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太子追爱记》第63章


萧绎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寝宫,脑子里满满都是萧大白最后一句话:她,还是你的娘!
萧绎失魂落魄的走出如意宫,便见沈山静静立在门口候着,见了萧绎拱手道:“启禀圣上,所查之事臣已寻到线索。”
“讲!”
“臣细细察看了圣上成亲那日的饮食酒水,又将婚房查验一番,在床榻接缝处,发现了酥玉的粉末,酥玉这种药乃是用醉仙桃花和草乌等秘制而成,功效类似蒙汗药。”沈山见萧绎不语,俯首道:“圣上若无吩咐,臣告退。”
沈山说话点到为止,不揣测,亦不下结论,萧绎却顿时明白过来,心中顿时对和曦升起无限厌恶,要不是她一定要嫁到明元,昭佩怎会想不开纵火?如今他娶也娶了,新婚之夜竟然给他下药!如此将性命都要由她摆布么?
萧绎不知如何回的寝宫,进了宫门便坐在桌前,灯也未点,只觉得心中无限酸楚疲累不堪。有宫婢在门口轻声来报:“圣上,皇后娘娘来送夜宵。”
萧绎顿时觉得无限恶心,抬手抓起桌上的青瓷牡丹缠枝的茶杯用力向门口掷去,恶狠狠的吼道:“滚!让她滚!朕一辈子都不要见到她!”
那宫婢躲闪不及,被那茶杯砸在额头,顿时流出血来,吓的瑟瑟发抖,不知如何应对。一只素手搭上她的肩,道:“你下去罢!”
宫婢扭头,见是皇后娘娘,便行了礼捂着额头退下了。萧绎见和曦闲庭信步的进了寝宫,点了灯,端过随侍的宫人手中的杯盏搁在萧绎面前道:“圣上,这是臣妾特意用墨鱼骨煮的粥,清润补身最是适合做夜宵了,还请圣上一试。”
萧绎厉声喝道:“你来做什么?”
和曦不恼,今日着了一月白色的对襟比甲,腰间系了杏色纱裙,眉间花钿一朵,灯下脸庞泛着玉瓷一般的亮光,她迎上前,柔声道:“圣上忘了,今日是十五,圣上既然不来,臣妾只有主动来寻了。”
萧绎此刻连面上之情也不想与她虚与委蛇,冷笑道:“不去便是厌倦你,你何必厚着脸皮凑上前来?要知道,朕一点 都不喜欢你!”
和曦抬起头,依旧是温婉的表情,答道:“臣妾知道,皇上心里装的是徐姐姐!可天底下几个夫妻是靠着喜欢和感情过日子?臣妾知道皇上不喜欢我,但是初一十五中宫伴驾,这是规矩,臣妾既然是皇后,便也只能依着规矩行事,还望圣上体谅!”
萧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直视和曦继续恶心她道,“既然知道规矩,为何新婚之夜便给我下蒙汗药~!你是急不可耐的想侍奉我,还是想在宫里守身如玉?”
和曦听闻此事暴露心中凛然一惊,却子啊电光火石间想到应对之法,和曦抬起头毫不示弱的回望过去,两眼忽闪一脸懵懂:“臣妾成亲前去探望徐姐姐,徐姐姐将药给我,说圣上需药力助兴才能行房,把药给了臣妾,让臣妾把药悄悄放在酒杯里,切莫让陛下龙威不振失了颜面,臣妾实在不知那是蒙汗药啊!”
萧绎暴怒,将和曦一把摁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你说朕龙威不振?!”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嗨皮哈~~ 这章少了点,我会努力更的,收藏啊 收藏,我这种坑品毫不犹豫的收藏吧!
☆、远行
萧绎暴怒,将和曦一把摁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你说朕龙威不振?!”
