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痛的痒》第64章


是爱你吗?你做梦吧,他对你只是图个新鲜,新鲜感如果过了,你在他眼里连垃圾都不如,你也只不过是他玩弄过的女人之一罢了”。
我脸被她抽得火辣辣的疼,看着她原本漂亮的一张脸因妒忌和怨恨扭曲的丑陋不堪,我对她只有鄙夷。
“那你岂不也一样?不但被他玩弄了,还被他抛弃了,这样绝情的男人你又何必这样死盯着他不放?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我冷声道。
苏翠蔓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去勾引孤文骞不就是看上了他的钱吗?我跟孤文骞说你根本不爱他,只是看上了他的钱和权,可是他却不信,现在真应该让孤文骞来听听你说的话,让她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心下一惊,难道苏翠蔓和孤文骞谈起过我吗?她们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苏翠蔓又怎么看得出来我根本不爱孤文骞?孤文骞对我的态度阴晴不定难道还是受了苏翠蔓的话的影响吗?
一连串的问题涌进大脑里,可是这些问题我不可能问苏翠蔓,我知道她不会对我说和孤文骞都说了些什么。
“那你应该请他来,我还有很多心里话没有说,”我冷冷道。
苏翠蔓冷哼了一声:“季暖雪,我有本事把你弄到这里来,就有本事让孤文骞根本找不到你,所以你也别费这心思在我面前耍这种小伎俩,更别抱着让孤文骞来救你的希望,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孤文骞只属于我,除了我,任何女人都别想得到他”。
我觉得苏翠蔓简直就是有狂想症,孤文骞那样绝情的对她,分明就是根本不爱她,她还要这样去强取,孤文骞那样的人又岂会“领“她这样的情?
“强扭的瓜不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孤文骞根本就不爱你,别说他属于你,我看他这辈子也不会爱上你,你何必这样执着,到头来痛苦的还不都是你自己,”我语气淡冷道。
苏翠蔓突然伸手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的整个头发都被她拎了起来,我痛地直皱眉,她却逼近我,整张脸像被扭曲起来一样,显出疯狂的妒恨之色:
“谁说他不爱我?你没有出现之前他肯定是爱着我的,那时我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拦,我对他说的话他也都听,可是你却出现了,他竟然那样在意你,还把你带回了他的别墅,像藏宝一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你,都是你的出现,破坏了我和他之间所有的一切”,
“我在他身边守了他四年,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我这样痴迷过,为了他,我不要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我更不要我们苏家的资产,我屈身来到他的公司,做个小小的公关部总监,为的就是能更靠近他一些,可是他对我的态度却总是不冷不淡的,我可以靠近他却不能亲近他,他连一次都没有拥抱过我,怎么可以那样痴绵地吻你?”
苏翠蔓忽然松开了抓住我头发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声音里也带着疯狂:“都是你,是你在勾引他,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从他身边赶走,可是他竟然为了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丫头片子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难堪,还那样绝情地把我赶走,你到底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让他这样对我?”
她的手越收越紧,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我的手脚都被捆着,根本没法反击。
刚才苏翠蔓说她有本事把我带到这里,就有本事让孤文骞找不到我,我相信这句话,因数我知道她为了要这样对付我,一定是经过了一番精心准备的,否则这些天我不可能这么太平的度过。
从她扭曲的神情可能看出,她已是将我恨入了骨髓,不至于我死地肯定是肯罢休的。
大仇还未报,反而要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我的心里涌起了一丝绝望。
☆、第87章 :被困一夜
苏翠蔓的视线突然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她倏地松开了我的脖子,伸手一把将我脖子上的项链用力扯断了下来。
我剧烈地咳起来,把地上的灰尘也咳飞了起来,呛的我咳地更厉害。
苏翠蔓站起身来,眼睛盯着手里拎着的项链,脸上显出一丝怨毒之色:“半年前我陪孤文骞去巴黎出差,在一次珠宝展览会上见到了这根项链,当时我就被这根项链吸住了,我看到孤文骞也盯着这根项链看了很久,我知道他也看中了这根项链,我故意向他表示我很喜欢这根项链,可是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没想到他竟然买下了这根项链送给了你”。
我已经停止了咳嗽,可是灰尘被呛进了喉咙里,痒的难受,心里却涌起一个疑问,这条项链怎么苏翠蔓和荣可卿都知道?难道孤文骞买这条项链并不是因为那天我说要他送我礼物而临时起的意?
