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猎情记》第37章


狗研恼展宋摇!?br /> 艾咪说完,正经有礼地抬头看向萨嘉说:“谢谢您的帮助,麻烦您。”
王子直起身子,带点嘲讽地回答:“能够为你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说完背著班佐夫,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
班佐夫可不是傻子,光是萨嘉和妻子的衣杉不整。早就心知肚明了。但是他虽没有被他们所蒙骗,却也没有蠢到想立刻戳破两人的谎言。
在这种情形之下,班佐夫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是立刻向王子挑战,但是纵使萨嘉最近和克索夫决斗的事没有浮上枱面,光是王于神枪手的传闻,就足以令班佐夫心生顾忌,然后再打量王子魁梧的身材和强壮的体魄,更使班佐夫打消了与他决斗的念头。
另外他也早厌倦了这个他用昂贵金钱买回来的玩具,当时她在社交圈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求,娶了她正好满足了他的虚荣,但是正如他所拥有的其他收藏品一样,到手之后,就变得索然无味。他是个非常懒惰的人,艾咪在床上的需索,起初令他惊讶,接著令他筋疲力尽,最后就令他生气厌烦,班佐夫因此立即退出扮演丈夫的角色,寻找其他的情妇们,因为这些女人会极力地讨好他,他只消躺在床上,就可以获得最大的满足。
他当然也知道艾咪为什么愿意嫁给他,因为在新婚之夜,他就告诉艾咪,她父亲的巨额赌债他已经代为还清。而且接下来几年,他也做著同样的事。艾咪被迫为他对父亲的宽容慷慨表示感谢。但是要她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却也不是这么容易,她可是个骄傲美艳的美女,况且班佐夫对她也并不是这么百依百顺,他不准她插手他任何财富和产业,并且要她伸手跟他要任何一分钱。
权衡得失之后,班佐夫说:“请接受我的致谢,送内人回家,萨嘉王子。你有时间暍杯白兰地,或是玩几把牌再走吗?”他用平静的语气说。
“这是我的荣幸。”王子也礼貌地回答。
艾咪松了一口气,立刻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因为它已经快毁了她美丽的鬈发。
班佐夫瞪了她一眼说:“容我们告退,夫人,你看来好了许多。”
萨嘉也礼貌地告退,但是在离开房门前向艾咪调皮地眨了眨眼。
有好几位仆人上来伺候,送上一瓶啤酒和雪茄,还有一副新的扑克牌。同时仆人也送上牡蛎和鱼子酱,但是却被退了回去。
“要下什么赌注?”班佐夫问,他悠哉地洗著牌问。
如果萨嘉愿意的话,他差点说出用艾咪当赌注好了,因为她可是圣彼得堡最有魅力的红发女郎呢!不幸的是他并不想要她,似乎自茵娜之后,没有女人是值得拥有的。
他厌烦地叹口气说:“我不知道。”
两人就这么坐著,两个人都拥有傲人的财富,一时之间,倒想不出有什么刺激的睹法。
忽然萨嘉的眼睛一亮说:“赌我们的小拇指怎样?输的人就将自己的小拇指切下来。”
班佐夫的双眸警觉地张大,心想犯得著为赌注或艾咪冒这么大的风险吗?他说:“你真是个野蛮人!总是这么疯。”
“天哪,放轻松些嘛,班佐夫。”萨嘉说。“你现在的语气可不象平时沉着稳重的你哟。这样吧!用你的新种马‘爱尔兰’和我新出生的那匹阿拉伯纯种白马赌,这样够传统了吧?”
班佐夫闻言在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点点头。
“就这么决定了,”萨嘉道。“小心,我觉得自己今晚的运气不错吆!”
尤里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摇醒萨嘉。“醒醒懒虫,你昨天晚上又在哪个美女的床上搞得筋疲力竭?瞧你累得睡了一整天。”
“嗯,一开始是艾咪,但是让我累翻的人倒下是她。主要的原因是在班佐夫意外出现后,和他打了一整晚的牌。”
“意外?”尤里问道。“怎么个意外法?”
