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十三年》第44章


繁嗄辍返谖寰怼?br /> '6' 以金川现存战兵,各路止二万四千九百余名,故增拨西安、四川满洲驻防兵三千人,陕、甘、云、贵、湘、鄂绿营兵二万七千人,合之原拨在营官兵,以及东三省、京旗满洲兵五千名,再加上随役人等,“数几十万”,由总兵四员、副将五员、参将七员统领,《清高宗实录》,卷三二八;参见《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7' 以上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二八。
'8' 《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九;班滚,即瞻对之土司,过去传言已被烧死,实则在逃。
'9' 以上《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九。
'10'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11' 参见高王凌“乾隆之治”(未刊文稿)。
'12' 《清高宗实录》,卷三二八。
'13'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〇。
'14'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15'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〇。
'16' 《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九。
'17'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〇。
'18'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19' 参见《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0'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21' 参见《平定金川方略》,卷二二;《清史稿》,卷五一三,《土司二·四川》;《清高宗十全武功研究》,125—126页,《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岳钟琪亦曾奏及:“每打一碉一寨,大者,官兵带伤不下数百名,小者,不下百数十名,现今带伤官兵,每百名中竟有数十,且有身带四五处伤不等者”,《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五。
'22' 参见《金川纪略》,《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3' 以上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二。
'24'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三。
'25' 以上参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三四、三三五,《金川纪略》,《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6' 关于这场战争的缘起,清朝一方的史料把过错都推在了对方身上,如说他们抢劫行旅(“夹坝”),侵略友邻,威胁进藏道路塘讯等。而据刘松龄说,这次冲突发生的原因,不过是为了争取“无限通商贸易的自由”,以上参见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清史研究》。
清代政治史之我见
大约两年之前,我在清史研究所全所会议上提出,清代“政治史研究”应作为清史所的“主导方向”,当作一面“大旗”来打(针对以前的“近代史研究所”与“边疆民族研究所”之讥)。
2010年,清史所终于召开了清代政治史国际会议,这是一件好事。但通过这次会议,也发现对“清代政治史”的内涵,还有许多不明确的地方。有必要大家一起来作进一步的探讨(参见有关会议评价的博客)。'1'
一、从“宽严之辩”说起(一脉相承回复到萧一山的老路)·乾隆朝的阶段划分——乾隆十三年 如果说以前曾有一个政策进取和政府加强时期的话,乾隆十三年以后,许多方面都出现了政策的“收敛”。
如何定义这一个“收敛”和确定它的范围呢?粮政无疑是首要的一个,其中包括捐监的停止,流民留养资送制度的废除,烟禁、酒禁的解除等等。其他还有:
停止金沙江等水利、河工及地方工程;
停捕蝗收买蝗子等“非概可经官办理”者;
改商业贸易之官办者为“仍令商办”,“而官为总摄照看”;
对蒙古开垦发布严厉的“封禁令”;
限制和固定“火耗归公”以来增加的地方行政开支;
恢复屡次免除的米豆关税;
停议改铸钱文,“以不治治之”;
浙江海塘(北岸)动帑官办,(南岸)不若酌从民便,听其自为修补,等等。
“收敛”的这些内涵是很难用由“宽”变“严”来解释的。尽管由宽转严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现象,“宽严之辨”也成为一个被多次议论的话题,尽管它表示的只是一种“权谋政治观”。
二、儒家的“宽仁之治”(乾隆皇帝的表述)“宽”字的不同涵义“宽严之辩”的解释偏差“回向三代”粮政事件 实际上,乾隆初期并不是一味从宽,只宽不严的。比如,处死曾静、张熙,比乃父要“严”;在扩大仓储上,更有许多地方“严”过了以前。雍正十三年十一月上谕:
“总之办理事务,宽严当得其中。若严而至于苛刻,宽而至于废弛,皆非宽严相济之道。”
摆明是有其“严”的一面,并申明必要时还须用“严”。
所以乾隆皇帝常常使用“宽严相济”的词语。它主要表现为一种政治手腕—权谋上的东西,一种行政作风的区分。因为在实际政治中,一味宽柔势必启臣下窥伺之心,乾隆元年三月上谕:“目前奏摺诸臣,一则曰请宽某件云云,再则曰请宽某件云云,……夫不论其与吏治民生,有益与否,而但觇上之意,以为奏摺办事之张本。”
终于通过实践体悟到“《传》云:不密害成”,以及“廓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事前不存臆见于胸这样一些道理。
不过,这样的“宽严之辨”和儒家崇拜的“宽政”,已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东西。在《经筵御论》里,皇帝写道:
“夫子历论尧舜禹汤武王授受之旨,而统之曰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宽敏信公乃圣王治世之大本,而必以宽为首,……《左传》记夫子之言曰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盖因一时为郑而发此补偏救弊之说。若夫圣王出治,舍宽其何以敷政宁人之本哉?”
因此所谓“宽”的对立物也不一定是“严”。
从这一角度说,皇上从来没有改变他“宽”的初衷,这特别表现在对国计民生问题的处理上。《啸亭杂录》:
“纯皇忧勤稼穑,体恤苍黎,……地方偶有偏灾,即命开启仓廪,蠲免租税,六十年如一日。”
乾隆十八年,以高邮运河之决,拨米谷一百十万石,银四百万两,赈江苏灾;乾隆五十年,各省荒旱赈恤,用去帑银一千四百余万两,甚至超过乾隆八年两江大灾所用数量(参见吕瑞峰论文)。
就此而言,“收敛”只是一个“顿挫”,不宜把它作随意的解释。儒家的宗旨是“养教兼施”、“先养后教”,因此也可以说,乾隆十三年以前,政治的基本点主要是集中在“养”上,其后就转入到“教”上去了。
“回向三代”,做中国历史上最好的皇帝。
如何评价清朝的历史,特别是政治历史,随着“国家清史纂修工程”的进展,愈益成为一个重要的问题,而不像初看起来那么简单。为此我曾在大清史会议上说,如果用三千年的长度来看历史,乾隆朝最突出的一件大事,或许就是“统一”;换作二千年的长度,也许就是“盛世”;但如果写“编年史”,近距离观察(接近现场),恐怕就不是这些了。因为自始至终,乾隆皇帝都没把这些作为自己的政治目标。'2'自乾隆初政,他所追求的不是别的,正是“回向三代”,即追求儒家传统政治理念的最高理想。乾隆皇帝为什么提起这一问题?是他所受到正统儒家理念到影响,还是受到其他什么刺激?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在此还有一些问题值得探讨:清代乾隆朝这一次“回向三代”,有没有“谋主”?与前代(汉、宋)有所不同,这次行动显然并非由臣下发动,但在皇帝背后,是否还另有“策动者”或特别值得一提的人物(如杨名时、方苞、蔡世远等)?在官僚集团内部,是否形成了一个自己的支持者团伙,以作为政策推行的中坚?曾否出现对立的两个政治派别,甚至造成官僚队伍的分裂,……等等。显然,这些都不是所谓张(廷玉)党、鄂(尔泰)党一类区分所能说明的了。
乾隆初“回向三代”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呢?当日的重中之重正是粮政上的新举措。中国古代实行“井田制度”,按《周礼》解释,于每家有田一份之外,还有所谓“保息”等救济制度,提供一定的安全保障。而“遗人”一职,专掌施惠、恤养、赈济之事,更直接与粮政与赋役的均平有关。清代不复可能恢复井田,实施粮政新措施的目的就是企图弥补上这一部分内容。
这些,哪里是所谓“宽严之辩”所能包容的呢?
三、“新清史”从外而内“国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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