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鸳鸯蛊》第75章


方刚,一点也不似朝中文臣言官那般肥肉横生。
“我很想你。”她撒娇的说道。
“我都能感觉到。”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那里的鸳鸯蛊能最直接的感受到她对他的思念,心里暖暖的,这两个半月,从未停过。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卧榻上,把手置于她的头顶,在她耳边细细轻轻的啃咬着,“害怕么?”
她摇摇头,“我还以为你能不穿衣服的进来呢?”
他脸倏然红了起来,觉得她这辈子被他教养成了一匹小野狼,急起来什么话都敢说,“女帝第一次行礼,子弟按例不可以在陛下面前暴露自己的纯/阳之身,以免吓坏了你。”
她挣开他的桎梏,搂住他的脖子,“我不怕,而且。。。。。。”她顿了一下:“你也不要再叫我陛下,我们像前世一样,你叫我小九,或者娘子,我唤你夫君,或是楚。。。。。。”她这个楚字拉长了颤音,直透他的心底,比得上天地间最烈的合欢药。
大殿里点着几盏明灯,却不那么明亮,烘托出暧昧的气氛,金纱帐里鸳鸯交颈,传出来极轻的娇声,和着男性的喘息,奏出天地间最美的靡靡之音。
“疼么?”他看着她鼻头上的一层薄汗,第一天难免会苦了她,他轻盈的像怕打碎了她一般。
她摇头,“还能忍。”
她不像一般的小家碧玉,破了身要依偎着郎君哭一会儿,她的表现不太一样,总想着迎合他,不让他为难。他很感激她,行礼是她的大事,理应交给她最信任的人,可她处处逢迎,让他也不那么紧张。
巫山云雨一时,纠纠缠缠来来往往已经到了亥时,她疲惫不堪,裹在锦被下,昏昏入睡间还不忘缠着他,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他不想入睡,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
亥正的时候冬姑进来剪灯,他问:“谁?”
“回王爷,是奴婢进来剪灯,顺便给皇上撑被。”她有踹被子的习惯,他是知道的,所以这么些年冬姑值夜总要给她进来盖被子,俗称“撑被”,他披了长衫出去,看着冬姑垂首在一旁,“今后有我在,你也不用日日来撑被了,三更后难熬,我会给她盖被,你找个信得过的人来值夜就行了。”
“是,奴才谨遵王爷吩咐。”冬姑低着头,轻轻领命。
“这些年难为你了,总是不得安眠。”
“王爷说哪里的话,王爷于奴才有一饭之恩,奴才没齿难忘,在宫里的御前当值,锦衣玉食,不知好过流浪多少倍。”冬姑家原来在南方,靠制香为生,永熙元年家里洪涝,粮食颗粒无收,家中天灾人祸,她被迫在街边卖身葬父,被前来南方视察的摄政王所救,送入宫里当差,她本以为是个难为的主子,不曾想是年岁不大的女帝,和她妹妹一般大小,王爷也是个好为与的人,她能有今日,全托耿楚的福,她自然卖命的服侍季小九。
☆、【六十四】云雨
行礼后的第二日,身上都会有些酸痛,青一块紫一块也是难免,季小九的胸口处就有几块殷红,瞧上去怪难为人的。
她嗔怪的看着他,责怪道:“你怎么那么用力?现在叫人看见多难为情。”
她把人都打发了出去,只有他侍奉她穿衣,忍俊不禁的看着她身上的淤青,“毕竟忍了很多年。”
她脸倏然一下的红了起来,像煮熟了的螃蟹,“老不正经!”
他为她戴上肩纱,顺势将她捞进怀里,她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你是嫌我年老,没有小将军那般身强力壮么?”
她被他瘙痒痒,咯咯的笑着:“我没说,这是你自己说哒!”
他不放过她,乘胜而追,“当年太后设宴为你挑选君后,太后问起我,你可是嫌我年龄大。”
她猛然回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我在屏风后面。”
她噎了一下,他长她十一岁,一开始的确有些大,他今年才二十六岁,她反而觉得自己晚生了,她抱着他:“我没嫌弃你,现在反而觉得有一种‘君生我未生’的恨意。”
“贵妃和玄宗相差三十四岁,我还没老成那个模样,在过个十年二十年,我还是能伺候得了你。”
她刚开始觉得他说的没错,可一细想才明白他口中那“伺候”的含义,脸险些红的滴出血来。
她看着他俊美的眉眼,伸出手指细细的临摹,顺着眉骨到眼梢,觉得上天怎么会刻画出这么美的人来,而且经过昨晚,她觉得他身上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
突然想起无极门刺客脸上画的“郎妆决意”,顿时玩性大起,拿出自己的螺子黛,“我给你画眉吧,画成郎妆决意的模样,我看小将军画过,可是还没看你画过,应该比他美的更胜一筹吧?”
