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氏族千金》第18章


正在他苦笑的时候,他突然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禹”
低头一看,是程雨沫发出的声音。她竟然在昏睡中叫自己的名字?
江禹的心中突然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身体不禁向她靠得更近了,脸颊几乎都可以嗅到她的呼吸。她的声音很小,他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然而,下一秒,彻底听清的他,立即转身离开了病房。 
至今,他的脑中还在回想着她微弱的声音,“宇、天宇……”
她,并不是在叫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天宇哥,你的故事好虐 55555
写这段本来是想为你洗白白,可女主醒来后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T_T)
安排这个情节的人好魂淡!(喂,不是你自己吗?)
☆、浪漫求婚
程雨沫不知昏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她发现病房内已经洒满了阳光。她顶着沉沉的脑袋,用手艰难地撑起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坐正清醒之后,她看到左天宇伏在她的病床旁,枕着自己的胳膊,在睡觉。另一只胳膊,还裹着厚厚的石膏。
她零星回想起,刚刚自己醒过来时,也在病房中看到了他。
他是呆在这里,守了自己一夜吗?
程雨沫拿起盖在她被子上的外套,轻轻为左天宇披在背上。
左天宇感应到有动静,突然惊醒,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上滑下。程雨沫忍不住伸手想要将它接住,却还是动作慢了一步,最终外套在即将掉落地上的时候,被左天宇接住了。
他诧异地望着程雨沫,脱口而出问道,“你帮我披的衣服?”
程雨沫将悬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收回,小声回应着,“嗯。”
病房内,一片静寂。现在这个封闭空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且陷入到了异常静谧的氛围之中,程雨沫觉得很不自在。
她抬眼四下张望,却不小心对上左天宇望向她的目光。这一对上不要紧,即使她已经扭头扯开了视线,也能感受到,他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炙热目光。
程雨沫好久没有跟他两人独处了,现在跟他单独在病房里,这样僵持着,还被他好像在不停视奸,她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程雨沫恼怒地拿起身后的枕头,一下子朝他砸过去,“你看够了没?”
“啊——”左天宇吃痛地叫了一声。
程雨沫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是不小心打在了他受伤的胳膊上,本能地问了句,“你胳膊没事吧?”
“本来没什么事的,刚刚被你这么打了一下,好像又有事了。”左天宇故作严重,笑着逗她。
经过刚刚的打闹,气氛好像突然之间变了。现在营造在二人之间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好像回到了热恋吵吵闹闹的时候,程雨沫和左天宇都敏锐地察觉到了。
她想要赶快打破这个该死的气氛,随便找个话题,开口问他,“你的胳膊怎么了?”
“喔,这个啊!昨天在马场弄的。”左天宇抬了一下裹着石膏的左臂,轻松地说,“看着挺吓人的,其实只是扭伤而已,固定两周就好了。”
“马场……”
程雨沫脑震荡昏睡了十几个小时,脑子还是有些发沉,思考与反应速度也比正常慢了些。听到“马场”二字,她才终于想起来,昨天自己是去马场骑马了,在与左馨玥的比试中,马儿受惊,不慎跌下马背,才来到了医院。
她看看自己身上,除了几处小擦伤,几乎完好无损。再看看坐在床边的左天宇,左手臂打着厚厚的石膏。
她的脑中突然闪过自己坠下马前,左天宇奔向自己的画面。莫非…… 
“你的胳膊,是因为救我、受伤的吗?”她脱口而出问道。 
左天宇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回以微笑说:“你没事就好。”
程雨沫真是有些糊涂了,他为什么会牺牲自己来救我?上辈子,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为什么会舍命来救自己?是演戏,还是另有隐情?
回想起她失去意识之前,他扑向自己的身影,似乎和某个画面重合在一起,是什么呢?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正在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左天宇起身过去开门,助理张仁正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站在门外。
张仁看到开门的人是左天宇,先是一愣,随后便恢复了淡定,点头打招呼,“左总,早!我是来看程总的。”
左天宇开门,放张仁进去。程雨沫见到张仁,急忙开口问他,“项目推进得怎么样?”
张仁用余光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左天宇,迟迟没有开口。
左天宇是他的前上司,这个项目的前负责人。过去到现在,他跟程雨沫的关系发生了什么变化,又是因为什么使这个项目易主,这其中的经过,他大概也是知道的。
所以此时,他犹豫着,要不要在左天宇面前透漏这个项目的信息。于是,他转移话题说,“程总,您刚刚受伤,还是先好好养病吧。项目的事,有我们呢。”
程雨沫摆摆手,“没事,我现在感觉很好。还有,我妈那边……”
张仁明白她的意思,抢先回答道,“我跟夫人说,您为了项目出国考察学习去了,要离开一周的时间。”
“做得好!”入院的事情,没有惊动母亲,不用她替自己担心,这样最好不过了。随后,程雨沫指着他怀里抱着的资料,说:“拿来给我。”
“这是我们连夜新赶出来的几个规划书。”张仁在递过去的同时说道。 
程雨沫低头认真地翻看着,左天宇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她,他从没见过她工作的样子。从前,她对这些明明不感兴趣的。起初,她说要负责度假村项目,他还以为,她只是跟自己赌气,所以才要抢走他手中的项目。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在用心做这件事。过去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任性姑娘,如今已经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悄无声息地长大了。
他突然感到有些落寞。
过了一会儿,程雨沫停下了翻页的手,摇了摇头,“不行,这样是通不过的。住院期间,我再修改一下,你们也尝试再作出几种不同的规划。”
说完,她开始四下张望地寻找着什么。江禹见状,上前问她,“你在找什么?”
“我的手机。”程雨沫边回答,边低头认真地找着。
左天宇从床头柜里,取出她的包,递给了她。她才得以从包中,顺利找到了电话。
随后,她当即拨给了江禹,“我昨天骑马受伤了,要从现在起住一段时间的院。等我出院了,再去找你商谈规划的事,目前先暂停一下,我……”
对方听后,只是冷淡地说了句,“好,我知道了。”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她还没说完,就被挂断了电话,程雨沫生气地将电话摔在被子上。就算是假扮的情侣关系,他们好歹也认识一场,听说她住院了,竟然连句起码的问候都没有。
程雨沫的胸中,涌起了小小的不悦。 
在手机摔到被子上的那一瞬间,左天宇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一下。看来大家说得是真的,她和江禹最近走得确实很近。
这些日子里,江柏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江禹一早来到医院,为爷爷办理出院手续。
回家的路上,爷爷却一直沉着个脸。江禹有些棘手地问道,“爷爷,你怎么了?是感觉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爷爷挑眉,沉声反问他,“雨沫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接我出院。”
江禹心中突然松了口气,爷爷并不是身体不适,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在闹脾气。于是,他如实地回答爷爷,“她上周骑马摔伤了,这一周也在住院治疗,所以没来看你,也没能接你出院。”
他想这样说的话,爷爷就不会怪罪程雨沫,也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谁知爷爷听后,有些激动地痛斥他,“她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还严重到住院了,不行,我要去看看她。”说着,他便命令司机调转车头,又马上问江禹,“她在哪个医院?”
“别掉头,先送爷爷回家。”江禹对司机说道,见司机为难地没有动静,又大声命令一遍说:“听我的,爷爷身体刚刚恢复,经不起折腾!”
说完,他又过来哄爷爷说:“她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卧床休息一周,自然就好了。这两天也应该出院了吧。你要是想见她,我就把她接家里来。”
“什么叫应该出院啦!你连她哪天出院都不知道吗?”爷爷诧异地问江禹。
面对爷爷质询的目光,江禹突然意识到,刚刚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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