和曦在床榻上微微的颤抖,如受了惊吓的白鸽,后背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却也知道机不可失,哥哥破费了一番心力让她嫁过来,不是为了顶个皇后的名头在宫里坐冷板凳的。
和曦一咬牙,露出轻浅而柔软的笑,态度却不改温柔谦恭却又撩拨了几句,“臣妾不敢。臣妾又没有试过。。。。。。。”话音未落,萧绎便狠狠的扑了上来。
萧绎只觉得今日承受的事情太多,身下的妻子新婚之夜下药,自己的身世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皇族血脉,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却天人永隔。悲愤、难过、失望和无所适从的绝望如一根根编织在一起的绳索,紧紧的绞杀了他的理智,这诸般情绪呼啸着,想要寻一个出口。
萧绎伸手抚上她的~胸,一样的娇小柔软,腰肢却是更加的有力,萧绎不管不顾的几下扯了她的衣服,将和曦从床榻上扯起来,一把扫开书桌上的铺好的洒金宣纸,狠狠的把和曦丢了上去。
和曦心里充满细碎的紧张,想起当初昭佩说过的话,那亲切又似乎带着调侃的笑浮现在眼前,就连昭佩眼里隐约带着的不屑都历历在目,但是不管萧绎是不是真的有难言之癖,她也无路可退了,巴彦国能争取到的更多权益,子嗣的巴彦血统,她要,她都得要。当下便把心一横,伸出玉臂搂住萧绎的脖颈,闭上眼睛朱唇微启柔声呢喃,“皇上。。。。。。。”
萧绎伸手在衣摆处摸了进去,用力一拉,杏色纱裙顿时飘落在地,一双玉~~腿光洁袖长,莹白如玉。萧绎用力将她衣襟一扯,露出婉约袖长的脖颈和青葱抹胸,灯下观之,无一不诱人之极。
萧绎语气冰冷,隐隐带了恨意,“既然你不愿意与朕相敬如宾,三番两次来招惹朕,那也休怪朕不客气!皇后是么?朕偏不愿意在龙床之上收用你,那就在桌上方便朕行事!”
说罢萧绎便用力吻上和曦,将她唇边咬出一缕鲜血,似乎这样情绪才能稍有缓解,和曦疼痛难忍,愈发觉得昭佩的话许是对的,萧绎撩开衣摆,放出胯~下~活~物,便欲入巷,却在勾起和曦的右腿之时,无意将桌上一只木匣子扫在地上。
那镂空贴金钿的木匣子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叮叮当当滚了几下,跌成几瓣。
萧绎扫了一眼,顿时浑身的热血全都冷了下去,□□的□□也随之软了。
跌碎的并非他物,而是当时在死去的昭佩手中取出的半只玉蝴蝶,已然彻底的面目全非了。
萧绎放开和曦,双手抖着跪在地上,将那玉蝴蝶碎片一片一片的拾到木匣中。对自己方才的举动悔恨万分,难道昭佩在怪我么?怪我占了她的名分,怪我没几日便忘了当初的誓言,怪我她才去世几天我便另拥新欢?就连临死留的最后一点念想,也彻底的不留给我了。
和曦见萧绎忽然放开她,一脸悲伤凝重,虽不解可也不愿意就那么放弃,便蹲着身子想要帮着萧绎去捡,口中轻声道:“臣妾来,圣上仔细伤到手。”
萧绎一把推开她,口中吐出一个字:“滚!”
和曦到这般境地却被萧绎推开,又被冷言相对,鼓起的几分勇气都变成的羞臊之意,噙着泪小声的问道:“圣上为何这般待我?”
萧绎将那跌碎的玉蝴蝶收拾好,起身立定了,望着和曦道:“朕感念巴彦雪中送炭施以援手,但巴彦要求的,朕都做到了,要能工巧匠,朕送了过去,要朕立你为后,朕便做了那不恩不义之人,抛结发夫妻与不顾,立你为后,朕亲手逼死了昭佩。朕想着,与你做一对宫里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就够了,可你,新婚之夜给朕下药,还推到昭佩身上,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要封号,朕给,你要朕的心,便是下辈子都不能了!”
说罢抱着匣子拂袖而去,和曦在地上泪水涟涟,“皇上,成亲那晚张大人来寻你,臣妾真的有喊你啊皇上!”萧绎的背影却是越行越远了。
话说昭佩在南阳城住了约莫月余,几乎要长蘑菇了,期间也做铃铛哥出去赌了两把,却被二哥立马找人寻了回来厉声呵斥。再者,莲蓬扶衣冠回乡,昭佩忍不住跑到外面茶楼包了顶层临街,一边喝茶磕瓜子一边看满城丢纸钱哭声不断接灵回乡,看到浑身素白大孝瘦脱形的莲蓬,昭佩心里顿时生出不忍,却也无可奈何,最后看完吊唁三日办完自个的葬礼才算了事。
夜深人静之时昭佩也会想起萧绎,不知他是否还能记得自己,若是知道自己还活着,会不会判个欺君之罪真的砍了自己头?还是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自己痛哭一场?昭佩想着想着一个人也能一阵甜蜜一阵忧伤。
办完葬礼不久,二哥便过来寻她说这几日便可启程了,这一去自己怕是再也故土难回。世情薄,人情误,人成各,今非昨,萧绎,那个曾经待她温柔如水的男子,也终于离着越来越远了。昭佩夜里点了三柱香,一愿父母身体安康,二愿此行平平安安,三愿萧绎妻贤子孝,儿孙满堂。
埠州码头吃水极深且交通便利,去往南洋的船只来往都在这里停泊,虽然是夜里依旧是灯火辉煌人声嘈杂,码头上到处充斥着海水混合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