刻,阮玉安也道:“反正人是死在丞相这里,若找不到凶手,丞相可是如何保证我们的安全?难道要我们在这里等着凶手来杀?”
“对呀!对呀!蔺贼赶紧放我们走!不然,弄个鱼死网破,我们也在所不辞!”
甘州的人说完话,连带着所有人的群情激奋,好像要屠了皇城似的,看得容蓉也觉此刻风云莫测,恐怕要生变了。
就在大家激昂宣言之后,仵作又哆哆嗦嗦道:“这……这……丞相,我还有一事没有说完。”
蔺相怒道:“还不赶紧说!”
“那个……刺史大人的胳膊上有一条剑痕,而我怀疑,此毒就是因为那剑痕而入的。如果仔细查看的话,会发现剑口上的肉已经溃烂了,这绝不是自然所为。”
剑痕?说到剑痕,昨天晚上,陈国世子不是和袁婧冈发生了矛盾吗?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杨倚风……
杨倚风也深知自己被怀疑,面无表情道:“我堂堂世子,才不会使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何况,我杀他,一把剑就够了。”
但燕国小王爷听后却一声冷笑:“杨兄这话就不对了,我听闻杨兄和锦州刺史恩怨已久,想必你是很早就想让他死了吧。而且……袁婧冈功夫不错,一把剑,呵,杨兄未必能杀得了他。”
杨倚风还欲再言。一边的陈焕早就怒气横生,拔了重剑道:“你陈国与我齐国恩怨已久。除了你们陈国,还有谁更想让我家主子死?此刻,你居然敢用毒计害死我家主子。就算倾尽我所能,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出了皇城!”
一时剑拔弩张,只差一点火星就可燎原。而蔺相却突然淡然道:“各位英雄,慢。我觉得这件事还有疑问,不如先请世子大人先隔居一边,我们好生询问事发经过,不能污蔑好人。”
陈焕却不顾蔺相这话,直骂道:“丞相若想偏袒他,那就不要怪我们兵马无情了!”
蔺相见此,也叹了一口气。
“那就先委屈世子,和我们走一趟了。”
杨倚风蹙起眉头,冷笑一声道:“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也别想动我。”
一旁的杨南浔也掏出软剑作势要保护哥哥。
陈焕见此,更是急起怒道:“让你走,是给你们陈国面子。要不然,我当场就让你枭首于此!”
“你!”
杨倚风欲争辩。沉默许久的阮玉安却忽的插言安抚道:“杨兄先去吧。问清楚了也好。不然,我看,这位陈将军真会不顾一切的让你给他主子陪葬。”
杨倚风“哼”了一声,扫过衣袖,但却真的没有反抗,头也不回的对蔺相道:“带路!”
杨倚风这举动,急的杨南浔直要拔剑杀了陈焕,好险鸾君在旁抓住了她,不然,陈焕的铁骑要碾压的人就换成这小郡主了。
蔺相带着杨倚风走后,容蓉对阮玉安不解道:“你何苦劝他自投罗网?”
阮玉安无奈摇了摇头:“此时不劝他,难不成要等陈焕带了城外铁骑压城要他命吗?”
容蓉又啐了一声:“这一定是蔺贼的诡计!”
阮玉安深深叹道:“如果杨倚风交给齐国,还能保命。万一交给陈焕,他为了戴罪立功,难免出昏招。要是再被蔺文冉一挑拨,说不定直接带了杨倚风的人头回去立功。”
“啊?那怎么办?”
阮玉安道:“我们要想办法透消息出去。”
容蓉的面色也是一沉。此刻透消息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
容蓉还在回华清宫的路上和阮玉安一起思量对策。突然,天空却惊雀乱飞,不知从何来的灰尘弥散一片。廊外似有将军驰骋宫廷。
阮玉安神色一变:“不妙!”
☆、算计
京畿城外黄土飞烟。齐国大将率全萊率二十万兵将急行军三日,一路浩浩汤汤,横亘六里。全萊未请战书,而开兵入京畿左丘,势有破竹之感。蔺相得消息,急派亲子蔺奎临危受命率十万将领抗于左丘,一时战况相持不下。
就在此一发千钧之时,齐兵险出奇招,剑走偏锋,绕过大邱岭,突袭京畿本部大营,横入京都,犹如无人之境。明眼人嗟叹,齐军早知晓京畿险重,何处弱可攻。蔺奎拼死急调部下二十万,再次相持京畿。
战事一触即发,让皇宫内众人毫无准备。既然已经开战,那众人亦无再留下来当陪葬品的理由,纷纷叫嚣着出城。
而此时,蔺相再次驳斥了此番闹举,以奸佞挑拨国事为由,又将所有人扣了下来。现在是个傻子都知道,他们是真成了蔺相保命的人质了。
容蓉怎么也想不明白,齐王之死怎么就被齐国知道了?连带着陈焕也被尴尬扣在了皇宫。
现在,众人都在思踱自己的出路。而杨倚风暂且被蔺相锁在太极殿之内,无人可近。让阮玉安担心的是,现在陈焕被扣,没有势力,但是如果杨倚风死咬着不松口,难保蔺相不进行下一步动作。杨倚风一旦变成求和条件,这辈子就得在齐国当质子了。
说来也怪,这齐军也并未带多少兵马,怎么能杀得朝廷节节败退,相持这么多日不下?
齐国此时杀得朝廷措手不及,说明他们在齐王被害没多久之后,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这透消息的人,绝对不会是蔺相。那又是谁在背后一直窥探着一切伺机而动呢?
更让阮玉安不安的是,他觉得这事隐隐没有那么简单。齐王之死,分明和蔺相脱不了干系,可是,如今看来,齐王之死是损了他自己,反倒成为桶在肋骨上的一把刀,要死不活的。
因着众人都被禁足了,想在宫里走动,都得跟着一群人。阮玉安就算想登高看看战况如何,也不得行。
于是,阮玉安只得在阆苑观一观皇宫地形。忽的,一群小太监从他眼皮子底下而过。他觉着这群太监有点眼熟,尔后想起是太极殿的主事太监,心里有些蹊跷,便下了阆苑,拦在面前思忖道:“公公好。请问太极殿陈国世子可安好否?因着不能探寻,只能问一问公公了。”
这公公明显有些尴尬,余光偷瞥了周遭跟着的侍卫,一派顾左右言他,不知所以。阮玉安知道他在怕蔺相的眼线,所以换了法子隐着问:“陈家世子和我一向交好,听说他这几日病了,有没有请御医呢?”
这太监却不明白阮玉安说了什么,疑问道:“这……这世子大人貌似没有抱恙……城主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是吗?可我看,最近太极殿那边一直都有人进进出出的。”
太监恍然一笑,解释道:“这是城主误会了,皇上最近有伤寒,所以请了御医调理着呢。”
阮玉安点点头。
“原是这样。那蔺相知道皇上病了吗?”
太监又是打趣道:“现在蔺丞相都在前线忙不及呢,哪有功夫管宫内的事。”
这话一出,他自觉失言,有一瞬惊慌失措。蔺相出宫的消息,是封得很牢的,宫内几乎无人知晓。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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