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四时好》第74章


抢铮 ?br /> 她这话若叫外人听到,定会觉得太过于离经叛道。毕竟,没有哪家姑娘还未出嫁就同未婚夫这般亲密的。
可听在钟赣的耳里,却让他浑身一震,下一刻,梁玉琢只觉得天翻地覆,回过神来时,已被男人压倒在榻上。等他咬住她的耳朵,她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一开口出身,那声音颤得叫她自己都没耳朵听。
“夫君……”
这是他俩私下亲昵时的称呼。因着还没成亲,每每亲昵到后面,钟赣总会箍着她一遍又一遍催她这么喊自己。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但凡私下被欺负狠了,只消这么一喊,就能稍稍松一口气。
只是今日,这声夫君显然不得用了。
她被翻了个身,因为吃得好了日渐绵软的胸脯压在软榻上,耳畔能听到男人勾手关窗的声音。她正要回头,那双熟悉的长着茧子的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衣裳里,没两下,梁玉琢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底下忽的空了。
这一下,吓得梁玉琢一个闭气,撑起胳膊想跑,裙子被顺势拨到了腰上,滚圆的屁股“啪”的挨了小小一巴掌。
她皱了眉,娇娇地喊了声夫君,便忽然觉得身后抵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她最清楚不过。
从前亲昵的时候,也有擦枪走火过,可那时两人的下身都穿得好好的,最多就是隔着绸裤顶弄。可今天的钟赣,明显有些不对劲,竟然直接……直接就脱了。
觉察到落在耳后的舔吻,梁玉琢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夫君……”
“乖,我不进去,不进去。”
说话间,两腿被人并拢,有火热在腿间进出,耳后传来的就只剩下男人重重的喘息。
梁玉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入得睡。等到被人叫醒时,只觉得腰上、腿间酸疼的不行。她迷糊地坐起身,掀开衣裳看了一眼,才发觉腰侧还留着指印,两腿内侧甚至微微发红。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梁玉琢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漂亮的眼睛瞪向重新进门的男人,满脸都是质问。
“我这有药油。”钟赣身上的衣裳干净整洁得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事,手里拿着支药油,单手沾了一点就要去掀被子给她擦药。
梁玉琢哼哼了两声,松开被子,由着他在腰间搓揉。
“我都说了你不方便过来,就换我去你那儿。”她只当钟赣这次失控是因自己说的话,这会儿靠在男人的身上,嘴里还不住嘟囔。
钟赣顺着腰际大手网上摸了摸她光滑的脊背,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脸颊:“是我心急了。”
话说到这里,梁玉琢的脑子忽然清明了起来,直起身追问:“是不是……要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感觉会挨骂_(:з」∠)_顶锅盖跑。
☆、第六十三章
梁玉琢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生活会跟朝政权谋扯上什么关系。可仔细想想,在与钟赣有了来往后,那些事就已经渐渐靠近身边,早晚都会有些牵扯。
钟赣并没有隐瞒什么,将人抱在怀里,低声道:“还记不记得闻先生?”
钟赣提到的闻先生,梁玉琢立即想到了原先在学堂教书的闻夷。
她点点头,想到自从闻先生离开后已经许久不见他人,便问:“这事,同闻先生有什么关系?”
闻夷从学堂离开的有些突然。但对于梁玉琢来说,那不过是曾经教过二郎读书识字的一位先生,至于这位先生背后有什么故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身份,于她而言,全然没有关系。
只是钟赣既然提起了,她也顺势询问两句。毕竟,二郎对这位先生素来很有好感,也得亏他才让二郎不至于对读书识字生了厌。
“先帝在世时,只封了开国侯,临终前又等到封定国侯。后来天子登基,群臣及后宫太皇太后提议,另将闻皇后的母家封侯。天子和皇后的感情不见得有多深,可也敬重皇后,故而登基之初,就将闻国舅封了侯。因而如今朝堂之□□有三侯。”
“所以,闻先生……是广文侯府的人?”
