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收服指南(穿越)-[穿越]凰途》[穿越]凰途-第26章


服。
不管是口气还是姿态,庆城都要比庆羽完美的多。
颜荞猜的出来这个男人的想法,大概是觉得如果能让她在这个项目上吃瘪的话,他英雄救美更能留下美好的印象。而庆羽学习这东西的时间已长,本是打算把它当做庆羽的一个技能展示,并且他也听说了这样稀奇的东西最能吸引她这个热爱奇珍异宝的摄政王,没想到被这样干涉了。
本以为这是个可以利用的转折,没想到庆羽蠢的这样令人无法直视。
司徒手上的技术可比他那愚蠢的思考能力要厉害的多。
不过是几分钟时间,已经被讲解过构造的他就在众人面前制作出了这个叫做魔方的东西,算是从侧面佐证了方才颜荞的瞎掰。
而做完以后,他收了手退回自己的位子,路上的时候,他的视线瞥过女眷的阵营,正好与沈兰憧憬的目光不期而遇——于是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少女的心动已经发芽了,那么就让他为这片嫩绿施下一些肥料吧。
*
魔方事件告一段落,庆国使臣自然是继续献礼,因为方才的事和燕国的针锋相对,原来的礼单自然已经不太合适。或者说,原来的礼单上的礼物,不够重。
于是自然而然的要补加礼物。
但补加什么呢?
这是一个问题。
送人?
不妥。
什么样的男人比的过圣教悉心培养的圣女?
送兵器?
不妥。
稀银制作的兵器件件都是珍藏,他们送的太珍贵,自己也舍不得,送的不珍贵,那就显得毫无诚意。
所以能送的东西短时间内根本想不出来啊摔(对不起作者也想不出来了)(跪下)
*
但不送是不可能的。
于是庆城干脆说道那礼物只能私下观看,因为它关系到庆国的秘密,这才顶住了周围人的怀疑的目光。
而宴会还在继续。
容国的舞娘队伍来自落纱衣,虽说是个青楼,但它规格分的很清楚,往日里开在街道上的服侍的是官员,但落纱衣有自己的培训所,专门培养这些在大型的场面里跳舞的舞娘。
毕竟若是这些美人能被选中了一个,对于落纱衣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管怎么说落纱衣毕竟是个下贱地方,美人就算得宠,地位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但一个足够得宠的宠妾能够掌握到的信息量,不言而喻。
颜荞对此倒是没什么兴趣,倒是下面的官员对那些少女的诱人姿态看的眼都直了,盘算着下了国宴便带几个舞女回府邸享受一把。
而吃饱喝足,歌舞升平之后,自然是容国的保留节目。
论国。
攻城之道,治国之道,守城之道。
以历史以及现实为佐证,讲述三道的妙用,这就是论国。
这个保留节目之前的几年参加的都是颜荞,她每次都说的保守,既不暴露国力,又能够震慑外人,让人钦佩她的能力。但今天她却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位子上,而下了台的,竟是那个一直坐在位子上的幼帝。
论国三方,庆城,容夜,燕国使臣燕籁,确定无误。 
☆、第三十六章 双美
论国之道,以守为先。
毕竟,只有能守好一个国家的根基,人的贪欲才有机会扩散,人们也才有机会去想有精力去考虑攻城略地之事。
当然,这个例子,莽夫除外。
颜荞看了一会儿,确定她平日里教授的东西下面那个小鬼都已经消化吸收了,便干脆利落地告病退场了。虽然知道她只是找个借口离开场地,但是容夜还在,容国主事的人还在,他们连发难的借口都没有,而且,他们也着实犯不着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得罪颜荞。
颜荞是去看那两个美人的。
燕国人真的很有诚意。
毕竟这两个人相貌相同,又美的惊人,两人并站,有一种生涩的妖娆。
这两个美人大抵是被娇养长大的,虽然看向周围的人的目光充满戒备,在她派去他们身边的人服侍的时候也记得不动声色地打探消息,但手段还是太生涩了,一看就是毫无勾心斗角的经验的小白兔。
被下人带上来的时候他们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不知所措的惊慌,但毕竟不再是个小鬼,是以还记得尽力去掩饰。
这双胞胎中,燕澜是兄长,燕薛是弟弟,但不管怎么看,燕薛都要比燕澜沉得住气。
