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正传之风流韵事》第58章


但却不想,阿钟还是开了口,他叹了一口气,似乎仍心有余悸的说:“那一架,打的好生惨烈,在场的每个人,几乎都杀红了眼,四处都是鲜血,闻着那空气当中的血腥味,每个人,也都进入了疯狂,不停的砍杀,不停的嘶叫,不停的把自己手上的刀子送进对方的身体里,不停的,用自己的身体,来抗击对方挥来的刀锋……大家彼此之间都没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有些甚至连面也没见过,就莫名的倒在了对方的刀下,大家都只知道撕杀,却很少有人想过,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直到那后来,警察来了,拉着警笛,鸣枪了,依旧还有人在那不停的挥舞着刀子对砍……”
阿钟苦笑着摇摇着,显然,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的出来,他当然也是属于那“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或是“听到警笛了,还在不停对砍”的人的其中之一。
“在那一次打斗中,我受了很重的伤,身上十多处伤口,就连这脚,在后面走起路来,也有点用不上力了,在医院中抢救的那几天,我开始一点点的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其实真的很傻……”
想到上次阿钟脱去衣服时,露出的那大大小小的如蜈蚣般条形的疤痕,我一阵阵的心悸,心中想,这就是出来混的代价。
“这次打架,我被判了六年的刑,由于改造表现好,又减去了两年,所以说,这实坐,我就坐了四年,这四年里,小芳失了踪,她没有来看过我,甚至连信件也没有来过一封,我知道,她是在恨我了,她也应该恨我的,她哥哥毕升,因为这件事情,在第二年,便枪毙了……呵,现在想来,除了想笑,我再无法用别的表情来表示心情,呵,是啊,多少好笑,我升哥,不管他为人怎么样,但怎么着也能称得上英雄二字吧?但是,又有多少英雄,多少凶残的人物,平时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但是最后呢?他们能得到什么?呵,升哥是英雄,他也确实的牛B过,但最后,他死了,一颗子弹,足够结束他的一条性命,尽管死的那年,他才四十岁不到,而我,呵呵,更可笑,只是曾经做过一个想做英雄的梦,到最后,英雄没有做成,倒是失去了自由,受到人们的唾弃,家人亲友为了自己的行为而蒙受灰尘,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同时,我也失去了我最不想失去的小芳,呵呵,失去了一个爱着自己,与自己同样深受的女人……”
我冷笑一声,表示对阿疯话语中的不屑,心中在想:丫的,她爱你?爱你至于在你落难的时候,狠心的离开你?
阿钟淡淡一笑,他看穿了我的不屑,他摇了摇头,问了我一个问题:“孤儿,你说,如果当时,是你自己被判了六年多,六年,一个女人青春的全过程,如果这个女人告诉你,她在外面等你,你会愿意让她等吗?”
我当时不以为然,到了现在,如果阿钟再提出这个问题,让我再回答一次,我一定会回答他说——不会。
现实的生活,毕竟不是童话,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当你真的爱着得一个人,作出了离开你的决定时,为了别人,为了自己,请为他(她)祝福。
“那么,后来呢?”尽管自己当时有些不屑,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不得不承认,阿钟的故事,对我,有那么一定的吸引力。
但却不想,阿钟这个狡猾的家伙,他看了一看手机,摇摇头,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站起了身说:“喔,你看,时间又快到九点了,再不去上班,阿林那家伙,又得整着法儿,克扣我们俩的工资了”话罢,逃难似的溜走,气得我丫的在他身后大骂他娘……
第61章·谁最有型——上
(谁最有型——上)
一天下来的工作,我又做了三个头发,剪了十二个头,把一个“发如雪”的老太太,硬是焗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丫的,那个成就啊……那个累啊,这种生活都啥时是个大头……
一个月之前,我们的店中进来了一个新的成员,他叫小国(听说),在我们店中,做的是中工(挂牌),今年十八岁(猜想),家住在安徽(自诉),平日里,油腔滑调的,与阿疯倒是臭味相投,蛮是合得儿来(表面)。
一个月,一个月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在一个月里,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比如说,我和阿钟已经分了居,结束了那时时让人猜疑的“同志”关系,这是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张家的小姑娘,曾经说爱我爱到发了疯,但是,她已经嫁人了,这事儿,也发生在一个月之前;阿疯说过,一个月之后,要请我到必胜客里吃比莎的,估计着他现在也已经忘记了,但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而我现在呢,呵呵,放心,我很好,没病没痛的,我还和喵喵在我们店前边不远处的一个街角中租了一个小房,过起了甜蜜的二人生活,朝起而作,太阳一下山,我们就回房,干“那事儿”(呵,我就知道大家想歪了,我说的“那事儿”只不过是在家里的电脑上一起玩弱智的QQ游戏罢了,这丫头爱玩嘛,真一天到晚的做爱,我就是想,那也真得有那精力才行不是?)。
不得不承认道林话(他说喵喵是个好女孩),的确,喵喵是个好女孩,她很善解人意,在我每天去上班之前,她都会给我做好早餐,也有时她休息,就做好了,直接的端个碗儿,送到我们店里,直看着那几个有家却没有爱情阳光温暖的家伙们,嫉妒到牙齿痛,还我,则那个得意的笑,口中自是少不了一通乱喊——爱情万岁!
