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67章


不知道尔杰怎么样了,没有了她,尔豪如萍梦萍三个她倒是不担心,她唯一担忧地只有尔杰,那个她倾注了很多精力的孩子。若是没有找到她,尔杰或许会被送到如萍那里,王雪琴又猛然记起陆家已经易主,她开始惶恐不安,找不到尔豪三人的尔杰,将会在哪里。
王雪琴只记得自己那天晚上去喝了酒,再醒来她已身在红楼卖笑处,被凶狠地老鸨逼着接客,她不从就会被鞭打饿饭,正要准备接客的时候,却又不知怎的又被送到了这里。
王雪琴依旧一有机会就逃跑,弄得疯人院的上上下下全体都对她极为反感,最后研究决定把她捆绑起来,再也不松开了,这样王雪琴才稍微消停一些。就在王雪琴痛苦地抓耳挠腮的时候,淞沪会战打响,疯人院的人也被枪声炮声吓得四处逃窜,王雪琴抓住这个机会,用尽吃奶的力气狂奔出疯人院,而当她精疲力竭跑到一处树荫下躲起来,却发现已经有人在。
“梦萍,梦萍,你怎么在这里。”王雪琴激动地叫着梦萍,可惜梦萍却不理不睬,她看到梦萍身上的那身病号服,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反复叫着,“梦萍,梦萍,我是妈啊,你不记得了吗?”
梦萍充耳不闻,只是在听到妈这词的时候,眼睫毛动了动,却没有说话,直直地蹲在树下望着前方,双眼没有焦距。
王雪琴痛哭失声,她只是离开了一下下,怎么她的女儿梦萍就成了这个样子,想到那个疯人院把人逼疯的本事,王雪琴心里又生出来希望,“梦萍你告诉我,是谁,是谁把你送到这里来的,我要把他千刀万剐。”这样的话还是没有引起梦萍的共鸣,王雪琴嘤嘤的哭起来。在那个地方呆着,若不是她一直想要再见儿女,恐怕也会疯了。
王雪琴拉着梦萍在这里躲了一宿,第二天步履蹒跚地往城里走,却发现很多逃出城的群众队伍。王雪琴抓住一个人问是怎么回事,那人急着逃命只说了一句打战了,就挣脱了王雪琴的束缚,玩命狂奔。
进了城,才知道这里硝烟滚滚,人潮有的往外面逃离,更多的是想要进租界避难,可租界已经封严了,根本不会让这些人进去,最后双方发生冲突,王雪琴见缝插针,拉着梦萍趁乱钻了进去。
寻着曾经的记忆回到陆家大宅,大门被沉重的锁头牢牢的锁住,里面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王雪琴想到她和梦萍两人此时无家可归,要去找尔杰他们也无能为力,她记得自己曾经在陆家藏过一笔钱,当初自己走的太急没有取,现在挖出来还能顶住一阵子。
王雪琴拽着梦萍从狗洞里爬进去,里面的门也被锁了起来,王雪琴没有办法只能把玻璃敲碎爬进去,却赫然发现里面的东西全部搬空了。王雪琴又急忙跑到卧室去找自己藏着的钱,却惊恐地发现这些钱也不见了,面对着空空如野的房间,她怔怔地坐在地上,不发一言。
这些杰作自然是莫泽晖干的,他倒是没想过王雪琴会回来,而是单纯的不想留下半点痕迹,让依萍堵心,所以让人把陆家的一切都搬空,还准备等上海这边不那么混乱敏感的时候,把房子一推,再重新建一个新的。至于说王雪琴藏的钱,在莫泽晖手底下这一群专业的下属面前,这点就是小儿科,只一眼就找到了,早上交领导了。
虽然有屋子暂时躲避,但王雪琴身上没有一块钱,她和梦萍以后的生活都没有保证,没有办法,她只能隐姓埋名重操旧业倚楼卖笑,赚些钱财,间接找人打听尔豪尔杰和如萍的消息,但是这本就是乱世,消息传递不便,再加上尔豪三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更不可能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直到一年后,王雪琴才在一个恩客口中打听到尔杰曾被带到警局的消息,可惜当时办案的警察已经被上面辞退,只留下一点案宗证明是依萍领走了尔杰。王雪琴当时就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报应,报应。”那个时候她把傅文佩和依萍赶出陆家,现在她王雪琴却在外面流浪,自己儿子还得在依萍眼皮子底下生活。
王雪琴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已经被上面注意,再加上她四处探知尔杰他们的消息,上面终于确定了她的身份,后面正有人等着抓她呢。
