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但為君故-第157章


柳言岫留下部分白门隐卫驻守南越第二城池,郢城后。随后又领着其他白门隐卫整军出城,奔向最北的城池——洛城。
之前攻占越城与郢城的过程中,柳言岫并未下令大开杀戒,不过为防万一,还是收缴了南越人的所有兵器并带出了城。
大军途径一处深不见底的谷口,她下令把那些兵器捆绑丢入谷底,一来白门隐卫用不着,二来如此处理也比较稳妥。
略一估算,若按先前的推进速度,待下一步攻下洛城,并最终在五万南越军背后发动攻袭的时辰,不会超过午夜。正如她之前请大嫂派兵埋伏等候,并给定州岳母送去的信中,让囡需个派驻的大军于今夜整军备战。
一切的行动都进展的很顺利,可柳言岫心头突来一抽,没来由的,她就是绝对地肯定着,认为自家亲亲夫君师容那里一定出事了!也许,这就是妻夫之间的心灵感应吧。
“不知容儿发生了什么事?”心有忧虑,柳言岫直想赶快结束掉这场战争,便想着是否要改变计划,放弃洛城,直取南越军后方,把进攻时间提前。
这样的改变对作战大局无碍,关键是师容于她而言,百个洛城也赶不上。
“眼前这处深潭分流出的河道向东北方向延伸,也正是定州所在的方向,不知顺着河道,能否抵达定州城外?”
这样想着,她便命人把被俘的郢城城城主带过来问话,郢城被俘后,她的身份也明朗了,是条“大鱼”——南越大将军岳成的小女儿岳南,想借战事建立点儿功勋,但又担心战场上刀枪无眼,便被派到郢城这个与战火隔一线的“二线”城池。
据岳南所说,眼前这河名为越水河,和定州城外那条河是同一条,这里是源头所在。
定州旃州的战情危急,已容不得她再有耽搁,遂果断下令更改变行军路线,沿着越水河的流向,直取洛城!
水花飞溅,碎石滚落,和着呼啸的山风,白门隐卫犹如一柄利剑,噼开前方的一切阻碍,勇往直前!
天刚抹黑,辗转于山涧里,走了一小段峡谷之路的白门隐卫终于出现在南越军的后方。
自行动开始到现在,过去了将近一日一夜的时间,一路奔行过来,带上了风尘,间或有树枝划出地伤痕出现在众人的皮肤外,但丝毫阻挡不了她们眼里的战意。或许是先前行动中太过顺当平稳,连一点战斗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对着这一终点之战报以期待。
眼观战意爆发的一千五百白门隐卫,“来,战!”柳言岫的心中也陡升一股豪情。
不足千数的马匹被大刀刺中屁股,疼痛激起马匹的嘶鸣,更刺激着它们扬蹄冲向南越军阵营。
继马匹的第一轮冲锋之后,数十个呈尖锥型的小队从后方、两翼向南越军发起了进攻。
营地外围的围栏被马匹冲撞,已燃起篝火的火盆被撞翻,首当其冲的数个帐篷倒坍。
此刻,凤国的镇南大军将领不知道,同样,南越方面也不知道,现在占据着实力与突袭两层优势的柳言岫,已攻佔下南越国的三座城池了。
……
不久之后,皇宫御书房内……
此时两封加急密简都是从战区两地,不约而同地同时送达。
炀帝先看的是师不会所发的战果。
一看完师不会写下的战果内容,炀帝一脸震惊……不对,是震撼,她几乎是从凤椅上跳起来的!
尔后,凤心大悦!!
炀帝开怀地大笑了起来。
整座御书房都充斥着炀帝的大笑声,这可是从没过的。
心裡更是既激昂又感叹着:没想一个才初出茅庐的小妮子,却既蛮横又迅速地深入敌方的腹地,而且其人不但武艺高强,更是胆大包天啊!竟是直接的摘下了人家的三座城池!
再打开另外一封,这是由白门特殊管道直接送达的简信。
没想,发出这封简信的人,是她家外甥师容写的。
看过之后,先是震怒,后而又是一阵欢愉的大笑!
哈哈哈……
想不到她当这个皇帝期间,竟得到天助,能获得到外甥师容以及他的妻主柳言岫这两颗福星!!
一个帮她安邦定国,一个帮她守住了财库!!
这怎不让炀帝生出一股“天助我也”豪气干云的心气来?!
