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敌穿成夫妻》第66章


小小的婴儿长得很快,本来只比手掌大一点的小家伙如今约摸有一尺来长。而长开的相貌是谁见谁夸,有时候林慕安自己都能看的着迷,反应过来之后就捏捏小家伙的脸蛋,“不知道将来要迷倒多少少女亚男的心。”
顾茳晚对此却是乐见其成,不过他最担心的是,“这孩子将来不会长歪了吧。”当然,这话换来的就是林慕安的一记白眼,后来是自己儿子凌厉的哭声。顾茳晚捏着小家伙的手,“够早熟的啊,知道长歪是什么意思啊。”
小家伙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他老爹一眼,开始新一轮的哭泣,只吵得整个宅子都不得安宁才罢休。
小家伙的满月酒办得很简单,家里的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顿饭,嗯,比较特殊的地方是,这顿饭由林慕安全权负责,事无巨细从未让别人参与。林慕安知道,这不只是小家伙的满月酒,也是顾茳晚的送行酒。这一别,恐怕没有几个月是无法相见的。说来,这还是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他与顾茳晚第一次分别这么长的时间,习惯了的朝夕相处一旦被打破,不知道心境要惶然到什么程度。
离别的前一夜,林慕安将孩子抱到顾老夫人的房间,第一次主动让顾茳晚抱了自己。
顾茳晚惊异的看着自家媳妇穿着薄薄一层亵/衣坐在桌边剪着烛花,不禁咽了咽唾沫。而当林慕安自己走上来抱着他就来了个深吻的时候,顾茳晚就是彻底的懵了。然而下一刻,下/腹升腾起来的欲/火一瞬间灼烧了他所有的理智。
眼前的人不知是害羞还是天气转热的缘故,脸上有一层浅薄的绯色,雾蒙蒙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光,潋滟不可方物。而薄薄的里衣掩盖的内里春/光就更让人浮想联翩。
抱起,压/倒,散帘,顾茳晚的动作行云流水,很快,帐内就只剩下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与呻/吟声。
云/雨渐歇,顾茳晚搂着林慕安躺在床上,怀里的人额头上全是汗水,看来是累得紧了。二人就这样静静的躺了会儿,顾茳晚抱着林慕安去洗了澡,期间林慕安有几次想要说话,话到嘴边却偏偏开不了口,最后只能说一句,“早去早回。”
顾茳晚吻吻他,答应着,“好。”
次日,顾茳晚是趁着林慕安还没有起来时就离开的,打开门出了院子,小心翼翼的走到顾老夫人的房间和她打了声招呼,最后亲了亲小顾同学的脸颊,顾茳晚才带着令风及四名影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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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鸣关。
“报告王爷,乌越将军拜林正在城楼下叫战。”小兵掀开帘子进来,跪下对定西王张临远道。
“他奶奶的!”主位上的定西王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髯须大汉开了口,“这帮北蛮子真当爷是病猫了!王爷,属下自请一战。”
张临远摆了摆手,对门口的小兵道,“继续挂免战牌!”又回头对大汉道,“成天!现在去迎战,你以为我们就赢得了吗?这是在白白葬送我军将士的性命!拜林能够一路从乌越打到雁鸣关,你以为他就只是吹吹吗?!”
柴成天拍着桌子对张临远道,“可是王爷,我们已经挂了三天的免战牌了,这样下去,我军士气低下,等到拜林一怒之下攻城,我们哪里有什么招架之力啊!”
张临远拍案而起,“柴成天,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来和本王叫板!就这样,不必多说!”
柴成天长叹了口气怒气冲冲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张临远曾化名张渊在江湖上行走,那时他结识了不少的朋友,柴成天就是其中的一个。后来这些人都被自己收入了麾下,只是有的兄弟已经离世,而有的兄弟因为无心朝堂归入乡林,从此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再询问世事。如今,竟然就只剩下柴成天一个人了。
张临远坐在帐中望着帐顶发呆,手边的茶水已经凉透。说实话,他并不想为如今的皇帝卖命,可这百姓万民的生命他却不得不管。自来到雁鸣关,他与乌越交战已经十次有余。乌越虽然没能破掉雁鸣关,可是张临远很清楚,雁鸣关可能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关州从来都是大夏最荒凉贫瘠的地方,本地的粮食都供应不全。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若是没有粮草,那什么都是白谈。只是朝廷的粮草迟迟不能运来,将士们连最起码的温饱都无法保证,怎能让他们拼了身家性命来保卫国家。再加上这几次作战,他基本可以看清拜林的战略,那就是拖垮他们,雁鸣关外就是大片的草原,如今天气转暖,这个依靠射猎为生的民族早都不愁吃喝。拜林只要让他们每日来叫个战,随便放上几箭就行,可这造成的就是自己军队的军心惶惶。朝廷迟迟不来的援兵,越来越少的粮食供给都是战场上的□□烦。
深深叹了口气,张临远起身盯着身后的军事地形图研看,门口有个小兵进来道,“王爷,有人求见。”
张临远眉头一皱,这种时候,还会有谁来找他,“可曾说他是何人?”
