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途》第65章


“恩,”黑子答应一声。
我接着说道:“看来唐逸王还是一个风流种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单独建了一间石室,这在古代可是太少见了。”
黑子点点头,说道:“确实,看壁画这个女子也就是一舞女,连陪葬的资格都不应该有。”
“咦,”我忽然一愣,指着黑子说道:“我不是告诉你看着我,别去看墙吗?你怎么……”
黑子干咳一声,说:“林爷,这不是迷失之墙,即便是,也迷惑不了我的。”
我苦笑一声;自作聪明;小看黑子了。
黑子拍了我肩膀一下;说:〃林爷;你发现没有;这些壁画每一幅都有一个红框。〃
我点点头;同意道:〃确实挺奇怪的;按理说壁画是不应该有框的。〃
黑子忽然一探头;抽动了几下鼻子;回过身看着我说道:〃林爷;这红框好似是血。〃
〃血?〃用血涂在壁画上;我还从没听说过;更何况血迹是不可能附着在石壁这么久的。急忙伸出右手摸了摸红框;在用指甲用力刮下来一些;凑到鼻子旁闻了闻;气味全无;用手指一搓;都已经成粉面了;也不知道黑子是怎么判定这是血迹的。
黑子好似看出了我的疑惑;轻笑一声说道:〃林爷只知道我们师门的〃金指法〃;却不曾听说过我们的〃天闻〃吗?〃
我干笑一声没有说话;天闻我倒听过;可谁知道是你们师门的呀!盗墓和中医有异曲同工之秒;也讲究个望闻问切;其中的闻便是靠鼻子来判定古墓的大概位置;和里面东西的真伪。更有甚者可以只凭借气味就可以寻龙点穴;判定古墓年代。
黑子自顾自的说道:〃即使过了一千年;可它还是有一丝血腥味的。〃
我低着头;搓了搓手里的血面;凑到鼻子前又闻了闻;倒还真有些刺鼻。
忽然间我感觉浑身发冷;毛孔立刻收缩;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就好象光着膀子站在冬天的雪地里;寒冷而又无助。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脑后响起:〃你的右手冷吗?〃
右手?我汗毛都立起来了;右手还在鼻子旁;看着指间那红色的粉末,脑中嗡嗡直响,手指不停的颤抖,却一动也不敢动,在这种到处都是危险,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手怎么就不能老实点?现在碰了人家的东西,把人家弄不高兴了吧!一想到那张会变样的脸,我就直冒冷汗,恨不得赶紧闭上眼睛,但一闭上,我的脑海中便浮现出魅搓脸的画面,心理暗暗发苦,丫的,太他妈折磨人了。
“你的右手冷吗?”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明明是幻觉,为什么会感到有股热气喷在脑后?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杉。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处于它的幻想中,还是它就真真切切的站在我身后?一想到那张血淋淋的脸孔就扶在自己背后,我头皮就像炸了一样,麻酥酥的。连呼吸都忘记了,这种惊悚的气氛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禁缓缓的回过头。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冷风传过来,一个拳头在我眼前越变越大,嘭的一声,还没等我想明白,脑中一阵发昏,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人中被人掐的火燎燎的疼,连咳几声,醒了过来,脑袋还是沉甸甸的,像灌了铅一样,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黑子,黑子急忙收回手,挠了挠后脑勺,干笑着说道:“林爷,别怪我下手狠,实在是没办法,我发现魅在你身后的时候太晚了,只能把你打晕过去。”
我忽然打了一个寒战,竟然将魅在我身后的事给忘记了,急忙回过头去,空空如也。黑子淡笑着说道:“它已经走了,不过如果你刚才回过头去,恐怕我就没法救你了。”
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魅回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搓脸。冷不防打了一个冷战,,都说年轻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做鬼脸,等到老了的时候再照镜子,镜子就和你撤平了,可此时的魅和铜镜不管是谁对谁做鬼脸,都够他妈吓人的了。
我回身对黑子道了一声谢,黑子摆摆手说:“举手之劳,林爷不必客气。”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这举手之劳未免也太痛了。
黑子伸出手把我拽起来,嘱咐道:“这里面的东西还是别碰了。”
我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既然不是迷失之墙,咱俩就一起看吧!我倒要看看唐逸王究竟为什么给舞女在墓室里建一个石室?”