如果圣女的身份是真,他们两个算得上是圣教翻身的关键因素了,毕竟,圣女的存在是圣教非常重要的噱头,但燕王能毫发无损地得到他们,想必圣教之中必然有他安插的暗桩,当然她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性——这两位所谓的圣教圣女,只是为真正的圣女打掩护的存在。
这也就能解释他们被夺走以后,圣教虽然有找寻他们的举动,但仔细了分析却能发现他们的举动以打探消息和保存实力为主,完全没有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们的气势。
“你们是燕国人?”没问这两个男人圣教的相关事宜,也没有温和地摆出温柔可亲的少女的姿态安抚和勾搭他们两个,颜荞只看着他们等在下方有些坐立不安的表情,突然意味深长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燕澜一愣,燕薛的反应却是要快的多,他抱拳作了一个揖,不动声色地轻声答道,“不知摄政王从而得出这个结论,但我们兄弟俩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在燕国长大的。”
“啧,那倒是有趣了。”燕国的事情她已经查的七七八八,现在来找他们,其实主要为的是求证,颜荞端起红茶轻啜了一口,心下却是开始掂量,“或许你们自己没有发现,但是,送到容国皇宫的女孩可都经过我的人的调♂教,我虽不重视礼仪,但并非不了解——很显然,你们的礼仪里,有我容国的痕迹。”
言下之意,不用细说燕薛也明白了,燕国之人却有容国痕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曾经在容国待过很久,是以才会有这种根深蒂固一时之间难以掩饰的习惯,一种就是,圣教之内教习圣女的人,是容国人,或者是对容国了解很深。
“求摄政王明鉴。” 想来这两点他们也想到了,是以开了口,却是不再解释下去。
燕薛是个聪明人,而燕澜有分寸,见到燕薛闭嘴了,他也乖巧地退到了一旁。
颜荞眯了眯眼,突然想起了什么。
燕国的使臣突然而至,大概是和庆国有关系,但是她喜欢又忌讳美人的事情知道的人应该不少。
燕使选择两个男人,本身就是一种类似于赌博的行为,但按照燕王的性子,送礼送人这种事,简直难以想象——而且,在燕国国内形式这样敏感的时候送来两个圣教圣女,到底是祸水东引还是被别有所图呢?
“我曾听人说过一件事。”她突然想起一般地说道,“二位可曾听过圣教圣女最后的归途?”
“什么?”果然是好奇的。
“我想教习你们的人应该说过,你们未来的伴侣,将注定成为一国之主——当然也有可能没说过,我只是曾经让人去打听的时候,偶然得知了这样的消息。”
眼神微怔,不是吃惊,却是害怕。
竟是没说过么?
“历任圣女多服侍的是燕国的皇子,圣女选择的人将会成为最终的皇——这在几十年前还是十分可信的传闻,当然,燕国现任帝王登基以后,这样的‘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颜荞倒是极有耐心,她隐隐觉得,母亲的事或许和圣教有所关联,“圣教这几年发展艰难,甚至有避世的趋势,不过我想,曾以神权插手燕国政治的圣教不会这样放弃,你们就是证据,然而我很好奇,”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点恶意,“我很想知道,身为圣教最重要的圣女,你们是怎么被抓到的呢?”
燕薛的第一反应是沉默。颜荞直觉那大概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毕竟不太会掩饰情绪的燕澜是直接红了脸,她也不心急,只是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显示着她此刻难得的耐心。
最终这样的对峙还是她赢了。
燕薛深吸了一口气,大概是已经看清了此时此刻他们尴尬的处境,“承蒙摄政王关照,我们此刻才逃脱了燕国的魔爪,而当日的情景只能说是我们不太小心,遭到了自己人的毒♂手。”
聪明人。
果然是这样。
颜荞的脑海里瞬间划过这样两句话。
“说起来,你们可曾听过上一任圣女的消息?”压下这件事不提,颜荞的脑回路又拐到了另一件事上,“我倒是不好奇二位虽是男身为何成了圣女,但我想,圣教中的长辈应该会与你们提起这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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