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郡主宁汐》第67章


宁汐走到窗边,推开窗一看,便看到零零星星的雪花飘落了下来,有些甚至还没来得及到达地面就化成了水滴,但这丝毫不影响宁汐看到初雪的好心情,想起之前庄子上的送来的红薯还剩了些,便叫人将炉子移到了屋里来,唤来身边的丫鬟围坐在火炉旁,一起烤红薯吃。
舒恒今日回来的挺早,一回来就看到这样其乐融融的一幕,嘴角不由也染上暖意。
见到男主子回来了,丫鬟都站了起来,只是翠螺和舒青都满眼不舍地望着炉子上的红薯,宁汐抿嘴一笑,让她们拿走了几个,翠螺和舒青这才高高兴兴地退了出去,峨蕊和晒青不由摇了摇头。
等丫鬟们都离开了,舒恒才坐到宁汐身边,取过她手上的叉子,小心翼翼地翻了翻红薯。
宁汐挑了挑眉,调侃道:“堂堂的忠毅侯竟然也会做这种事。”
舒恒对宁汐偶尔冒出来的调侃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听到这话也只是满眼宠溺地捏了捏宁汐的脸。
宁汐嘟着嘴,揉了揉自己的脸,便听见舒恒略带怀念地说道:“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也常常给我和母亲烤红薯吃。”
“小的时候,父亲对我很放纵,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我怎么闹腾他都不会责怪我,母亲总说父亲对我太纵容了,可是父亲说男孩子就该顽皮一些,母亲也拿父亲没法,后来父亲过世,母亲整个人都冷清了下来,记得父亲入葬那日,母亲把我叫到她身边,非常认真地告诉我,以后这个家就由我来支撑了,从那以后我便再没做过这种事。”
宁汐还从没听舒恒提起过他小时候,便安静地靠在舒恒肩上,静静听他讲述,等他说完,宁汐忍不住想,如果舒父还活着,现在的舒恒又会是怎样,是像二皇子那样温文尔雅,还是像许逸凡那样自命风流,想到舒恒一脸桃花地摇着折扇的模样,宁汐忍不住笑了出来。
舒恒见状用指尖点了点宁汐的额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宁汐笑着摇了摇头,想起舒恒的话,便道:“一会儿,我们也给母亲送些烤好的红薯过去罢。”
舒恒嗯了一声,然后挑出一个烤熟了的红薯,细心剥开后,撕了一下块放到宁汐嘴里,宁汐安心的享受着舒恒的服侍。
等宁汐吃够了,舒恒才说起另一件事:“今日祖父递了折子,要把英国公的位置让给大伯。”
宁汐也不觉得奇怪,摸了摸吃饱的肚子,懒洋洋地回道:“祖父年纪也大了,是时候休息了,在家含饴弄孙挺好的。”
然后宁汐换了个姿势,扒在舒恒身上:“有时间,你陪我回去看看祖父呗,我看他挺喜欢和你下棋的,你似乎也蛮喜欢和祖父下棋来着。”
闻言,舒恒笑了起来:“你以为那会儿,我真那么闲,还不是为了从祖父手上娶到他的宝贝孙女,不过我的那点心思怕是早就被祖父看穿了。”
说起这事,宁汐突然想起之前就想拜托舒恒的事,于是开口道:“你帮我办件事呗。”
舒恒挑了挑眉:“什么事?”
“你手下人不是挺多的吗,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峨蕊晒青她们的人,她们年龄也大了,是时候婚配了。”
舒恒皱了皱眉,这事他还真不擅长,可既然宁汐开口了,再不擅长他也得做。
宁汐伸手抚平舒恒的眉头:“不就是让你帮我注意一下你身边的人吗?看你这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如果真的太勉强了,那还是我去做这事吧。”
自己的娘子每天盯着别的男人看,想想都不能接受,舒恒忙道:“不勉强,我会注意的。”
听到这话,宁汐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对了,舒奇和舒青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对他们两人也蛮特别的。”
舒恒将手搭在宁汐的肚子,帮她轻轻揉着肚子,慢慢道:“他们是我父亲收养的孤儿,自小跟在我身边,武功也是跟我的武术师傅学的。”
宁汐眯着眼睛,嗯了一声:“我看舒青挺喜欢舒奇的,舒奇那边是个什么意思啊?”