“他是侯府嫡出的二公子。与他一母同胞出生的,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闻先生的原名本该是闻愉,闻夷是他胞弟的名字。当年闻先生于殿试上大放异彩,令止步于秀才的闻三公子心生不满,而广文侯及其夫人偏疼三子,故而以父母之命勒令闻先生让出功名。从此,他的功名,他的身份,都成了另一个人的所有。”
钟赣说着,抬手摸了摸梁玉琢的后颈,想起闻夷那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由地添了一句:“那时候,闻先生还有情投意合的未婚妻,那位姑娘也一并成了他胞弟的妻子,如今已为他人诞下子嗣,至今不知,那一年都回不了广文侯府一回的三公子,才是当年自己真正的未婚夫。”
人生最悲催的几桩事,似乎都叫闻夷一个人撞上了。
梁玉琢忍不住啧舌,想到闻夷也并非是先生的原文,不由替他心疼。
同样的容貌和出身,却被迫把光鲜的一切都给了庸庸碌碌的弟弟,想来闻先生那些年心里压着的事并不少。
她抬首去看钟赣,问:“你要做的事,同闻先生有几分关系?”
“三分。”钟赣道,“另有三分同汤九爷有关。”
梁玉琢知道汤九爷此番进京有着什么事,只是一时难以把这两个人的事情联系到一块,不由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解。
“广文侯所做的这件事,定国侯是清楚里头门道的。定国侯府中有人在六部,闻愉闻夷的事即便旁人不知,只当时闻二公子收敛锋芒,定国侯的人却不会不清楚。只不过,事情不曾爆出,只是因为广文侯手上,有拿捏整个定国侯府的把柄。”
梁玉琢眨眨眼。虽未说话,可钟赣知道,她在问什么把柄。
钟赣唇角扬起,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然后手指沾了点茶水,在边上的小几上写下几个字。
通敌。
用手指沾茶水,当笔墨写出的字,不过眨眨眼的功夫,就在小几上退去了。可梁玉琢的眼睛却依旧瞪得滚圆。
这两个字,一旦压下来,那罪名就得大破了天,并不是一时疏忽或者其他借口可以简单推脱掉的。
通敌……那是拿着整个大雍所有百姓的性命在谋私。
“我要去趟关外。”钟赣一手搂着梁玉琢,一手又在小几上写下两个字,“这事事关重大,我需得亲自去一趟,不然今上无法放心。”
她看着小几上已经退去半边的赤奴二字,抿了抿唇。
大雍疆域北临赤奴,西南两段也比邻数个小国。□□称帝之初,这些邻国也都曾趁乱侵犯大雍边境。关内数城纷纷起兵抵抗,后有□□亲征,才令那些小国臣服。
而北面的赤奴,一向与大雍两不相犯,专注与内斗,近年来也不曾听说赤奴国有和大雍边境诸城发生过摩擦。只是不久前,衡楼有落脚的胡商偶然提及赤奴内乱终于结束,新帝弑父杀兄,血洗王都。
想来,赤奴国内乱的那些年,其实对大雍一直保持着野心。
梁玉琢垂眼想着前些日子在衡楼的听闻,直到耳朵被人轻轻咬了一口,这才抓着耳朵扭过头来。
不满意心爱的姑娘在自己怀中还能走神的锦衣卫指挥使,揉了揉对方腰间的痒痒肉:“我这一去,大概要花几个月的功夫。我信你能在京中过的好,可也担心我不在,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都会跑来闹你。想了想去,不如将你带去宫中让今上见一面。有今上在,那些人没胆子对付你。”
他低头亲了亲:“我之前说,三分广文侯,三分定国侯,剩下四分,就是这京中的魑魅魍魉了。”
锦衣卫内部他从不会说全部都忠心于天子。毕竟,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测的。而金银美色又是最容易拿捏住一个人。
锦衣卫能查到广文侯和定国侯的那些事,他们同样也能从锦衣卫口中得知今上让锦衣卫做的相应动作。
钟赣亲自去赤奴,就是为了期间所有的事不出任何意外,可即便他是天子面前最得宠的臣子,也不会让人放心。
钟赣没有和梁玉琢细说,他把她送进宫里让今上和皇后看一眼,不仅是为了让广文侯和定国侯以及赤奴安插在京中的那些暗棋们不敢轻举妄动,也是为了让今上和知道整件事情的那些近臣们能够安心。
这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从开国侯府离开后,唯一得到他重视和珍爱的人。
目前梁玉琢还未嫁进钟府,就仍然只是梁家姑娘,让她住进钟府不合适,开国侯府更不会提供庇护,那唯一能两全其美的办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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