年轮重新和前一世重合,前世她也给他画过,他点点头说好,把她带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她拿着螺子黛。
“一笔画江山,无极刺客来。二笔眉间情,谁与斗轻盈。三笔凤目深,贵过重王孙。四笔点绛唇,勾去春闺魂。”
她细细的颂着,手中的动作随着她的词来回变换,那一抹浓墨重彩在脸上慢慢展开,美的令人窒息,“我的夫君生的真美。”她感叹道。
无极门的妆容本就华丽妖冶,他底子又好,画上去更是勾魂摄魄,反而像极了坊间的戏子,她挑着他的下巴,调戏着说:“来,给爷唱一段!”
他嗤嗤的笑着,这样抛去君臣的关系,也算是春闺里一种调/情的乐趣,他借用她的披帛当做水袖,唱着和前世一样的曲:
“翠娥羞黛迷青天,孤房闭春人笑宴。烛前珠翠绕,笙歌响,吟哦亮,锦衾里来春梦绡。”
她听得脸上发热,推搡着他:“不正经。”
“难得今儿休沐,不用上朝,就算不正经又能怎样?”他环抱着她:“咱们春闺里的乐趣,何必听他人微词。”
他抓过她柔嫩的手腕,上面带着他送她的羊脂玉镯,“这镯子是我耿家的传世镯,原来在我母亲手上,如今到了你手上,也算是功德圆满。”
“前世你也给我带了么?”
他眉间有些哀恸,“前世你一气之下将那玉镯摔得粉碎,金镶玉的工艺也圆不回来,好在如今也算破镜重圆,小九,答应我,这个世上你嫁予我,我便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不要听信别人的话冲动行事,一切都给我解释的时间,好吗?”
她点点头,问起前世的种种,他讲给她听:“前世季昀谦让曹贤让离间你我,我当时人在戚风门,等我回来之时,你已经不在了。”
他动情之时难免感伤,她安慰着他:“不用怕,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冲动鲁莽,这一世还有很长的路,我们慢慢走。”
他点点头,“把妆洗掉吧,午后还要拜见太后,礼部顾杰也会来问昨晚的事。”说着他收起悲伤的情绪,站起来微微弯下身,伸出一只手等她接上,“陛下,可觉昨晚与臣床笫之间甚为愉悦?”
她娇羞着攀上他的手掌,两人掌心相合,笑眯眯道:“甚欢甚欢。”
床笫之间的事情还要被人问起着实怪难为人的,礼部的顾杰来的时候,耿楚已经退了出去,季小九论这种事,他是不能在场,否则场面尴尬的很。
“上次颜卿封君后是朕大意,如今朕已经与摄政王有了夫妻之实,行礼间进退有度,礼让有加,就此封为君后吧。”
顾杰拱手,“这是自然,上次封君后的诏书已经撤回,缘由是小将军行事有过,只是这样一来,反而为难了小将军,平白无故被盖上了这样的罪过。”
“此召朝堂上点点即可,不用昭告天下,等十年八年以后,谁人还记得当年的功过?”她淡淡的,只是有一点她很难做,当年她年少,一腔热血的爱慕着颜南卿,行礼之前就开始准备封后的事宜,什么都是最好的,耿楚回来的匆忙,封后的东西还暂时未着手准备,这样一来,什么都盖不过颜南卿去。
顾杰看出了她的为难,“臣等再怎么准备,也都是面上做着好看罢了,若真想盖过从前的风头,还要陛下亲自准备,才显得您尤为看重。”
他的话说的透,她也明白了些,这种事还得她自己督办才显得看重。
马上就要到春节了,今年是多事之秋,攻打戎狄虽然胜算大,但兴师动众免不了劳民伤财,原本要立颜南卿为君后,筹备册封也是流水一样的银子花出去,若是再减少耿楚的册封难免会显得她不重视他,可若是大肆铺张也显得浪费,传出去太史令要说她铺张。
她有些烦躁,和他去永岁宫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现如今虽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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