此时,时钟已经不知几时,偷偷的,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就爬到了夜里九点,最后的几桩生意,在九点整的钟声敲响的一刻宣告结束,阿林在放着他丫最爱听我《包青天》主题歌,嘴中还一连的在哼着,那难听的声音,在店中的每个角落中传荡“开封有个……包啊青啊天……”
这边一边唱,还在一边数着钱,看这样子不要太开心才对。
“丫的,阿林你烦不烦啊,数钱就数钱嘛,你唱个嘛子魂吗?想要人命不成啊,忙了一天了,求你,给个消停……”阿疯一声不耐烦的喊,阿林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闭上了嘴巴。
阿钟看着这一幕,苦笑着摇了摇头,又低下头去,开始拔弄着他的破手机,看着他那开心的模样儿,也不知道又把哪家的小妹子给骗了上了,以至于让他如此的“春”光明媚;秃子终于放下了他那和他一样让人看得心厌的扫帚,一个人,学着我般的丫在那门口处看着窗外发呆;阿疯骂了阿林几声后,又转过了身,正与小国这小子,一个店,俩个歌神,在切磋着“歌艺”,丫的,俩个大半夜出来吓人的家伙,扯开着那难听的要命的嗓门,往死里的打那飙着“阿信”的高音,硬是把一首《死了都要爱》,唱的牛头不对他娘的狗屌儿,还时不时的引过来隔壁饭店中的那一阵阵叫骂之声。
我闲着屌生疼,于是走了过去,和秃子站在了一起。
“秃子,打这干什么呢?想女人啦是不是?这么的出神,那街道上又没有漂亮的大姑娘。”我顺着秃子望去的方向看了看,丫的,确实没有漂亮的花姑娘。
秃子转过头,对我露齿的就是一个傻笑,不答我。
“呵,呵,我说孤儿,你丫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疯转过话题对我说:“人家秃了今年都快十九岁了,孤儿,现在什么时节?春天嘛,你那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说说,这个世界,他娘的是多么的不公平,都是人,差距,你说啥就这么大捏?你孤儿那十九岁的时候,已经自诉着有五十六个民族的丑八怪都给玩光了,可你看看人家秃子……吱吱吱,真可怜,就今天啊,我就看一个丫头,长的和秃子差不多的,人就说了一句夸奖秃子可爱的话,你猜这丫的兴奋到什么程度,只差没有立马就以身相报了,丫的,看着那形象,我阿疯敢保证,这丫的必定是一绉鸟儿,我说孤儿,你这做大师兄的,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玩意儿?你就忍心让秃子保存着‘清白之身’到死?你怎就不调教调教?我看啊,你丫的赶紧,给他找个地儿给消灭了,搞不成,丫的,还可以卖个好价钱,我看,对面的‘那家’就很不错,我还听说着,你和那荃子,关系也早已暧昧不清了……”
“你丫的给我闭上你那发臭的狗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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