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24章


尽管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求她,但我仍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不好意思,那可是主宰着我他这一店人的“粮食发出点”,不是无可奈何,谁敢去得罪她?
不想这次,虹儿居然就一直在关注着我,一见到我的目光投过去,她便站起了身走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漏后,她露出一个笑脸,对梦蚕儿说:“孤儿他刚来不久,估计洗不太好,让我帮你洗完吧。”
梦蚕儿松下一口气般的重重点点头,我的心也同时一松,让虹儿把自己换了下去。丫的,看着梦蚕儿的那眼神,我的心说不出来的难受与气愤,我对自己说——一个月时间,我一定会把头给洗好,并不比任何人要差!
气愤虽说气愤,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总算结束了这一场“折磨”,我的心中还是轻快了很多了,我洗过了手,把自己弄的稍微精神一些,这才敢再走出后堂。
虹儿还在给梦蚕儿洗着头,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原来也很漂亮,她的美,或许就是来自己于内心的(不知是她的内心还是我自己的内心,又或许只因她在我很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我帮助),看着她那大气洒脱的动作,想着她刚才的“见义勇为”,对我真是有“再生之恩”,我的心莫名的颤动,心中暗念着:“这可真是一个少见的好人啊,天使啊,我要报答她,我要以身相许……”
那一刻,我闪过一种很强烈的内心活动,我要追她,而且,一定要追到(这个想法,我到第二天就忘记的干干净净)!
怀着一颗因感动和激动导致不停颤抖的心,我望向了道林。道林这时正面带着微笑,在给王倩细心的洗着头,二人聊得很融洽,但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在道林的眼神中,我分明能看到些许不自然的尴尬与迷茫。我的直觉向来不是太准,但这一次,或许我猜对了——道林与王倩之间有问题。
这问题或许还很是严重,但道林没有对我说,他不说,我这旁人自然也就不大方便去问,更不好管(感情的这事情,有时就是自己亲生的爹妈出手也是管不了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他在思想,人活着,就得不停的思想,不再思想的人不是白痴就是死人。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我转过了目光,去看刘名,这一回头才发现,刘名走了,他到现在也没回来,没有知道他去了哪,我只看见他刚才坐着的地方,现在只有一张空空的沙发。
江漏与梦蚕儿还在说笑,虹儿为梦蚕儿洗着头,我忽然发现在,江漏会时不时的看一看刚才刘名坐的沙发,嘴皮时不时的勾起一弯笑,这笑,没有了从前的友好(又或许二人之前早先便是有矛盾存在着的,但二人都没有表现出来),那目光多了一分敌意,多了一分,由于“得胜”后的侥幸,多了一份战后的淡然……
虹儿忽然摇了摇头,是因为无奈吗?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好像大家都在演戏,演的还是悬疑剧,莫名其妙的,我也在了这剧中,不同的是,你们都知道剧情,我却好似一个大白痴,任人愚弄?
我一头雾水,这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这种情况一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道林与江漏给俩个女子吹过了风,直到二人把一头头发弄好。几人才相接着走出了店去。
最先起身出去的,是道林与王倩,二人先走到吧台前,王倩为自己和梦蚕付了20块洗头钱,然后道林对虹儿说了声,我出去有点事儿,就与王倩一道儿走了;然后江漏与梦蚕儿也站起了身,二人连招呼也没打一声,相拥着,出了门,与道林他们反方向,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我一脸迷茫的回过头,看了看同样一脸迷茫的虹儿问:“虹儿,他们怎么都走了?这生意不做了吗?要不我们也一起走吧?”
