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54章


结婚一样,如萍羞涩紧张的问:“依萍,你说书桓会不会答应?”依萍心里腹诽,何书桓答不答应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不过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不试试谁知道。”果然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如萍刚才还一副好担忧的样子,说到何书桓的时候双眼放光,大脑根本没有陆振华的踪迹了。依萍懒得计较这些身外之外,想到自己到陆家的原因,刚刚好有听到门铃响,一时拉着如萍激动地说:“来了,来了。”如萍不明所以,还反过来问:“什么来了?”如萍睁着一双兔子眼,被依萍拽到了大门前,看见一个满发皆白的老人,神情恭敬地喊他:“如萍小姐。”如萍疑惑的小眼神投向依萍。依萍见状从中当中间人解释:“如萍你肯定不记得了,他就是爸以前的助手李副官。”“李副官?”如萍惊叫了出声,被依萍一脚给踩没了。依萍歉意地对李副官笑了笑,说:“李副官你先进去,我和如萍好好聊聊。”转头警告看了如萍一眼,手伸出来示意李副官先过去,李副官紧张地搓了搓手,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依萍看不见李副官的背影,才问如萍:“你叫什么叫啊?”这在别人面前可是很失礼很失礼的。如萍委屈地低下头,瞥了依萍一眼,颤颤的说:“李副官害了尔豪,也间接害了爸。”他们一家都这么认为,若不是可云事件,陆振华就不会逼着尔豪娶可云,尔豪就不会为了反抗离家出走,结果到头来弄成现在这个家不成家的样子。依萍才不管如萍和梦萍对李副官的态度,她只要让李副官在这里住下就可以,“我不管你们如何怨恨李副官,他这次能在爸这样的情况下来伺候,本身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见如萍还要反驳,依萍马上问,“你是不是不想嫁人一辈子只守着爸?”这问题严重了,如萍还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给何书桓,怎么会甘愿一辈子守着这么一位瘫痪在床的老人。最后一句话彻底压下了如萍的千言万语,依萍拉着如萍回到客厅,带着李副官去看看曾经叱咤风云的黑豹子,这时的豹子已经转化成一只病猫了。推门而入一股骚味扑鼻而来,屋内全是乱糟糟的杂物,而床上陆振华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李副官见到这样的司令,伤心地眼泪都掉了下来。依萍看了如萍一下,如萍马上捏着鼻子上前解释:“梦萍一闻到这个味儿就吐,现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如萍看着陆振华与李副官相认的戏码,终于明白了依萍的意思。难怪有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依萍在陆振华那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嚷着有事情出来了,她握住了如萍的手,说:“你毕竟有了身孕,要小心些,我过几天来看你。”说完就跟后面有几十只野兽追似的,不等如萍说什么就跑远了。至于几天之后,依萍一直在帮着傅文佩准备婚礼,哪有时间去管外人死活。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两天的随身翻译,好累,又是下生产工厂,又是下工地,累人,这一章是断断续续码出来的,争取明天恢复状态,这两天请亲多包含了。
☆、把麻烦赶走
依萍帮着傅文佩购买结婚用品,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她甚至对结婚有了一种畏惧感,但这种恐惧在面对莫泽晖的时候,就如水遇热化为水蒸气,消失在她的大脑里。
看着傅文佩每天幸福的笑容,依萍总有一种嫁女儿的错觉,可貌似傅文佩比她大好多好多,面对着如此诡异的情结,依萍深深的蛋疼了。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依萍问:“蒋伯伯,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到你?”由于傅文佩与蒋世雄之间关系的初定,依萍对蒋世雄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过也仅仅是有几分亲近之意,让依萍完全认可还需要很长一条路走。
蒋世雄微笑着给傅文佩夹菜,听到依萍的问话,笑说:“我去报仇了。”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依萍摸不到头脑的话,就自顾自的吃饭,依萍干瞪眼却没招治。
晚上依萍终于知道了蒋世雄到底干嘛去了,因为如萍给她打电话:“依萍,你快来啊,爸,爸他不见了。”依萍瞅了瞅正在吃苹果的男人,小心肝一颤,说了一句,“回见。”就赶紧把电话给撂了。
