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较量》第38章


才知道,是让尚九城把劳军团的人给扣了,生生就把您晒在了一边……”
黄国兴走到小战士跟前,捡起地上的照片,拍拍土,递给了小战士。然后大声对士兵们喊道:“我黄国兴向大家保证,明天一定让一线的弟兄们在这儿看上劳军团的演出。”
尚九城的车缓缓开进小院,沈腾便拿着一封请柬跑了过来:“站长,劳军团马团长刚刚来过,还给您递来一张请柬。”
尚九城走下车,打开请柬,看了一眼,愣了:“劳军团要解散?”
“是,他们今晚在燕巢宾馆举行酒会,酒会之后,那帮人就各奔东西,散伙了。”
“都有什么人参加?”
“军界、政界的。”
“怎么突然解散了?”尚九城一脸不解。
“好像是由内部矛盾引起的,想走的人占了上风,所以就散了。”
“我知道了。”
沈腾提醒:“站长,那秦慕瑶怎么办?”
尚九城阴险地一笑:“共产党来容城我欢迎,想走我可不答应。今晚密捕秦慕瑶。”
沈腾兴奋地答道:“明白!”
傍晚,燕巢宾馆宴会厅内,灯红酒绿、曼舞笙歌,闪烁的霓虹下,几名妖娆女子正在跳着西洋舞。台下的劳军团艺人们端着酒杯沉浸在优美的乐曲中。
十几名记者拿着相机、记事本穿梭在人群中。
突然,宴会厅内响起了掌声。
尚九城、沈腾、楚荷、彭旗、张登等人步入了宴会大厅,戴天明挽着茶茶的手紧跟其后。
一时间,彩带飞舞,镁光频闪。
尚九城扫视了一圈,问沈腾:“不是说有政界军界的人吗?怎么只有咱们保密站的人?”
沈腾还未来得及回答,马越走上来,递给尚九城一杯酒:“尚站长,欢迎欢迎!感谢您的赏光,我代表劳军团的艺人们敬您一杯。”
尚九城接过酒杯,高螅倨穑骸靶恍淮蠹遥杀 ?br />
记者们对准尚九城频频拍照,尚九城已然成为晚会的、主角。
舞曲奏响,保密站的特务们和劳军团的女演员们步入舞池,欢快地跳起了舞。
秦慕瑶走到尚九城面前:“尚站长,我们到那边坐坐吧!”
秦慕瑶、尚九城、马越在沙发上落座。秦慕瑶举起酒杯:“尚站长,感谢您再次光临,咱们干一杯。”
尚九城连口称谢,三人一饮而尽。
正在这时,黄国兴在司令办公室里吩咐副官:“给我立即接尚九城。”
“接保密站尚九城,我是司令办公室……”管少鹏接通了电话机,转过头面向黄国兴:“司令,保密站没人接听电话。”
黄国兴不悦地说:“明天一早,提醒我,还打这个电话。”
此时,尚九城、马越都有了几分醉意。
秦慕瑶站起来邀请:“尚站长,给我个面子,跳一曲吧!”
尚九城答应着,站起来。秦慕瑶伸手引领尚九城步入舞池,节奏欢快的舞曲响起。两人旋转在舞池中央,引来阵阵掌声。
记者们举起相机,纷纷拍照。
一曲舞毕,马越急忙上前:“尚站长,明天我们劳军团的艺人们就要离开容城了,临走之前,您给我们劳军团讲几句话吧?”
