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之再生为龙》第22章


吴世枫又返回城市聊天室。已经快是凌晨,这里面的人越发稀少,只有二十多个人在聊天。他看到那个叫‘只爱你一天‘的吊吊女孩子还在。什么叫做吊吊女孩呢?原始与都市流行风来时带来的一种冷酷风,这类女孩子一般衣着鲜明,喜欢梳一个高调马尾辫子,但并不一定外表美丽,可又都有那种美女作风,爱一言不发冷冷的面对任何人,而且对追求她的男人尤为过之。他对她进行问候:‘怎么你还没走吗?‘只爱你一天说:‘是啊,怎么了?‘吴世枫想最终对她进行确定,看她是否是个食肉性恐龙,因为他想对她下手,此刻他好象一只悍饿三生的食肉巨蛙。一位在一个巨大文学网站担任网管的大作家评说:‘网络是个窟窿,是个魔方,很奇怪,胆小鬼在网络上呆一段时间后,他就会变成敢公然侮辱国家首相的雄辩家,就会披着人皮行走在黑恶遍季的黄色网站,最后把魔爪对准痴迷网络的善男信女们,让他们做自己的实验品。‘这个作家的实验品,好象日本侵华时的731部队的细菌,弥漫渗透在每个喜欢聊天的人中。毕竟吴世枫也是用血肉生成的男人,一接触到非正常的理性东西,他也变成一个异形,失去理智和应有的羞愧,或许苍蝇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他两手上下舞蹈,屏幕上马上闪现着一行行粉红色却针眼的话。 
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你是个食肉性恐龙?‘只爱你一天说:‘非也,我不是。‘干脆很直接,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那你到底做过爱吗?‘只爱你一天说:‘是啊!‘谁能想象到她现在的脸色?没人能想象。 
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那你说你不是食肉性的恐龙?‘只爱你一天说:‘我是食肉性美眉,不是恐龙。‘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哦。‘只爱你一天说:‘你为什么说话总是这样涉性?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吃我的豆腐?‘吴世枫感觉这个女孩子是在报复他,因为她援引他刚才和她说的话在针对他。他思想着,考虑着,那心里的本能即将突破这黑暗黄毒的覆盖重见光明。 
只爱你一天说:‘怎么不说话?好,我现在答应你,如果你要是想要我的话,就告诉我,那么我明天和你上chuang。快啊,我的等待和耐心是很有限和浅短的哦! 
‘吴世枫眼睛在‘那么我明天和你上chuang。‘这一句话上蹦跃,9个字象9块金杯那么诱人。他瞬间展开了自己无穷的性幻想:她是美丽如棉的身体,自己象个骑士一样,昂首挺胸的驱驾着这个小淫妹,她或许会和蛇一样的缠绕自己…… 
因着激动,连打的字都如新鲜的蝌蚪一样抖动。沐浴在神光里的魔鬼说:‘我~~~我~~我想……要你!~~~‘ 
39 
在高主任眼色授意之下,王娜娜披上一条带花纹的浴巾,好象一只长发美人鱼,掀动着尾鳍游到门边,用小白葱的手打开门,顺着门缝看到一个镶金的国徽,正在走廊的微弱灯光下散出强烈的银芒,如骑士手里闪光的十字军刀。 
一个年轻的警察,国字脸上寇个大帽檐,让他本就高大魁梧的身形越发正义凛然;眉毛斜挑在上额,形成倒写八字,把两只猎豹似的眼睛强化成闪电那么伶俐;身体象骄傲的杨树那么笔直。说话庄严,让犯罪分子不搏而战栗的语气:‘110查房。‘推门进去,看到那满地错落凌乱的外套、长裤子、内衣、还有几只袜子散落点缀在中间。他对缱绻在床的高主任说:‘那位男同志,你先穿上衣服。‘高主任歉疚的穿好衣服,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大大咧咧的问:‘你是那个派出所的?‘年轻的警察说:‘你跟我出来,让她穿衣服。‘用手指指钻进被子里的王娜娜。 
高主任有点生气,但还是无奈的跟在警察后面,关上豪华的松木板制房门。 
他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泄露给这个年轻的同志,他知道那样的后果,能把他的几十年辛勤奔波出的前程毁在这一刻,毁在这个小毛孩子手上。手很平常的插进裤子口袋,在里面鼓捣。 
