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妹子遭遇穿越》第80章


秦大虎火了:“竟操些没用的心,我自个的事我有数,以后我房里的事娘你就少来掺和。”
一听这话,秦母火气一上来,话不经大脑直接冲着秦大虎就蹦了出来:“我少掺和?我倒是想不搀和来着,可你倒是让她给你生个一儿半女来着?她要是能生的出来,哼,那公鸡都能打鸣了!你那媳妇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一语毕,满堂皆静!
秦大虎目眦欲裂,狰狞的面容几欲吃人!
“娘……您,刚才说什么?!”
秦母刚才说完后本有些后悔,可见自个儿子竟为了一个外来女人对自个亲娘怒目相对,不由得也怒了:“本就是个下不出蛋来的母鸡,你还想让娘昧着良心说出花来不成!三年肚子连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念着当年的情分,娘说什么都得让你休了这个没用的女人停妻再娶!如今只是让你纳个妾传宗接代而已,没休了她已经是够念情分了,你还想怎么样!”
“够了!”秦大虎暴怒的砸烂眼前的八仙桌,几步冲到他娘面前,怒道:“我不许任何人说她半个不是!就是娘也不行!有没有孩子那是我秦大虎的事,谁也管不着!娘再瞎叨叨半个字,那就是往我心口上叉刀子!既然娘看我们不顺眼,那今日我们搬出去,省的在这碍娘的眼!”
秦大虎说完怒气冲冲的转身要走,秦母急怒道:“你站住!娘为你好难道还错了不成?你看看人家哪个当官的……”
秦大虎转身怒视:“娘再说一句,信不信儿子立马脱了这身官皮回村种地去?”
秦母讷讷不敢再言,秦大虎眯眼看那在旁哭哭啼啼的女子:“再敢进老子的屋,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狗腿?”
那女子两眼一翻,直接晕厥。
秦大虎摔门而去。
秦母和秦大虎的一番争执,苏锦浑然不知,此时她正和春花逛首饰铺逛的高兴,哪里知道家里头却为了她差点闹的天翻地覆?
这事当事人尚未知晓,刘秀才李二光头疤等一干幕僚们却早早的知晓了。得知秦母竟有让秦大虎停妻再娶之意,一干人等气愤难平,直接冲到了府衙找到了秦大虎,由刘秀才最先出口发问:“听说老夫人要逼着大人休了夫人?请问大人可有此事?”
秦大虎看了难掩俊秀的刘秀才一眼,皱眉:“这是我家事。”
不等刘秀才再次发问,光头疤一个大步窜过去,咬牙切齿的瞪着秦大虎:“当日夫人不顾安危冒死将我等从死牢里救出来,我光头疤就发誓今生必定不忘夫人恩情!要是大人敢对夫人行那不义之事,我管你大人不大人的,信不信我光头疤第一个就砍了你!”
听的光头疤说的火药味浓烈,李二忙使劲将他扯到一旁,看着秦大虎叹气到:“大虎哥,就是你当再大的官,在我心里你依旧是当年那重情重义的大虎哥。嫂子是个好女人啊,这么多年来咱们兄弟可佩服着呢,遥想当年……”
秦大虎头痛的打断他:“快闭上嘴吧,咸吃萝卜淡操心,我自个女人哪里用得着你们操些没用的心,对你嫂子,我比谁都护着。”
得了秦大虎这话,众人放心了。
临走前,刘秀才还是不忘嘱咐道:“权贵人家三妻四妾本是正常,不过望大人纳妾之前,还得征求的夫人同意才是。”
说完,一干人等施施然而去。
苏锦回来的时候正巧遇上了从门里出来的刘秀才一干人等,打了个招呼后就各忙各的,待回了屋里,苏锦便随口问了句:“刘秀才他们来有什么事么?”
秦大虎含糊道:”谈了点公事。”顿了顿,又道:“那刘秀才貌似是想纳妾了。”
苏锦立马黑了脸,因为她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那姓刘的黑历史来。由此,对于刘秀才,苏锦的感觉更恶劣了。
再说那秦母,在为儿子自作主张捅了篓子后,被秦父好一顿训斥,也是怕秦大虎真的恼了要分家,那以后倒也收敛了不少,对于苏锦来说最大的变化就是每天早晨定量的一晚黑乎乎药汤没有了,倒是让她乐得清闲了。
时光荏苒,一晃半年过去到了来年三月,这一年,朝廷的局势愈发的动荡了,和匈奴的战役愈发的胶着,而偌大的冀州在知府大人逃亡之后四分五裂,群龙无首,好几拨势力盘踞在冀州城里日夜不休的抢地盘,而朝廷却也再派不出额外的精力来对付。
秦大虎他们蠢蠢欲动,毕竟此刻大渊的水已浑了,不趁着此刻浑水摸鱼更近一步,到时错过了良机可是让人后悔莫及的!
