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65章


保险起见,大叔急匆匆地出了监控室,给女神经出没的那一层楼的业主挨个儿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一下情况。他准备再观察观察这个女神经,一发现她有不轨的行为就立即驱除。
容初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呲牙咧嘴地敷着冰袋。安箫出手可的确是比安笙重多了,这样一来他又得好久不能出门了。
哎,真是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连喝口凉水都能塞牙缝儿。
昨晚他便乖乖地给系主任挂了电话请病假,可是老头子还是有几分不乐意,在电话的那一头不住地嘟囔着,“你还知道为人师表怎么写吗?”
容初只得耐着性子说道,“我连为人师表都不知道怎么写,主任您要我吗?”
老头子说不过容初,只得愤愤地挂了电话。
可容初也管不上这么多了,只能等到他能出去见人的时候再去负荆请罪了。毕竟,他要是顶着这张脸出去上课了,那才是真不知道“为人师表”以后该怎么写了。
小区物业在他满脸愁云的时候拨进了一个电话,保安言简意赅地说明了现在他的公寓所在的一层楼有女神经出没,请小心谨慎对待。
容初一听倒来了兴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见识见识女神经,好开开眼界。
容初丢开冰袋,屁颠屁颠地跑到进门处去开摄像机。
这年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他到现在为止只见过暴力女,还没见过女神经,所以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个稀有物种。
容初兴奋异常地开始研究门外的女神经,只是看着看着,容初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这哪里是什么女神经呢?分明就是安笙那个暴力女啊!
容初汗颜无比,自己又盯着摄像机看了会儿。安笙正旁若无人地训练着拳击的步法。他现在在拳馆上格斗术的课程,对拳击早已耳濡目染了。
容初摇摇头,一手扶额,关上了摄像机。
简直是不忍直视,怪不得小区保安觉得来了个女神经。
太丢人了!
容初本想对门外的女神经置之不理,但是左想右想还是有些不忍心,终于开了一道门缝。
“安笙,你赶紧给我进来。”容初的声音低沉无比。
正在专心致志地训练步法的安笙经不住这么一吓,没踩稳,摔了个大马趴。
容初的面色又黑了黑,真想现在就关上门装作不认识那个摔得四仰八叉的人。
安笙利索地爬了起来,抱上自己的保温桶进了屋。
“你来干什么?”
“你没上班吗?”
俩人默默地对视一眼。
“你先说。”
“我就是来看看你要不要紧。”
容初很满意安笙的这个答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看我这样子要不要紧?还上班?我连门都不好意思出。你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安笙羞红了脸,挠挠头,“我以为你上班去了,便在门口等着。”
容初白了安笙一眼,“不能先敲敲门吗?”
安笙吐了吐舌头,“忘了。”
容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真是难怪保安们误以为她是个女神经。
安笙红着脸抱歉道,“我哥比较冲动,你不要见怪。”
容初心里有些不乐意,冷冷地说道,“我哪敢啊?”
安笙不再多说,双手奉上了自己的保温桶,“我熬的老鸡汤,你喝点,补补身子。”
容初心中一阵感动,但却嘴硬道,“哼,你没下毒吧?”
安笙在心中白了容初一眼,默默地说道,“幼稚!”
但饶是如此,安笙还是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汤,递到了嘴边全数喝了下去。安笙见容初没反应,便又舀了一勺子,不料却被容初劈手夺走了勺子。
容初一手握着勺子,一手把保温桶拨拉到了自己的跟前,“都给你喝了一口了,这怎么还得寸进尺地继续喝上了?”
安笙哭笑不得,“你不是怕我下毒吗?”
容初不理会她,埋头喝鸡汤。
安笙亲手煲的汤,安笙喝过的勺子。这鸡汤未免太鲜美了!容初心里美滋滋的。
容初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肚皮鼓鼓囊囊的。安笙倒没想到自己的鸡汤这么畅销,受宠若惊地收拾完毕,准备离开。
容初把安笙送到了玄关处,看着安笙弯腰换鞋,理直气壮地问道,“明天还是鸡汤吗?”
安笙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容初,有点儿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容初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一碗鸡汤就想搞定了?”
