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聊逍遥兮》第117章


朱言玉回头望了一眼沈存章,只听他简单答道:“与民同乐。”
“原来如此。”
“周公子今日是非要这武士璧不可了吗?”
“虽然久仰沈大人大名,但在下爱妾中意武士璧已久,今日不得不冒犯沈大人了。”众人哗然,这周金生言辞之间不卑不亢,竟是个不畏权贵有情有义之人。一时,稍有姿色的江湖儿女青楼姑娘便频频秋波荡漾。
沈存章却敛了笑容,这武士璧也不过是夭绍阁随便杜撰出来的一个名字,怎么周金生的爱妾还会知道武士璧?何况他宁愿拂他的面子,也不想辜负他爱妾的心意,这不是有些不知好歹吗?或者说,他是故意与自己作对?
在两方一番“较量”之后,温姑娘依旧笑语嫣然,“沈大人,如果您放弃的话,这武士璧…。”
指尖上不知什么时候挂着一滴茶水,沈存章轻轻一弹,铜锣便不敲自响,在众人对他的功夫咋舌间他沉声说道:“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楼下骚动起来。一千两黄金可是足足十万两白银啊!到底是什么武士璧,竟让堂堂周国首相一掷千金!
“沈大人真是大手笔。”周金生笑道,“只不过沈大人今日也只带了这一千两黄金了吧?可惜可惜。”说罢他身旁的丫头上前敲锣,喊道:“两千两黄金。”
夭绍阁讲守信用,可是保不准江湖人士有空手套白狼的,所以在义卖会开始之前,大买家便将银钱存入夭绍阁库房登底,义卖不能超过所存的钱数总额,如果没有抢买到宝物或是还有剩余,则悉数退还。
沈存章握住茶杯的手一紧,如果周金生只多个几千两白银,他还有随身携带的玉佩或可抵挡万余两。可是他直接加了一千两黄金。。。。只不过,玉玺在一个地位卑贱的商人手里,他要拿取也不过是如探囊取物。
“既然周公子如此舍得,武士璧便是你的了。”
“承让,沈大人。”周金生邪魅一笑,摇起扇子在夭绍阁的弟子带领下离开。
“沈公子,让我去杀了他,把玉玺抢回来。”朱言玉狠言道。
“夭绍阁行踪诡秘,你怕是找他不到。你先回府等候,我亲自前去。”
“沈公子,这恐怕不妥。万一有诈如何是好?你不能以身犯险…。”朱言玉美眸隐隐浮上一丝担忧。
“我的功夫如何你还不放心?”沈存章玉袖一拂,跟上前去。朱言玉眼睁睁凝视着他清隽的背影消失在眼帘中,不禁咬红了薄唇,怪只怪自己太过无能,只能任他孤身犯险。万一他回不来…。突然涌出的焦虑让她疾步走出雅阁,想不顾一切追上去,可是却猛然撞到一个醉汉的怀里。一抬眸便唬了一跳,那醉汉满脸刀疤,甚是骇人。她冷冷瞟了一眼,便准备绕他而去。谁知醉汉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小姑娘,你叫什么名,是这慕娉楼新来的吗?哟,瞧这双眸子,怎么还泛泪了,是不是黄妈妈又打你骂你了?大爷我倒是心疼得紧…。”
“滚!”朱言玉喝道。
“有点性子。”醉汉手没有放开反而还将她拉到怀里,“让大爷我来瞧瞧你长得有多倾国倾城!”他猥琐地笑着,一只手伸到朱言玉耳际将她面纱一扯,瞬时如被电掣。朱言玉知道自己此时模样,趁醉汉晃神抽回了自己的手,现在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手下人都还在楼下。她目光冰冷,默默捡起面
纱离开。
悠长的巷子里便已找不到沈存章的踪迹,朱言玉可以很清晰感受到他的气息就在这条巷子里消失的。她出动了所有手下去探寻夭绍阁所在之地,自己眼下却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她扫视一圈都无路可走。唯独角落处有一口大水缸,里面盛满了清水。她鬼使神差一般走到水缸旁,轻轻扯下了自己的面纱。水里的倒影丑陋无比,那些屈辱的刀疤即使这么多年了依然清晰可见。那一年,洛玉明那个贱人发现了自己与沈存章秘密私会,心生疑窦,于是派人抓了自己严刑拷打,想知道沈存章是否是叛徒。她为了不说出他的秘密,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与非人的侮辱,连自己向来都小心呵护的花容月貌也葬送了。只要是为了他,她什么都可以做。可是现在,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落,她摸着的这张伤痕累累的脸,还有她残破不堪的身体,连个丑陋卑贱的醉汉都瞧不上她,她还配站在沈公子身边吗?
