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425章


说着他按住骆心安的两只手,贴着她的肚子,一本正经的对着里面的小肉球说话。
他这副一脸严肃,仿佛在研究学术问题的样子一下子把骆心安逗笑了,“他现在才多大,还什么都不懂呢,你问他有什么用,我说难看就是难看。”
这话刚一说出口,骆心安就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她一下,聂暻立刻眼睛放光,煞有介事的说,“你瞧,儿子抗议了吧,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的口是心非,明明心里觉得为夫好看的要死,每次到床上就一脸春相的盯着我的脸,当着儿子的面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是你已经说出来了!
骆心安狠狠地呛了一下,一张脸瞬间通红,这家伙总有本事把很正常的对话瞬间拐到荤段子上去,而且还该死的那么一本正经!
“你……你少胡说八道,教坏我儿子,去去去,别妨碍我做衣服。”
她尴尬的一转身,继续手里的针线活儿,而聂暻却贴着她的肚子不松手,低下头对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亲了几口,“你做的你的我亲我的,两不耽误。”
“你别亲了,这样我还怎么做啊。”骆心安被他亲的脸更红了。
“这是我儿子为什么不能亲,再说这衣服不能做就别做了,又费力气又伤眼睛,还做的这么难看,儿子才不稀罕。”
他嘴上嫌弃着,却像生怕有人抢似的,快速把骆心安做了一半的小衣服卷起来塞进自己衣服里。
笑话,媳妇儿还没给他亲手做过衣服,怎么能先便宜肚子里那个混小子。
骆心安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一把夺过来说,“你懂什么,宫里上下多少双眼睛都盯在我身上,我哪儿敢让别人来做儿子的衣服,你就不怕有人在里面下毒啊?再说我又没事儿做,做做小衣服也能打发一下时间。”
她刚说完这话,聂暻就把她连人带肚子抱到自己腿上,接着下巴偎过来搁在她颈窝里,低声说,“你没事儿做可以陪我‘做’啊,现在你肚子里这宝贝儿已经是稳定期了,我们可以‘做’很久很久,这里‘做’完再去那里,绝对够你打发时间,我要亲你的嘴唇,亲你的脖子,揉你的……”
“你你你……够了!”骆心安整张脸都快炸红了,若不是被聂暻不由分说的箍在怀里,这会儿简直羞耻的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这家伙怎么总能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些话!她孬好也是个现代人啊,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
“明明说正事呢,你非得说这些不正经的,你……你这会儿过来到底干嘛?”
骆心安羞愤欲死的模样一下子把聂暻逗笑了,虽然已经忍了很久,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但当着儿子的面,他还没禽兽到这种程度,万一伤到肚子里那宝贝疙瘩,他可比谁都心疼。
笑了一阵,直到骆心安羞耻的撂下一句“不说拉倒”直接转身就要走的时候,他才强忍住笑容,举手投降,“好好好,不闹你了,跟你说正事。”
骆心安瞥他一眼,露出一抹“这还差不多”的表情,重新坐回他的腿上,等他继续往下说。以欢丰弟。
聂暻沉了口气,双手一环将骆心安搂在怀中,半响之后才低声说,“太后和王家怕是要反。”
第272章 正邪斗法
聂暻沉了口气,双手一环将骆心安搂在怀中,半响之后才低声说,“太后和王家怕是要反。”
骆心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要反?”
聂暻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点了点头说。“刚才收到探子来报,王国邦今晚潜入了灵凤宫,相比他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骆心安眉毛一挑,露出惊讶的神色,“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他潜进了太后寝宫?”
“的确如此,不过也没什么可惊讶的。”聂暻勾了勾嘴角,眸中的讥笑更深了几分。
“可是聂毅刚推行了均地令,他就深夜跑到太后寝宫,就不怕被人撞见告他一个秽乱宫廷之罪吗?”
“正是因为刚推行了均地令,王国邦才必须这时候不顾一切的进宫,哪怕会被人撞见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因为跟满门抄斩相比秽乱宫廷又算得了什么罪名呢?”
