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泪知多少》第35章


他没想到棒子真的敢打。
无论在哪所学校,打架斗殴一直都是最恶劣的行为,稍微严格一点的学校直接就可以开除打架闹事者。但棒子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救了校长孙子的命,现在连老师看棒子的眼光都不一样了。而这不一样的结果就是:只要棒子不把这小子打的住了医院,屁事没有。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所以当棒子第三拳落在那小子的脸上的时候他跪地求饶了,是真的跪下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和老王顿时心里一阵鄙夷,而棒子看到这小子惺惺作态的德行也一下子失去了兴趣,一把把这小子推开:“操,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那小子练练点头赔笑:“是是……我不是男人。”
棒子忍住了再一次挥拳的冲动,吐了口痰转身走了,我问:“哪去?”
“抽根烟,顺便再洗个手,手都脏了。”棒子遥遥的回答。
老王看了看仍在地上跪的那小子问道:“哎,你叫啥?”
那小子在地上找到已经碎了一个镜片的眼睛陪着笑说道:“呵呵,我叫费天然。”
老王“哦”了一声:“废物纯天然,名字起的挺贴切。”
费天然在地上呵呵的笑着:“呵呵,是是……”
老王听后,脸色一变。急急忙忙的拽起我的胳膊出了门,我心下一惊,不是出什么事了吧,出了门之后我问:“怎么了?”
老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有火没?我忘带火了。”
我说操,你这么着急把我拽出来就为借个火?
老王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身后门里的那人:“这个人,要是进了广播站,你要小心点。这人不简单。”
我看了看在屋里和没事人一样看书的费天然,若有所思……
第二卷21。初试
广播站的初试如时举行,六七十的座位挤了黑压压的两百多人,有一多半都是女生,而门口还挤了一堆不来考试但却睁眼往里瞧的男生,看来老王并非特立独行,有这种想法的人确实不少。
而还未考试之前,教室里热闹非凡,后面有俩女生不断的说着什么,我往后凑了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一句也没听懂,老王在旁边直嘀咕:这届的新生素质怎么这么差。
我说:“可不,说了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
“一个好看的都没有。”老王接着把刚才的话说完。
我暗想果然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各异。棒子倒是没有什么事干,趴在桌子上面睡觉,口水流了一桌子。我觉得棒子不去美国当议会议员真是可惜了,这么吵居然都能睡得着。
老王在旁边左顾右盼的,不断的寻找目标,而我则再想考试的内容,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年广播站招新貌似要采取采编播一体的形式,也就是说你不仅得要读得好,还得自己会写。
我暗自神伤,好不容易认为找到了一份不用动笔的活,不想到最后还是要写。这就和自斟自饮一样,心情郁闷的人才会去干。而我现在就满是愁苦,自己读自己写的确实有点傻逼,而且万一语序不顺逻辑不通,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时老王已经找到了目标,他指着坐我前排不远一头红发瘦瘦白净的女生问我:“怎么样?”
我往前探了探头,瞄了一眼:“看不出哪不好。”
老王摩拳擦掌:“好了,就她了,恩?那傻逼干嘛去了?”
我一看,发现刚刚被打的不像样的费天然正悄摸的往那女生身边靠。
老王站起身就掳袖子:“妈的,敢抢我的妞。”
我赶忙把老王拽住,且不说是不是抢了老王的妞,万一真在这动起手来那想不出名都难,这可是广播站。稍微一不慎肯定给你传的沸沸扬扬的。我已经不想再出名了,尤其是我和棒子都出名之后。一个鸡巴疼,一个把b分开念。老王这再一出事,弄个双剑合璧啥的。这学校就真没法呆了。
我说:“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看上的人怎么能看生那么猥琐的一男生。”
果然,我话还没说完前面的费天然就挨了一个嘴巴,只听那红头发的女生喊道:“滚!”