☆、一场输赢难定
“啧啧,小姑娘你哭得大爷我好心痛…。。”土墙上趴着一个壮汉,满脸刀疤,色眼眯眯地盯着她。
“又是你。”朱言玉擦去脸颊上的泪,“你为何跟着我?”
“你那双眸子大爷我喜欢得紧,不自觉地就跟了上来。”
朱言玉心中冷冷一哼,可是蓦然听见有人说喜欢她,即使在看见了她这张脸之后,不由得还是消了几分狠毒颜色。何况这醉汉竟然能追到她,功夫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何况自己眼下孤身一人,慕娉楼又已经吃过亏,朱言玉反而生出一些忌惮来。
“你是何人?”
“大爷的大名只告诉小姑娘你一个人。”醉汉忽然跳了下来,鬼魅一般搂住了她细长的脖子,贴在她耳边说道,“听清楚了,我叫玉—荻—秋—”
可惜数年前采花大盗玉荻秋在南夏当政之时闹得沸沸扬扬,但是朱言玉是的确不知道的。这玉荻秋是南夏人,后被三国官府通缉才痛下毒手将自己的玉面划花掩人耳目。他一见朱言玉,那身段,那眸子,是他的目标。掀开面纱那一刻,不知为何他不觉得骇人,而是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尤其是在墙头看着这个女人哭得如此动情,早已生怜香惜玉之心。
“玉荻秋?是谁……”朱言玉肩膀一滑,身体下蹲便逃出了他的禁锢,柳眉微蹙地看着他。
“……”玉荻秋摩挲着指尖还存留着的滑腻,“无知者无畏。姑娘,你叫什么名?”
朱言玉不予理他,可是却被他拦住去路,美目怒视,“玉荻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玉荻秋呵呵一笑,“这话应该是我对姑娘说才是。姑娘,你这脸蛋是谁刮的,我去帮你报仇如何?”
“不用你管。”朱言玉抽出长剑忽然刺去,结果没刺穿他心脏,长剑却铛地断成两截怦然落地。玉荻秋将朱言玉抵在墙上,一手钳住她的手腕,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啧啧道:“美人生起气来,更好看。”
朱言玉嗤之以鼻,“玉荻秋,你疯了!我朱言玉可不是慕娉楼里的姑娘,也不是你口中的美人,你要找女人,请原路…。。嗯…放开…。”
那张红唇一开一合,近在咫尺,玉荻秋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直接吻了上去。一场吻,吻得神魂颠倒。罢了,玉荻秋才离开那片温软,两人都微微喘着粗气。朱言玉扬起手就要扇过去,玉荻秋却牢牢抓住了她。
“朱言玉是吗?你听好了,不管你以前如何,从今以后你是我玉荻秋一个人的女人!”
玉荻秋的脸上还挂着一丝不羁的笑容,疤痕挤在一起,说不出的滑稽。然而滑稽之中是朱言玉从未见过的属于一个男人的认真,一时间她怔住了。如果,如果,如果方才与她相吻的人是沈存章,如果现在跟她说话的人是沈存章,她就算立马死去也值了。半晌。
“呵,玉荻秋,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才见一次面,你凭什么要我做你的女人?”
“你没听过一见钟情吗?”
“那就更好笑了,谁会对一个毁了容的女人一见钟情?玉荻秋,你是疯了吗?”
“跟我走,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疯了。”
“跟你走?我会知道我肯定疯了。”朱言玉猛力推开玉荻秋,“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什么事?我帮你。”
“你。。。。。”朱言玉转身凝视玉荻秋,他的身手的确比自己厉害,“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可知道,我做的事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那我更要帮你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朱言玉冷冷一笑,“你还是第一个对我说要保护我的男人。”
“你这么可怜?言言…。”玉荻秋见她脸色一僵,笑道,“我不会是第一个喊你言言的人吧?还真的是啊…。。呵呵呵……。对了,言言,你到这死胡同来做什么?不会是私会老相好的吧?”
“我来找人…。”朱言玉瞟了他一眼,玉荻秋是江湖上的人…。“你知道夭绍阁在哪吗?”
“你要找的人在夭绍阁?”玉荻秋抿着薄唇,锁眉深思,“夭绍阁里的女弟子个个貌美如花,我曾经是去过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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