秦慕瑶附和:“是啊,尚站长,讲儿句吧!来,大家欢迎尚站长讲话。”
尚九城看看在场的各位,频频点头:“近些天来,大家对我们保密站的工作非常地理解,也非常地支持,在这儿,我代表保密站全体志士向你们表示感谢,有得罪的地方还希望大家能谅解。明天,大家就要离开容城各奔甜程,我祝大家一路顺风平安。”
记者们举起照相机,对准尚九城,又是一顿狂拍……
酒会结束了。疲惫不堪的秦苏瑶回到房间,锁好房门,换上一套宽松的睡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突然,门把手“咔嗒”响了一声。秦慕瑶猛然睁开眼睛,忽地坐起。
三名蒙面人举枪冲进房间,同时举枪对准床上的被子。
一名蒙面人上前掀开被子,发现无人。三人急忙转身,四处搜寻。一人俯身向床下望去,一人直奔卫生间,一人扑向衣柜。
秦慕瑶在衣柜里听见脚步声来到柜前,便抬腿用力猛踢柜门,蒙面人惨叫一声,应声倒地。另两名蒙面人闻声冲了过来,秦慕瑶纵身一跃,翻身,出腿,踢倒一名蒙面人。另一名蒙面人从怀里拽出匕首从侧面扑来,秦慕瑶连忙躲闪,被柜门撞到的蒙面人从地上爬起来,从身后抱住了秦慕瑶的腰,秦慕瑶顺势抄起柜子上的台灯朝后猛轮,正砸在抱着自已腰的蒙面人头上,只听见那蒙面人又是一声惨叫。
刚才被踢倒的蒙面人迅速跃起,拔出枪,顶在了秦慕瑶的头上。
被台灯击中的那位蒙面人从地上爬起来,反手一枪托,将秦慕瑶打晕在地。
沈腾收起匕首,摘下头套:“走。”
张登摘下头套,发现自己满脸是血:“我去洗洗。”
沈腾戴好头套,提枪走出房门,四下扫视一眼,发现没有异常,向楼下走去。
另一名蒙面人用绳子将秦慕瑶的手脚捆好,又将一块布塞进了秦慕瑶的嘴里。
这时,一名蒙面人突然出现在屋内,用枪托击倒了正要把秦慕瑶装进麻袋的蒙面人……
张登洗完脸,走出卫生间,发现屋内没有一个人,只有麻袋里的人在挣扎。
“妈的!让我一个人扛啊!”张登狠狠地骂了一句。
麻袋里的人还在挣扎。张登很不耐烦,抄起地上的椅子朝麻袋抡了一下:“我让你动。”
麻袋里的人立时安静了。
张登戴上面罩,扛着麻袋刚走出宾馆大厅门口,服务台的值班员醒了过来,高声呼救:“来人啊!救命!救命啊!”
张登听到喊声,扛着麻袋朝大门外飞奔,来到车前,沈腾打开车门,张登将麻袋丢进车里。
“那个哪?”沈腾急问。
“没出来吗?我以为他出来了呢。”张登心里狐疑。
张登正欲转身,被沈腾一把拉了回来。沈腾指了指宾馆大厅,只见宾馆大厅灯光大亮,有几个人从宾馆里追了出来。
“上车!”沈腾发动了车,两人仓皇离去。
行驶了一程,后座上麻袋里的人醒了过来,奋力地挣扎着、支吾着。
沈腾仔细听了一下,猛然刹住了车,仔细辨听着麻袋里的声音,顿觉有些异样。
张登疑惑地看着沈腾:“怎么了?”
沈腾没有言语,急忙下车,打开车后门,解开麻袋,拽出里面的人。发现麻袋里竟是另外一名蒙面人。沈腾拽下蒙面人头套,摘下嘴里的塞布,愣住了。原来是另一个特务。
张登气哼哼地踹了一脚轮胎:“组长,要不我们再走一趟?”
沈腾恼怒道:“给我闭嘴!”
第二天一大早,黄国兴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报纸,突然拍案而起。
报纸上,整版篇幅都是保密站特务与劳军团女演员亲密接触的照片。尚九城和秦慕瑶共舞的照片更是分外醒目。
黄国兴又看了一眼文章标题“秦慕瑶即将离开容城,保密站彻夜狂欢相送”,把报纸摔在桌子上,怒骂道:“好你个尚九城,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
黄国兴将电话令下话机,丢在了桌子上:“给我接尚九城。”
管少鹏赶紧说:“司令,您还是先给炮台台长打个电话吧。”
“怎么了?”黄国兴一怔。
“炮台的弟兄们看了这张报纸之后,火大了,嚷嚷着要炮轰保密站呢!还有在炮台周围修工事的弟兄,都停工了。”
“你去备车,炮台那边我亲自去一趟。”
管少鹏答应着,向门外走去。黄国兴猛摇电话机:“给我接保密站尚九城!”
尚九城正恼怒地看着报纸,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他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见黄国兴不冷不热地讥讽:“尚站长,我有幸在今天的报纸上欣赏到您的舞姿,跳得真是不错!只是,我不太明白您跳的是什么舞?伦巴?探戈?还是华尔兹啊?是哪一种啊?”
尚九城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一时不知作何回答。黄国兴恼怒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尚九城,你拿起报纸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自己,看看一个堂堂党国少将军官成什么样子?简直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党国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尚九城我告诉你,劳军团来容城是慰问一线将士的,不是给你尚九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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