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后专宠记》第95章


东方恪听后冷笑一声,“邻国的三皇子,哪里会真这么屈服在谁的脚下。溶儿,你对他这样牵肠挂肚,他可曾真正怜惜过你?”
“皇兄,你还是关心我的。”
东方溶笑得凄然,“可是我却让人对你心爱的女人不利呢。皇兄,你会杀了我吗?”
“你敢承认!”东方恪神色一凛,“朕知道以你之力不可能驱使那么多高手将人劫走,你给朕说实话,还有谁?”
东方溶摇头,“没有了。”
“说谎!”东方恪冷冷道,“既然如此,待到西蛮王子来拜访,溶儿你就嫁去西蛮,朕会为你备好嫁妆。”
“不,我不要!”东方恪害怕起来,“除了苏司乐我谁也不嫁,皇兄,你不能逼迫我!”
“由不得你!”
东方恪铁了心要报复东方溶的绝情和不择手段,丢下这四个字,他甩袖离去。
临走前东方恪吩咐侍卫严格把守东方溶的寝宫,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人迈进凡水宫一步,里面的人也不准出来。
阮流烟在重华宫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回来她有问东方溶犯了何错惹得他如此动怒,得到的回答是东方恪的苦笑和让她好好调养身子,要她时刻准备给他生个小皇子。关于东方溶被软禁阮流烟问一次还好,问的次数了,东方恪就直接抓着她欲行*之事,她还不能适应跟人那么亲密接触,只吓得放声尖叫,最后还是由东方恪把她拢入怀里安抚。
在调养身体的这段时间,宫中还发生了另外一件大事,太后郑氏自己请命到宫外万宗寺附近的行宫居住,究其原因,竟是要为大堰百姓,还有皇帝皇子皇孙祈福。太后做出这样的选择这实在匪夷所思,一时间朝野和后宫里议论纷纷,对于太后郑氏为何自己请命到偏远行宫居住,暗中流传了几个版本。
不过这郑氏不在宫里,最逍遥的却是阮流烟了,没用每天想着去请安,不用和其他妃子斗角,不再受到父亲惊蛰毒素的控制,这一起对于阮流烟来说都仿佛新生。
阮流烟享受甚至沉溺在这样的生活里,就在临近秋猎的前几天的一天夜里,重华宫里突然闯进一人,他黑衣黑巾,干净利落的翻进阮流烟的卧房,在阮流烟脱口尖叫的一瞬点了她的哑穴。
“是我,流烟。”
来人拉下了脸上黑巾,阮流烟有种如释重负得个感觉,哑穴被解开她伸手抓住了苏长白的衣衫,“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闯进宫来?不要命了!”
苏长白由她拉着衣袖,反手回握她的,“想见你想的要发疯了,只恨我技不如人,那天没能在城外劫下你离开!流烟,你愿意跟我走吗?我已经全部部署好了,只好你点头,我就带你出去,咱们远走高飞,过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苏长白讲的情真意挚,阮流烟听后却慢慢的把手抽回了去,“不成,这天下都是他的,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子瑜,我…我好像喜欢他了,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阮流烟的话像是晴天霹雳,苏长白僵住身体,良久问道:“当真?”阮流烟不愿欺瞒与他,忍痛点头,“你,还是离去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好,好…”苏长白似是打击甚大,脚步趔趄了两步,从开着的窗户破窗而出。
转眼间人去楼空,阮流烟愣愣的盯着开合的窗子,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头顶横梁传来一处异动,让阮流烟立刻警惕起来。
“谁?鬼鬼祟祟躲在横梁做什么!”阮流烟抬头望头顶黑暗处,有一人飘然翻身下来,衣袂飘飘的安然落地。
阮流烟惊喜不定,只听来人调笑开口:“是我,好妹妹,如果不是躲在横梁,怎么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呢?”
☆、第093章 有惊无险
殷明誉充满戏调的视线落在身上,引得阮流烟浑身一震,明白这次殷明誉不会轻易善了,她闭了闭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殷明誉。”
殷明誉一步步靠近阮流烟,捞起她的一抹秀发递于鼻间深嗅,“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明日来了三里亭你自会知道,骤时我会告诉你一个惊喜。记得,一定要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出不去!你知道的,皇上他近期都不会让我出宫的。”阮流烟开口拒绝,竭力抑制自己不让自己躲开殷明誉的碰触。
殷明誉放开她的秀发,转而摸向她的脸蛋,“有心就能出去。流烟,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找到你母亲的骨灰吗?只要你赴约,我就能做主把你母亲的骨灰还给你。”
“你说的都是真的?”