虚弱的回到家里,王雪琴才发现梦萍正在遭受自己恩客的强//暴,她抡起门口的一根棍子,照着那个人的脑袋就是一下,顿时那人的呼吸就停止了,王雪琴惊呆了,她拽起梦萍就往外飞奔,此时她才知道在疯人院的生活或许也算是一种幸福。
在王雪琴被捕的那一刻,梦萍混沌的双眼流出了炙热的泪水,王雪琴喜极而泣高兴地流出了眼泪,她此时才算明白幸福是什么,可惜一切都晚了,她只能用剩下的日子祈祷,祈祷她的儿女不要像她一样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贵。
☆、可云番外——重新拥有
清塘镇江家在这里扎根百年,其他家族纷纷消失于视线之外;只有他们屹立不倒。二十年前这里来了一个姓莫的人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在清塘扎下了根;他们打听到莫家是专做海外贸易的有钱人家;顿时打消了给他们使绊子的念头。
拥有几代人智慧的江家老爷子知道做海上贸易的;上面都有人;手底下全是能手;树大根深,他们这种平凡人家是斗不过的,再说这个时候江家已经走下坡路了;去和石头硬碰硬;他们还没那么傻。
但令他们不爽的是又在五年前冒出的蒋家;一个只是和莫家稍微有点联系,就能和他们江家叫板,实在是让人火大,但江家老爷子心里也清楚江家此时的处境,忍着气吞着声让一个黑帮小头头和他们平起平坐,后来江家的老爷子没过多久就过世了,据说是死在了抑郁之下,从此江家就把蒋家恨上了。
可云小心地搓着自己的手,天越来越冷,洗衣服的水也越来越冰,日子在往后错错,恐怕水也会冻成冰。忆起去上海的父母,可云心里微微有些着急,听说上海那边战乱了,也不知道爸妈他们怎么样了,当初若不是自己他们也不会活得那么辛苦。
“姨奶奶,你怎么自己来洗衣服呢,叫奴婢就好了。”这么夸张说话的是这个院子里的丫鬟小菊。小菊粗暴地抢过可云身上的衣服,给她擦了擦,双手推着她往外走,“姨奶奶,少爷今天到这里,你快去梳洗准备。”少爷只有到你这里,我才有机会,自认为如花似玉的小菊心里想的很远。
可云低着头讷讷不语,最后叹了口气,走回了屋里,往常没有一块碳的房子里,此时已温暖如春,可云嘲讽地笑了笑,坐到桌上,手托腮,思绪又回到了东北的日子。那里算是她最美好的时光,一家人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着,却在遇到那个人的时候被打断了。
“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男人?”江少爷长得仪表堂堂,挺直的脊背有一瞬落寞,眼底藏着深深的妒忌。
可云走到他面前把他让到床上,把炭盆放到床边,才重新走过去给江丙坤脱鞋,“少爷又在胡思乱想了,我只是在想爹娘罢了,听说上海那边很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情。”一去半年,虽偶有通信但不见到面,她始终不放心。
江丙坤注视着可云的眼睛,见她眼底全是真诚,也就把自己心底的那点醋意放下,这才注意可云身上的粗布衣服,心疼的把可云拉到身边,向她保证:“奶奶这两天身体不好,等她身体好一点,我就向她求求情,放了你。”自从可云进门,奶奶心里的火就全部都往她身上发,可云已经断断续续洗了三个月的衣服了,眼见天越来越冷,再这样下去可云的手会冻坏的。
可云笑得愉悦,她这样的人有江丙坤在心里惦记着,已经非常满足了,她又怎能乞求宽恕,“少爷,不要为了我而去触怒老太太,她很疼你。”正因为很疼你她才觉得心气不顺,“是我冲动惹的祸,我会承担一切。”
江丙坤望着懂事的可云,心底的那股热潮涌动到四肢百骸,他激动地抱着可云啃咬起来,手扯开她衣服扣子,手迅速地钻进了去抚摸她光滑的皮肤,唇也沿着她脖子的曲线往下滑,攻城略地占据着一个又一个有力的位置。
可云眼底渐渐被情//欲所取代,但一丝清明还在,她推着江丙坤,“少爷,您还没吃饭了。”江丙坤此时哪还顾及到吃饭,美色在前,先吃了喂饱自己的某处才是真。可云的话被他吞进了口中,他急切地在可云身上证明这是属于他的领地。
第二天早上,大概是昨天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又在早上要了可云一次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