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cbi绝密档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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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周】
我现在在本报27万看官中寻找一位姓高的作者,汇款地址为哈尔滨师范大学的高君,学校信箱编号是052,电子邮箱为gaokaitian@163。。因为不了解稿件最后的署名是否是您的真名,我暂且只能这样含混地称呼您。瞧,这都得怪您没有费心为自己设计一个笔名,您又偷懒了是不是?现在来来来,请您站到前面来,让大家看看您,我们得先握一个手。哎哟我怎么把您的手给握疼了——实在抱歉,我一瞧见您就特别激动,但是先别急着撒手,我且问:您知道剽窃可耻吗?哦,您点头了,那么您能解释一下,您在本月9号投给编辑部的那篇小说《踩蝎英雄传》是怎么回事情吗?没错,小说挺棒,但是您一定不爱看我们报纸,至少您不是一个新读者,我确信这一点。否则您一定不会投这篇稿子过来,因为今年3月份我们已经发过一次这篇小说,作者是湛江的“虎袭来”。但是我又怎么确定是您抑或他抄袭呢?这很简单,因为这篇稿子获得了我们主办的2001年中国第一届游戏文学大赛的二等奖,获奖作者为虎袭来,而不是您高君。所以说您剽窃了虎袭来的获奖作品并投向我们,全然不顾我们既是大赛主办方,又已经发过了这篇小说的事实。当然,不知者不罪,无知者无畏。如果让您得手了,稿费想必也有千余元之多,您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这种损失不仅仅是物质上的,也是精神上的,至少编辑部全体同仁都拍着桌子骂过您无耻,那一天,11月11号您打喷嚏了吗?我们都挺惦记您的。这时您或许会有点好奇,不就是抄袭吗?不就是剽窃吗?哪个编辑部遇不到,怎么就他们游戏天地这么大反应?对此我倒是可以给您详细解释一下。首先,11月9号您投来的不止这一篇小说,而是在网上流传极广的不同风格的三篇小说,包括《英雄无敌…黑天使》与《傲世三国里的平凡人生》;看来都是剽窃。然而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仗要一个一个地打,稿子要一篇一篇地抄,像您这样一口气连抄三篇来骗钱的行为就只能说明您的笨拙。您不仅无法成为一个好的作者,甚至无法成为一个好的抄袭者,资质如牛,所谓愚不可及指的就是您这样的人——您不妨扪心自问。再说您可真是趁胜追击啊,卓叶看到这篇稿子后大骂,此贼上次在综艺大排挡就抄过一次四格,得手了又来。就在我写这篇绝密档案之前,卓叶还把43期报纸翻给我看,两幅CS四格,报纸出版后立即被群众举报说是抄袭,但苦于没有明确的证据无法像这样公开声讨。结果您又在看到当期报纸后的第五天再度出击,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个笨贼。因此这一回就碰到了枪口上,被我逮个正着,您惨了,这下子就连剽窃四格的稿费都拿不到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我只好用《唐伯虎点秋香》开始的一句话来安慰您: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不就是一点钱吗?不值得您伤心,也不值得您作践自己的尊严。再怎么缺钱花也轮不到您去偷,而且是一偷再偷,您看您还偷上瘾了。我只好潇洒地与您挥手作别。别了,高君;Ade,高君。您应该是大学生,您的人生道路还长。有一句老话:好自为之。我把这句话送给您,不另收费,并祝您回头是岸。
写到这里时,风力又给我提供了一个花絮。风力昨天给高君去了一封信,说极好的来稿,我们很欣赏您的文才,能提供您的近照给我们,把您作为专栏作者包装推出吗?高君的回信极快,当天晚上就回了信,说我在网络上和现实中都没有照片。可谓干净利落,明人不说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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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周】
