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公主》第179章


“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这家伙?”
敖亮亮道:“很久很久以前的咸阳。”李元霸道:“大唐好似没有叫咸阳的地方。”“很久很久以前,你回得去吗?傻弟弟!”万年常青花好笑道:“魏征已带人来了,好弟弟不得再行胡闹,老老实实坐在姐姐身边,只能看,不能说!”李元霸立时没了脾气,双锤往脖子上一挂,顺从地道:“是,好弟弟听姐姐的话。”
魏征将五国使臣领至惨遭砍了头的观景阁,每人分给一个同样大小的珍珠,一条细线。“你们左手拿的叫九曲明珠,顾名思义,你们可以仔细看看手中的九曲明珠,它上面有两个孔,一个在正中间,一个则在一侧,两孔之间是相通的,却又不是笔直相通,而是像山间的道路那样,两者之间是弯弯曲曲的,拿起你们右手的细线,从此孔入,至彼孔出,就算过了此关!”
五国使臣拿着软软的细线发愁,不住地试着以线穿孔,可没一个能穿得过去的。文成公主暗骂五个人笨死了,这种游戏她在家里时常玩,她在替禄东赞着急,再简单不过的东西,到了五国使臣头上,成了天大的难题,情急生智,脱口叫道:“蚂蚁,好大的一只蚂蚁。”敖亮亮东张西望,“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万年常青花白了文成公主一眼,心知肚明她在耍什么把戏,“一闪一闪亮晶晶,不用找,那只蚂蚁是会隐形的,躲在文成妹妹的心里,你是找不到的。”其他四国使臣全没拿文成公主那声叫当回事,仍在吃力不讨好地硬穿硬塞,个个连急带累的大汗淋漓。禄东赞留上了心,暗思蛮干肯定行不通,对着太阳举起九曲明珠看了看,蚂蚁恰好能从中穿过,但若系上细线,则九曲明珠上的孔又嫌小了,蚂蚁钻不过去,应该找一种更细而又不容易断的线替代,那么什么样的线最合适呢?禄东赞习惯性地捋须苦想,胡须!对!就是它,又细又长,拔下一根扯扯即断,不行,细度有余,但韧性不足,进而又由须联想到发,须发、须发,须和发是不分家的。照旧拔下一根试了试,还行,就是它了,“魏丞相,我需要一只蚂蚁、一点蜂蜜!”
魏征是这场考验的主持者,依言给他寻了来。禄东赞将头发一端系在蚂蚁身上,蜂蜜置于九曲明珠的另一端,蚂蚁嗅觉灵敏,禄东赞让它只能从孔中过去取食,经过四次指点调整它的方向,第五次蚂蚁带着头发进入九曲明珠正中间的那个孔,这时不仅众人在拭目以待蚂蚁从另一偏孔爬出,另外四国使臣也都不知不觉中自己停了下来,加入到观望的行列。时间在难熬中分秒流逝,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下,偏孔终于露出蚂蚁的两只触角,众人张口欲欢呼之际,那两只触角又缩了回去,禄东赞往正孔吹了口气,那只蚂蚁才翻着跟头与众见面,“魏丞相,我成功了!”其余四国使臣道:“细线还没穿过去,你怎么就成功了?”