这次,他们不想再小打小闹,他们想玩次大的。
集结府衙上下三千精兵,秦大虎他们整装待发,这次,他们要直取冀州城!
这一次出发是秦大虎他们迄今为止最为冒险的一次行动,胜了,富贵权势在手,败了,朝夕间人头落地死无全尸。可自古富贵都是险中求,想要得富贵,那就的冒着命去取,贪生怕死的一辈子注定是庸人!更何况在这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当庸人的也未必活的平安。
亦如多年前他们夺取桃花县,当兵的奔赴战场,后方的亲人百姓全部安排在东山村里,胜利了,接他们去享受荣华富贵,失败了,村里的后山深处也有他们的活路。
临行前一夜,秦大虎将一块木雕塞进了苏锦怀里。
苏锦低头摩挲着那已然发黄的木雕,低声问道:“这个,你雕刻了多久?”
秦大虎不好意思的笑笑:“本来想在你二十岁生辰的时候送给你的,可觉得没雕好,本想着再雕雕刻刻弄的好些再给你,没想到直到今天才拿出来给你。”
一个木雕,他雕了三年多,苏锦握着木雕想狠狠笑话他一番,却又怎么也笑不出来。
抚摸着苏锦柔软的头顶,秦大虎沉默了些许,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意味在其中,最终都只化作了一声叹息:“睡吧。”
天还未亮,秦大虎就带着三千精兵悄悄离去,待到枕边暖意渐消,苏锦才摸出那带着一丝余温的木雕,摩挲到底座,垂了眸轻轻一按,随着啪嗒一声响,底座完全打开,紧随着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细薄的纸张——
老子回来,你就好酒好菜的伺候,老子要是回不来,老子就允许你他娘的改嫁!
苏锦抚着纸张恍惚一笑,这最后一行字写的支离破碎,她要是真信他能这么洒脱劝她改嫁,那才叫怪呢。
冀州的叛乱朝廷的确已经无心顾及,现在朝廷被那来势汹汹的匈奴弄的焦头烂额,而且近来与匈奴的几场战役中,朝廷隐约出现了败迹,如若再不扭转局势,只怕过不久后,大渊王朝就要成为匈奴的后花园了!
百里太师忧心忡忡,近几日为了前方战事,他睡不安食不好,为了大渊王朝的百年基业愁白了头,反观金銮殿上那位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帝王,在位三十年早已磨平了这位帝王的雄心壮志,国破家亡近在眼前,这位帝王却麻痹自己夜夜笙歌,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可把百里太师愁煞的老了不下二十岁。
百里太师和幕僚商量战事到半夜,可朝中可用良将寥寥无几,纵使百里太师为大渊王朝殚精竭虑,可若是找不到良将统帅三军扭转局势,那一切都是枉然。
回了房里,百里太师依旧愁眉紧锁,他的夫人见了,便搁下手里的佛珠,由旁边婆子搀着,从蒲团上起身淡然道:“一切自有天命,夫君你也不必太过操劳。”
百里太师苦笑了下没接话茬,夫人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无疑是在他早已不堪重负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刀,可他却无法抱怨,一切都是他造的孽。
脱了官服,百里太师佝偻着身子疲惫的坐在紫檀木椅上,浑浊的双眼始终不离百里夫人那清雅的面庞:“听管家说,今个逸寒侄儿到府了?”
百里夫人淡淡的应道:“辰时到的,父亲让他捎话过来,如果夫君有用得到谢家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谢家定会鼎力相助。”
百里太师浑浊的牟利闪过激动:“夫人……”
百里夫人眉目一冷:“夫君莫多想,毕竟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说到底,父亲这么做也是为了大渊,为了谢家而已。”说罢,也不多看那神色颓废的百里太师一眼,由婆子扶着,转身去了耳房,留下百里太师一个人孤伶伶的坐在灯影里苦笑不已。
待进了耳房,那婆子小心服侍着自家主子躺下,望着自家主子苍白的面色不由得悲从中来:“主子这般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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