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后专宠记》第93章


墨弦闻此默默退下,把空间留给里面的两人。
东方恪单膝跪地,甚至不敢伸手去碰床板上女人。她云鬓和衣衫都是散乱的,被人用黑布蒙着眼睛的面色苍白如纸,闯进来的一瞬东方恪第一次感觉到心碎,还有愤怒,恨不得将这里所有人焚尸碎骨的愤怒。
“别碰我!”东方恪想要解开阮流烟身上绳索,得到却是避之不及的呵斥和躲闪,“你别碰我!啊——”
“你怎么了?流烟,流烟——”
东方恪有些惊慌失措骤然,愣症了几秒方才桎梏住阮流烟的身体,拢在怀里靠近了才发觉怀里的人儿瑟瑟发抖,对他很是抗拒。
“你别碰我——不要靠近我!走开啊!走开!”
阮流烟冷汗直流,满是痛苦的嘶喊。东方恪原以为她是心里别扭觉着不再配他,于是抱她更紧。后来却发现,阮流烟真的是单纯的不想他靠近,不仅是他,任何人一个人都不行。
阮流烟知道自己对着东方恪吼叫已是大逆不道,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几日的羞辱和调|教已经让她完全变成了怪物,她接受不了任何人靠近她三尺以内。
□□的效果已经十分明显了,阮流烟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东方恪心急如焚,却又顾及她的抗拒不敢上前,最后看阮流烟打滚嘶吼的痛苦模样,终是动手点了她的睡穴。
终于安静了。东方恪沉默的解开阮流烟手脚的绳索,脱下外衫将人罩住打横抱起。起身的一瞬他紧闭的双眼的有滴晶莹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再睁眼,他的一双眸俱是狠到极致的肃杀。
是谁下的狠手,他要查,要杀!
他要给他爱的女人一个交代!
等到女人醒来,他还要告诉她一个早就想要允她的承诺。他要立她为后,以后带着她看尽大堰大好河山的瑰丽景色,他们还要生一堆孩子,延绵子嗣,儿孙满堂,共享天伦。
怀抱着女人偎依在马车,东方恪心如刀绞,流烟…流烟!他唯一挚爱的女人,她那样拗烈的性子,发生了这样的事,等到她醒来以后,他该如何做,才能让她好好的陪着他活下去?
东方恪第一次感受到茫然,怀里阮流烟无意识的低喃一声,把他飘忽的思绪拉了回来。女人没了血色的唇瓣干涸,东方恪愣愣的盯了半晌,最后温柔的俯下身子,靠近了,轻缓而又坚定的、吻上女子淡色燥热的双唇。
☆、第091章 爱之深切
廖无人烟的漫漫荒野里,低调舒适的马车里面东方恪怀抱着阮流烟靠着车厢而坐,被东方恪解开昏睡穴的阮流烟慢慢清醒过来,红唇溢出小声呻|吟。
之前被那个老女人强制吞下去的催|情|药|物已经开始发作,意识已经有些不清的阮流烟蹭着东方恪的身子,身体贴近身后人的胸膛,冰凉的触感让她感觉感受不少。
这样子的阮流烟让人让人心疼又想好好疼爱,女人酡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神情无不说明她在遭受着什么,东方恪眼里杀意逐渐弥漫,触及怀中的阮流烟时又变得柔和。
吩咐赶车的墨弦走远些,他动手褪去阮流烟周身的衣物。女人雪白的手臂有些数不清的红痕,柔软的胸前也是,这样的情景让平静下来的东方恪几乎咬碎一牙齿,唇角溢出血丝,努力抑制怒火的他开始温柔的吻着身下女人的唇瓣。
“走…走开…”
意识不清的女人痛苦的低喃,双手抗拒的抵在男人胸膛,东方恪停下吻她的动作,在她耳边温柔安抚,“是朕,是我流烟,不是别人…别怕…”
边说东方恪边又重新碰触女人柔软的耳垂,顺着女人小巧的耳垂再到雪白脖颈,阮流烟的身体在发抖,东方恪却知道这催|情药物不做那种事就无法疏解。阮流烟的身体虚弱,如果不快点解去这火,后面只会儿损伤身子。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违背她的意识,他也只能继续下去。
打定主意以后的东方恪不再迟疑,阮流烟浑身上下已经被他退得只剩贴身衣物,东方恪对自己的身体对着这样一副饱受虐待的身子也能升起浓烈的情|欲所不耻,但是没办法,阮流烟的身子,无论何时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阮流烟本能贴近这个让她觉得安心又舒适的来源,没有自主意识的她不像以前那样循规蹈矩,害羞和胆怯。现在的她对东方恪完全是绝对的配合和回应。
