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98章


算再跟他复合的。
所以我没吭声,赶紧转移了话题:“妈。什么石磨有异动?”
老道士一直在观察我,也在观察九渊。他应该看得出来我们两个都不是正常人,但并没有点破。
苗璃小心地贴在老道士身边,偷偷看我,听到我这么说,立马热情地冲我笑:“漂亮姐姐,我们这里有个石磨,任何人都推不动,可只要出大事了,它就自己动了。”
九渊皱了下眉头:“是吗?带我去看看吧。”
苗璃看看老道士,老道士居然朝我们摊出手来:“本观镇观之宝,要参观得收费。”
我愣住了,九渊也愣住了,我爸妈倒是好像习惯了,也没露出什么差异之色,赶紧劝道:“大师,这不太好吧?我女儿女婿不是外人,我们在这帮你一起想法子解决柴家的事情,你可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老道士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但手还是固执地摊着。
九渊打了个响指。地下蓦地窜出两个鬼差来,其中一个正是六元。
“尽快取点阳间的钱过来,”他说着看向老道士,“大师觉得需要多少?”
老道士有些尴尬。手指头动了动,一会儿两根手指一会儿四根,最后还是摊成了五个。
九渊淡淡地哼了一声:“让九家给我拿五万过来。”
老道士哆嗦了下,扯扯嘴角笑了:“不用那么多,五千,五千就好了。”
“大师,你这不是敲诈吗?”我妈一听这么贵,不干了,“女婿,别听他的,一分钱都不要,我带你们过去看。”
苗璃也有些鄙视老道士的行为。赶紧跑过来拉我:“姐姐,我带你去看,三师叔跟你们开玩笑的。”
我现在明白老道士为什么会帮着柴家人迁坟了,都是没钱惹的祸。现在只要有钱赚。很多人都不会在乎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伤害无辜人。
石磨很旧,看得出来有些年代了。
上面有很明显的转动痕迹,因为常年没人养护,所以转动的地方明显很新。别的地方都落了厚厚一层灰。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石磨下面埋着东西,想是能感应到这附近地下的阴气变化。”九渊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凑近了一看。石磨上竟然还有刻字,“这些刻度表示的是方位,西南所对之处确实是半庙村。”
我的眉头紧了紧,如果石磨感应的是地下的阴气变化,那应该是困着夜行的弑魂阵出现了异动。
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我突然有些惴惴不安:“看来半庙村要出事,爸,妈,你们暂时就待在大师这里,等半庙村的劫难过去,你们再回去吧。”
“什么劫难?”我妈紧张到微微发抖,“那里有神灵庇佑,曾经有一座十分灵验的庙,要是没有塌掉,现在肯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苦涩地扯扯嘴角,真不好意思告诉她。那座庙就是当年的我……千墨,给弄塌的。
“嗯?”我突然看到石磨上有几个小字,那几个字正好被灰尘盖得严严实实,要不是我眼尖。肯定会错过,“半斤八两?”
那几个字扭动得厉害,就像是有小人在跳舞,但是看字形。绝对是半斤八两这四个字。
老道士听到我的话后,凑过来看了几眼:“这几个字不是读半斤八两,小时候我也发现过,师傅说这几个字是一种古文字,里面藏着类似奇门遁甲的学问。”
这么玄妙?
人皮鬼以前假扮成婆婆时,曾经故意在我面前说过半斤八两这几个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
“半庙村的弑魂阵下压着夜行煞,这几个字可能跟弑魂阵有关系。”我想起自己以前曾经画过的涂鸦,找了一截树枝在地上凭着记忆画了下来,不是特别准确,但图形的大致走向应该是对的。
老道士看过之后,倒抽一口凉气:“你怎么知道这个图?”
“这是一张地图,听说可以通往阴间。”老道士捋着胡子开始回忆,“人要想进入阴间不容易啊,我师傅算是近百年来学艺最为精湛的乾坤派弟子,但他也参透不出这张图里的奥妙。这是本观镇观之宝,女施主你是怎么得来的?”