聂暻的一句话让骆心安立刻明白过来,眼睛里精光一闪,“所以……你的意思是聂毅这次的均地令大伤了王氏一族的元气,所以王国邦才不得不狗急跳墙出此下策?可是就算他深夜来找太后。也不能证明他是准备谋反啊。”
聂暻点了点头,一边拨弄着骆心安额前的一缕碎发,一边似笑非笑道,“你仔细想想,太后之于王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从入宫开始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是王家安插在宫中的一枚棋子,这枚棋子若是赢了,那皆大欢喜,若是输了就可以立刻舍弃。就是这样一个随时可能被家族抛弃的女人,如今都已经失势了,王家却还没有放弃她,说明了什么?”
“如果王家还像以前那样如日中天。这时候完全可以舍弃太后,在家族之中再选一个女人安插在聂毅身边,换取在后宫之中更有力的支持,可王国邦却没有这么做,反而退而求其次,将希望完全压在了早就已经失去聂毅信任的太后身上,这说明王家眼下已经没落到孤助无缘的地步,如果现在他不压榨完太后在后宫之中的最后一点力量,很有可能日后要面临满门覆灭的绝境。”
听完这话,骆心安紧紧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才眯起眼睛说,“而他如果真的像造反,就必须要借助后宫的力量来个里应外合。否则只是靠单纯的兴兵恐怕很难打破这层宫墙,而放眼整个后宫,能帮他这个忙的人也只有太后了。”
聂暻抬手捏了捏她的子,笑着说,“你还真是一点就透,我才刚说了个头,你就把前因后果全都猜出来了,现在竟然都学会抢答了?”
这话让骆心安想到某年春节晚会的小品,这会儿被聂暻说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感,她噗嗤一声就笑了,“我这还不是名师出高徒么,多亏老师教导的好,是不是啊老师?”
骆心安仰着头,用那双澄澈的墨色眼睛晶亮亮的看着他,当跟他的视线相遇之时,她又故意作了个鬼脸。聂暻被她这副坏兮兮的表情引的心头一热,一本正经的说,“你这样说,为师可是忍不住要收你学费了。”
接着还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
骆心安眼睛一怔,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时聂暻的舌尖已经撬开了她的嘴唇,在她的口腔里细细密密的舔了一遍,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了她。
分开的一刹那,两个人的嘴唇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聂暻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表情,“为师可不轻易收徒,你也算是关门弟子,所以今天就先收这么多,剩下的等儿子落地再补上。”
骆心安哭笑不得的斜眼瞪他一眼,抹了把嫣红的嘴唇,抬脚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下,“好好的说着正事,耍什么流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真有人来我这儿举报,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中帮王国邦一把。”
聂暻一挑眉毛,露出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谁说让你帮他隐瞒?这件事非但不能帮他们,反而要直接捅到聂毅那里去。”
骆心安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如果我们帮他们隐瞒,到时候让王家打聂毅一个措手不及不是很好?一旦把这事告诉了聂毅,就等于让他提前有了戒备,到时候狗咬狗……”
话还没说完,她却陡然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下反应过来,“我懂了,你是想让他们双方狗咬狗一嘴毛?”
聂暻翘了翘嘴角,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望着窗外的随风飘动的紫樱花,笑着说,“这样不是很有趣吗?王国邦和太后这会儿恐怕对聂毅已经除之而后快,而聂毅早就已经对这帮外戚起了杀心,若是知道他们竟胆敢造反,恐怕会更加疯狂的将他们置于死地,到时候他们厮杀的越激烈对我们越有好处,而我们要做的只是静观其变,置身事外看好戏就可以了。”
骆心安总算是明白聂暻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不仅笑着眨眨眼,“我明白,你是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聂暻笑了笑,刚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小太监尖利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骆心安瞳孔骤然一缩,接着刚才还满是笑意的双眸瞬间冷了下来,聂暻此刻的脸色就更不必说,阴沉的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就在两人脸色陡然突变的时候,聂毅已经走进了大殿,甚至在骆心安的角度都已经看到了他明黄色黄袍下摆。
即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愿,两口子也不得不这时候分开,骆心安一把抓住聂暻攥的死紧的拳头,无声的摇了摇头,用口型轻声急语的告诉他,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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