虹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说:“哼,真不明白几们几个大男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全都脑残了吗?早晚一天,你们全都死在这俩个女人手上……”话罢转过身,丢下一头雾水的我,也走出了门。
“虹儿,你去哪儿?”我问。
“去吃早餐……”
虹儿走远了,我一个人站在店中央,丈二的头儿,摸不着和尚……
在当时,我并理解出虹儿话里的所谓“深意”,我只是好奇,为何虹儿好像是能预知未来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虹儿、刘名,全都是真正的知情者……
记得那一天,他们三个(江漏、刘名还有道林)一整天没有来上班,店里空荡荡的,客人倒是来了不少,后都因人手不够走掉了,阿林气的直抖脚,暴跳如雷的,如果没有阿辉在旁拉着,他只差没有把店里玻璃窗子给扎掉(这丫的,只当这店也不是自己的,打坏什么东西他都不必心疼),我这做徒弟的,自然也不好过,安慰的好话说了不少不说,还被阿林莫名其妙的骂了几句“谁让你不成才”之类的话,我心中那个恨啊,丫的,你生下来就会剪头发啦。
直到晚饭过后,三个人才又陆陆续续的返回来。这次先回来的,是刘名,只见这丫的,如吃了火药般的,一冲入店,阿林与阿辉正待上前去骂这丫的,这丫的用上了自己自创的一套高明身法,一下就闪开二人,直接的上了楼,待阿林和阿辉在惊愕中回过神再待开骂时,哪里去见得到刘名的身影。
我看着这一景象,心中暗赞一声:“高手”。
这边二人还在骂,那边江漏推门进来了,二人这一警觉过来,立刻把江漏围住,以至不让刚才刘名式的前科再次发生。
不想江漏的情绪与刘名却是恰恰相反,他面带着笑,静静的站在那儿,接受着阿林与阿辉对自己进行的“洗脑”,直等到二人一通舌战,口干舌燥,词穷句莫,江漏这才一低头,微笑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上了楼,回自己的宿舍,直把阿林与阿辉气的她娘四个鼻孔直冒儿烟……
我有些看不懂,抬头一看时间,也已经到了下班时候,这便上了楼,我拉开我们宿舍的门(我们住在一个集体宿舍里,我与江漏、刘名还有道林一间屋儿),走进去坐在床上,丫的,这一天,直他妈没有把自己给累死。
“哗……哗……”卫生间里传来水声,还有江漏在哼歌儿的声音,我知道这丫的,在洗澡,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么开心,难道说他的“红”被“拆”掉啦?娘的,也不至于有这么般开心吧。
我转过了身,在房间里转了三个圈(我们的房间只有二十不到平方那么点大,转三十个圈,也丝毫感觉不到累,就算是说要十分钟内找出一只房间存在着的跳蚤出来,没有一点问题),没有发现刘名。
这丫的,到哪儿去了呢?我想了想,刘名好像是没有下楼去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丫的在楼顶。
我拉开了门,上楼。
刘名果然坐在楼顶,他静静的坐着屋檐边,风在吹他的长发,显和很是潇洒(我不必担心他会想不通跳下去,这儿是二楼,压根儿就摔不死人儿)。
第23章·别玩欺骗——下
(别玩欺骗——下)
我轻轻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来啦。”他说。
我点点头:“干嘛坐在这儿?今天看你好像心情不大好的样子。”这丫的,心情不是“不太好”明眼人都看的出,他是心情“很不好”。
刘名淡笑笑摇摇头说:“没发现这儿的风很好?”
我点点头:“很安静。”
“梦蚕儿原来是我的女朋友”刘明忽然又说,我吃了一惊。
“我认识她时,江漏还没有到这个店里来,”刘名说:“当时她不叫梦蚕儿,她就叫小仙,虹儿当然也是认识她的,只是大家不道破罢了。”
“为什么呢?”我很好奇,这也太有趣了,原本是刘名的女朋友,现在却在和江漏拉拉扯扯,而把刘名丢在一边。
“呵,我忘记了说,她不止就我这么一个男朋友,当然现在也不会只江漏一个,她原本便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呵”刘名在苦笑:“认识她时,她没有告诉我,后来知道后,我和她提出了分手,她不愿,但我们还是分了,或许她是恨我的,呵,我又何尝不恨自己,我居然爱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