“三师叔,您别老说这些,丢不丢人啊?”苗璃郁闷地戳了他一下,小嘴巴噘得老高。
老道士哼哼着把我们带进了道观,在里面一间密室的四面墙上,居然画着我刚才画过的图案,只不过,图案有四幅,每面墙上一幅,四个类似半斤八两的字则分别在每面墙上落一个,方位各不相同。
“这里,跟弑魂阵有什么关系?”我直觉这座道观跟半庙村的弑魂阵相连,难道这里就是破除弑魂阵的关键所在?
我心里咯噔了下,就在这时,手腕上的印记突然灼烧起来。
☆、第一百零二章 杀女仇人
我似乎知道怎么大开这四面墙上的锁,类似半斤八两的四个字像四把钥匙,需要嵌入到每面墙上的图案里。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好像潜意识里残留着某种回忆。
我想可能是因为当初千墨从弑魂阵里逃出来时还记得什么,不然我也不会有这种记忆。
手腕上的印记灼烧得越来越厉害,我甚至能听到夜行在叫我。
看来,半庙村的弑魂阵,跟道观里的四面墙真的有关系。
九渊好像也听到了夜行的声音,他拧着眉头把我带出了那间暗室,担心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一股幽凉的寒气涌入身体,很快把那股灼热给镇压住了。
“刚才是老鬼?”
我摇摇头:“是夜行。”
“夜行?夜行煞……”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似乎想起了千墨跟夜行之间的恩怨情仇,眼神有些复杂,“小竹子,你愿意做千墨还是青竹?”
如果我做回千墨。你就可以放手了吧?
可我如果只想做青竹呢?
我沉默了很久都没吭声,爸妈在一边压根听不懂我们说的话,看我脸色不对,才小心地走过来扯我手臂:“青竹。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滴血是不是又回到你身上了?”
我心头微微打颤,无力地点了头。
爸妈不安地对视了一眼,再看我时,明显带了几分戒备。
我觉得难受,生我养我的亲爸妈都防备着我,九渊能不防备我吗?突然有点理解了九渊的苦衷,可我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老爸很快回过神来,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张脸也是因为那滴血回归了才开始变化的吧?哎,青竹啊,你可千万不要走邪路,我们青家世世代代都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
“青竹奶奶还不是差点让我们柴家灭门?”柴老六冒了出来,很不满地反驳了一声。
爸气噎,妈忍不住呛了回去:“柴明希不昧着良心骗人赚钱的话,会发生那些事吗?当年那些钱是我公婆的全部家当,我公公还差点被你们给害死了。”
柴老六撇撇嘴,不太自然地别开了视线,没再说话。
我不敢告诉爸妈我手上已经有了杀孽,现在想想也是后悔,当时真的是气疯了。按照司命的说法,我应该是被煞气迷了眼。
可我隐约感觉,我心里有一半是黑暗的,而且我很担心那半黑暗会慢慢地、慢慢地把我心里剩下的那一半良善给吞噬掉。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看向了九渊:“证据什么时候能拿来?”
我想原谅他了,虽然我现在变强了。可我还是需要依靠。我放不下他,为什么要逼着自己不要他呢?感情需要经营,需要理解,需要体谅。
他皱皱眉头,看了一眼我爸妈,赶紧把我拉到了一边:“再等等。小竹子,我跟她真的没有做过越轨的事情,那段声音是……是我们提前录好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脱衣服?”我有点不太相信他的话。其实只要我愿意听信他的解释不再追究,就算是撒谎骗我又如何?他既然愿意费心撒谎,那就说明他心里还有我,如果他连谎话都懒得撒,那只能说明他一点都不在乎我。
九渊似乎诧异于我连这个都知道,眉头尴尬地耸动了两秒:“为了逼真,阴阳师的细腻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不做到逼真。那之前的工夫就白下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想相信,可是我又害怕他是在骗我。
我不敢想像他说的话万一是假的会怎样,我只想他尽快拿出证据来不让我继续胡思乱想。而在此之前,我真的没办法做到假装什么都不知情地跟他像以前一样生活。
当天夜里,我们住在了道观里。
半夜,突然出现了轻微的地震,我紧张得跑出来看情况时,九渊也后一步从隔壁房间跑了出来。
震动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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