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太缠人》第38章


凤子书也是一脸着急,但却爱莫能助,他就是在外面再嚣张,在皇子们和那位爷面前也是不能越矩一步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龙仙公主被带走了。
众人都惊住,白府长公子虽然是个傻子,但对凤家大小姐却是宠爱有加,谁若敢说凤大小姐一句半句,定没有好下场,连公主都弄哑了呢,看来凤家大小姐以后定是不能再轻易得罪的了。
但有知情的人却觉得,那位爷只是弄哑了龙仙公主还算轻的了,惹恼他的人可比死还痛苦!
苏茗香看着那样俊美不凡而又肆无忌惮的傻儿两眼泛光,脸上一红低下头想着什么?
龙仙公主走后,气氛很快融洽起来,凤浅却总觉得众人对傻儿隐约透着一种惧怕和尊重,难道单纯是因为他救了斐王的原因?
“二少爷来了。”正当凤浅疑惑不解时,门外传来了通报声,她收了思绪,眸中闪过一丝不易人察觉的笑意,终于来了。
众人也都静了下来,对候府这个从未露过面的二少爷也是很好奇的。
不一会儿,夏氏就拉着凤子文走了进来,衣衫穿得整齐光亮,神情却恍惚,且面黄肌瘦,短短几日曾经貌美动人的夏姨娘已形成枯槁,简直变了个人似的,候府众人皆是大吃一惊。
而对于外面传言得知凤安有个绝美非凡的妾,生了个哑巴儿子的宾客们亦是吓了一跳,这个模样,哪有半点美色可言?难怪凤安不宠爱她,是个男人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给老夫人拜寿。”夏姨娘拉着凤子文跪地一拜。
老夫人看不见,但见众人的吸气声也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来,语气平静道:“你既然不舒服就在屋里歇着,干嘛大冷天跑出来,我们常在一处,随时都可以见面,不急这一时。”
对于夏姨娘,老夫人是感激的,而对孙子凤子文她心中却满是亏欠,这自娘胎就带来的哑疾,连医治之法也没有,否则,她就是倾尽家产也会治好他的。
凤浅眸子一眯,向前扶起夏姨娘,笑道:“姨娘请起。”
夏姨娘吃力靠着凤浅站起来,抬头一看,暗淡无光的眸子瞬间一亮,睁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置信般连退了数步,指着凤浅见鬼了一般大叫起来:“白秀容……”
“姨娘,我是浅儿呀,你怎么啦?”凤浅一脸无措,向前几步要去拉夏姨娘。
夏姨娘猛地朝她挥着手:“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我不怕你,是你先害我的,你是死有余辜……”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惊住。
凤浅脸色一凝,再次向前,一把就拽住了夏姨娘,莫名其妙地问:“姨娘,你在说什么?”
“啊——你放开我,白秀容,是你先害得我的文儿变成哑巴的,我才特意弄了那乌头花进府里,告诉你是大补之物,让你摘回去食用好毒死你,谁知道你却把老夫人和凤子书看得比你自己还重要,竟先给他们送了去,险些毒死了他们,幸好乌头全身皆毒,只要碰到就必死无疑,老天有眼,还是把你毒死了,哈哈哈,你终于死了,我为文儿报仇了!”夏姨娘疯了一般甩开凤浅,指着她狰狞喊道。
天拉!
众人诧异万分,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姨娘,你说什么?是你害了我母亲?一切都是你做的?”凤浅没有再靠近夏姨娘,而是紧紧拽着拳头,眸子含泪,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又哭又笑的女人,带着无尽的悲痛和愤恨质问道。
“哈哈哈……”夏姨娘如同没有听到凤浅的话,仍旧自顾自地说道:“白秀容就是该死,她表面上善良大度,实则善妒狭隘自私自利,她见不得我生下凤安的孩子,竟假意送我一个香囊,在不知不觉中毒哑了我的文儿,我文儿善在腹中,他是无辜的,白秀容为什么要对一个善未出世的孩子下手?你们说她是不是该死?”她指着凤浅问在场众人,而后又冷笑一声,摇晃着走了几步,带着一丝嘲笑,一丝悲悯,一丝落莫,一丝清高,看着凤安道:“我不过是个风月场合迎来送往的琴女支,若非他,我仍旧过着我逍遥自在的日子,是他夺我清白的身子,把我带进这个混乱肮脏可怕的地方,毁了我的一生,也害了我文儿一辈子,我就是不要你们好过,我要你们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哈哈哈……”
“你疯了!”凤安再也忍不住向前喝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是你害了容儿和老夫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凤浅听到凤安这声容儿,差点没吐了,当母亲出事时,他不查清原因,随便定了母亲的罪,草席裹尸弃于荒野,如今她查出母亲是被冤枉的,他才来惺惺作态,恶心之极!