热根沉入阮流烟的身体里面时,东方恪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心和高涨,紧致而高热的甬道让他胸腔内幸福感充盈,不住的亲吻和安抚女主放松身体,确认不会伤到女人以后,东方恪这才由着情|欲掌控着身体,对着女人极尽索取。
顾及着阮流烟的身子,东方恪去了一次就打算帮女人穿好衣物,一切等到回宫后再说。许是药物药性太强,只穿了一半阮流烟又躬着身子缠上来,整个人宛若挂在了东方恪的身体上,双唇无意识的顺着东方恪的脸部、脖颈问下去,直到擒住一个小颗粒。
像是疑惑这个“小颗粒”的存在,阮流烟毫无轻重之分的咬下去,引得东方恪闷哼一声。知晓大概是流血了,东方恪唯有咬下苦笑,低声哄骗阮流烟张嘴,在她松开他胸前颗粒一霎那把人扑倒,以吻封唇,以手点火,把阮流烟给予他身上的热情通通加倍还回去。
周围静悄悄的,除了马车内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东方恪出来时带来的影卫都在暗处待命,没有他的吩咐,这些人早已经把自己隐匿好好的,只等效命。
这一场交欢良久,已经恢复了正常面色的女人沉沉睡着。低头在阮流烟额头留下温柔一吻,已经穿戴好衣物的东方恪冲着车外低声吩咐:“回宫。”
一阵衣衫翻飞声响起,车厢前赶车的踏板落下一人,伴随着马鞭声响起,墨弦低声呵斥马儿出发。
经过训练的马儿无比听话,直往前方狂奔。
路途中阮流烟一直未醒,东方恪眼也不眨的瞧着,仿佛要把女人的睡颜牢牢记在脑海里面。就在这时,马儿嘶厉声冲破云霄,车厢也因骤停而变得危险异常,稳稳把人护在怀里不受伤害,被惊扰东方恪发怒:“怎么回事!”
“回主上,前方有人拦路。”
墨弦低低回应,东方恪掀帘眺望,眼睛微微眯起望向拦在大路中间那人,这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唯有一双眼睛似压抑无穷怒火,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来人是谁已经了然于胸,东方恪冷笑,撂下车帘:“拦着不要靠近马车,继续走。”
“是,主上。”
墨弦唯命是从,继续驾起马车前行。
即时隐藏在各方的影卫现身,跟前截路的黑衣人带来的人缠斗在一起,两房人马都脱不开身。在这刀光剑影里,墨弦驾着马车一路穿行,就在马上要越过最前方挡路的黑衣人身侧时,黑衣人眸色一变,手中寒剑猛然递送飞出,不偏不倚卡进车轮当中,因为儿马儿的冲力车轮应声断裂,逼得马车内的人不得不跳车而出。
东方恪怀抱阮流烟翻身,跳车后安稳无恙的落在地面,他望向混战中的黑衣人的目光火气愈来愈盛。若不是女人昏睡就在身旁,他早就夺剑与其厮杀,哪里还会一再容忍这人放肆!这个人居然还想跟他抢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墨弦护在东方恪的身侧,低声请罚,“属下护驾不利,请主上稍后责罚,属下毫无怨言。”
“行了,多说无疑。”东方恪沉声接道。
就在这时,不远方马蹄声阵阵传来,不一会儿就到跟前,来人一身铁甲傍身,翻身下马给东方恪请安,“末将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责罚。事不宜迟,皇上还是快快上马,由末将先行护送皇上回宫!”
“走!”东方恪对墨弦低声吩咐,带着阮流烟轻松的上了高马,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于马上搂抱在怀中,东方恪猛抽身下马儿一鞭,绝尘而去。
为首的黑衣人见东方恪顺利带着人离去,手中杀招顿时变得凌厉生风,每一招都是狠绝无比。打伤交手这人,他不愿再跟剩下的人缠斗,放出撤退的口号带着自己的人全身而退。
东方恪带着阮流烟一路狂奔回程,到了城门那城将已经安排好人接待。墨弦把停放在城门的马车牵过来,东方恪重新怀抱人上去,随后一路疾行回宫。这次回宫路上无人再敢拦截,一路顺畅无比回到皇宫,东方恪把阮流烟带进宫中位置保险的偏殿安置,待到晚上天色黑透,再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了重华宫内。
重华宫的茗月、秋罗等人已经等的望眼欲穿,早上得了消息说是娘娘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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