昨晚我梦见一个女读者,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压根不认识她。她捧着游戏天地和我并肩站在公车上,浑然不知身边这位帅哥就是书记官纯银。然后我贸然对她说:我就是纯银。其实我本来是想再矜持一点,神秘一点,而不是像这样冒冒失失地表明身份。但是在编辑部之外看见一个活生生的读者——还是女读者——这令我无端地激动了起来。由于激动得过了头,我旋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抓住棉被——我原本应该是紧紧地握着这位女读者的手,感谢她多年来对游戏天地的支持云云。
但是我醒了。再合上双眼却无法延续梦境。事实上我从未在编辑部之外偶遇过读者,不论男女老少,这或许就是我在梦中如此激动的出处。理想中的出场是双脚不丁不八,双手叉腰,挺胸收腹抻直了脖颈,扭头仰望着天空说出台词:“无错,我就是档案书记官纯银,我们来畅谈理想、道德与情操吧。”
或许是过分理想了一点。
说到女读者,前天我刚接了一个电话。天一直阴告诉我有人找,我问,男人女人?答,女声。于是我清了一下嗓子,用浑厚的男中音对着话筒说:喂,我是纯银。
一个奶声奶气的嗓门对我说:是纯叔叔吗?我当场就闪了一下腰。随便聊了几句之后我觉得这丫头多半还不到12岁,声音娇气得一塌糊涂。我问你多少岁啊,她说我10岁了,纯叔叔。我大惊失色,10岁也看我们报纸?您10岁零几个月哦?她说年龄是女人的秘密,无论大小我也不可以随便告诉你的。这让我觉得世道险恶,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落伍了,腐朽了,跟不上时代的洪流了。接着她寻找罪叔叔但罪叔叔不在,我提出读者调查,她说就爱看我们报纸上的故事。最后我被索走QQ号码,通话结束。
片刻后她加了我的QQ,资料上赫然写着『年龄:10岁。职业:小学生。』我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接着我看见她的个人说明赫然写着:『我们都应该相信爱情,相信我们在相爱的时候是真的相爱,不爱了也是真的不爱了。』我吐了一口血。
我问她:你几年级?答:四年级。
我又问:如果想上绝密档案的话,就把你的真实年龄告诉我。答:那叔叔你要把我写成“最最崇拜罪叔叔的飘飘阿妖”……我就告诉你我多大。
我靠。
我终于弄明白了,她17岁,一点也不经唬。当然严格地说起来我也被唬到了,但是那声音确实和12岁以上的声带相去甚远。我说你声音够嫩的。她答道我的情人都不这么说。
请允许我写到此处时咯血不止。
那天,罪××打嗝了。打一两个嗝并不值得我在这里大书特书。但是他从上午一直打到下午,平均一分半钟打一个嗝,“呃~呃~呃~”,声调平缓缺乏起伏,就像寺庙里的木鱼一般。上午我手头上的稿子多,神经一紧张就没注意到这个,或者说注意到了却没有在意这个。但是中午时分我困了,上下眼皮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木鱼声经久不息,好像一根丝线拴在了我的心尖上,每每在我昏昏睡去之际便是一扯,又一扯。得,得。我强打起精神问罪××:你……这是怎么了?
罪××的脸微微一红:昨天晚上吃饭……呃!
你昨天晚上一直打嗝到现在?
也不完全是这样……呃!其实我是因为……呃!
别急,你慢慢说,慢慢说。
我不急……呃!我急什么?呃!我只是想说我今天早上一过来就……呃!算了算了不说了……呃!
罪××垂头丧气地摆了摆手,但这番对话已经引起了整个编辑部的注意。卡尔本关心了一下罪××的身体状况,罪××满脸痛苦,连连摆手,我看他显然恨不得把食管/气管打一个蝴蝶结。到底是食管还是气管?我问卡尔本,卡尔本表示不知情并推荐我去问风力。风力很吃惊,说我是川大皮革系毕业的,打嗝的事情问我做什么?难道都有一个“ge”我就该触类旁通?
这时候形势又发生了变化。或许是我们的关切过甚?罪××的打嗝声越来越大,打嗝频率越来越高,平均半分钟一个“呃”,声调提高二至三个分贝。这让大家都有点心神不宁,卡尔本甚至拍了桌子,严肃地说工作时间你怎么搞的!罪××垂头不语,专心打嗝。卡尔本眼见此事难以弹压,只好讲授卡氏秘传治愈魔法曰:用双手抓住耳垂,使劲扯,可以制止打嗝。罪××低声说:没……呃!得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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