年轻的警察从两人相差甚远的年龄就可以看出他们不是夫妻,但仍就问一句:‘你们是夫妻吗?‘高主任黄着脸,在白色的荧光圆罩灯下,脸色如死人一样蜡白,没有丝毫血气。他的手在警察的注视下终于出来了。手里抓着又厚又杂的钱,举到警察身前,说:‘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他觉的自己一定可以凭着这让人疯狂的钞票把这年轻人摆平。这年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个钱字吗?有谁不喜欢亲吻那花花绿绿的彩纸上的伟人?有钱出马一定可以化险为夷。想到钱的魅力和威望,高主任脸上终于印出点红色,显得不再那么象墓地里的稻草人死气沉沉,警察看着那钱笑了。那钱他估计有个两三千。他觉的什么都明朗正确了——他们是有问题的人。 
高主任看到警察的笑容,他也笑了。就象陪着中央领导检查工作时,才有的笑脸。 
警察摇摇头说:‘行了,装起来吧。不是谁都见钱眼开。‘霜打的茄子,高主任又蔫下去。问:‘告诉我,你是那个派出所的,我要找你们所长,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他。要不让我打个电话给市公安局领导也可以。‘他觉的自己还有希望,仍然不放弃做最后的努力。 
王娜娜出来的时候,年轻的警察没好气的对高主任说:‘我们所长现在正睡觉呢,你要找他,明天早上就自然可以见到了。在没处理你以前你不能打电话给任何人。‘说完带着两人走出酒店,上了一辆昌河牌的面包警车。车里早已经蹲有两对野鸳鸯。在他们上来后,空间骤然狭小拥挤。空气中,不知道是谁的脚,散发出下水道淤泥一样的臭味,让王娜娜直想呕吐。 
汽车正要启动的时候,王娜娜看到钱总开着他的汽车挡在警车前。钱总和警察不知在讨论什么,按王娜娜的猜想,应该是钱总正威胁恐吓。但很快,钱总就如抖败的公鸡一样,低头钻进汽车给警车让出一条路。 
警车才开了一会,高主任就感觉到蹲在车上的腿脚发麻,全身都酸疼起来。 
他唉一声,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身边紧贴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她身体传给车里一阵阵低级的胭脂味道。那味道对高主任来讲是那么熟悉,好象他又回到7、8年前,在简陋的小旅馆,那些便宜的歌厅妓女被他搂着,他落魂的同时,闻到的正是这种现在让他翻肠的气味,只是那时候,这气味对他来讲是很香芳袭人,但为什么现在却这么难闻?他想是自己近几年进步很多,连连升级的缘由吧。一想到自己职位高要,但却受到一个无名之辈的轻视与眼贬,他就盯着前面那个年轻警察,心里窝搓着一腔袭人的焦火。 
王娜娜在车上低着头,脸象一绻红绡,为自己的俅事情在暗暗后悔。她有点害怕起来——一但自己和高主任的身份暴露,那会是怎么样的难看,自己以后背着这悱闻怎样见人?她看到车外的夜是幽幻凄凉,甚至连落叶也在对她的行为耻笑。它们翻滚着从天空飘下,一叶一叶的都在呐喊——真丢人啊!一跟无形影综的长针缓慢地刺进她的心,随后透明的血液飞溅而出。她感觉到了疼痛,头低得越发深,眼睛在胸上逡巡,害怕的寻找那把锋刃宝剑。 
很快的警车到了派出所门口。高主任和王娜娜随着被抓的人都在宽阔的走道上,他们看到钱总也来了,但是却被挡在门口进不来,只是猴急的拨弄手机,步子环绕在一片土地上,一会前进后退,一会左移右倾,艰难地弯下他那熊腰,捂着电话听筒说:‘喂,喂,张所长在吗?‘‘喂,是公安局的阎干事吗?‘他还不时抬头朝两人望望。这就给了两个人一点信心和籍慰,使他们本来凌乱杂碎的步子边得稍微坚定有力了。但进到大厅里面,一看到高悬在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几个字,他们立刻又慌张起来,那字象千斤巨岩压的他们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两人抱定死也不坦白的想法,踉跄的行走进审问室,脚下踩踏的坚实地板一瞬间变成松软而带弹性的红棉。值班警员们一个一个的查询被逮回的人。轮到两人却都不吱声,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具不交代身份、来历和两人关系。他们知道坚持就是胜利,坚持就是成功。 
干警们大概也不想为这点小事情对两人动用十八般武艺、三十六样刑法。就发给一人一张纸和一枝笔,把他们关到拘留室拘留起来,要求明天上午把个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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