舒恒轻笑一声:“你就这么急着把你身边的丫鬟都嫁出去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多不待见她们。”
宁汐轻捶了舒恒一拳,难得今日两人都闲着,她自然要将该问的事都给问了。
“快说。”
舒恒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一向不太注意这些事,不过他们两个是一块长大的,感情应该挺好的。”
宁汐看了舒恒一眼,眼中带着慢慢的嫌弃,仿佛在说,你这主子拿来有何用。舒恒有些哭笑不得,他每天那么忙,他哪有时间去关注他们的感情问题,再说感情这事儿,他也不太好出面干涉。
宁汐才不管舒恒心里的想法,暗暗盘算着,哪天把舒奇弄来,问清楚他的心意,舒青好好的一个姑娘可别被耽误了。
等剩下的红薯烤熟了,宁汐叫舒青给舒母送了些去,舒母拿到香气逼人的红薯,轻轻撕了一块放进嘴里,尝到熟悉的味道,眼圈迅速泛红,放下手中的红薯,擦了擦眼角,让下人们分去吃了。舒母看着手中的手镯,眼中带着缅怀,果然不是你烤的红薯,终究少了些味道。
☆、第62章
眼看着年关将近,各家各户都在忙着备年货,想要和家人开开心心过一个好年,可御史台一纸奏折却打破了这个平静的年节,在朝堂上再掀风浪。
一贯不会看人脸色行事的御史台,这次参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后的娘家,顺安侯府,奏折上一共列了十余条罪状,贪污受贿,买卖官职,皆在其上,且证据确凿,连哪年哪日在何处收某人多少银两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就像御史台的人当时就在现场记载一样。
证据确凿,任凭顺安侯百般狡辩,皇上仍在朝堂上直接夺了他的爵位,相关人员全部下狱,甚至连贤王和皇后都受到此事牵连,两人皆被禁足,后宫暂时由贵妃代为管理。
一时之间,京中勋贵皆收敛了手脚,都怕一个不慎自己就成了帝王盛怒下的炮灰,这个年节,京中安静的气氛中带着浓浓的压抑。
皇宫中皇后摘去身上所有首饰,一身素色不顾宫人的劝说,执意跪在御书房外。皇上听到此事后,重重的放下了手上的奏折:“朕不是将她禁足了吗?是谁有那个胆子敢放她出来。”
听到这话,在场的宫人都觉得沉默不言,那可是皇后,她硬要闯出凤翔宫,她们这些宫人哪拦得住。
“既然她想跪,就让她跪着好了。”皇上正在气头上,自然不愿见到皇后。
说完皇上就拿起了奏折批阅,旁边的宫人见了也不敢多提,悄悄退了出去。
直到用晚膳的时候,宫人上了膳食,皇上身边的太监见皇上还没有接见皇后的意思,忍不住提了一句,皇上皱了皱眉:“她还没走。”顿了顿,又道,“让皇后进来。”
太监舒了一口气,还好皇上气消了些,没有迁怒他。
不一会儿,皇后就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因在殿外跪了两个多时辰,她现在走路都有点不稳,皇上本来看到皇后这副模样,心里还有些愧疚,可一看到皇后的装束,心里便忍不住冒出了火气:“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
皇后拉着宫人的手,轻轻跪了下去:“罪妾现在是戴罪之身,怎敢穿金戴银。”
皇上冷哼一声:“我看你不是不敢穿金戴银,不过是想以这副模样来骗取朕的怜惜,为你父亲求情而已。”
皇后抬起头来直视着这个她嫁了多年的男子,这是她的夫,同时这也是她的君,却永远不会是她的爱人:“罪妾自知家父罪不容恕,但罪妾为人子女,岂有家父在狱中受苦而自己却安然享受荣华富贵之理,罪妾不求皇上宽恕家父,只是家父已经年迈,身子怕是遭受不住牢狱之灾,罪妾愿替家父承受所有责罚,只求皇上能放家父出狱,哪怕是将他禁足在一个落魄的小院里也好。”
“胡闹。”皇上没想到一向精明的皇后也有这般糊涂的时候,不由指着她大声呵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所求的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朕若是允了你,怕是会被天下人贻笑大方。”
“皇上!臣妾何尝不知这是一件荒唐事,可是那毕竟是罪妾的父亲啊,罪妾如何忍心看他受苦。”说着泪水就从皇后的眼角流了下来。
皇上轻叹了一口气,上前将皇后拉起来:“朕知道你的孝心,朕也知道顺安侯府的事你和子玉都不知情,可是皇后,你已经嫁入皇家,早是皇家的人了,万事都应该先为皇家考虑,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有子玉,难道你忍心看到子玉在失去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