……
定州,源县师容的府邸裡………
今天,师容被自己肚子裡的胎儿给吓了一跳!
师容至今怀胎也已迈入第四个月,腹部隆起已然显怀。原本一直乖乖没有任何动静的几乎让师容忘了他体内还住着一个小包子的存在。
不想,肚中的小胎儿,刚刚竟然动了!!
这是一个很玄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吧,师容感动了。
现在,他才真真地有成为了一个孩子母亲……不对,是父亲的概念了。
只不过,这个孩子将来是要由他的肚腹生下来的,说不怪异是骗人的!
真不知要生孩子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
会被一群人(产爹、接生爷)围观吧?然后那群人还一边为他打气加油外加要他用力用力什么的,就跟当初柳家大哥生孩子时一样……
想想都尴尬,还有恐怖!
此时,一大队从皇城过来的皇家禁卫队户部以及巡抚御史的,出现在定州源县人们的眼裡之后,大家才知道,她们这小小的源县里竟然住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容郡卿。
郡卿是何身份啊?!要是跟皇帝的儿子帝卿相比,差的只不过是一个阶级而已呢!听说人家还是凤国当今第一美人的安宁长帝卿的儿子呢!
炀帝下诏称师容的假死,是炀帝一手安排的,为的是要查出凶手的。
源县因为靠近边戌,消息总是比较密闭,这道消息就并未传进江胡氏的耳裡。所以,当师容站在人前之时,最过于震惊与愤恨的就是江胡氏!
接过了炀帝的旨意,师容与白鸢对看了一眼,心裡有着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虽说,炀帝是好意地在人民之前帮他恢復了身份与地位。但,如此招摇高调地将他暴露在人们眼前好吗?
不过,白鸢说了他家娘子完成了任务,近期之内即将赶回凤国了。所以,对于炀帝的一片好意,他也就大方地接受了下来。
现在,他一心只想等着自家娘子平安的归来囉。
一个金矿案一下子就捅破了天,一路追查下来,查出了源县县令江有寿与定州城守两人不但怠忽职守,更与前朝六皇女司鸿琴一路勾结,帮其偷偷开採皇家金矿,罪证确凿,两人均以通敌叛国之罪乃论,罪无可逭!褫夺公权,抄没家产,坐襟连诛九族定谳。
……
与此同时,柳言岫现在正领着剩馀的白门精锐隐卫们正朝着祖国反杀了回来!
“轰隆!”
“哇!敌袭!”
一阵阵重物倒的地声、惨叫声、预警声溷杂在一起,溷乱初现!
“不要慌!不要慌!整队御敌!”声声口令渐渐压住了慌乱,反应过来的南越军开始抽刀斩杀冲入营地的马匹,更多的士兵被惊醒、冲出营帐、归队准备对敌。
然而她们惯用的抵抗敌袭的策略,面对这突然从后方杀出宛如翻滚的狡龙般的白门精锐隐卫部队完全慌乱了阵脚!失了行兵运阵的效用!
若说先前的马匹疯了似得闯入军中,那紧随其后的敌军比疯马还疯,利刃刀锋不断收割着每一个撞上来的南越军的生命,双腿还飞速的向前奔行,随着她们骑下的战马若似游龙鑽水的势头,鑽入南越军阵地,眨眼间就从后方阵地冲进中阵,并前行不断!
这便是柳言岫的策略,锋利!疾速!
人数少?想包围?可有谁能将这一匹匹的飞马以及一把把正在飞驰的利刃包围住?
想等她们慢下来?可她们的战马连续奔行数百里了,却根本一点都没有缓下来慢的迹象啊!
乱了!慌了!南越军的战线被不断撕裂,白门隐卫的尖锐小队杀出一道道血路!
突然,尖利的哨音响起,定州方向顿时传来一声声战马的嘶吼回应!
于此同时,师不会师不忌姪姨俩早得到从越国腹地传来的消息,已各自带领着自己的大军与向西延借来的十万兵将双双出城迎战!
众镇南将领则皆皆震惊不已,虽然听了定州大将军师不会说了她家媳儿柳言岫的计划。可当时,个个均是取笑柳言岫的天真与自不量力的,有的更是嗤之以鼻的想着到时,她连自己都不知是怎么死的呢!
可如今,没想到,这柳言岫却还活得好好的,不但图谋了南越国的城池,还一次就给人家图谋回了三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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