“恩,”黑子答应一声。
看着壁画上一白衣飘飘的少年好似在吹萧,女子在树下跳舞,壁画中的人物,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逼真传神,我好似都容入壁画中,和他们有着同一样的感受,比如第一幅壁画,让我看到的就是恢弘大气,所以我感到压抑,受不了前年历史沉淀出的厚重感。第二幅我同画中人一样,感到的是淡淡的思愁,第三幅我同样能感受到,画中人虽然是在跳舞,却并非喜悦,而是一种发泄。如今这幅画,却让我感到一阵辛酸,吹萧跳舞,郎情妾意,本应该是幸福的,可为什么却有悲凉之感呢?这不禁让我更感好奇,究竟唐逸王和画中女子是什么关系?在古代,就算是王妃也只能陪葬在墓主身旁,不可能替她另造一间石室的,显然一个舞女是决不可能当上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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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跨越千年的爱恋
更新时间2010…4…8 9:48:39 字数:1831
再向后看,白衣少年在月下舞剑;而女子则是坐在树下弹琴;我好似跨越时空;听到了千年前那缠绵悱恻的琴声;充满着爱意与淡淡的哀愁。接下来便又是一幅巨大的壁画,占了整整半面石壁,恢弘的宫殿内坐满了人,正中间一人身着龙袍,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扭头和身旁一人对饮。
下边分成四排,白衣少年位于左侧第六个位置,一群舞女身行各异穿插在众人之间,翠绿色的身影与白衣少年应该是正在对视,她弯着腰,扭过的头正好被白衣少年挡住,而白衣少年也只是露出后脑,从第一幅壁画到现在这幅,人物雕刻的都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只有一个遗憾,便是所有的壁画,都看不到脸,都是背影,却也让你不感到别扭,好似这个地方理应就不该出现面孔。
“林爷,这幅壁画有点怪啊?”黑子突然说道。
我抬眼一看,也是一楞,略微感到不适应,古墓中所有的壁画色彩都很明亮,即便画的是黑天,也不会让你有一点不适,而这幅壁画确是黑漆漆的。而且人物第一次出现了正脸,身穿龙袍,一脸的落腮胡子,塔鼻梁,双眼眯眯着,一副老子就是色狼的表情,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摸向了舞女,身穿翠绿色衣服的舞女,周围所有人都变成了虚影,只有他们两个还在,整体画面成深灰色。
“林爷,你看这里。”黑子用手指在壁画上指了指。
两条发白的痕迹,从左册的一个角落,直直的射向大胡子。我心中猛的一颤,脱口而出:“杀气。”
黑子一翻手,一只柳叶镖出现在手中,警惕的盯着四周。我笑着拍了拍他,说道:“我说的杀气是指这两条白道。”
黑子转头看了一眼说道:“难道这是暗器,刺杀皇帝老儿的。”
我遥遥头说道:“应该不是,我感觉这像是目光。”我心里也是暗暗心惊,这是怎样的一个眼神啊!充满了疯狂与杀戮,刻骨的仇恨,好似是一头受了伤,疯狂的孤狼。
黑子听我说完,会身看了一眼那幅巨大的壁画,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林爷好眼力,这画的应该就是目光,皇帝老子想要碰舞女,而这两道白痕就是从唐逸王的位置发出的。”
这一刻,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愤怒,整个人的心态完全被壁画所影响着,在向后看,心里猛的一阵抽搐,大胡子在前,两个侍卫架着舞女在后,向大殿外走去,舞女回过头,披着头发,只能看到那双发红的眼睛,无助的盯着白衣少年,而白衣少年已经站了起来,双手紧握。绝望,整副画透露的都是绝望的气息,让人心碎。
我和黑子谁也没有再说话,盯着壁画,一幅幅看下去。
再向后,便是白衣少年手中拿着把利剑与卫兵打在一处,一幅接着一幅看下去;心情是越来越沉重;白衣少年被俘;舞女被士兵带走;两人伸出手;却怎么也无法碰到对方;紧接着白衣少年带人原离城池;舞女在一间木屋内打开窗户;静静的看着天空。再下一幅则是;白衣少年静静的看着巨大的城门转头而走。接下来的一幅壁画;竟是同一个红框中被分成了两格;上面一幅是白衣少年带人进入大山;下面一幅则是宫殿起了大火;所有人都到处奔逃;舞女抱着琵琶从后门悄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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