小兵扬声道,“回王爷,他只说是故人。”
“传!”
过了一息时间,门口有人掀帘进来,定西王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来人剑眉星目,端的是丰神俊朗。
“晚辈顾茳晚,参见定西王。”顾茳晚施施然行了一礼道。
“顾茳晚。”定西王在口中默念了一遍随后道,“原来是顾贤弟的儿子,快快请坐。”又转而对门口的侍卫道,“速速上茶。”
顾茳晚坐在下边的椅子上道,“王爷不用如此客气。”
“欸,”定西王摆了摆手,“贤侄远道而来,这点地主之谊,当尽,当尽。就是不知贤侄此来是为何事?”
顾茳晚作了一揖,“不瞒王爷,晚辈此来就是为雁鸣关的战事。”
☆、第66章 补10。6
第六十六章
“贤侄有何妙策?”张临远一听眉间一喜,若是顾茳晚真的有什么有用的办法可就算解决了他的大难题了。
顾茳晚直起身向定西王作了一揖,“王爷可容晚辈上前三步说话?”
张临远微微点头,顾茳晚走过来在他耳边道,“王爷可知灼华?”
张临远神情疑惑,灼华剑,当朝臣子甚至是略有见识的平民都是知道的,可顾茳晚在此处提起灼华却是让他大大的不解。
“那灼华的秘密定西王可曾知道?关于水?”顾茳晚微微一笑,抛下了另外一个问题,当初顾老夫人就跟他说过,当年□□皇帝打天下的时候,机缘巧合遇见灼华这一把绝世名剑。而那个时候,定西王先祖恰恰在他身边,所以顾茳晚可以笃定,张临远绝对是知道灼华的秘密的。也幸好他清楚,否则自己都没有办法让定西王完全相信他。
顾茳晚选择来定西王这里作为第一个“根据地”,原因有三,其一,定西王与赵简的关系并不好,更准确的说,定西王与赵桓的关系都不算好,这在赵桓还未登基之前就已经初现端倪。赵桓登基之后对四个异姓王中排挤最大的就是定西王。若不是定西王先祖曾经舍命救过□□皇帝,而□□曾经明确表示,不允许后世子孙撤掉定西王这一爵位,恐怕赵桓第一个就会对定西王下手。如今定西王的军队在这里与乌越抗衡,朝廷的援兵却迟迟不到,以南方雪灾,军队无法到达为借口,前些日子还行,如今恐怕连三岁小孩儿都骗不过去。其二,长安算是顾家的大本营,大量的钱财都囤积在长安,而凉州地区就是离长安最近的一个洲,不管是粮食的运行,还是军队的走动都很方便;其三,顾云修与定西王交好,取得他的信任也相对容易一些。
果不其然,定西王瞳孔骤然一缩,灼华剑的秘密他是知道,可这件事情,全天下知晓的人不过是历代的皇帝再加上历代的定西王而已,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个商贩之子,怎么会连此等秘辛都清清楚楚。
见张临远面目愣怔,顾茳晚心里也暗暗笑了,“敢问王爷,晚辈的父亲可曾跟您说过别的什么事情,略微奇怪一点的事情?”
张临远的眉头皱了皱,目光不自觉的偏向了别处。顾云修的确跟他说过一些很奇怪的话,只是时间隔得太过久远,如今也记不得了。只能依稀记起他说过也许在将来会有真正的贵人来见,希望自己那时候不要拒绝他之类的话语。当时自己应该是一笑而过了,堂堂定西王爷,坐拥西北几大州,他自己都是贵人,哪里还需要别人再来见面。只是此时此刻想来,好像,莫非,眼前的人就是顾云修所言之人。
“王爷可有印象?”顾茳晚轻声问道。
张临远未曾搭话,顾茳晚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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