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鬼事》第74章


其他的三个人紧紧地盯着我,并没有被惹笑,反而一脸的警惕,目光就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
“这家伙到底是个啥东西?”张大群指着我,一脸奇怪地问刘传义。
“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傻逼,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刘传义用卫生纸垫着手上的伤口,十分气愤地回答道。
期间,我去了趟厕所。再出来时,我后面撵了一个小男孩。我指着一处墙角,示意它过去呆着。
完全拉上了窗帘,我找了一只铁盆子,严峻着一张脸,往里面烧了一张纸符。
奇怪的是,虽然只是一张面积还没普通卡片大的黄色纸符,但好像一直燃烧不完似的,豆黄的火苗窜跳不止。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地流逝了。
屋中,谁也没有再说话,都保持着缄默,都在瞪着眼看铁盆子里,额头上不停地冒汗,他们不停地拭擦着。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后。
铁盆子里的火苗熄灭了。
咔哧一声,剃须刀戛然停止了转动。
它果然没电了。
这时候,一直在墙角蹲着的那个小男孩过来了,朝我伸出手。我把剃须刀递过去,放在了它的手上。它给我说了声谢谢,就转过身,朝张大群那边去了。
在他们三人眼中,剃须刀是自己悬浮起来的,每个人俱是瞠目结舌,捂着嘴巴想叫却又不敢,额头冒汗更厉害了,浑身打着哆嗦。
小男孩走到张大群跟前站住了,扭过头瞧着我,有些犹豫的样子。我咬牙切齿地递了一个凌厉的眼神。它就拉开了张大群裤子上的前开口,把剃须刀塞进去了。张大群腿抖得再也站不住了,慢慢弯下腰来,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汗水滴下来,嘴角子一抽一抽的。
嘎吱一声,门子开了,是小男孩打开的,它朝我挥挥手。我阴沉着脸并没做回应。逐渐地,它的脸上挂满了泪珠,迈过门槛走掉了。
突然哇的一声,张大群嚎啕大哭起来了,用巴掌狠狠地捶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脆响。我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了下来,问你现在相信我不。张大群像鸡啄米一样不住地点了头,脸上充满了惊恐,呜咽地说相信了,绝对相信。
原来这张大群有娈童癖,曾经害死了他姐姐家的孩子,也就是他亲外甥,作案现场正是刘传义一家所租的这间房子。他迫使外甥将自己下面的毛发给剃掉了,侵害完之后怕其嘴巴不严,给将丑事泄密出去,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将外甥给活活掐死了。
过了一会儿,门子嘎吱一声又开了,那男孩儿又进来了,这次它的手中正握着一张银行卡。见状,张大群叫唤起来:“银行卡咋还飘过来了,看起来咋真像我的那张白金卡?”上半身往前倾了倾,想要爬起来的样子。
我连忙一跺脚,扯着嗓子大喊:“不能动,厉鬼索财来了,你敢跟它争,是不是活腻歪了,银行卡长得都差不多,你不能看着它像你的,就认为是你的,愚蠢!”
闻言,张大群便不敢再轻易妄动了,坐在那里俩手扶着地,绷直了身子,口中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牙齿打架起来。那男孩儿又来到了我的面前,把银行卡递给了我,说密码在上面写着。我翻过来卡一看背面,果然是有六个数字。
把银行卡装起来之后,我将手探到包袱里,摸到了一块板子,掏出来递给了那男孩儿。
“咋还搞个遥控板?”张大群又忍不住叫唤起来。
“房东,恐怕有阴谋,这二桃诡计多端,你得提防着点儿!阿秀快过来我这边,别挨着二桃恁近!”刘传义急喊道。
“我觉得二桃叔是个好人!”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刘巧秀还是去到了她爹的身边,被刘传义抓住胳膊,给藏到了身后。
手里把玩着遥控板,那男孩儿阴恻恻地一笑,然后摁下了上面的红色按钮。
轰然一声!
有东西爆炸了。张大群的裤裆顿时变得一片烂肉模糊,冒着白烟,还有大量的血喷流而出,在他的下面迅速积成了一滩。
他张大嘴巴凄厉地哀嚎起来,声音惨绝人寰,不消片刻,便往地上一趟,昏死过去了。那男孩儿对着地上昏迷着的人泣声说道:“舅舅,我还想让你照顾我姥姥,所以就不弄死你了,就把你害人的东西给除去吧!”