依萍旁敲侧击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目光求助到莫泽晖身上,莫泽晖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只知道,蒋伯伯把陆振华丢到贫民窟去了,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蒋伯伯他用得是他自己的人,我如何能知道?”依萍看着老狐狸一般的蒋世雄,身体不自觉打了个颤。
事情要倒带12个小时,来到这天早上。
依萍把傅文佩约出去买东西,在她们走后,蒋世雄就带着一群人出发,车子停在了郊区一栋废弃的工厂里,打开工厂大门,陆振华就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中风偏瘫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他只能费尽力气瞪着牛眼,怒目而视。
蒋世雄做到一张老板椅上,看着这样狼狈的陆振华,笑得很意味深长,“黑豹子贵人多忘事,可能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但我午夜梦回的时候依然清晰的记得你。”
陆振华眼底有疑问,但此时他口不能言,只有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蒋世雄优雅地喝着一杯咖啡,余香在舌尖缠绕,冲淡了陆振华身上带着的味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你落到我手里是天意。”然后他突然好心地点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文佩的未婚夫,那个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男人。”一句话就让陆振华激动起来,他试图挣脱绳子,但黑豹子早就不复当年,又如何挣开。“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惊喜。”
陆振华挣脱的更厉害了,他竟有力气把椅子和他自己一起摔到地上,可见黑豹子还是有一点本事的,但虎落平阳被犬欺,豹子落难当马骑,他这样的举动也无非是给自己一个灰头土脸的形象。
蒋世雄也没有让陆振华等太久,他放下茶盏,擦拭一下嘴角,欢快地说:“依萍是我女儿,我的亲生女儿。”说完挥一挥衣袖,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陆振华一个人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依萍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不能述之于口的小段子,她此时对着电话很头疼。拍开身上作怪的手,忧心忡忡地问:“今天如萍得不到回应,明天她非得堵在我们家门口不可。”早知道这样扰人她就不闹着回来睡了。可莫家,依萍瞅了瞅身旁的某人,叹了口气,若是在莫家这位根本毫无顾忌地与她做某些事,她也只能寄希望于外面他会收敛几分。
莫泽晖继续动手动脚,嘴还不时亲吻依萍□在外面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这有什么,我调查过何书桓是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只要把陆如萍诳走,你不就万事大吉了?”为了能让依萍更加省心,他可是不遗余力地排除挡在他们前路上的绊脚石。
“明天十点?那么快。”依萍嘴里嘀咕着,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把陆如萍这个大麻烦支走,以前陆如萍把陆振华等人当作可以依靠的大树,现在如萍居然突发奇想地把她当作靠山,这件事实在是让人费解。至于陆振华依萍根本没有想起他,早在他中风依萍把李副官送去给他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尽了。
第二天一大早,依萍完全不顾莫泽晖的阻拦,跑到陆家,一见到如萍,还没等她哭,就马上着急上火地说:“如萍你快点,何书桓要走了。”
如萍原本决堤的眼泪就在依萍一句话的威慑下奇迹般地收回去了,她紧抓依萍地手,问:“你说什么?”
依萍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我也是从我朋友那里知道的,他看到何书桓定的是今天上午十点的火车票。”依萍用另一只手拍着起伏的胸口说着令如萍惊悚的消息,“现在可是八点多了,你再不着急,何书桓可就永远离开你了。”依萍不着痕迹地鼓动如萍,心里默念快答应吧,快答应吧,答应了我就解脱了。
如萍也没有说话,只是没有哭声的眼泪更加让人崩溃,她抓着依萍的手,无意识地微微用力,嘴紧紧抿着,口中抽噎地小声呢喃:“他为了躲我,他为了躲我,竟然要离开上海,竟然要离开上海。”
依萍忍受不了手上的疼,另一只手捏住如萍的手腕,大叫道:“放手,陆如萍。”如萍混沌的神志终于清醒,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好像是依萍欺负了她一般。依萍见她这副模样,也很生气,心想老娘不跟你玩了还不成,甩手就要走,却又被如萍给拉住了。依萍忍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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