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那些年》第53章


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只是我总觉得哪儿有什么不对劲,可是下子又说不上来。
而我们的毕业时间就这么悄悄地来临了,看着相处四年的同学以后就将各奔东西了,在毕业晚会的那晚上我们都哭了,但是可能就连我们都不太明白,我们是否真的只是在为分别而哭泣?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学长们在毕业是会打架、会把热水瓶摔碎,学姐们为什么会抱着室友,同学,男朋友痛哭出声。
当相聚地那一刻其实已经在为我们今天的就分别而埋下了种了,这四年就是种子发芽长大的肥活土壤,而当我们决定相恋的那一天是否也要做好某一天分手的准备呢?所以我在刚开始时总是对鲁肃抗拒着。
这虽说一部分有受我妈的影响,其实很大部分却是在于我自己,就像一好经常说我的那样:看你平时傻傻的,只是在关键的时刻,你却是理性大于感性。
这不是在演肥皂剧,却又像是在演肥皂剧,只不过我们都是剧中的主角,只不过,我们没有彩排,因此也无法重来。
有多少人又能像我和鲁肃这样,不但相恋相爱又可永不分开的呢?
泪水会被擦去,时间会永远地逝去,有些人和事也将慢慢在记忆的长河中变得模糊,只是那些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却永远不会被抹杀掉,就像大树的年轮,会成为永远的印记。
我们相逢在九月,分离在七月,有过悲伤有过欢笑,爱我的人我记得,伤我的人我忘了、放下了。
离开的前夜,我们“桃居六夭”大醉了一场,个个又是哭又是笑的,相互留着联系方式,并且约定一年一会。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已是阳光普照,而我们“桃居六夭”都已经悄悄地离开了,可能谁都不想看着各自红红地眼睛吧!其实,我早已醒来,只不过不想让她们看见我流泪的双眼。
当敲门声响起是,我知道鲁肃已经上来,因为爸妈已经和我通过电话,他们将在中午时到达。
开门让鲁肃进来,他皱了皱眉,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赶紧去洗漱一下,我从洗漱间出来时他已经在帮我整理东西了。
我吃了他带过来的早餐,和他一起整理要带走的东西,有些不要的自然就不带了,因为有些东西是带不走的,必须要留下来,并在这儿遗忘。
比如,有些伤痛,比如,有些爱过我的人。
“你又在想什么呢,看你的眼睛,一会儿伯父伯母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他终究还是责备地看了我一眼。
“那个,昨天不是因为大家要分开了吗?所以大家多喝了几杯……”我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怕你喝多了,伤胃。”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没事。”我放下手中的书稿,走过去,从他后背绕过双手,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
“鲁肃,有你真好!”我有些动容地说着。
感到他的身体稍稍地僵了一下,应该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吧!“心儿,有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他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我已经被他反抱在怀里。
他抬起我的下巴,低头亲了亲我的双唇说:“心儿,回去后记得一定要想我,等我过去接你回来,知道吗?重要的是不能给我招揽蜜蜂,知道吗?”
我佯怒地捶了他一下,惹得他呵呵呵地笑。
“好啦,都整理好了,就等我爸妈过来接我啦!”我想了想提议着说:“不如我们去校园走走,以后可能机会不多了。”
在他的同意下,我们手拉手的散步在我们不知走过多少回的林荫路上,只是在这儿我碰到了,提着行李回家的王赏。
他应该早就看到了我,只不过并没打算和我打招呼,只是眼尖的我一看到他就叫道:“哥,你要回家了吗?”
见他停住了脚步,我快步跑了过去,留下鲁肃站在了原地。
看着我跑上来,王赏笑得依然如当初那样温润如玉。
“可心……”他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却很是嘶哑。
“哥,你一个人吗”我问,其实我是想问他怎么没有和香颂一起。
“嗯”他低低地应着,嘴角却依然笑着。
“那你,保重!”我转过身,强忍住泪水。
“可心……”
“啊”没等我转身,王赏已经单手揽过我的肩,抱住了我。
我有些吃惊,这可不像王赏的风格。
“可心,你一定要幸福!”他说完,已经放开了我,拿起行李大步地离开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地说:“哥,你也是!”
