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泪知多少》第36章


豆豆第一个就交卷了,也不知道是全会还是全不会。而豆豆起身离开的时候,老王拍了拍还在睡觉的棒子,一起追了出去。
而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写的了,因为无论是莎士比亚还是巴金到头来都未必能认识我,可能我有生之年或许可以知道他们,但事实上现在明显不是时候,我尿急。
交卷的时候,收卷的学哥学姐们诧异的看了看我那浑然如世界地图似的卷子,他们只是出了文学方面的题,不想我已经深造到世界地图上来了。
出门之后,我听到了老王和豆豆的对话。
“你叫豆豆?是哪个豆啊?”
“毛豆的豆。”
老王想了想,转身问棒子:“毛豆是什么东西?”
棒子挠了挠头,比划了半天,见老王还是不懂,总结道:“毛豆,就是毛豆。”
老王哦了一声:“原来如此,那毛豆的毛是那个毛?”
老王真是敏而好学,可惜学错了对象。
“就是毛片的毛。”棒子回答。
豆豆在旁边看着这俩人,刚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不想棒子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老王在豆豆心目中的形象。随即扭头就走。
老王赶忙拽住:“哎,你去哪啊?”
豆豆扭头把老王的手甩开:“干嘛啊你想,这和你有关系么?”
老王摇头:“呵呵,没有没有,那你在哪个学院?”
“这个很重要么?”
“不重要不重要,那……”
见老王还有问下去的欲望,豆豆赶忙把老王的话扼杀在摇篮里:“你到底想干嘛吧。”
棒子在旁边严肃而正经的说道:“他想泡你。”
老王顿时额头直冒冷汗,扭头用杀人似的眼光看了看棒子,不发一语。我在门口窃笑:“该!”
现在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无论你是去参加活动还是去搞对象,千万别带棒子,尤其是没睡醒的棒子。棒子的脑袋和常人的有着很大的区别,就是无论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都会很一针见血的点到点子上。完全没有委婉这么一说。但要说委婉的话,棒子全身上下就眉毛长的委婉。
豆豆扑哧一笑,你俩不是流氓吧。
老王也是被棒子逼急了:“我俩要是流氓的话你觉得我们会承认么?”
“不会。”
“那你还问!”
“那好,不问了,拜拜。”豆豆扭头就走。
老王哎了一声,再也不敢上去拉手了,满是遗憾的看了看豆豆离去的方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吼了一声:“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吃晚饭吧。”
豆豆扭头:“抱歉,我吃过了。”
这时我走了过去,问老王:“怎么了?”
老王扭头悲哀的看了我一眼:“没戏,连饭都不肯吃。”
“你不行,哪有你这样请人吃饭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老王满是不服:“要不你来,你要能让她和我吃饭,我请你一星期的饭。”
我竖起两根指头:“两星期。”
“成交。”老王显得如饥似渴。
我轻笑一声,追了上去:“这位同学,我有事和你说……”
豆豆扭头看了看我:“你谁啊?”
我朝豆豆眨巴眨巴眼:“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请你吃饭呢?”
豆豆见我眨巴眼,以为我羊癫疯的前兆,往后退了一步:“你没病吧。”
我说:“同学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一不身残,二不脑瘫,怎么会有病?”说着我向老王赶来的方向努了努嘴,并伸出两根手指头低声说道:“两星期的饭票,怎么样?”
豆豆呵呵一笑,乐了:“一边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哎,我也是考广播站的,万一咱俩都进去了那不就成同事了嘛,你看看也不能让我下不了台不是么?”
“那也不能因为你下不了台就让我以身犯险吧。”
“那不能,老王顶多就算一流氓,还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而旁边那傻大个已经有媳妇了,不可能的。”
豆豆低头不语,正在考虑。
“行。但我不吃麻辣烫。”豆豆回答。
我喜笑颜开,赶忙扭头问老王:“今天晚上吃什么?”