阮流烟猛地睁开眼睛,双眸有掩不住的激动。
看到阮流烟如此在意的模样,殷明誉暗幸自己考虑周全,早已经查出父亲藏流烟母亲骨灰的位置,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把流烟母亲骨灰调了包。
“当然是真的。明天我在三里亭等你,只要你来,就能拿到你母亲的骨灰。”
殷明誉信誓旦旦,笃定阮流烟会答应他的要求。阮流烟果然点头,得到想要的答案,殷明誉飘然离去。
一时间屋内空荡有余,仿佛先后出现的那两人都没在屋内出现过。
赵雪心中有事,几乎一夜无眠,第二天就让茗月去打探了东方恪的行踪再弄一些宫女和小太监的服饰过来。茗月不敢违背只能照做,等到下午午饭时分一过,阮流烟便把秋罗等人支开让他们守着寝宫大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要是有人来就说她身体不适,让她们择日再来拜访。
阮流烟和茗月一人换上了一件宫女装,悄悄的从寝宫另一侧溜走,一路上像做贼似的躲过了阵列的侍卫巡逻。每个宫都有各自的出宫腰牌,阮流烟今天出来就带了这个,到了把守的宫门,取出腰牌亮出,只说娘娘交□□事就顺利的和茗月一块出宫了。
这趟出来的太过顺利,远远离开城门到了大街上阮流烟还有点担心是否是在做梦。两人还穿着宫女装,连忙到了一家成衣铺选了两身纱裙换上,并让成衣铺小二跑了躺腿,买一方面纱回来带上。
阮流烟和茗月出了成衣铺,就坐上一辆马车赶往三里亭。赶到的时候殷明誉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到阮流烟的马车殷明誉亲自迎了上来,伸出手想扶阮流烟下车。
然而阮流烟并不领情,对于殷明誉伸出的那只手只当是看不到,先下去马车的茗月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触怒了大少爷。
殷明誉的脸皮也厚到了一定境界,阮流烟无疑是打脸的举动对他来说似乎不算什么。吩咐所有人远远退开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殷明誉强势的牵起阮流烟的右手,一步一步牵着她走向凉亭。
阮流烟脸色难堪的费力想挣脱殷明誉的桎梏却是无果,被人按着双肩坐在石凳,她怒气上涌,“殷明誉,你别太过分!”殷明誉抓住她的手不放,“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都还没让你见着,你这么惹我生气,忘了你今天的目的了?”
提到这个,阮流烟神情一噎,身上盛气凌人的气势顿时慢慢散去了。殷明誉满意的看着阮流烟把周身的怒气都压了下去,抬了抬下巴吩咐:“倒酒。”
阮流烟冷着脸照做了,殷明誉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酒盅在地面摔的四分五裂。“让你倒酒不是让你献身!阮流烟,你这么没有诚意,是在逼着让我折磨你?”
“你不是在一直折磨我!”阮流烟忍无可忍,“你说了只要赴约就会把我母亲的骨灰还给我,现在我来了,我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诺!”
“你!”殷明誉咬牙,“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难受?是不是说会儿话也不行?我真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自己到底是谁了!”
音落的一瞬,殷明誉瞬间擒住了阮流烟的肩头,阮流烟与之对视,眼神倔强,一双剪水秋瞳燃烧着熊熊怒火:“把我母亲的骨灰还给我!”
“好啊,还给你!”
殷明誉咬牙切齿,一阵天旋地转,阮流烟人已经在殷明誉身下,阮流烟反应过来对身上人拳打脚踢,却依旧不能撼动殷明誉一丝一毫。
殷明誉被阮流烟的态度激怒,面色一黑,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去她身上的衣物,“还记得我说过炽仙藤的报酬吗?这报酬就是用你自己来换,今天我问你要了,你许我这一次,你母亲的骨灰我也会还给你。”
“卑鄙!”阮流烟怒视殷明誉,“你我名义上还是兄妹,你对我做这种事,就不怕遭天谴?还有你的身世,你就不怕我告诉殷忠贤或者皇上!”
“怕?我当然怕,可是流烟,你敢吗?”
殷明誉宛若看猎物一般盯着阮流烟的眼睛,“今日之后你我有了肌肤之亲,让那皇帝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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