“算他出现得不完全意外,否则准会被我丢到楼下去。艾咪平日收买的人,拖了他不少时间,使我们可以摆个样子,在班佐夫冲进房时,我们可是正经八百呢!”萨嘉想起昨晚的作戏,忍不住笑起来。“班佐夫对他的老婆似乎非常冷漠,我从来没有看见他们一起应酬过,他对待她简直可以说是轻蔑。”
“我想他大概永远不会原谅她的欺骗。”尤里唇角扭曲地说。“他付出很昂贵的聘礼,可是她居然不是个处女。”
“她不是处女?”萨嘉大叫,随即带著邪笑望向尤里。“你怎么会知道?难道她就是黄金女神?”
尤里逃避地耸耸肩。
“别说你是第一个吧?”萨嘉惊讶地问。“老天爷,真的吗?”
“是第一个。”尤里平静地说。
“什么时候?”
“我们那时都只有十五岁。”
“天老爷,她真蠢!”萨嘉叫道。“艾咪当时就应该知道,她终究会为了钱出嫁的。因为全国都知道她父亲的赌债惊人,她应该知道,当她被高价售出时,买主当然希望她是个处女。”
“你也了解艾咪,萨嘉。你觉得她的饥渴能忍到十八岁吗?”尤里嘲弄地扬扬眉。
萨嘉发出短暂的笑声。“说得也是,尤里,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发生的。”
“我们两家的产业相邻,这你是知道的,那个夏天,我们俩在一起厮混。是我教导她做人的道理,因为我可比她早两年有经验。在我们乌克兰的边陲地带,虽然领主的权利不再至高无上,但是老旧的观念还是存在人们心中。而我身为父亲的继承人,很早就有挑选个农家女孩的权利,她们一直有个迷信,认为跟领主或领主的儿子上床,可以增加自己的声名,所以我在十五岁之前,早就经验丰富了。”
“那年的夏天很美,艾咪和我,欢喜地探索彼此的身躯。然而不幸的后果却提早到来.艾咪怀孕了,我原本打算娶她,但是她父亲狮子大开口,我的财产还不够他提出的要求,这个该死的赌鬼!在那乡个地带,第二年的春天,我们的女儿就出世了,由于艾咪仍然必须待价而沽,所以孩子就交给了我抚养。所以贝蒂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和其他的人早知道啦,尤里。”萨嘉静静地说。“我们唯一的问题,是究竟谁是孩子的母亲?贝蒂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因为她像极了她的父亲,而现在我又知道谁是她的母亲,我必须说,她也像极了她的母亲。艾咪有见过她吗?”
“常常,她们是好朋友,但是贝蒂不知道艾咪就是她妈妈,我告诉她说她母亲难产死的。”
“现在艾咪的父亲已经去世,已经不会再有庞大的赌债,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娶艾咪 ?”
“天哪,不!我们两个彼此已经太热,你知道的,熟悉就会产生轻蔑,她永远无法尊重我这种狂乱不羁的生活,而我则是想不通,她居然会嫁给那个肥猪班佐夫。我觉得孝道是要有限度的,我美丽的女儿则是和我的想法很像,婚姻是件麻烦事,你说我干么要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说得好,”萨嘉同意地说。 “结婚只跟一个女人上床,实在有违男人本色,说得太好了,敬你!”
“敬单身汉们!”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嗯,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尤里问。
“让我去看看灰狼起床了没有,昨天一到娜琪公主家的宴会,灰狼就被公主拉走了,直到我和艾咪离开时,还见不到他的影子。娜琪昨天晚上显然没有扮演好一个女主人的角色,她只招呼了其中一位客人。”萨嘉大笑道。“我们去找灰狼,他会对今天晚上的宴会有兴趣的。”
一周之后,萨嘉在一场牌局中邂逅他在六年前认识的情妇康丝妲,两人旧情复燃,如胶似漆。两周后,康丝妲返回法国,萨嘉却发现尽管他相当喜欢她的陪伴,可是她的离开,却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的难过。
接下去的一周,他又重新穿梭在圣彼得堡的女人闺房,可是没多久,他又开始沮丧起来,不论他如何的纵欲,心头的空虚与厌倦却与曰俱增,不论他有多少次投入女人的怀抱,但是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告诉自己,他可以任意找乐子,但是找到了乐子,快感却稍纵即逝。尽管他拚命地想忘掉茵娜,最后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深深思念著她!
他拍了一封电报到山区,六天后回报,茵娜居然没有去高加索,他查看了银行户头,没有一分钱被提领。萨嘉开始惊慌,再过四天就是九月了,再过两个月茵娜就要临盆了,她怎么可能不用钱去抚养巴比和自己?她大腹便便又不可能工作,难道她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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