禄东赞从正在贪吃蜂蜜的蚂蚁身上解下头发,另一头系住细线,轻轻一拉,细线透孔而过,以实际行动回答了其余四国使臣的质疑。魏征宣布首场考验的结果,“第一场考验,吐蕃使臣禄东赞胜出。”秦叔宝走上前去,“第二场由我主持,诸位使臣请往校场上看,这些都是从御马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好马,分左右两圈,每圈一百匹,一边是母马,一边是马驹,你们要做的就是将它们的母子关系辨认出来,以便使它们母子团聚。”其余四国使臣都匆匆奔去校场辨认,独禄东赞一动不动,文成公主急道:“你怎么不去?”禄东赞以吐蕃最隆重最高贵的礼节向文成致谢道:“刚才承蒙公主刻意暗示,我才能得以胜出,希望公主能成为我吐蕃最受尊敬的赞蒙。”
文成公主欲盖弥彰,“谁刻意提醒你了,刚才我是真的看见了一只蚂蚁,却被你这瞎猫撞上了死耗子,给误打误撞个正着。”顿了顿,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其余四国使臣可是都去校场辨马了。”禄东赞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非 常(炫…书…网)感谢公主——”
“你这人怎么如此啰嗦,本公主早就说了,这事和本公主无关,少在这自作聪明拍马屁,阿谀奉承的,告诉你,这没用,本公主不吃这套,还是把你的聪明都用在正经事上,等闯过了关,你的国王,对了,你们那里人叫赞普,才有一线希望。”文成公主生怕禄东赞暴露了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偷了自己的三百两银子,唯恐别人不知道,插上个上面写有隔壁阿二不曾偷的木牌,除了她自己依旧掩耳盗铃蒙在鼓里,余者入耳了然,禄东赞更是喜在心头,离事成不远矣,岂止如此,他也太过于谨慎了点,可以认定,文成公主已是吐蕃不久将来的赞蒙。
“多谢公主赐教,中原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其它四国使臣虽赶在了前面,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已得手,此场考验的是智慧,而非蛮干!”文成公主但求自己将自己出卖干净,“看你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像赢定了似的,不要夸夸其谈将话说得太满,用事实说话才能使人信服。”
禄东赞恭敬地道:“孰胜孰负待会便见分晓。”未几,急急跑出的四国使臣又匆匆回来了,“我等黔驴技穷,束手无策,无从分辨。”秦叔宝道:“吐蕃使臣,就剩你了。”禄东赞充满自信,“方法很简单,但若要具体去实施,似乎就有点显得过于残忍,是以,只可言来,不可付诸实施。”秦叔宝道:“你只管道来你的良策,是对是错本主持自有定论。”禄东赞道:“若欲辨认母马和马驹之间的母子关系,只需暂时不给马驹食草、饮水,一天之后,再将母马、马驹同时放出,大家就会看到母马嘶叫,马驹哀鸣,小马驹一个个的跑向自己的母亲那里去吃奶,它们的母子关系由此得以辨认。”秦叔宝道:“第二场考验,吐蕃使者胜出!”李世民必须多此一问,“其余四位使臣可有异议?”四国使臣同声道:“我等均无异议!”
文成公主问道:“禄东赞,你是如何想出这条妙计的,害本公主提心吊胆了大半天!”禄东赞笑道:“其实这对吐蕃人来说非 常(炫…书…网)简单,我们在游牧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不过张嘴之劳而已。”文成公主责道:“你都这么大一人了,又身为吐蕃大相,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分不清楚,太让本公主失望了。”万年常青花笑道:“文成妹妹,你做的有点太过分了!”禄东赞道:“我不敢对公主有所隐瞒,开诚布公、诚心以待才能显示出吐蕃对公主。”转向李世民:“对陛下,对大唐的尊重和敬仰。”之后,又道:“马的母子关系已经辨清,请陛下将公主嫁给我们的赞普。”
程咬金道:“你只过了两关,还有两关要过,若是你全都通过了,公主的人在这里,跑不了,我大唐向来言而有信,绝不会失信于人。”禄东赞疑惑地望向李世民,唐太宗不用琢磨即知其意,“考验之事朕不过问,朕只是来看来听的,由御妹全权作主,不要在乎朕的存在,就当朕是一个过路看客。”禄东赞何等聪明,听言知意,“吐蕃使臣见过幽冥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万年常青花给逗乐了,“吐蕃使者平身!”“多谢公主!”禄东赞知道接下来不该多说话,卓立在侧。
万年常青花道:“连番考验分别由魏征、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敬德主持,他们具有最终的绝对仲裁权,本公主和皇帝哥哥不干涉,少插话,主持的话毋庸置疑全权代表我们的意思,就是我们所要说的话。”
程咬金忽然宣布道:“前两场考验到此为止,至于第三场先不急于考验,时辰已近晌午,大家一定都饿了,我们先吃饭去。”饭前,文成公主缠着万年常青花问道:“公主姐姐,第三场考验什么,什么时候考验,求你了,告诉本公主吧。”万年常青花捏起嗓音道:“公主姐姐,求你了,告诉本公主吧。”然后断然拒绝,“不行,告诉了你,是不是好去向那个吐蕃使臣通风报信!”似乎颇为生气,甩袖而离,她不说,自有人会说,敖亮亮哧哧直笑,文成公主没好脸色道:“姐姐,你不帮人家也就算了,何必还要笑话人家。”敖亮亮道:“姐姐说过不帮文成妹妹吗?”
文成公主希望之火复燃,“姐姐,好姐姐,你就发发慈悲告诉本公主吧。”敖亮亮被文成公主摇来晃去的当姐姐的滋味非 常(炫…书…网)舒服,陶醉其间,回味无穷,“姐姐,不要睡了,快告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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