然后它又走到我跟前,对我弯下腰,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我叼了根烟在嘴上,一边吐着烟雾,一边挥手让它走。
救护车过来了,把张大群给抬了上去,他的家属问情况咋样。一个护士脸色难看地说,这么厉害的炸弹,使人受伤很严重,就算能救活,也是个残废了。
刘传义把事发的经过告诉了张大群的家属,使得他们包围住了我,说我是恐怖分子,要报警让警察把我抓起来。我有些无何奈何,刚要作解释的时候,在一旁观看的刘巧秀突然倒在地上吐起了白沫子。把刘传义给吓得不轻,手足无措。我说没事儿,你家女儿是被鬼附身了。
话刚落音,刘巧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找到一位面容憔悴的妇女,附在她的耳朵旁说了一通。妇女大惊失色,一把推开刘巧秀,大嚷道:“你胡说啥了,咋个可能,哪有舅舅搞外甥的!”刘巧秀发出稚嫩的声音,跺了跺脚,着急地说:“妈妈,俺爸爸的腚沟里老起浓疙瘩,你每个星期天下午都要用针给他挑,是不是?”
妇女愣住了。
噗通一声,刘巧秀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那个男孩儿从她身上爬起来,整体上变得黯淡了不少,身上开始蒸蒸地冒出黑气。我赶紧取出金刚伞撑开,给它遮住了太阳,语气严厉地喝斥道:“以后不要再随便上身,这样做,自损八百,懂不懂?”男孩凄苦地笑了一下,声音虚弱地说:“没事儿,我就是不想让我家大人作难你!”
没过多大一会儿,男孩儿就消散不见了。我叹息一声,收起金刚伞。那位神色憔悴的妇女把家属拉到一旁,小声嘀咕了一通。
那些家属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瞧着我,有一个年龄大的老头儿过来,说我是群子他爹,你要真的有些本事,能不能让我外孙再跟我们说几句话。我摇了摇头说,没机会了,它的魂魄已然溃散了。
老头儿面上带着不相信地摇摇头,说你就胡扯吧,魂儿咋还会溃散呢!我懒得跟他解释,取了黄布幡子就走,老头却不让,拦住我的去路,说你得搁这儿呆一晚上,帮我们清理完了这楼里的脏东西,才能让你走。我说那得收钱。他说钱不给你了,俺群子总不能白让你给阴了吧。
☆、第七十章:招尸人
当我还是坚持要走的时候,老家伙就上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到墙上,又用膝盖朝我肚子上顶了两下子,指着我的鼻子诈唬道:“你要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整你,我认识黑社会的人!”我推开他,本来想抡拳捶他的,但又恐他一把老骨头不禁打,再讹住我就麻烦了,只好忍气吞声地说:“认识黑社会又咋啦,你眼里还有王法没?”
啪!
这老东西猛抽了我一耳光,又把手摁到我脸上使劲揉着,狞笑着说:“都玩炸弹了你,还讲王法,你讲得起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为了不让他报警,我只好答应了,在他家楼里呆一晚上,反正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太阳已落山,索性赚他们一顿晚饭得了。
但老头子不让我和他们家人一起吃饭,让我撵着刘传义混饭吃去,并且掏出两张大团结给刘传义,让其看好我,别让我给跑了。
接过钱,刘传义有些担心地说这二桃是个练家子,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他要是硬走的话我也拦不住啊。
老头子又掏出了两张钱,问刘传义到底能把人给看住不。刘传义再次接过钱,说我尽力吧,应该能。
晚上,灯火亮起。在狭窄拥挤的出租房里,我坐在小板凳上,夹在他们父女两人中间,端着一碗清水面条捞着酱正在吃的时候,刘传义放下碗,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说那张银行卡的事儿我都没跟人家属说,里面的钱得分给我一些。
我鄙夷地望着他,用筷子指着说,你可真够不要脸。刘传义冷笑了一下,说再不要脸还能有你不要脸么,说吧,钱到底分给我不。
哗啦一声,我把饭碗摔在地上,推搡了刘传义一把,说你给老子讲啥条件,要不是看咱们是同一个村的,我二桃撒腿就走,你能拦得住我不,看你咋向老房东交代。
沉默了一会儿,刘传义说那是,我是拦不住你,但二桃你也不能太贪心了吧,见者有份,你看我家现在过这么穷,你要不把钱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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