声音铿锵有力,不仅清脆,而且响亮,我估计撞到脸盆上还有金石之声。我扭头对老王说:“这女的肯定能进广播站,你听听,这声多好听。”
据豆豆(那个红头发的女生)后来叙述,那时候她早就看费天然图谋不轨了,分明不认识,还一脸的假笑,说要请豆豆吃饭。豆豆心想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应该给点面子,况且这人一个劲的夸自己好看,表面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后来一听费天然说请吃麻辣烫顿时失去了兴趣,于是婉言谢绝了。豆豆和梦洁一样都是外表看上去比较文静的女孩,而费天然和老王的思想如出一辙,都认为文静的女孩好上手,于是俩手一抓抓住豆豆的手死活要豆豆答应,我想如果费天然有过同样的经历的话是绝不敢伸出爪子的,果然,挨了一嘴巴。
豆豆和梦洁真的很像,除了没有梦洁那么显赫的家世和一身过人的武艺外基本上都如出一辙。而老王在高中阴沟里翻船没有追上梦洁落下了一块心病,现在看到有这么相似的女生哪有放手的道理,而且更主要的是豆豆不比梦洁,不是市散打教练出身。
而想起梁梦洁我发现我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了,老王说她回学校了,水哥去送的。我曾经给她打过电话,但都没有人接,我一直心存歉疚。那一晚,是我们俩永远的伤。
初试的第一个项目是笔试,题发下来我看了一眼,有一题是连线题,左边一排是国内国外的著名作家,右边是一些著作,要求把左边的作家和右边的著作连上线。我扭头问老王:“莎士比亚写的著作是哈姆雷特还是巴黎圣母院?”
老王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巴黎圣母院吧。”
“真的?”
“应该是吧,你看他起的这名‘啥是逼呀’。肯定就和女的挂钩。”
“可这也是圣母院啊。”
“废话,圣母不是女的啊,男的能当圣母么?况且圣母院没有圣母还叫什么圣母院。”
我一想,有道理,于是把莎士比亚连上。
“那高尔基写的是啥?”
老王看了看:“鸟鸣涧,这你都不知道啊。”
“鸟鸣涧这怎么看都像个中国人写的吧。”
老王一拍我脑袋:“不知道现在崇尚中国文化么,况且你看这涧,就是山间流水的沟,一只高高的公鸡在山沟里鸣叫,多符合逻辑,况且你再看,还有鸟鸣,这鸡也是属于家禽一类的嘛,我就和你说这作者的名字和创作的作品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我把刚才莎士比亚的连线擦去:“信你我就是棒槌……”
第二卷22。就是毛片的毛
如果说从小学就开始的考试算是为了一学期所作的最后总结的话,那么现在坐在教室里埋头奋笔疾书的我们就没有必要了,我从一开始的设想就是只播音,绝不写稿。而且无论逼的多紧我都不写,播音员和编辑的关系,说的难听点就好像嫖客和妓女的分工一样,嫖客永远干不了妓女的活,而妓女却有时可以当当嫖客。
而往常一看到美眉便色心不改的老王一改往日的作风,绞尽脑汁的在想到底是先有的事实还是先有的新闻。我觉得这个问题不用考虑,这不像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这么复杂,没有事实作为依据的新闻是不可以算作新闻的。而老王却总也转不过弯来,他认为即使没有事实的铺垫也可以写新闻,比如下蛋的公鸡等等新闻。我说那仅仅是供人们娱乐的,老王反驳:“那也叫娱乐新闻啊。”
我无话可说。
老王想了半天,忽然想到是我在考试,一把把卷子塞我手上,操,自己想。
我拿过来又做了五分钟,总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你说进一个广播站干嘛非得要知道《布拉格一瞥》的故事内容及其背景,且不说我知不知道,只是书名我都是第一次听。就好像一些国营企业,明明是财务部招人,还非得问你大学英语多少等级,纯属胡闹。你又不用英文写,即使用英文写你也未必看得懂。弄这些虚头八脑的干嘛。
我大致观察了一下,发现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最明显的证明就是有很多人正在无聊的玩着手机,嗑着瓜子。
豆豆第一个就交卷了,也不知道是全会还是全不会。而豆豆起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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