他举起一只手,挥了挥,并没有转身。
鲁肃不知何时已经上来,拉过我,抬手轻柔地帮我擦拭着泪水。
……
中午时,爸妈终于来了,我们母女俩自是拥抱一番,说了一些想念地话。
我们带他们二老去一家餐馆吃了中饭,爸爸和鲁肃又单独聊了一会儿,时间就这么快速地过去了,鲁肃开车送我们去了车站,爸妈带着行李进站了,独留鲁肃和我。
“心儿,等我去接你”他紧紧地抱着我说。
“嗯”我点头。
“到家后记得打电话给我。”
“你开车一定要小心,你到家后也要打电话给我,知道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能约其他女人知道吗?”我打趣着来掩盖这离别的伤痛。
“嗯”他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眼睛。
在妈妈的一再催促下,我放开他的手上了车。?
☆、上贼车易下贼车难 之一
? 今年的这个暑假是由始以来最轻松和愉快的,这份心情是由内而外的散好的,因此在珊瑚初见我时,眼睛总往我身上飘,也总摇头感叹: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并且被告之,如果鲁肃来访必须通知她相见。
按她的原话时:本姑娘定是要见见这位大神,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魅力和手段,让我们的林可心不惜违背大学不谈恋爱的誓言,冲破林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而甘愿被吊在一棵绿树上。
看她如此,我便答应一定会如她所愿。
日子就在我睡睡吃吃中飞过,而这些日子里,我无外乎就是做两件事:
一、和鲁肃煲甜死人不偿命的营养粥。
二、整天霸占妹妹书屋。
每当我正在妹妹的书屋中啃书时,鲁肃的电话很准时地会响起,而每次我总是不敢大声接,只好捂着嘴轻声地说着。
不知这是否有带那么点“欲盖弥彰”之嫌,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何,还是引来很多目光的控诉呢?
无奈之余,在还没有被自家妹子说“请注意影响,林可心”时,我已经乖乖地自动退出到外面继续和我的那谁甜甜蜜蜜了。
开心的日子被我花的如流水般畅快,可是俗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而我的近忧便是,回家半月不到,体重已上升到了可观的数字,即将突破二位数,如果我再不注意,应该会有种向三位数进军的趋势。
于是求助妹妹,让她推荐减肥的好方法一二,而就为这个,我被她敲诈了,让我保证自己在领到第一份工资时必须送份大礼给她,在我掐指一算后,觉得还没有超出预算,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只是在我把此事告诉鲁肃之后,某人却不同意了,为什么不同意呢?理由有二。
一、他喜欢我胖些,因为他说胖些抱着舒服,因此他反对我减肥。
二、第一份工资领到后,谁的礼物都有,为什么独独没有他的?
针对的以上两点问题,我在涨红脸后便得出一个结论:男人不能给太多颜色,给多了,他就要开染坊了。
一天又一天,日子慢慢地接近于7月28日了。
7月28日,是个特殊的日子,他的特殊在哪儿?
一、是我告别学生生涯踏足社会的转角。
二、他的前一天是7月27日,是鲁肃过来接我一起去H城的日子。
三、是我告别家人去另一个城市生活的重要日子。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从7月20日开始,爸爸和妈妈变得很是忙碌。
可是当我问是什么事时,他们竟然说到时候就知道了,问弟弟和妹妹吧,他们都说不知道。
只是我后来才知道,我就是这样被多人联合起来给骗了,更让我抓狂的是,他们竟然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给我个大惊喜。
7月21日,妈妈带我去一家裁衣铺量了尺寸,理由是我即将参加工作,要给我量身定作几套衣服。
7月22日,我家的客厅中多了好几箱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
7月24日,我家的客厅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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