老王见我功成身就,立马招呼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棒子一听诧异的问道:“屎你也吃么?”
豆豆扑哧一笑,我脑门子上一头的汗水,而老王已经彻底爆发了:“滚,要吃你自己吃去。”
ps:今天期中考试考了一天,没有时间所以更新的比较晚见谅啊各位!
第二卷23。复试,曲洛凝……
尽管豆豆和老王吃过好几顿饭,但老王的进展却十分的缓慢。虽然老王每次都不加掩饰的突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但豆豆始终不闻不问,装作没看见。老王逼于无奈,向我求救。我出于老王两个星期饭票的考虑应承了下来,算是售后服务。
虽然我应承了,但很明显像豆豆这种女生我还是得花一番功夫去了解的。要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下给老王搞黄了,还得倒贴饭费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独自在教室里构想并且记录了不下几十种的行动方针,足足好几千字,可到最后实施起来却无一是成功的。豆豆的情绪就想纳斯达克股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涨,什么时候低潮。我暗示、引导、游说都未见其效。最后豆豆不厌其烦,用七个字让我功亏一篑:“不喜欢他这样的……”我那几千个密密麻麻的小字瞬间被打的落荒而逃,全军覆没。
回来老王问我如何。
我说:“豆豆说秋天到了,树叶都黄了。”
老王纳闷:“这和我这事有关系么?”
“有啊。所以就黄了呗。”
……
老王感情受挫,果不其然的缴获了我两星期的饭票。说是作为精神损失费。我要不出马兴许还可以当好朋友的,你看现在这事闹的。
我说现在也可以当好朋友啊。老王白了我一眼:“我要是说我想和她当好朋友,你觉得她是会认为我真的是想当朋友还是借此接近以便图谋不轨?”
我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而选择后者的代价就是老王要我请吃饭的态度更加理直气壮。
……
广播站的初试和复试中间间隔很短,初试之后不到两星期的一个下午,在我还在厕所努力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通知我去参加复试,最后还祝我继续加油,好好努力。看完短信后我终于排便成功,内心满是欢喜,更加坚定了我进广播站的决心。
复试的那天老王没有来,说是不愿再看到伤心的回忆。
复试还是在那天的那个教室里举行,不过这次坐在教室里的人就少了,可是教室外面的人却比上次多了一倍。招人就要去其糟糠,取其精华。而在这里精华和糟糠的定义就是好看与不好看的区别。而像我这样的估计是考官看走了眼或是实在没人了拉来充数的。
在考场里我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豆豆,不想连带豆豆我还看见了费天然。
我想起了老王的话,这个人要小心点,于是我趁费天然还没下手的时候抢先一步坐到豆豆旁边唯一的空座。费天然见我捷足先登,气的龇牙咧嘴的。但不到五分钟他便又像另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生靠了过去,一扫刚才的怨气。
坐下之后和豆豆打了声招呼,豆豆回了一声,顺便介绍了在她另一边坐着的一位戴眼镜瘦瘦的男生,“他叫王世纪。”
我伸出手来,“你好。”
“你好。”他也伸出手来,声音浑厚有力,厚到比他的身板还要多出三倍有余。
豆豆皱了皱眉头:“好好说话。”
世纪哈哈一笑又说了一声:“你好,我是王世纪,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我笑着回道:“你这么说话就和你的体型很配了。”
“什么体型很配?”
“没什么没什么……”
……
世纪是国交的,哦,就是国际交流学院的,当初听到这学院的名字的时候我苦思冥想想了半天不知道是学什么的,老王在旁一边猥琐的提示:“国交就是学国交的呗……”通过老王猥琐的声音我似乎感悟到了什么,但今天一看王世纪瘦弱的身板,我觉得他学这个肯定特别吃力。因为中国车不比外国车,虽然功能设施可能要好,但却是难修理,没有健硕的体格和灵活的头脑是不可能开的长久的,为此我只能暗中猜测世纪或许爆发力惊人。
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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