安笙无奈地开口问道,“你喜欢吃些什么?我明天做了送过来。”
容初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千张结红烧肉。”
安笙心头纳罕,想起了林恩的那个怪师兄。这年头喜欢吃千张结红烧肉的人这么多吗?
安笙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
容初则跟在后头嘱咐道,“午饭我有着落,你负责晚饭就好。”
安笙本想挖苦容初几句,但是一抬头见到了容初的脸颊,只得好脾气地答应了。
☆、第七十七章 当避风港不再温暖
转天,安笙果真老老实实地抱着保温盒去了容初的公寓,里头装着千张结红烧肉和几道精致的家常小菜。另外还有安笙花费了大把的时间和精力熬制的排骨莲藕汤。
容初早就口水涟涟地等在了门口,所以一听到敲门声便立即开了门,两眼放光地问道,“有千张结红烧肉吗?”
安笙着实被吓着了,愣愣地点点头。
安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容初已经劈手夺走了安笙手中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保温盒。
安笙跟在容初的后头进了屋。而容初已经坐在餐桌边狼吞虎咽了起来。
容初一连干掉了好几块千张结之后,才猛然惊觉安笙的这份千张结红烧肉与中午的时候林恩送来的那一份,味道居然大差不差。更令他诧异的是,就连那余下的几道小菜都如出一辙。
容初慢慢地咀嚼着,心思微微一动。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询问道,“你平时在哪儿上班啊?”
安笙突然被这么一问,有些摸不着头,“怎么了?”
容初无所谓地笑笑,“就是问问。想想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工作,可是你却知道我在哪儿工作。”
安笙默默地点点头,正欲开口的时候,容初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有种被你占了便宜的感觉。”
安笙发誓,自己的眼神要是能杀死人,容初一定已经死上千百回了。
安笙飞给了容初一个白眼,默默地说道,“花想容。”
容初的心在那一瞬间几乎就要激动地飞出胸腔,他自然一直记得林恩姐姐那一家颇有格调的花店花想容。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竟一直吃着安笙亲手做的饭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容初的头埋得更低了些,不顾一切地往自己的嘴里扒着饭,满心的激动无法平复。
安笙有些看不过去了,探过身子去轻轻柔柔地拍着他的后背,“慢点儿,又没人和你抢,喝点汤,小心噎着。”
容初此时正苦苦地咽下了一个饭团,脸已经被呛得通红了,但是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却对着安笙笑得温暖如春风一样。
安笙的手顿时停住了,只那一个微笑,就已经让她的世界停止了转动,就仿佛天地间已经只剩下了她和容初两个人一样。
安笙看得呆了,嘴也微微半张着。
容初*舔自己嘴角的油渍,拼命地抑制着自己想吻上去的冲动。他夹了一块肉,往安笙嘴里一塞,扭过头去,瓮声瓮去地掩饰着自己的心猿意马,说道,“别再看了,口水都快要拖到地上了。”
安笙脸一红,慌张地低下头,嘴里的那块儿肉胡乱嚼了几下便吞了下去。
容初吃得心满意足,浑然不在意自己午饭的时候才吃过一样的饭菜。待他吃饱喝足之后,他把保温盒往安笙的面前一推,“手艺勉勉强强能打个八十分吧,明天晚上还得有这样的标准。”
安笙不做声地收拾着自己的保温盒,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但是心中却窃喜着。安笙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单独相处时间,虽然只有这一会儿,但是对安笙而言,已经足够了。更何况,从一开始,她就并不奢求更多,只希冀以后回忆的时候,能有一些属于二人的独特记忆。
容初站在窗边目送着安笙离去的背影,他没有多留她。毕竟来日方长,又何苦急在这一时呢?
这个暴力女还真是不显山露水,居然还有这么一手让他痴迷的厨艺,看来是不能仅仅只做朋友了。
安笙越走越远了,容初的面色也越来越像这屋外的夜色一样,沉寂、无澜。可是,他和安笙如果不做朋友,又能做什么呢?他一直不相信爱情的,不是吗?容初之前的好心情就在一瞬间全都无形地崩塌了。
窗外已经能隐隐约约地看见远处闪闪烁烁的灯光了,容初则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抽着烟,目光在安笙离去的方向上游离着、徘徊着。
容初的嗓子里像要烧着的时候,他才迈着僵硬的步子挪到了书架边。他哪怕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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