苏翠蔓刚才失控的情绪已渐渐平复,她冷冷地望着我:“一直都是我像巴结他孤文骞一样地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我也要让他尝尝求人是什么滋味,既然他这么在意你,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来求我”。
苏翠蔓说完转身离开了,那道刺眼的灯光也随着她远离的高跟鞋声熄灭了,四周又陷入进一片黑暗之中。
我躺在地上,手脚被绑的太紧,我感觉四肢都有些发麻起来。
虽已过了立春,厚暖的冬衣都已脱去,可是夜里的气温仍徘徊在十度左右,而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外套了一件风衣,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一阵阵冷意往身体里钻,没多久我已冷得有些发抖起来。
这个仓库并不是密封的,虽然苏翠蔓走的时候我听到大门上锁的声音,可是窗户却大开着,冷风直往里扑,而且噼里啪啦响起了下雨的声音,让这仓库显得越发的阴冷。
如果我就这样在这里呆上一晚,不冻死大概也要冻残了。
我这样想着,再次动起身体来,试图脱开捆绑,可是费了好些劲一点用也没有,我只好仔细地观察起四周来。
看了一圈,我发现那个堆放着箱式货物的地方有一处空档,地上铺着纸箱板,那处地方距离我的现在的位置不是太远,我决定移到那里去避避风。
我费了好些劲才坐起身来,一点点往那个空档处挪过去,我觉得裤子都快被磨破了,终于挪到了那个地方,我用手撑着地,使足劲让自己坐在了纸箱板上。
这一番费力耗去了我一大半的体力,我把身体靠在靠在旁边的纸箱上轻喘着气,两边有纸箱挡着,下面又有箱板垫着,确实感觉稍微暖和了一些。
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屏着气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除了雨越下越大的声音,其余什么声响也没有,连过往车辆的声音都听不到,我猜这里肯定很偏僻,这样的地方也许孤文骞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想,听苏翠蔓离开时说的话,她一定会去找孤文骞,孤文骞若是知道我在苏翠蔓的手里,他是不是真会求苏翠蔓放人?
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孤文骞那样傲气的人,不可能会为了我而低声下气的去求人的,也有可能他甚至不会派人来找我。
想着苏翠蔓刚才说的那些话,原来她和孤文骞之间并不是别人所传的情人关系,听苏翠蔓的话里,她和孤文骞都没有亲热过,这样她都爱孤文骞爱得这般痴迷疯狂,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这般痴情,只可惜遇上了薄情的孤文骞。
而我和孤文骞虽已很亲密,但我总感觉我们之间貌和心离,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我们在一起都是各怀目的,如果孤文骞不来救我,那说明我在他眼里已没有了价值,如果他来救我,那来说明他留在我他身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孤文骞的身上,最好是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我抬头看了看窗户,窗户虽大开着,可是窗户开的很小,而且位置很高,已接近房顶,想要爬上窗,只有把这些堆放着的纸箱垒高,可是我双手绑着根本没法搬纸箱。
我把目标瞄向了大门,我侧过身把背抵在纸箱,手也按着纸箱慢慢让自己站了起来,我一步步跳着慢慢移到了门口。
走近了才发现这大门是两扇铁制的门,从外面上了锁,透过门缝往外看,外面一片漆黑,隐约可见雨如倾倒下来,越下越大,其他的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开始大声叫:“有人吗?”边叫着边用身体撞门。
可是身体撞疼了,门却几乎纹丝不动,而我叫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应答我。
我知道了,孤文骞黑白两道都有势力,若真要动用这两方势力找人,应该是可以把这座城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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