“我恶毒?”夏氏猛地拍着胸口,愤怒道:“白秀容连一个善未出世的孩子都下得了手,我杀了她不过是除害罢了,我真的不明白,像她那样一个毒妇,你,老夫人,还有府中上下皆对她喜爱有加,你们眼瞎了么?”
☆、第四十七章 混乱
凤安正欲答话,凤浅向前道:“姨娘错了,正如你所说,如果我母亲是一个恶毒之人,府中上下上百双眼睛不会看不出来,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阅人无数不会看不出来,她若真是自私自利狭隘的人,就不会听你说乌头大补后立即做了给老夫人和大哥食用,她就是事事以他人为先,全然不顾自己,所以才会险些害了老夫人,我想,如果她知道乌头是毒药,她就算自己死也不会害视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的老夫人。”
凤浅走近夏氏,在她耳边轻声道:“所以……姨娘,你应该想想,除了那个香囊外,你可在母亲送你的任何东西中发现了什么问题么?母亲是正室,你只是个妾,她若要处置你,易如反掌,你根本生不下子文的,而那个香囊是怎么到你手上的,你心里应该清楚!”
说罢,拿着帕子捂着嘴痛哭了起来:“母亲,你好冤枉呀!”
众人皆悲痛不已。
白老夫人失声痛哭:“我可怜的容儿,你竟是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屈,都是母亲没用,没有及时为你伸冤,害得你被人害死还恶名缠身,更险些害了浅儿一辈子,母亲对不起你呀,我的女儿……”
白枫白林两兄弟紧握着拳头打在自己的手心,一脸的愤怒和自责,也是老眼含泪,悲伤不已。
白逸予眉头拧得紧紧的,心里刀割一般,姑母竟是蒙受不白之冤被害而死的,当时国公府以为愧对安定候府不但没有凝心此事,更不再插手凤府之事,让表妹小小年纪在苦难中熬了这么久,若非她坚忍,十三岁还是一个孩子的她,在这样吃人的地方,是如何坚持活下来的?
他可以想象,这一年多来,她面对了多少的暗害,才让邺京第一才女的她变成了一个凶残暴怒的人?
“儿媳呀,老太婆错怪你了……”凤老夫人捶着胸口,愧疚得无以复加,当初她若是不那么悲痛,那么失望,那么寒心,但妨有一丁点的理智都会察觉到事情的可凝,彻查此事便能立即真现大白,而不是等了这么久,让儿媳受屈而死,弃最疼爱的孙女于不顾了。
凤安面上的神色很复杂,一个大男人不该在人前表现出悲痛来,可此刻他却是忍不住内心的悲愤和自责,当初他竟毫不相信白氏,得知她害了老夫人后大怒,没有怀疑过什么,直接把她的尸体丢出了府去,现在想想事情是多么可凝啊,皇上说得多,他贵为安定候,竟连自己的老娘媳妇都护不住,他真是太失败了!
夏姨娘听了凤浅的话,猛地看向了站在霍氏身边的一脸心虚的苏青玉,她恍然大悟,猛地拽紧了拳头,她怪错人了?不是白秀容害的她,是苏青玉,那个香囊是苏青玉以白秀容的名义送去的,她当时还奇怪,白秀容送任何东西都是亲自去,连丫头婆子之手都不经,怎么会突然让苏青玉送香囊给她,原来一切都是苏青玉在背后搞鬼,让她和白秀容窝里斗,她坐收渔翁之利!
她突然冷笑一声,踉跄地退了两步,咯咯笑了起来,可悲可笑啊,她自以为聪明一世,没想到竟被人算计害错了人,她对不起白秀容与凤浅,她自会给她们一个交待,但苏青玉……
她摸了摸笑,又摸了摸头发,再摸向发上还算名贵的一只玉簪子,笑得眼泪直流。
众人被她弄得莫名其妙,本就疯疯癫癫所以并没有去管她的动作,可下一刻,众人都被惊呆了!
夏氏一把取下了发上的玉簪子朝苏青玉冲了过去,狠狠扎进了她的胸口,霎时,鲜血直流!
“啊——”尖叫声肆起。
苏青玉痛得吓得脸色煞白,跌倒在霍氏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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